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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那天我回到家天都黑透了,挨了老妈一顿骂,但我觉得值。天黑后,我受不了欣慧的热情,帮她口交了一回。这丫头初经人事,高潮时竟大声叫了出来。虽没有真个销魂,也让我兴奋了半天。晚上练气功时,差点走火入魔。

    第六节大学生活第一桶金

    和黎芸、欣慧能把关系定下来,对我来说,是件非常高兴的事。下一步便是考虑我的未来该如何发展。上一世,黎芸考上了清华,欣慧考上了南开,而我,却从报的南大滑档,最后被重点的第七所学校——湖南大学所录取。但,正是在这所学校,由于它宽松的学风,宽松的管理,我挣得了我的第一桶金,获得了第三个十分重要的女人,并且得到了社会经验。

    湖南大学是我国唯一一所没有围墙的院校,东临湘江,西偎岳麓,与橘子洲隔水相望,风景如画。这所大学虽然也设班主任,但每年只在开学和放假的时候露露面,平时的管理者为辅导员。一个辅导员管理一到两个年级,包括学习、生活、考勤、纪律。所以搞定了辅导员,只要成绩过得去,日子过的绝对惬意。湖南大学还绝对不查学生宿舍,夜不归宿也没人管。只要没人告,你还可以留宿异性。

    九二年八月二十八,我上大学的第一天,就被人骗。当时有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到我们宿舍推销计算器,从一百二最后讲到八十,我们宿舍十个人,买了六个。过了两天,从高年级老乡那里才知道,那东西最多值五十。当时我们就发誓,到我们上大二时,一定要赚回来。结果,还真让我们实现了。我们宿舍的五个哥们,每人出两千块钱,凑了一万,到株洲批了三百个,五天时间就卖完了,平均每人赚了一千三。从那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我们宿舍成了批发基地,袜子、毛巾、运动服、汗衫……总之,学生需要什么,我们就卖什么。一年时间,我们屋出了七个万元户。但在考试时,也亮了九盏红灯,包括我的一盏。

    暑假里我一边复习,一边思考。现在这种情况不可能持续多久——在外,很多人红着眼,想要分一杯羹;在内,由于私心的影响,利益分配时的争吵加剧,开始的团结有了崩溃的苗头。我必须另谋新路!唉,当初我要只是找他们借钱,买了东西让他们推销,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等等,我心头突然亮起一道光芒,对,我要当老板,让其他人都给我打工。这个念头刚冒出时,我自己倒被下了一跳,但转瞬便获得了理智的支持。七八个人的决策机制,在政策上绝不如独裁容易推行;利益分配上,一个人说了算也比各怀鬼胎,更让人接受。刹那间,我决定退出宿舍的小团体,另寻机会。

    暑假后,我认真的去补考,不再参与倒卖活动。而我的室友们,仍旧乐此不疲。但这次他们失算了——满学校都是卖计算器的,满学校都是卖文化衫的,满学校都是……所有人都疯狂了。三天后,大部分的人不得不降价,好换回自己的学费、生活费。最后,三十块钱批的计算器,贱到了十五,八九块的文化衫两三块一条。满大街都是关门价、雪崩价、跳楼价、吐血价。三个月不往家写一封信的学生,纷纷拿起了笔,假模假势的问候完,就是一个字——钱。那一周有三百个学生跟家里说遭了小偷,两百个学生报了十门以上的选修课,每门两百元。这时候我也补考完了,挺身而出。当时我身上还有一万三千多块钱,又找老乡借了五千,买了一千块计算器,每块十二元,四百件文化衫,每件一块半,挽救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和血液。又过了两天,闻风而来的小商小贩才蜂拥而至,展开了大收购,计算器又涨到了快三十,文化衫七块多。我的存货顺利出手,在一片血红的眼睛注视下,赚了一万八千多块。

    那一周,我的室友都在啃干馒头。忆苦思甜的同时,也忘不了诅咒我几句。我更多的心思放在了对周围环境的考察上,选择我的投资项目。正好学校的一个冷饮厅,原承包的老师出了经济问题,要关门。我第一时间找到后勤科长,塞了装有两千块钱的一包烟,顺利拿到了承包合同——年承包费六千元,期限两年。那冷饮厅有一百二十个平米,有雪糕机,冷饮机,八九张台子。这时候我手里还有不到一万块钱。花了六千块钱把最里面隔成了五个单间,每间三个平米,放一个双人沙发,一个小几。门上装了猫眼,暗锁。又买了一套音响,花了两千。把灯光改得暗暗的,天花板上挂满塑料盆景。工人还是原来的工人,每天二十块钱,比原来涨一半。然后就到了国庆节,放了挂鞭炮,就急急忙忙开业了。每天上午十一点开门,开到凌晨。包间按小时收钱,每小时十五,饮料另算。晚上十点半,学校熄灯后,包间另外收费,二十块钱,包到早上七点,免费提供毯子、被子。只要有客人,音响就不停的开着,放着萨克斯。

    开张之后,生意不错。特别是包间,更是供不应求。到了月底结算,去掉各种开销费税,赚了三千多。寒假里,我又重新定了五个新包间,每间六平米,多了电视机,vcd。包间里多了影视欣赏,我也多了影碟出租业务。两年时间,这间冷饮厅,为我赚了七万多块钱。到我九六年毕业时,又送了八千给后勤科长,签了个五年合同,然后将冷饮厅盘给了当地一个眼热了很久的朋友,又赚了他三万块钱。别人都是大包小包回家的,只有我是空着手回家的,怀里揣着八万块的存折。后来听长沙的女同学肖霞讲,那个冷饮厅开了两年,后来被警察查封了,罪名是放黄色录像和组织卖淫。

    我的大学生活里除了挣钱,另外的一个回忆就是和我好过的一群女孩子。由于每周和黎芸、欣慧通一封信,我脚踏双舟的事情,在两个星期内,就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传了出去。那些女同学只笑嘻嘻的和我交往,但决不和我走得太近。无聊下只好爬岳麓山,后来结识了祈露大师,承他不弃,结了忘年交,得传乙木青气。直到第二学期,清明节,我们宿舍去烈士陵园扫墓,和长沙财会中专oaⅡ班(办公自动化)的女孩巧遇,结成联谊宿舍,才有机会和女孩勾搭。

    俗话说“湘女多情”,湖南的妹子发育的就是要早些。这些中专一年级的女孩,年龄也就十五六岁,但一个胸脯大过一个。她们班有十四个女孩,都很开朗明艳。清明节和我们一起疯了四五个钟头,中间还玩了情歌对唱——不知道烈士们泉下有知,作何感想!我才不会和一群发情的疯子胡混,只早早拉了里面最文静,也最漂亮的一个女孩到河边说话。我知道了她叫史湘玲,父亲是省农业厅的副厅长,母亲是科级干部,都是湖南大学毕业的。她是独生子女,在家里很受宠爱。我也和她讲了我的一些事情,主要是大学生活。我们谈得很投机,围着烈士陵园转了一圈,说好了周日她到学校看我。回去时那帮人也玩到了尾声。我们悄悄的加入,分别躲在各自的角落。分手时,我们宿舍的几个色狼又纷纷跟别人留名字,邀请她们星期天来玩。我看到史湘玲把两个色狼塞给她的,写有姓名的纸条,悄悄丢在地上。我冲她点点头,她冲我笑了笑。

    周日上午这帮女生果然来了,有九个人,在我们宿舍坐了会,七嘴八舌的非常热闹。史湘玲坐在我床上,和我说悄悄话,有一搭没一搭的也应些他人的问话。其他宿舍的男生,找了各种借口跑到我们屋,羡慕得不得了。然后我们就去校园里逛了逛,随便游了趟湘江。史湘玲始终和我在一起,还有两个女孩,岳小英和郑小婕,也和我走一块。这两个女孩也很漂亮,言语中透着单纯,和史湘玲是好朋友。我们宿舍的几个色狼大叫不平,说老天偏心,漂亮女孩都围我转。史湘玲她们嘻嘻笑着,并不理会。

    午饭时,人群自然的分成两部分:我带了三个女孩去了“临江人家”,其他人去了另一家菜馆“湘江菜馆”。午饭后又集合到一起,去游岳麓书院,爬岳麓山。我们四个仍然落在后边。搞得几个色狼很有意见,高声喊我们走快点。我们紧走两步,一会儿又落在后边,几个女孩嘻嘻笑个不停。

    爬山时走的是小路。我知道这帮色狼的意思,想乘女孩累了,拉别人的手。但我没点破。果然,到半山陡坡处,几个女孩真的是靠他们拉上去的。有两个色狼等着想拉史湘玲她们,结果她们只喊我拉,闹的色狼们很没趣。路上史湘玲约我去她家玩,给我留了地址和转车次序。岳小英告诉我说,这个地址上是史湘玲的父亲分的一套新房,装修好了,给史湘玲留着的。平时没人住,偶尔她们几个去住天玩玩。我点点头,答应一定去。郑小婕又交待说不要再带别人。我看着史湘玲,她脸红红的,羞涩一笑说:“人多了乱!”

    一直玩到四点半,史湘玲她们才搭车走了,临上车时,史湘玲又交待一句:“早点来,我们等你。”结果被一个色狼听了去,回到宿舍添油加醋地渲染了一番。到我回宿舍时,一群吃了没成熟葡萄的野兽,围着我轰炸了半天,让我交待清楚,怎么骗女孩子的。呸,懒得理你们,我扭头就走。身后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喧嚣。

    下一个周日,我早早的吃了早饭,拿了两支红玫瑰就坐车去了。花了四十多分钟找到了地方,时间才八点半。这是一个很漂亮的住宅区,有十几栋楼,周围有花坛草坪。史湘玲家的房子在一个五层楼的三楼,装了防盗门。

    我按了按门铃,一会儿听到了脚步声。我以为是史湘玲,门开了一看才知道是郑小婕。穿着拖鞋,睡眼惺忪。我很诧异的问她,她说怕我来早了找不到人,她们三个昨天就在这儿睡的。然后就看到了那两支玫瑰,欢呼一声冲了回去。我等了会儿,史湘玲和岳小英才走出来。史湘玲脸色红红的,拎着双拖鞋。我换了鞋子走进去,将花递给史湘玲。岳小英和郑小婕“嗷”地一声欢呼,取笑史湘玲,说玫瑰象征爱情,两支玫瑰就是一心一意。史湘玲红着脸说了声“谢谢”,找了个花瓶放了进去。然后让我先随便坐坐,她们去洗脸。我点点头,示意她去忙,然后四处打量。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大约有九十多个平方,铺着木地板,装修得很漂亮。三个卧室都朝阳,客厅、厨房、洗手间在阴面。客厅里摆了一圈沙发,一个茶几,几个小几插在沙发间。最左边的卧室里放一张大床,上面被褥零乱。旁边是一溜衣橱。粉红色的窗帘拉着。另两个房间的门关着。

    一会儿她们三个洗漱好了出来,容光焕发。史湘玲去了卧室叠被铺床。岳小英和郑小婕一左一右的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