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我肩窝里,幽
幽说道,“可怜的老公,看来真是我害了你!害你……唉,心理都变态了……”
“对对,是你害的我……现在,能治我这心病的只有你这个大夫了,嘿……
我也……不是喜欢被戴绿帽,但既然已经戴过了,我……总该有知情权吧?快接
着说,我跟你通话时,老头又怎么你了?”
“还能怎么样?哼,还不是和你一样的变态!听到我不得已跟你搭着腔,他
就很兴奋,原来软不拉叽的那东西,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扑到人家身上就插
……插了进来……哎呀,不说了,羞死了……哦!老公你──”
“嘿嘿,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边做边说……”听着听着,我再也忍受不了
大家伙的暴胀,端起老婆一只腿,侧着身子就插了进去。嫩穴里湿滑湿滑的,不
知积了多少次的精液和淫水!
“嗯……人家不说了……哦!轻点老公……哦哦!我说我说……他趁我和你
讲话,一边吸人家奶头……一边使劲插,使劲磨……那次好像他的,特别大……
磨得人家也……好兴奋……听着你的声音,却被……哦,轻点!被……别的男人
插着……还磨得花心好痒……我,我不小心发出了呻吟,才被你这个……傻瓜听
出来的……哦,哦!快点老公,人家又要来了……嗯嗯,嗯……那次被他干……
得……又尿了出来……哦,老公,飞了飞了……”
听着老婆的“招供”,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快速地抽插着,脑子里却一遍
又一遍地浮现出晨拿着话筒与贺通话、巩却在她身后使劲操她的景象……
那次贺与晨的通话,在挂机前贺听到的都是娇妻呜呜的哭声,他心里肯定充
满了愧疚!可他哪里知道,那是妻子为了掩饰马上就要来临的高潮快感而不得不
装出来的!用呜呜来代替哦哦!
不过,也许她装着装着就真哭了,那是一种羞耻、愧疚、刺激、释放……多
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的哭泣吧?
随便看了一眼日记上那天的日期──3月21日。春分?我忽然想起我打老
婆电话那天也是春分!
2004年的春分,我通过电话里老婆微弱的呻吟发觉了她的奸情。
2006年的春分,贺的生日,晨第一次在与老公通话的状况下与巩做爱!
现在人们都流行绿色食品,贺与我倒好,绿色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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