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
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
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
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鸡巴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阴道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
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彷彿着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
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
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我说,打掉,没事,我只是希望,希望你
可以享受一切我老公享受过的东西,包括,使用我的子宫。」
听着小梅这样近乎疯狂的语言,我也是一愣,突然间又彷彿明白了什么:我
为什么非要把情慾和责任分成对立的两界?其实,性的放纵并没有使小梅意图卸
下半点对家庭的责任啊?
比如昨夜她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从情人身边回到我们的三人小家庭,比
如昨晚,她对梅宁依然无比警惕,比如现在,她依然忠实地履行着妻子的义务,
把身体奉献给我。说到底,我们将继续在婚姻内牵着手走下去,不过是各家有各
家的情趣罢了。
「他后来非常得意,换了几种我喜欢的姿式,操得我呼爹叫娘的,我丢了三
四次之后,然后我说,我说,把你的种子给我吧,种在我的子宫里吧。老公,…
我这么做,你,你会不会……气坏了?」
我俯下身子,一面快速地挺动,一面告诉她:「小梅,我同意你那么做。
我……我希望你怀上别的男人的孩子。我要射了,要……」
「你射到外面,好吧?」梅雪说完,马上把屁股往后一收,我点头同意了,
把鸡巴一下子抽了出来,握紧阳具,一面无意识地摇着头,一面把白色的精液沿
着优美的曲线射向了半空中。
做完爱后,天光渐亮,我们在半寐半醒间,交流着。
「你还会回到谢名家里住下去吗?」
「你希望呢?」
「我希望……我希望你可以被他种上。」
「你真的能忍受?」
「可以吧。」
「我刚才不要你射进来,你不高兴了吧?」
「没有,我理解。」
「告诉你吧,我最多在小谢家再住上五天,然后就会回来了。」
「呣?」
「他要调走了。他在我和安娜中选中了我,向总公司推荐上去接他的班。」
「是吗?!」
「所以,我这几天,还要再和他温存一段,包括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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