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 > 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第59部分阅读

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第59部分阅读

    衣和柳恒回头,便看见南宫芜扬起小脸靠在门上,神色似有一些疲倦,“好了,你的小情人没事了。不过,别忘记了要教我剑术。”说完,拍了拍手,南宫芜便转回了自己的房间。

    白衣楞了一下,抬头看向柳恒,发现柳恒也没有说话,而是跟着南宫芜一起走开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白衣半响才回过神来,然后走进屋子。

    诺大的房间里弥漫着此人的药味,还有点点腥味,绕过屏风,便看见宁沧澜斜躺在床上,靠着枕头,墨色的头发散开,存托着一张脸格外的苍白。

    “白衣公子。”听到声音,宁沧澜醒了过来。

    “无碍,你的毒刚刚才解,还是先休息吧。”

    “谢谢你了!两次都是你救了我,来日,小女子一定报答。”

    “不用。”白衣坐在远处的凳子上,轻轻的笑了起来,“谢的话那你应该要谢谢南宫公子,是他为你解了毒。”

    “你们的恩情我宁沧澜一定铭记于心,不过明早我还是要离开。”

    “为何?”

    “我当日为了替家父抢那个血龙珠,才中毒了这七味绝,但是那血龙珠的主人定然不会罢休,更何况我得罪了唐家和林家,如此一来,我算的上是逃跑路上的人。若何你们在一起,只会连累你们。”

    白衣看着面色惨白的宁沧澜,随后站起来,“那宁小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本来这样是冒昧,然而忍不住,他还是问出了口。

    “或许去离州。那里是我母亲的家乡,我想回去看看。”她低头苦涩一笑。

    “既然这样,那宁小姐好生早点休息吧。”说着,他人已经消失在房内,待宁沧澜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合上了。

    此时天色还没有完全落下来,天片绯红一片,宛若飞舞的万千红绸,美不胜收,站立看了好一会儿,白衣慢慢走到南宫芜的房门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然而,半响却没有人回应。

    “南宫芜。”这还是第一次叫这个名字,怎么都有点别扭,“南宫芜……”又唤了好几声,然而却仍旧没有人反应过来。

    “哐。”门突然开了,然而开门的却是柳恒。

    “南宫公子呢?宁小姐身体已经无碍了,那我也该履行自己诺言交他剑术。”

    “要不明日吧。今天我师弟有些累了,已经睡了过去。”柳恒走出来,顺便将门带上,“要不,今晚我们先去喝一杯吧。”

    “那我不怎么喝酒的。因为明日可能我还会有些事,所以,本想今晚将剑谱告知南宫小弟,顺便为今天昨晚的唐突道歉。”那时候,自己怎么就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了起来,甚至还失了理智和对方打起来,到现在都有些想不通。

    两人结伴走下客厅,便看见老板娘端着药走了上来,看到柳恒忙说道,“柳公子,南宫小少爷的药已经好了。”

    “药?”白衣惊了一下,回头看向南宫芜的房间,“南宫公子怎么了?怎么会有药?莫不是昨夜我伤到了他了?”

    “没有,只不过昨夜她寻药受了点风寒。”说着,柳恒接过那老板娘的药就往回走,手却一把被白衣扣住。

    “柳兄,对医术虽然我不如南宫公子那样精湛,但是按照气味辨药我还是能做到的!这个药不该是给受风寒病人的药。”

    (八)

    柳恒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尴尬,看了看手里的药,苦涩的笑道,“真的没有什么大碍,况且我师弟精通医术,这些对她来说,不过小病而已。”

    看柳恒的样子,白衣已经知道是对方不愿意告诉自己,想象那南宫芜精神如此只好艺术又高,倒也没有怎么担心,便和柳恒吃晚饭之后,自己回了屋子,并且向店家要来了笔墨和宣纸,整夜坐在灯下面画了什么。

    次日天亮的时候,大厅已经基本被修整好,白衣换了衣服,将东西整理好的时候,南宫芜和柳恒的房门仍然紧闭,而宁沧澜给南宫芜留下一封感谢信后,便冲冲的离开了。

    对于这个,白衣心里有些不忍,的确,宁沧澜也不想连累他们,毕竟如她所说,给她下毒的人,还有林家,唐家都不会放过她。

    夏日很早就听到了知了的声音,炎热像火一样烤着大地,因为客栈在小镇中心再加上赶集日子,清早就很多过往的商人前来歇息,好不热闹。

    时至中午,南宫芜打开门,脸色仍旧有些苍白,站在走廊上,一边踢腿一边伸腰的活动着胫骨,最后蹦蹦跳跳的来到了白衣的房门口。

    敲了半响却不见人,倒是把隔壁的柳恒给吵醒了。

    “那个,师弟,大清早的,你消停消停。”即便是只有两个人,柳恒还是不敢唤她一声师妹。

    “大清早,这太阳都晒屁股了!”南宫芜给了柳恒一个无知的眼神,继续踢打着白衣的房间,“姓白的,给本公子出来!”

    “你药喝了吗?”

    “喝了!喂,姓白的,给我出来!”

    “哎呦,那个南宫公子,我这个小店都被你拆了一次了,今儿你就放过这个们吧。”店家听到声音,慌忙跑了上来,笑脸迎迎的拦住南宫芜。

    “等我把里面的人揪出来了,就可以了。”

    “你说那位公子啊?他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啊!”店家将一个包袱递给南宫芜,“这个公子走的时候,还说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什么?他走了?”南宫芜难以置信的问道,理也没理店家,抬腿一脚踢开门,拔出剑冲了进去,将里面翻了一个透顶。

    “好!姓白的!当本公子是小孩儿这样玩弄是吧!”清秀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将眼前的凳子扬剑劈开,“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让本公子找到你,本公子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

    “或许白公子有事要处理吧,这个是他留给你的东西,你先看看再说。”店家早就吓得跑掉了,唯有将白衣留下的一个包袱交给了柳恒。

    “什么鬼东西?”南宫芜撇了一眼柳恒手里的东西,用剑轻轻的挑过来,打开一看,不由的楞了一下。

    “这个是什么?”将画着人形的纸拿起来,南宫芜是一脸茫然。

    “师弟,这个看起来像是剑谱,嗯!还写着,御风剑第一式!看来白衣公子是真的有事不得不离开,才无写下这剑谱给你了。”

    说到这里,柳恒心里还开始佩服起了白衣!南宫芜在医术上的天赋无人能及,然而剑术上却是烂菜一个,要白衣真的教起来,估计孙子都大了,南宫芜还没有学会更何况他见过白衣的剑术,套路诡异,出招惊奇,不是轻而易举能学的。

    “搞笑,那个混蛋竟然想用剑谱就把我打发了!当我是白痴吗?”话是这么说,南宫芜还是将剑谱放在身上,然后冲出了客栈。

    那柳恒一见,慌忙拿起包袱,追上去,劝说道,“你别去追了,走了打偶半日,那个方向我们都不清楚!”

    “师兄,你刚说什么?谁说我要追他?”

    “那你是干什么?”

    “找个地方练剑,然后杀遍天下无敌手,再去把姓白当做衣服一样挂在城门上,我要让他白衣变成黑衣哈哈哈。”她顶着烈日,笑得极其豪迈,听得柳恒心里直哆嗦。

    他相信,白衣一定会被她挂在城门上的,就像第一次他们俩比剑,将她一不小心赢了,她皱着鼻子,举着小手说,“姓柳的,本少爷一定会把你挂在这树上!”

    然后他真的被挂在了树上。

    “师兄,哼!别以为那姓白的就真的这么轻松的走了!”南宫芜突然回头诡异的笑道。

    “你做了什么了?”

    “哈哈哈哈!我给他下了软经散!我就知道,那人一定会逃跑,所以我昨天就在他的灯里放了露香,本来今天我打算给他解药的,没想到,他果真不守信!”

    “你?”柳恒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心里为白衣祈福,也顺带希望自己这一趟燕国之行早点顺利结束,而且期盼,她不要找一个地方练剑。

    到了下午,另外三个师弟根据一路的标记也寻了过来,顺带还带了他们要找的其中一味药——血龙珠。事实上,这颗血龙珠到手极其不易,因为目前的持有者是林家,他们使用的手段的强抢,当时刚好遇到南宫芜前去寻药,若非下了迷|药,估计他们几人都会葬身林家。

    而第二味药——碧灵芝也有眉目,据说在潋江第一大家,唐门的府上!

    几人商讨了一番,考虑到唐门乃武林世家,里面守卫森严,还是决定几人一同前去,顺便由一个人易装前去重金出买,若不行,再强抢。

    (九)

    快马加鞭,赶到唐家堡的时候,也用了足足十日,而事先商量好的,由南宫芜装成商人重金购买,等一行人赶到唐家堡的时候,正值唐家堡的人在筹备婚事。

    唐家堡所在的镇子的客栈如今都宾客满盈,听说这一次江湖上各大门派都排了人来,他们不仅仅参加婚礼,据说要推举新的武林盟主,顺带商议一件‘大事。’然而,这件大事,南宫芜反复听都没有听出一个所以然来。

    几人到了客栈,找了一家靠窗的位置。这个位置不仅可以看到大街上的来往的人群,而且刚好可以看见唐家堡的大门。

    “小二,上一壶碧螺春,听说你们家最出名的就是碧螺春了。”南宫芜轻声的吩咐道。

    “师弟,你忘记了不能喝茶吗?小二,白水就可以了,顺便上一些小吃点心的。”柳恒慌忙阻止。

    “干嘛?不就是喝一点茶嘛!”南宫芜不悦的瞪了柳恒一眼。

    “师弟,你医术精湛我们无人能及,但是,你病情天生与茶相冲突,更别说碧螺春,就是个别的花粉都会让你病情复发,后果如何你是知道的。”

    “怎样?你怕我早死?放心,我能救活我自己。”小二端上一碟白玉糕,南宫芜愤恨的嚼了几口,目光便转向唐家堡大门处,眉也不由的皱了起来,“师兄,上午我去探了口风,那唐家堡比我想象的还严,而且现在里面住满了宾客,个个都是名家,我们要硬闯到还真的不容易!”

    “既然这样,那还是按照机会行事吧!吃完饭后,我们先走,以免引起怀疑,至于你,不要太过鲁莽。”

    “你越来越啰嗦了。”南宫芜回头倪了他一眼,便瞧见楼道处走来几个人,那几人风尘仆仆,像刚从外地赶来还来不及落脚。

    “这次还真的赶啊!不是说,婚礼推迟了吗?怎么又突然来了喜帖,说婚宴照常。”

    “上次那林沧澜逃婚,林家派人给抓回来,本来娶的是大小姐,那唐公子突然改口执意要娶林沧澜,这门婚事就这么定了,反正两家都乐意,再加上,林老爷要当武林盟主,还不得靠唐家给打点。”

    “林沧澜?”南宫芜一震,茫然的看向柳恒,“师兄,中毒的那位小姐是宁沧澜还是林沧澜?”

    “宁沧澜 。”柳恒也有些疑惑,应该不是她啊。不过白兄说他也不是很了解。

    “哼!白兄,我让那混蛋见了我就是黑熊!好了,时间不多了,你们几个可以退下了。”说道白衣,南宫芜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吃起东西就像是在嚼他的人,一样。

    “这,我们不还是没有吃午饭吗?”看到刚上了一些精美的点心,柳恒有些不甘,不过南宫芜这吃东西的架势,倒是已经把其他三个人都吓走了,他们是宁肯饿死都不愿意招惹在火头上的南宫芜。无奈,柳恒也只有捂住空肚子灰溜溜的离开。

    秀美的手指轻轻的抚过那剑柄上的南字,南宫芜眼眸半眯,看着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心里寻思着如何进入唐家堡。然而,突然,她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什么,抓起剑,便冲下了客栈。

    “喂,公子,你的茶钱?”

    “砰!”店家话还没有说完,眼前一道金光闪过,然后打在算盘上,低头一看,那店家眼睛都直冒光,那小公子丢下的竟然是一锭金子,“这,可真是有钱的主儿啊。”

    看着人群里那个熟悉的人影,南宫芜握着剑的手都溢出了汗水,脸上挂着一抹让人看了便俱寒的冷笑。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恨不得拔一层皮的白衣。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他!本打算 ,从客栈上跳下来,直接将白衣擒住,但是考虑到碧灵芝的事情,更何况这里是唐家堡的地盘,稍微有些动静,唐家堡定然有所察觉 ,这样便打草精神了。

    所以,南宫芜不得不忍住心里的‘格外丰富。

    站在石墩后面,南宫芜瞧见白衣也站在玉器店铺前面,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唐家堡门口,半响之后,又挤在人群里,朝唐家堡南门方向走去。

    难道这人想要去唐家堡?南宫芜心想道,也跟着白衣前往唐家堡的南门。南门属于唐家堡最偏僻的地方,但是处于高地,又靠山,所以,要从那里进去几乎就不可能,不过,唯一的好处是,那里无人看守。

    而这家伙,正门不走,走偏门,打的是什么主意?

    难不成,碧灵芝?南宫芜这一想,心里更是不悦了起来。这白衣捉弄她两次不说,将她当衣服一样挂在客栈柱子上吧,而且还用一叠剑谱就把她打发了,现在呢,竟然还要和她抢东西。这么一想,南宫芜压下去的火顿时燃烧起来,再加上白衣背对着她,刚好露出练武之人最忌讳的空门,想也没想,南宫芜出剑,掠身而上,刺向白衣。

    “姓白的,本少爷今天收了你!”

    (十)

    那一声厉呵,让白衣猛然的一震,惊觉回头,还没有看清,便感觉一道剑气直逼而来,好似闪电一样快速,那一下,他的心顿时提紧,忙后退一步,点足躲开,然后抽出剑。

    而这简单的动作,却用足了十分功力,剑到手上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不适,忙低头,运气扶住身体,以免压下去的气血倒流回来。

    于此同时,那躲开的剑气,又逼上来,像蔓藤一样,将他缠绕。

    “砰!”侧身躲开,将剑挡在胸前,还没有缓过气来的白衣抬头一看,对上一张清秀的而张扬的脸时,当即愣在原地,几乎忘记了对方的剑刃就要割破皮肤,若不是对方的冷笑,此时的他一定,死在南宫芜疯狂的剑下了。

    “是你?”白衣退到墙角,扶住身子,问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哈哈哈,姓白的,没想到你还是让本公子给逮到了吧!看本公子今天不把晾干了挂在城墙上!”说着,南宫芜举起剑,朝白衣袭过去,脚下也随着速度运气,飞身而上,在空中做了一个燕氏回旋,手腕一转,凌厉的剑锋砍向白衣的手臂。

    “你疯了吗?”白衣没有想到刚和南宫芜一见面,对方就使出了真格,而且,剑剑直逼要害,虽然,她剑法凌乱,然而气息却运作得相当得好,以至于,乱砍出来的剑气,都杀伤力失足。

    可想而知,这张狂的小少爷,从小到大身边一定有不少内功高强的师傅在指点她运气,然而愚钝,手里的剑就是跟不上气息。

    “呵呵呵,你才知道本公子是疯子吗?知道本公子是疯子,竟然还敢一次次的惹怒我,甚至,还想几张破纸将我打发!就这一点,我南宫芜就不能轻绕了你!”

    脚下移动的步子飞快,南宫芜自然知道自己的剑术远不如白衣,然而因为体力有强大的气息,她的步子速度倒是快得惊人,干脆就先将白衣绕晕,然后再一拳打晕了他,同时配合着,将他的衣服划得稀烂!

    几个回合,白衣却仍旧只是回避,然后尽量往后退,像是在控制住自己出剑,与此同时,额头上也冒出了隐隐的汗水,体力再次不支起来,连握着剑的手都开始发抖起来。

    “咦!白衣小妾!怎么你今天看起来还很虚弱?剑都拿不起来了?”注意到白衣迟钝的动作,和头上的汗水,南宫芜得意的笑了起来。

    “我今日无法运气。”白衣如实的说道,自从离开了客栈,他身体就诡异的疲惫不堪,而且气血不足,气息根本就无法调理开来,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到原因。

    听白衣这一说,南宫芜不由的仰起脸大笑起来,露出两排洁白细小的牙齿,“哈哈哈哈,看来,本公子研制的软经散还真是无人能解,可以做到无色无味,甚至是无知!”

    “你说什么?”白衣眼中闪过一丝震怒,瞪着南宫芜厉声问道。

    “哼!那晚你将本公子当做衣服一样钉在梁柱上,还敢堵住本公子的嘴!你以为本公子就这么会轻而易举的放过你!当日本公子费心替你那小 治病,你一个谢字没有,反而毁约,一走了之!要不是本少爷留一手,给你下了软经散,现在你估计又从本少爷面前飞了!”

    说道这里,南宫芜脸上有一丝愤怒。 虽说萍水相逢,其实,她不过也是想学剑术,没想到那晚寻药受伤回来,还和白衣大打出手,这个且不说,谁料给宁沧澜治病的时候,自己反而发病,险些死了过去。

    这倒好,这个人竟然拍着屁股走人了!那岂不是,她南宫芜白辛苦了,这样大的亏,她可咽不下去!

    “怪不得我身上使不出劲儿,原来是你给我下了药!解药呢?”白衣苍白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哼!你有什么资格向我要解药!你自己都是不守信用的人!”看到白衣生气,南宫芜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就要折磨死你!老子还要把你挂起来,在你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