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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角的那一丝看上去带点轻蔑的笑。她想,这是一种欲望的种子,就像当年也是充满了欲望的她自己。

    因为是早晨,餐车的车厢里也没多少人,他们找了一角落坐下。志玲为他叫了双份的火腿煮蛋,而她自己却是面包牛奶,服务生端上来时,他很兴奋地说:“你真是善解人意。”志玲纵声大笑地说:“是知道你消耗过多。”他不懈地盯着她的脸看,那种迷离的眼神让志玲暗然心动。她将整个身子靠到了椅子的后背:“认识冰冰好久了。”“ 从大一,第一次坐火车回家。”他很随意地回答,眼睛肆无忌惮地在志玲高耸的乳房停留着。志玲拿着了那杯牛奶,隔着玻璃杯了那浓稠的牛奶,他的一个身影变得扭曲。“对她献上了你的处子之作。”“大一了还是处男,那不成笑话了吗。”他放声大笑。“告诉你,我十五岁就不是了,让一个同学的妈妈窃取去了。”志玲毫不动容,尽管她的心里感到了惊讶,但她的脸上依然茫然,还是那付春风洋溢的笑意。“大学的校园里不乏丰胸圆臀的青春女孩,你说我能受得了那诱惑吗。”他咄咄不休地说。志玲一面和他说话,一面老是不放心嘴唇膏上有没有黏着面包屑,不住地用餐纸在嘴角上揩抹。小心翼翼,又怕把嘴唇膏擦到了界线之外去。她笑着说他是欲望的果实。他也笑着认可。桌下她和他的腿有意无意地触碰,带着彼此明白的挑逗。她藏在餐卓下的一只脚没穿丝袜,高跟鞋褪了下来,因为图舒服。林力不是踢她的鞋,就是踢她的脚,好像志玲一个人长着几双脚似的。

    两枚欲望的果实都在争先恐后地表白,却没有想要为这欲望找一个出口。他说,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弄上床。她说,你再看我,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当欲望赤裸裸地摆到了卓面的时候,他们却突然觉得应该结束了。冰冰如天降神兵,悄没声色地出现在他们跟前。“我说怎么去了那么久啊,原来是遇到了孙老师,难怪就动不了腿。”冰冰把两只茁壮的胳膊合在胸前,缩着肩膀向他冷冷一笑。

    怪声怪气的说。“一起吃吧。”志玲只是在喉底里哼出这么一句。脸扳得纹丝不动,眼睛里没有笑意,嘴角也没有笑意,连鼻洼里也没有笑意,然而不知道什么地方有一点颤巍巍的微笑,随时散布开来。觉得自己太可爱的人,是熬不住要笑的。

    冰冰就紧贴着坐到了林力的旁边,扬着手招呼服务生,侧过脸柔声地问他:“你还要叫什么。”“不了,我够了。”林力说。三个人就僵持着,林力是无奈的,脸上有了些不自然汗珠,冰冰的眼光却是挑衅的,对着志玲平静的脸,散发出来的是匕首一样锐利的气息。

    “昨晚还睡得好吧。”冰冰对着他脉脉含情地说:“你知道,我好满足的,一下就入睡了。”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志玲听到。林力就窘迫地望了望志玲,嘴里含糊地应道:“还好吧。”冰冰演戏一样逗弄着眼前的小情人,志玲相信,她倾斜着的身子此时一双大腿已撂到了他的腿上。终于,林力站起了身:“你们坐吧,高校长正等着哪。”说完,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志玲,你不能这样。” 冰冰愤声地说。志玲慢慢地喝着剩下不多的牛奶,好久才吐出一句:“别横眉瞪眼,这样男人不喜欢,林力更不喜欢。”快近傍晚,列车终于到了桂林,他们这一行人,在导游的引带下,很快就在一家不大的宾馆里安顿下来了。南方特有湿热的气候,让志玲浑身不舒服,一到了房间,她就顾不得跟同寝室其她人寒喧,就扑进了洗濑间。她尽致地将自己淋沐个够,这才围着浴巾出来。就听见赵振的老婆在抱怨着这宾馆挡次太低了,教委太苟刻,让四个人住这么个房间。志玲顾自从皮箱中拿出内裤乳罩穿上,再搜出一袭黑色的短裙,裙子的料子轻盈密密地织满了各色闪光的饰物摇晃生辉,她怕搅乱了头发便腿从下往上提,一拉到臀部那裙子便显得紧窄,她就不敢太用力屁股灵活地扭动着,终于让她提了上去。那短裙却是背心型的,只有两根细小的带子吊在肩膀上,把两条圆润如藕的臂膊和一大截后背都展露出来,弹性高耸的胸脯在薄薄的料子中更显丰满,出得了房间,寻找泉静香他们去了。

    从楼道上,她遇到了熟悉的或不熟悉的就问,弄得其他人都觉得奇怪,进了泉静香的房间,却是冤家路窄,泉静香是和冰冰住到了一起。而且两个人看来已很熟络了,正淡笑风生地各自品评着身上的衣服,见了志玲进了她们的房间,泉静香就挽着冰冰的胳膊:“这是孙老师。”“见识过了。”冰冰笑意盈盈地朝志玲伸出手,志玲见换过了那身制服的冰冰,已没了那种英气逼人、飒爽凛凛的感觉,倒显着妩媚柔悦更有女人味儿了。“走吧,我请你们吃饭。”“上哪儿啊,一会儿不是有饭吗?”泉静香就将手伸过在志玲耳边纷乱的卷发梳理了一下。

    “哪儿也比这破饭好吃,到这好地方,不四处转转。”志玲过去挽着她们两个的胳膊。刚出房门,就见老孙和王申找她们来了,老孙一下见到了三个美女,就笑吟吟地说:“正要请你们吃饭哪。” 王申也对她们三个粉妆玉琢艳光四射的女人更是目不遐接,一双眼睛好像不够用了,一会这边一会那个,对她们依次睃视个够。特别是志玲,眼睛顾及是多了点,冰冰是他上司的老婆,蓝白相间的连衣裙里也是曲折有致波浪起伏,一头长发飘渺纷飞,但他没敢心有奢望。

    出门后,沿着大街一路晃荡过去。不只是王申,大街上,过往的行人也都不禁对三位娇俏可人的少妇频频注目,街边的霓虹灯闪闪烁烁,南方城市特有的一派如烟如梦、心旌摇荡的繁华展现在她们眼前。

    “倩姐,还没吃到饭,你身上都尽是窟隆了。”泉静香亲热地搅着志玲的纤腰说。志玲说轻轻拍打她:“说什么哪。”“你看街上男人的眼光,不像箭一样快射穿你了。”泉静香笑得咯咯叫。志玲顿然醒悟:“也是,单独一个美女就已哗然,两个了应该轰动起来,别说我们三个。”“那就地动山摇,交通瘫痪。”冰冰也凑上说。“幸亏交通还畅通。”志玲说。老孙在一幢古扑雅致的建筑前面很绅士地问她们几位女士:“就在这吃怎样。”志玲见那上面苍劲的大字上书聚香居,就说:“看来不错,就这吧。”上得了楼,找个干净的包厢,服务生就端来了茶水,泉静香就挨着志玲坐下,凑到了她的耳根说:“你看你,奶头子都现出来了。没戴那个啊。”“去你的,大热的天,不戴个轻薄的。”志玲说,冰冰就跟着说:“人家有本钱,戴跟不戴还不是一样。”“是啊,我又没跟着老公,想要怎样就怎样。”

    志玲反唇相讥着,眼睛还挑畔地对着冰冰,泉静香就拍着她们的肩膀:“你们怎了,怎么像是铜牙遇见了铁嘴,没完没了的。”冰冰深知道这样下去,斗到底只落个两败俱伤,声音就柔了下来:“说着玩的,孙老师别当真啊。”“那会啊,走到一块就不容易,大家就是好朋友了。”志玲借着台阶,也表示出友好。泉静香就高兴地拍了手,三个女人劈劈啪啪地打着,笑做一片。埋头对着菜单的王申不解地抬头来,见撕闹到一块的三个女人,就叫着:“来个回锅肉吧,女士菜。”“不要不要,白妹子,给你老公点个火爆腰花补一补吧,看都累那样了。”志玲轻推泉静香的肩膀起哄着。泉静香就咯咯地笑着,脸却起了红晕:“去你的,还是给高校长点一个吧,别苦了冰冰姐姐。”“哈哈,你真是怕苦了冰冰妹子?”还没等冰冰回击,志玲就怪声怪气地接了口。泉静香的脸更是红云缠绕,拿眼急速地扫了老孙一下,低下了脑袋。冰冰明白了志玲所指,又见泉静香娇羞的样子,就敛声默口不再惹弄泉静香了。

    没会儿,几个人点够了菜,志玲一定要喝酒,大家也觉得难得这么高兴,就要一瓶五粮液。酒刚一打开,那特有的浓郁纯香就弥漫在房间里,菜也精致丰盛,而且还有几种本地的野味。每人的怀子里都倒满了酒,王申最先举怀:“高校长,我得敬您一杯,这么长时间也没请您喝过酒,我家泉静香您多照顾了。”“ 王申,这你真得敬一杯,高校长对泉静香那照顾的才好呢。”志玲就大笑着怂恿,把老孙说得也不好意思起来,赴忙站起身来,喝了一杯。泉静香就狠狠地在志玲的腰间掐了一把,她就大呼大叫:“哎呀,王申,你老婆掐我,你管不管啊。”“王申能舍得管吗,你就忍了吧,哈哈,谁让你瞎说。”王申一时还没反应,倒是老孙先说了话。“好啊,你们都欺负我,来,冰冰妹子,咱俩喝酒。”志玲见跟两个男人讨不了好,就转而对着冰冰了。冰冰其实不胜酒力,只是让志玲这样一邀,勉强跟她喝了一怀,早已是天旋地转。

    泉静香一沾上酒脸就红得热烈,俏脸上如降霞笼罩,大眼睛里汪汪波潋,身上那件牡丹图案的衬衫解开了钮子,影绰能让人见到了里面黑色的奶罩,身子也放肆地东颠西歪,黑白相间的裙子也撩至腰间,尽露两条裹在黑丝袜中的大腿直至根部。她醉眼蒙胧地对丈夫说:“老公,咱俩结婚的时候都没有喝交杯酒,今天,我敬你一杯。”“来来,就在这补一个交杯酒。”志玲最喜热闹,拍着手说。王申就跟着爱妻交臂相傍地喝下这杯。那边冰冰也觉得有趣,就要老孙也跟他喝交杯酒,老孙心里不大乐意,但还是照葫芦画瓢跟王申泉静香他们一样,眼里却肆意地直盯着泉静香,微醉的泉静香俏脸嫣红,一簇头发忪忪地挽了个鬓,欲坠不坠,已飘散了好几绺,贴在她的脸上更是妩媚。

    志玲就见在他典大的肚皮下面,那裤裆里蠢蠢欲动的一堆,突然,冰冰用手就在那地方拿捏了一把,志玲就放声大笑,老孙拿眼紧盯着她,冰冰也对志玲露出了笑脸。王申过来说:“不好意思了,冷落了孙老师,来来,咱俩喝一杯。”“好啊,说出个理由来。你们那是交杯酒,跟我喝算什么。”志玲就放纵地对着他说。

    王申说不出理由,只是尴尬地不知所措。志玲就举杯上前:“别呆了,算是同事,就不能喝吗。”王申从不曾让志玲如此青睐,一个温香软玉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把个丰盈鼓圆的乳房都挨到了他的手肋上。就兴高采烈地说:“对对对,同事之间。”一杯不够,又再喝一杯,一瓶酒就快见底。冰冰说声对不起,拿着手纸想上卫生间,泉静香也跟着说等等她。就起来往外走,裙子底下显得很玲珑的两只小腿,一绞一绞,花摇柳颤地走出去。冰冰知道后背一定许多眼珠子,更软洋洋地陷着腰。腰很细,她若游龙游出门。

    老孙见着自己的老婆出了门,手心汗潮了,浑身一滴滴沁出汗来,像小虫子痒痒地在爬。他一下子就从王申怀中将志玲掳了过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志玲也不挣扎,嘴里叫嚷着你就不怕你老婆回来。却也放肆地在他的怀里扭动,志玲觉得屁股下面有一根硬如铁秆的东西在顶撞着,心里暗笑这高校长,一大把年纪还那么容易冲动。一只手就在那隆起的一堆狠狠在捏了一把,老孙夸张地大叫着:“你是想谋财害命啊。”就还其人之身将手从志玲的裙裾伸了进去,志玲是穿着网眼的丝袜的,顺着大腿直到了顶端,丝袜原来却没裆,就一下子触到了她的小裤衩,一条窄小的带子,两边露着很多柔软的阴毛。老孙在那萎萎毛发中捋去,手指把玩着志玲两辫肥厚的肉片,有些湿润,又觉得那地方正咻咻地动,像小儿吮奶般地吮吸着。王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两个,尽管他的头已疼痛欲裂,眼睛也快睁不开来,还是细眯着,从老孙掀起的裙子垂涎欲滴地直盯着志玲大腿顶端隆起的一堆,裆下的布条已让老孙的手指挑开了,能见到志玲两辫肥美丰盈阴唇,以及乌黑的阴毛上面沾霜带露,他也想扑上去,但脚却不听使唤,只能努力圆睁着眼睛,两眼直瞪瞪地望着她,耳朵里嗡嗡地乱响,一阵阵的轻飘飘往上浮,差点昏厥了过去。

    换做别的时候,志玲会是轻解罗棠投怀送抱,但这时候,她的心里想的是林力,正煞费苦心地寻方百计想溜走,刚好泉静香冰冰两人进了来,她就挽着老孙的脖子,跟他做出狂热般的亲吻,对她们笑着说:“呵呵,抢了你俩老公,真不好意思。”泉静香知道志玲疯了起来总是无所顾忌,但不知冰冰会怎么的想法,毕竟她们认识不久,就赴忙说:“都别再喝了,结帐走人吧。”志玲步伐蹉跎地从酒店出来,一阵清爽的凉风吹来,让她酒也醒了几分。见走在前面的他们携着已是一滩滥泥的王申,进了酒店大堂,就有意地跟他们拉开了距离,看着他们进了电梯,就在大堂上把电话找进了林力的房间,一个男人的声音,过会,林力就接了。

    志玲让他下来,往酒店右方直行,她在那里等着,放下电话,就出了酒店。

    沿街种着小梧桐,一树的黄叶子,就像迎春花,正开得烂漫,一棵棵小黄树映着墨灰的墙,格外的鲜艳。叶子在树梢,眼看着它招呀招的,一飞一个大弧线,抢在人前头,落地还得飘多远。有一种人,好像生下来就应该是欲望的果实,他或她也许根本不需要说一句话,或者做一个动作,甚至不需要一个眼神。但是他或她就站在那里,散发出来的却像匕首一样锐利的欲望气息。

    志玲和林力上了出租车,在司机的引导下,他们在江边的一个宾馆重开了房间。服务生拿钥匙开了门,志玲一进门便不由得向窗口笔直走过去。那整个的房间像暗黄的画框,镶着窗子里一幅大画。那酽酽的,滟滟的江水,直溅到了窗帘上,把帘子的边缘都染蓝了。“好了,麻烦把门带上。”志玲听见林力说话的声音就在耳根底下,不觉震了一震,回过脸来,服务生已经出去了,林力倚着窗台,伸出一只手来撑在窗格子上,挡住了她的视线,只管望着她微笑。他的脸庞天圆地阔,鲜红的腮颊,有着湿眉毛,水汪汪的黑眼睛里永远透着三分不耐烦,那是一种在不知不觉中很强势地把人包裹,侵蚀,继而使人迷失的力量。一下子就撩拨起志玲的欲望,体内残留的酒精推波助澜地把她的热血烧得沸腾,她用烟波飘渺的眼睛对着他,红艳的嘴唇嘬起微微张启。

    而这个欲望的果实是从来也不会抗拒的,作为一个果实,他愿意让你来品尝,他会把他最甜美的部分统统交给你。两张口好缓慢地紧贴到了一块,嘴唇刚刚触到的那一瞬间,志玲让他很老练地舌尖拂了一下,只一下,她就整个身体腾空了,有一点晕眩的感觉。舌尖跟舌尖交相缠绵,也不知是在谁的口里,林力双手已从她的裙裾进去,像蚂蚁爬行般地蠕动。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抚摸着,隔着衣服,他娴熟地把她乳罩的扣子解了,随即,又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一并卸褪,空荡荡的感觉让志玲很是舒服。她强忍着想脱掉他衣服的欲望,把自己整个交给了他。

    林力自己把上衣脱了,他的肩膀宽敞,胸肌发达线条毕现,流淌着蜜一样颜色的光彩,胸的中央有一撮稀疏的体毛,蔓延地向四周扩散,到了小腹已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他双手从志玲的腑下将她举到了窗台上,窗的外面,莹澈的天,没有星,也没有月亮,志玲的短裙已是撩到了腰际,露着两条洁白晶莹的脚腿,从窗台垂落下来,分外地显得修长。她把两只手撑在背后,人后仰着,头也后仰着,一袭长发已比飘散开来,像瀑布一般垂到脑后,有一种奇异地令人不安的美。

    两人紧搂着久久都没有动弹,志玲浑身泛力瘫软,经过一阵激越的消耗,她体内的酒精和汗水都蒸发掉了,林力毛茸茸的大腿压在她的腿上,他身上那些无数的汗毛像太阳射出的亿万道微光一样,热烈而亲昵地啃啮着她的全身,搔痒痒让她觉得性感有趣。再一次亲吻,舒缓而长久,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做爱之后的亲吻也可以这般舒服、稳定、不急不躁,随即欲望更加撩人荡漾起来。志玲翻腾着身子,她将头发一撩,露出了她尖尖的脸来。腮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胭脂,一直红到了鬓角里去,乌浓的笑眼,笑花溅到了眼睛底下,凝成一个小酒涡。伏向了还卧着的他,用舌尖挑逗着他的乳头,然后慢慢向下。舌尖温热的感觉让他感到快要昏眩。志玲用舌头成功地对他作了一次深入而全面的认识,从他的乳房到脚趾,让他喘息和尖叫,没放过他身上的一滴小水珠,他的身体颀长优美,他的蛋蛋瘟暧干净,含在嘴里的时候可以领略到性爱赋予对方无条件的信任感。她睁大眼睛,怜爱交加地看着他,白而不剌眼的带着阳光色的裸体剌激着她。

    志玲能感到一股股液汁从子宫流了出来,她跨坐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他就进入了,更加粗大更加得吓人的阳具使她觉得微微地胀痛,也让她觉得更加饱满充实。她不由得耸动屁股,腰肢动人的扭转沉落,快感源源不断地蔓延到了全身,快意陡然之间让她沉迷,不禁加快了套动的速度,嘴里叽哼着发出低沉不清的吟哦。突然,她如同电击了一般,高高举起双臂手掌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我又来了。一个身子,重重地从他的身体跌落到床上,林力像鲤鱼打挺,见她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他丝毫不加怜悯,屹立在床边,双手扩开了她的大腿,挺着阳具猛然挑剌,一刻不停地纵送抽动。又是一轮高潮狂袭而来,而且相隔又如此的短暂,这使志玲有点应接不遐。她强撑着支持着自己的身体,待到了觉得下面热胀难奈,知道他也快要射了的时候,就挣扎地仰起来,紧接住他的脖子,林力如同病了一般地呻吟,狠狠地朝她一抵,就沉静下来,志玲的下面让他那根东西暴胀得快要裂了一样,就有如潮的一阵抽搐,欢欢地流淌而出,两个人同时爬上了顶峰,随后纵身一跃,飘浮在了云端里,摇晃着,升腾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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