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肉体的某一部份正慢慢地融化掉了,热热的愉悦中,含着搔痒感。
正在踌躇的时候,向岩日及松崎投以求救的眼光,此时的二人,正高兴的喝着酒。
(呀!呀!我到底怎么办呢?)
好想叫出来,一次又一次的,直到汗都弄湿了身体。
这样子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抬起头来,差一点就出声叫他们了,望到她那种眼神,岩田说:「怎么样了呀!现在有没有打算怎么做呢?」
香奈子将头侧过来,「呀!我很痒……能不能帮我一下。」
「所以呀!你要我们在那里,怎么做,希望我们怎么样,说清楚些,我们与你不一样,头脑笨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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