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成了代用品,所以又不太想接触由贵子。
「虽然就读的大学不同,可她俩总还是自己的朋友……」由贵子渡过了一个寂寞难言的春假。
但她感到很轻松,自毕业以来,自己似乎从蒲生圭介的束縳之中解放了。
再也不曾丢失体操服、裙子,也没有人向她的鞋柜塞进讨厌的情信了。
而且短期大学,只有女子就读,圭介怎么能够进这间学校呢?
可是高中毕业不久,由贵子收到了小邮包,寄件人就是蒲生圭介。
她早已忘了圭介的存在,但笔迹他是完全认得的。
她感到很不安,可又不能将邮包丢弃,便将它打开来看。原来寄来的是一盒录影带,附上一信:
「好久不见啦,我现在一面想你,一面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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