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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妃十六岁第30部分阅读

后的医治,他希望她能够更加开朗一些,这当然是他的不懈努力和一些外界的感染,就比如说是,莫莎。

    “你去吧,洗个澡最好,你身上还有点酒味,然后泡一泡,身体也舒服一些。”唯一伸了伸头,对着床外说道,因为昨晚没有梳洗,到现在他的身上都残留一些淡淡的酒味呢,不浓,但肯定是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滴落到身上或者衣服上了,而且洗个澡人也舒服一些。

    因为她的这句话龙殇彦脸上的笑容更加深刻了一些,墨色的长眉一挑,“遵命。”他歪着头一笑,然后一本正经的喊道,黑色的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唯一,这才满面春风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唯一脸一红,不再说话,瞧他,莫莎还在呢,他这么没大没小的。

    龙殇彦觉得没什么,倒是把莫莎逗的直到龙殇彦走了都在打趣着唯一,“唯一姐姐,真是羡慕死你了,有个对你这么好这么好的姐夫!”莫莎坐在床边,一脸向往的说道,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在幻想着以后能有一个这样的男人在她的身边。

    如果这个男人是慕鸣河,那该多好啊。

    “哪有,莫莎,到以后,你也会有的。”唯一不好意思的微笑着,其实被这样羡慕着,她的心里也很甜蜜,同时也有些美滋滋,因为人人都羡慕她有一个这么好的夫君,而她自己也能感受的到,他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爱。

    还记得娘跟她说过,‘女人这一辈子,最想要拥有的,不是钱,不是生活,而是一个男人最真诚的爱和守护。’

    她当时不明白,真诚的爱和守护,说的何时意思。

    后来才想起,娘这一生,没有得到过这些,所以她才会更加的理解,没有男人真诚的爱和守护的情况下,一个女人,有多么的艰辛和痛苦。

    女人是天生的弱者,她们需要男人的一个肩膀,一个胸怀,去给她依靠,给她宽容,在男女的平等上,并不是说女人必须要依靠男人,天生的是弱者,那就是比男人降了一个档次。

    其实并不是这样,女人的弱并不是比男人的地位低矮,只是俗话说,女人是水做的,她们天生的柔弱,上天注定好了,也许在女娲造人的时候便已经决定,做一个女人便会做一个男人去给她依靠,相依相偎。

    而男人呢,从女人这里也能体验到一种最柔软的爱情,以柔克刚,这是最恰当不过的了,女人需要男人的肩膀,而男人也需要女人的慰问和关心,这是互补的。

    所以说,唯一她满足了,她有一个疼爱她的夫君,他的爱带着包容,理解,真诚,而她也会尽自己的努力去回应他的爱,让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对他的情感变化。

    这也是昨天晚上,为何会一时动容,说了那么多的话,当他问她关于情感上的问题时,她很想告诉他,自己的感情已经发生了变化,渐渐装下了他。

    而她也说了,没有太多的顾忌,就说了出来,她也不知道昨晚他喝多的情况下,他到底记不记得了,但她心里明白就好了,因为她知道,自己面对了自己的感情,心里有了他,他叫龙殇彦。

    至于他还是否记得,那已经不重要的,以后,她会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学着去关心他,照顾他,很多事,不用说,那已经明白了。

    “唉,还不知道呢。唯一姐姐,能和我说一说,你和姐夫是怎么认识的吗?”莫莎突然对龙殇彦和唯一的爱情道路很感兴趣,哪怕是告诉她,让她吸取一点经验也好的啊。

    “嗯……这个……其实……”唯一词穷,一时间不知怎么说,要说她和龙殇彦之间,那真是有些离奇,似乎就像是一场梦似的。

    “唯一姐姐,告诉我嘛,我很想听,姐夫那么爱你,你们一定是很浪漫相爱,然后在一起的吧?”莫莎的脑子里幻想出了两人可能发生的事情,只可惜,她想象的这些都不曾发生过,因为在唯一嫁过来之前,龙殇彦和唯一只见过一面,更别说是浪漫的相爱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其实…是有一天……”唯一羞涩一笑,脑子里突然就浮现了那一天,自己正在院子里的那棵大树下和小黑玩耍,他突然见闯入自己的世界里……

    ……

    ……

    唯一轻轻的诉说着,莫莎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发出一阵赞叹或惊呼,是个很忠实的听众。

    “天哪?!那姐夫就是那一次看到了姐姐你,然后就一见钟情的?然后就把你娶进了王府,之后就发生了这么一系列的事情?”当唯一说完了合上嘴巴的时候,莫莎终于忍不住的喊了出来,一脸的惊叹。

    她真的没想到,姐夫竟然对唯一姐姐是一见钟情,这也是间接的告诉了她一点,这世上是真的有一见钟情这么一说,也更加坚定了她心中这个信念。

    这一见钟情,姐夫便和唯一姐姐在一起了,现在一样很幸福,就说明这样的感情也是会有结局的,如果自己和慕鸣河在一起的话,说不定以后也能像姐夫和唯一姐姐一样,生活在一起,哪怕是后来的感情一点点堆积,那也是可能的。

    唯一听到了莫莎说的那清晰的四个字,‘一见钟情’,真的是这样吗?龙殇彦之前的确没有见过她,而她也对他没有任何的印象,他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说以后要陪伴在她的身边,龙殇彦真的是……一见钟情吗?

    他为什么会偏偏看中了她,她的眼睛看不到,而且什么事情也做不好,可就像是世事弄人一样,她这个无人问津的丞相府三小姐竟然成了众人瞩目期待着的三王妃。

    一见钟情,这个词听上去真的很美好。

    “其实,先前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在我的面前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离开了,之后,我就成了三王妃。”唯一也不能理顺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因为自己原本就迷茫,慌乱,失去了理智,完全没有方向,以至于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到现在是迷糊的。

    更准确的说,她到现在都不曾理解,龙殇彦为何会这么执着的娶她,到底他喜欢她的什么,爱她的什么,相比她的那些两个姐姐,她根本就是不足轻重,没有人会注意到她的。

    “唯一姐姐,这说明姐夫不是一个肤浅的人啊,他爱的是你的人啊,爱的是你的内心,他是真心实意的爱着你的,不然按你的话说,他怎么会放着那两个姐姐不娶呢,姐夫啊,肯定是觉得唯一姐姐又美丽而且心地又善良!所以才会这么爱的无法自拔!”莫莎认认真真的分析着,她虽然没有接触过什么爱与不爱的,但是这道理她还是懂的,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看着别人的感情时,做为旁观者的她就觉得十分的清醒,而自己对待慕鸣河那样的感觉,她就连理都理不顺。

    “小丫头,真是不知羞,这种话也说的这么顺溜……”唯一听着都觉得羞赧,什么爱她的内心,爱她爱的无法自拔,说的这么直白肉麻,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急急的喘了两口气,内心都有些不平静了。

    “嘻嘻,人家这不是羡慕唯一姐姐嘛。”莫莎吐了吐舌头,突然发现脚边有团软软的东西在蹭来蹭去,低下头一看,她立刻笑了起来,“小黑,是你呀!”

    弯下腰,抱起了小黑,将它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看着它摇晃的尾巴,忍不住摸摸它的脑袋,“唯一姐姐,小黑真的好可爱哦,哈……它舔我的手呢。”

    就在莫莎说话的时候,就看小黑伸出小舌头在她的手指上舔着,格外的热情,把莫莎逗的笑了起来,浑身都感觉痒痒的。

    小黑大概是被忽略了太久,有些委屈,玩耍了一会之后便摇着尾巴往唯一的身上爬去,站在被子上的它有些摇摇晃晃的,还好唯一摸到了它,然后笑着将它抱入了怀中,“小黑,对不起啦,刚才没有下来抱你呢。”

    唯一想到刚才因为有个人还跟小黑吃醋,她是真的被打败了,堂堂的三王爷,竟然和小黑计较起来了,她也只好委屈了小黑一会,听到了它的叫声却没能抱抱它。

    “汪呜…”小黑还是有些委屈的耷拉着耳朵,发出一声哀伤的低呼,听的唯一都心疼了,摸着它的小脑袋,“好啦好啦,不生气,乖啦。”唯一耐着性子轻抚着它,一遍遍,对待小黑,她就像对待一个人一样,因为她明白,它们都是有思想的,它们也是有七情六欲的,会高兴,会难过,会烦躁,就和人一样。

    小黑这是受委屈了,她当然要安慰安慰它。

    她觉得很正常,倒是把莫莎看呆了,因为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和小狗对话的,虽然听上去有些别扭,这人和狗又不能沟通,怎么可能对话的起来呢,就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了不是?

    可当她真正就这样看着唯一抱着小黑,低声轻语的安慰着小黑,小黑也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黑溜溜的眼睛时不时的看看她,泪汪汪的,似乎在回应着她的话似的,这样的场景,格外的和谐,没有一点点想象中的怪异,自然的像是平日的生活里所发生的事情。

    “汪汪……”小黑的叫声终于又高昂了起来,在唯一边安慰边安抚着它的情况下,它终于又恢复了那副欢快的样子,调皮的挣脱开了唯一的手臂,在被子上跳来跳去,疯玩一通,毫不顾忌是否会把被子给扯坏了。

    “王妃……莫小姐?您也在这里啊。”秋菊推开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床边上坐着的莫莎,因为知道王爷昨天晚上是在王妃这里过夜的,所以她便想晚一点再来伺候,让他们可以多多相处一会,可后来她正准备去打水准备着等下给王爷王妃洗漱的时候,却看到了王爷从王妃的房间走出来了。

    所以,她便不再拖拉,立刻去打了水,走了进来,原本以为房间里只有唯一一个人,没想到莫小姐竟然也在。

    “是啊,我一早清早的就来了,还看到了…嗯……姐夫,嘿嘿。”莫莎点了点头,暧昧的对着秋菊眨了眨眼,然后看向唯一,那语调听的都有些搞怪,像是故意这么说似的。

    秋菊也笑了起来,将手中端着的水盆放了下来,附和道:“是呀,王爷昨天晚上就是在王妃的房间里过夜的呢。”

    “哎呀,你们两个……”唯一当然也能听出来她们两人话中的调笑,脸红的将脸撇到了里面,捂住了耳朵,不想再听她们这一来一去的戏弄她了。

    龙殇彦的确是在她这里睡的,可是…她们再这样说下去,她都觉得不好意思见人了,就像龙殇彦说的,明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夫妻睡觉本该就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有什么好怕的,可是被她们这么一说,她都觉得浑身不自然了,好像格外的羞涩。

    “好了好了,咱们不说了,唯一姐姐,唔……我突然有点点困了,我想回去休息一会会!”莫莎打了个哈气,心中的感觉终于说了出来,虽然不是对自己想要说的人说的,可总算是不会压在自己的心里了,舒服了许多,心情放松了一些,突然就觉得脑子沉沉的,强烈的困意袭来,很想睡上一会。

    嘴角的眼泪直飙,一个哈气竟然眼前都模糊了,看来她是真的困了。

    “赶紧去吧,别累到了。”唯一侧过头来,温柔的叮嘱了一声,秀眉微皱,似乎在担心着她,刚才就听闻她说一晚上没怎么睡,现在能睡觉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不然身体都受不了啊。

    “嗯,好。”莫莎眯着眼睛,然后转身往门外走去,摇摇晃晃的模样就好像在走回房间之前就要睡着了似的,秋菊一见,立刻上前扶住了她,“莫小姐,奴婢回您回房间吧,您这样……”

    “没事,我没事,你伺候着姐姐吧,我没事的,啊……唔……”莫莎摆了摆手,然后松开了秋菊抓着她的手,边走边打着哈气,很快便走出了房间里,窗户上她的倒影可以看到,她的身子依旧摇摇晃晃。

    “秋菊,莫莎没事吧?”唯一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问了一声。秋菊收回目光,走到了床边将床帘挂到了两旁,“奴婢要扶她,她也不愿,不过应该没事,莫小姐的房间就在隔壁。”

    “嗯,这就好。”唯一松了一口气,莫莎毕竟是他们府上的客人,千万不能有什么事情,刚才听她的步子就感觉不稳似的,一会快一会慢,一会重一会轻,听的都可以想象到她走的很不规律。

    “王妃,奴婢伺候您洗漱吧。”秋菊开始去衣橱里找衣服,然后又将放在一旁的脸盘端了过来,看了一眼床上玩的不亦乐乎的小黑,她还是把衣服放到了椅子上,防止小黑的爪子会把衣服给划破了。

    唯一点点头,掀开了被子,然后由秋菊扶着走下了床,小黑看了看离开床的唯一,盯了她一会,又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自己和自己玩的开心的很,时不时叫上两声,以示它自己的存在。

    “起来了?”龙殇彦衣冠楚楚的出现在唯一的房间门口的时候,唯一也已经梳洗的差不多了,就差头发没有梳了,一头青丝披在背后,即使还没有梳理,却还是柔顺的如黑色的瀑布一半,看上去都觉得顺滑无比。

    清越的嗓音中带着宠意,简单的三个字,却像是生活了许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格外的舒服,唯一也不禁甜甜一笑,“嗯,你吃过早饭了吗?”

    “还没有,想和你一起吃,所以来和你一起去,府里有客人,咱们还是去大厅吃吧。”龙殇彦走上前来,唯一正坐在梳妆台前,刚才秋菊正准备给唯一梳头发,没想到龙殇彦就来了,所以她的梳子还抓在手里。

    “马上就好了,秋菊……给我梳一下头发吧。”唯一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每一次秋菊给她换衣服和梳理的时候她都会这样认认真真的坐着,动也不动,乖的像个瓷娃娃一样,静静的,让人有种不敢触碰的感觉,生怕她会突然间碎了。

    “是。”秋菊回应了一声,正准备上前,却被一只大掌给挡住了去路,秋菊诧异的抬起头来,就看龙殇彦俊逸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笑容,大掌拿走了她手中的梳子,秋菊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过来他的用意,无声的退到了一旁。

    龙殇彦一步步走到了唯一的身后,由于龙殇彦的身高原因,唯一又是坐在那里,所以他只能稍稍弯下来腰,才能给她梳的起来,况且唯一的头发很长,几乎到了腰那里。

    龙殇彦黑色的瞳孔中满是柔意,抬起捏着桃木梳子的大掌,轻轻的,从她的头顶,缓缓滑过,几乎没有碰到任何的阻碍,一直梳到了发尾。

    如果仔细看的话,可以发现龙殇彦的手竟然在轻颤,不知是因为如此悬空抬着手臂的原因,还是这是他第一次给唯一梳头发所产生的,他就忍不住轻笑,刮了刮她的鼻子。

    似乎是这个动作把唯一的神志给唤回来了,唯一猛地一缩脖子,“殇彦?!”她吃惊的喊道,怎么会是殇彦在她的身后呢,而且他说的话,分明就是刚才给她梳头发的人的是她,怪不得,怪不得和秋菊平时的手法不太一样,很缓慢,而且刚才她还以为是秋菊,喊她都没有回答,原来一直是他。

    “很惊讶吗?来,坐好了,我再给梳一下就好了,今天就这样披着吧,很好看。”龙殇彦喜欢看她这一头黑发,很飘逸,纯美动人,每次那一点点的微风拂过,带过她的发丝,飘扬在空中,那样的感觉,说不出的喜爱。

    “可是……殇彦,让秋菊来吧,你……”唯一惶恐的抿了抿唇,就差抱着自己的头躲到一旁去了,他是王爷啊,再怎么说也不能给她梳头啊,刚才是因为不知道,现在都知道了,她怎么还让他给她梳头发呢。

    “唯一,不要记着我是王爷,我们是夫妻,相公给娘子梳头有什么不对的吗?来,身子坐正了,不然我梳不起来,乖。”龙殇彦严肃的纠正着她的思想,抛开那些什么王爷王妃,他们就是一对普通的夫妻,这样梳个头发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他喜欢指尖触摸着她的柔软发丝,喜欢她顺滑的黑发顺着他的指缝而滑过,残留下淡淡的余香。

    龙殇彦的话语如同一点点的在蛊惑着唯一的心,最后那声如同哄孩子一般的‘乖’让她彻底投降了,缓缓的坐直了身子,妥协了。

    普通的夫妻,他们是普通的夫妻……

    “唯一,知道吗?每次看到你的长发,我都很想给梳一梳,可是那时候你还很抗拒我,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每次也只能幻想幻想,幻想着我拿着梳子,站在你的身后,给你一点点的梳着头发,就像现在这样。”龙殇彦边梳着边轻声说道,然后将手中的梳子放到了面前的梳妆台上,将头贴在她的耳畔旁,微微动了动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