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卻好像走了好遠好遠。拾起地上的
被單,我先幫玲擦了擦陰部。老四並沒有射精,他的唾液也早已乾涸了,玲的陰
部基本是幹的,但借著月光,我看到布面上有微微的血跡留下來。
捆住玲的繩子系的並不很複雜,但右臂的劇痛讓我解起它來異常困難。將玲
手腳上的繩子都解開時,我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失去束縛的玲坐倒在地上,我將
她扶起,相互支撐著,坐回到小床上。
玲發覺我右臂的不適,輕聲問:「你胳膊怎麼了,疼麼?」
「不知道,可能是傷著骨頭了。你那裏還疼嗎?」我反問玲。
「嗯。」玲點點頭,又哭了起來。
「這些畜生!」我也只能恨恨地長歎,「好了,暫時不會有事了,你躺下休
息會兒吧!會好一些。」
玲答應著,我倆側過身,擠在小床上躺了下來。再想睡著已經不容易了,剛
才玲被老四姦淫的一幕反復出現在我腦海裏。作為一個男人,而無法保護自己的
女人,我只有感到深深的屈辱。
我甚至有點盼望老曹快點到來,那樣的話,至少玲的處境會好很多。
窗外已經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才朦朧睡去。
這次,是玲將我搖醒的。我嚇了一跳,以為又出了什麼狀況。好在屋裏只有
我和玲兩個人,天光已經大亮了,但不知是幾點。
玲紅著臉,看著我說:「我想……我想……小便。」
「哦。」這倒是個問題,屋裏也沒有尿盆什麼的,我只得對她說,「你就尿
在牆角吧。」
玲搖了搖頭,「我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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