是我家那蠢婆娘为您洗的!您若不信……我可以叫我家那口子去你家当您面给您洗。”
高仁山生怕诗亚不再让莲花给洗裤头了,那他想了十几来年的好事可就又鸡飞蛋打啦,急的恨不得给诗亚跪下。
“到我家去先不急。明天你把你家莲花给我洗裤头的情景拍下来,可要跪着给我洗的呦,而且还要有用嘴舔我裤头脏地方的镜头!你能做到吗?要是不能做到的话就算了……”
诗亚步步紧逼道。
“您放心我一定做到。诗老师不……姑奶奶您什么时候能……”
要不是在校园里高仁山真会给诗亚跪下。这不是他骨头软而是他的梦想!
“行了行了我会给你机会的。先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
诗亚连忙制止高仁山怕他把持不住真给他跪下,叫人看见可不好。
“她也太欺负人了!还要我跪着给她洗……”
当高仁山回去把诗亚的话传给莲花并命令莲花照做,莲花终于忍不住反驳一句,话还没说完呢,脸上就重重挨了仁山一个大嘴巴,然后又被仁山照独自一脚给踹翻在地。
“你个蠢货,老子娶了你这一辈子都痛苦死了。你他妈的说什么爱老子才不肯跟老子离婚,老子喜欢闻诗老师的内裤,这嗜好虽然见不得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不能帮老子圆这个心思?不就是跪着给诗老师洗裤头吗,你能死咋的?这事又没别人知道!”
高山把莲花踢的满地直打滚。
“当家的你快别打啦!我跪着给她洗还不成吗……”
莲花哀号着求饶。
仁山拿来数码相机,拍下多张、多角度的莲花舔诗亚裤头裆部、跪着给诗亚洗裤头的镜头,并在电脑上打印出来,第二天连同洗干净的裤头送给诗亚。
“表现不错,真象我的乖儿子!叫我‘妈’!”
诗亚大致看了看那些画片,收起来给高仁山个媚眼道。
高仁山就贱兮兮地亲切叫了诗亚声“妈”。
“今天晚上叫你家那莲花到我家来当我面跪着给我洗裤头。”
诗亚胸有成竹地吩咐道。
“当家的我给她洗洗裤头也没什么……她这是成心侮辱我呀……”
莲花再笨也明白诗亚想做什么,可她不敢说个“不”字,委屈地想高仁山辩解。
“少给老子废话,你只说你是去,还是想让老子打残废你吧?你最好乖乖地去诗老师家!”
高仁山扯着莲花的头发恶狠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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