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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第13部分阅读

拒,却反而被那人反扣在了头顶,唇任由他霸道的欺负,她越是躲,他就越追逐,那力道也愈发的发狠起来。

    “燕子轩,唔”她好想抓一个空挡大骂出声,却在那暴风雨的吻中变成了撩人的呻-吟和断断续续的呼唤。“燕子轩。”潮水袭来卷席着她的声道,当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却只吐出了最后两个字。

    子轩?子轩!

    吻骤然停止,身上的那个身影顿时战栗了一下,然后默默离了她的唇,在黑暗中俯瞰着她,危险气息瞬间在周身弥漫开来,将她包围。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偶尔传来彼此沉重的呼吸。木莲大口的喘着,睁着眼睛盯着头顶上的那个黑影,身体随着呼吸起伏,因为极度缺氧以及身体的疼痛,她难以说出完整的句子。

    “燕子轩”她又喊了一声却被另一个人会错了意,剩下的那半句谩骂刚到喉咙,却又被他俯身霸道的吻给堵了回去,那么片刻,木莲脑子被一种奇怪的恐惧袭击,这是一个可怕的吻,此时吻她的这个人,好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

    那吻没有半点温柔和怜悯,是惩罚的撕咬,此刻的自己就好像落入猛兽的嘴里样,片刻就把她撕碎吞噬在腹中。唇舌之间是彼此的血腥味,是腥咸的泪水,是一场战争。

    害怕、恐惧、绝望,她第一次呜咽的挣扎,那种掩藏在她内心的脆弱,在衣衫被撕开的瞬间爆发。

    身前一片冰凉,她美好的身体袒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起伏,暗夜中也能撩拨人的心思。

    “燕子轩!”她咬牙低吟道,泪水顷闸而出,染湿了她扑在床榻间的发丝。

    那人身体再次一僵,停留了片刻,火热的凶猛的吻沿着她脖子一路席卷开来,啃噬着她柔嫩的粉嫩,带来的不是身体的感官刺呆滞。

    事实上,他不懂得爱!他以为爱就是给于对方一切,将自己的所有交给对方。以为给于了,奉献了,付出了就能得到回报。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赠与别人一个微笑,人家就会给他一个温暖的怀抱。

    可爱情不是这样的!

    天空初露白肚,木莲想要醒来又害怕醒来。她怕醒来之后,发现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如果是这样,她宁可这样一直睡下去。

    伸手摸向被子里,她脸上顿时浮起一丝绝望,仰头看看头上摇曳的帷幔,沉默半响她才开口唤道“香茗,香茗。”

    “香茗,香茗”

    “小姐,你醒了?”睡意朦胧的香茗,披着衣服走了进来。

    “我想沐浴!”

    “小姐,你怎么了?”屋子有些黑暗,香茗拿出褶子将等点燃。

    “不要点灯,将水给我准备好了就可以了。”她慌忙止住香茗,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将头没入水中,木莲神情恍然那么片刻,她想就这样淹死在水中算了。

    就如昏迷前她所听到的,“你是我的妻子。”

    床帏之欢是古代女子的责任,可是是她的么?在遇到舒景之前,她曾经懵懂的希望自己有爱情,当得知自己的心无法爱上燕子轩以外的人,她绝望的抛弃了感情这档子事,可是也不能一个这样的,强要她的身体,让他羞辱。

    舒府,她露出水面,眸子里终于有了一丝色彩。白衣答应了她,只要拿到那张地图,定能保舒府上下安全。若真是这样,舒景,那也是我唯一能报答你,替你做的了,然后离开。

    抬手拿过旁边的绣花浴巾,刚要起身,便听到燕子轩过来的通报声。

    “王爷,王妃在沐浴!”

    “沐浴?”燕子轩面色一沉,冲到屏风门口,“她身上有伤谁允许她沐浴了。”

    木莲冷笑,慢条斯理的将身体擦干,换上衣裳,穿好鞋,走了出来。沾水的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本是苍白的脸,也因为热水的熏染而呈蜜桃般的粉红,还挂着些未擦干的水珠,在晨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迷人的光泽。

    精美的绣花华服工整的穿在身上,精致的红绸腰带别致的系在腰间,显得她身材更加的窈窕迷人,那么片刻,燕子轩怔在原地,半响没有缓过神来。

    “怎么?王爷您是担心我么?”她挑眉冷笑的看着燕子轩。

    “你身体还没有痊愈不适合沾水。”燕子轩极不自然的说道,慌忙移开自己的眼睛。

    “呵呵。原来王爷是再担心我?”

    第一百二十四章

    “呵呵呵,王爷,您是在担心我吗?”既然担心我,为何昨晚你没有考虑到我身子不适!她冷冷一笑,眼中尽是鄙夷,不知为何,此刻面对着这个男人,她连骂他的气力都没有。如果是以前,她定冲上去将这种人渣毫不犹豫的大卸八块。

    可是现在她不想,不想看到他,不想和他吵架,觉得浪费口舌,她不想和他计较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是被狗咬。当时新婚之夜,她不是也差点被他强犦,还差点当众羞辱吗?想到当时要她在下人面前表演,自己有多难堪的时候,此刻的木莲倒觉得,昨晚他给她留了些薄面。

    这个身体是舒景的,那就当成全了他们吧。

    现在,她要做好的早日拿到白衣所要的东西然后离开。

    离开这该死的漩涡。

    看到木莲如此淡漠又讥讽的表情,燕子轩先是一愣。昨晚长江以南他属下的一部分人突然遭到偷袭,他为这事忙了通宵,没有来看她守着她吃药。

    他以为她生气了。“喝药了吗?你看起来起色好多了。”说罢,他走上前伸手想要揽住她。

    “滚,不要碰我!”她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眼中射出仇视的目光。

    “昨晚?”他面色有些尴尬,开口想要解释,幸而在他进来之后那些下人早就退了下去。

    “不要提昨晚,永远也不要提昨晚!永远不要提!”她咬牙咆哮道,那么一吼,身体内部好像再次被撕裂开,有鲜血在澎湃,让她根本站不稳,只能斜靠在屏风上,竭力的控制因为怒火而发抖的身体。

    她以为她能想的通,能当做被狗咬了,但是不行!她做不到,舒景的心是爱着燕子轩,可是她木莲不爱!紧咬着唇,她努力不要自己哭出来,只是含着泪水瞪着他。

    “舒景你怎么了?”他完全迷茫了,今天的她情绪过于失控,完全不像平日的她。

    “不要叫我舒景!我不是舒景,舒景死了,死了!”她像疯了似的推掉屏风,掀翻周围的一切,试图找到什么东西来平衡自己内心的不满,宣泄自己的不甘,身体顿时失去重心,她踉跄了几步,抬头望着外面明亮的院子。如果可以,舒景,我现在可以离开吗?如果可以,舒景,我现在将身体还给你。腰肢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揽住,随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紧搂着她,在她耳边安抚道“舒景,不要担心那个魔头,不过是对你使用了妖术,明日,明日我们就去找大师请他早些出关。”

    “燕子轩,我恨你!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挣扎,却无奈他的手臂坚强如钢铁,让没有恢复体力的她毫无反抗之力。

    “舒景一切都会好的!昨晚我的确是有事没法赶回王府,让你一个人害怕了。”话一落,燕子轩突然觉得怀里的人颤抖了一下,随即僵硬不动。

    木莲脑子轰然一响,茫然的抬起头看向燕子轩,颤抖着声音道“燕子轩,你说什么?”

    伸手覆盖在她苍白的脸上,指尖温柔的掠过她沾着泪水的眼角,他叹了一口气,深邃的眸子里盛满着对她的歉意。

    “最近燕国可能要发生大事,我们有可能过段时间要离开京城,最近去哪里都要格外的小心。”战阵就意味着颠沛流离,现在他被燕子愈困在京城,走的时候自然不能落下她。现在他和燕子愈的关系就像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大海,波澜无惊的海面下,事实上早已暗潮涌动,战阵也早已经开始。

    “我不是问你这个,你说昨晚你去哪里了?”

    “昨晚?”他瞧着她略显惊慌的眸子,心里一怔,柔声道“对不起,我昨晚没有赶回来。但是”

    “没赶回来?你说你昨晚没有回轩王府!哈哈哈。”她苦涩一笑,难以置信的看着燕子轩,本来她想骂他,想打他,想说他竟然做事不敢承认。

    但是她没有,只是傻看着,她眼中有一丝难耐的绝望和恐惧。

    因为她虽然讨厌燕子轩,但是也知道燕子轩这样的男人是不会撒谎的,而且她也看的出来,他的确是没有撒谎。

    “舒景,昨夜真的有要急的事情。”

    “哈哈哈。”手颤抖的在他的衣襟用力一扯,露出他的宽厚的肩膀,而那里没有任何被咬过的痕迹。

    她清晰的记得,在晕倒之前她曾咬过他。

    可是燕子轩身上竟然没有这个牙印。

    那昨晚那个人到底是谁?

    “哈哈哈”她勉强一笑,一把推开他,脑子里是一片空白,她真的想不到那个男人是谁,“昨晚你没有回来?那是谁?那是谁?”

    她没有丝毫印象,她木莲被人夺去了身子,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可是昨晚那个人明明说‘你是我的妻子。’

    现在她的身份她现在不就是燕子轩的妻子吗?而这王府又有谁能这般大胆的闯入她的厢房。

    第一百二十五章

    她好歹也是受过军事强化训练,所挑选出来的人为了任务,常年歇息在社会最阴暗,最危险的地方,对任何危险的事和可疑人都有相当高的明锐度和分辨能力。可是如今她被人强犦了,她竟然不知道对方是谁,如此可笑和屈辱的事情,竟然发生在她身上,她觉得不齿,对不起自己。

    那么一刻,她情愿那个人是燕子轩。至少在道德上他是她名义的丈夫,至少是‘心里’爱着的那个人!而对方是谁?

    是谁?她揪着自己的头发,试图让自己在模糊的记忆力找出一些答案,不然,她以后的一切都会被这个无法擦去的污点所影响,那种耻辱将会伴随她一生,那他到底是谁?

    她必须要将他找出来,必须!

    燕子轩心里顿时一惊,看着木莲痛苦的样子,嘴里不停的问道是谁?是谁?展青的话再度浮现在脑海里,那么一刻,他感觉到那个魔鬼来找过她。

    “舒景,那个魔头是不是昨晚来找你了?”他拉住似乎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她,焦急的问道。

    “魔头?你说什么魔头?”

    “颜门门主颜绯色,是不是来找你了?”不安在胸口迷漫,那个魔鬼来自西域,神出鬼没,要出人轩王府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颜绯色?”她松开手指尖,用力的掐着太阳|岤,觉得脑子疼的厉害,“你是说颜门!”

    在救白衣之前,她一直躲在一棵树后面,隐隐约约的曾有听到这个词,而那个身穿红袍,墨发如丝手,持长剑的人的确像血池里走出来的魔头。

    “你想起来了?你还记得那天在林子里是他将你带走了吗?”如果说她真的中了那魔头的妖术,她的记忆应该不是很齐全,但是如果刺告诉他,她知道那个魔头吗?但是不认识。

    “你想起来了?”手轻柔的放在她肩上,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即将神情有些恐慌和呆滞的她紧紧的揽在怀里。脑子更加混乱,木莲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一阵烦闷,为什么她不记得当时那个魔头带走了她,甚至她没有印象,他那晚出现过?她只记得燕子轩狠狠的给了她一掌,随即她便失去了知觉。

    “为什么我没有任何印象!”

    “因为颜门是妖魔邪派,特别是颜门门主颜绯色,精通妖术,能蛊惑人心。我们一直担心你可能中了她的妖术。不过不用担心,明日我便带你去普陀寺,去见慧心大师。”

    “等等,你说他会妖术?可是为什么要带我走?我和他什么关系?”她怎么就无法将自己和那个嗜血魔头连在一起呢。

    “这”燕子轩脸上浮起一抹难耐,张了张口却不想说下去。那魔头的话怎能信以为真呢,他说舒景是她娘子,那明明是浑话,舒景是当今轩王府谁人不知。

    “这,这什么你快说?”

    “这,”燕子轩吞吞吐吐的样子一定隐瞒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或许是她中了什么狗屁妖术,所忘记的一些东西,他的掩饰,只能暴露他的心虚,从而让她更加的渴望知道。

    “颜绯色是个疯子,他说的话都是疯言疯语,我们不必计较,先喝药吧,你气色还不是很好!”

    “不要岔开话题,他到底说什么了!”牙齿在咯咯作响,为什么要问一个问题要费这么大的劲儿?却又不能像审讯犯人一样将他嘴撬开,把想知道的都套出来。

    “你不记得不是更好吗?”她不记得,就再次证明了颜绯色是在胡言乱语,他和舒景没有任何关系!

    “不好!你若不说,那我就亲自找他问个明白!”

    说着,她又推开他,想要往外走,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舒景你疯了,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若是去找他,只会死路一条!”

    “既然知道,那你就告诉我你知道的!不然我宁肯死都要弄个明白!”那种不明不白的感觉,就好似心里压了一块石头,要让人喘不过气,原来她身上竟然还发生了她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哎!”他叹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将她搂的更近,小声道“他说,你是他的娘子!不过都是他乱说而已。”

    “ 娘子?!”整个人好似被雷劈中了一样,她木然的站在那里,任由燕子轩抱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混乱如麻,心里堵得发痛快要喘不过气来。燕子轩嘴里的那一声娘子,好似一针毒剂一样,注入了她本就混乱的脑子,此刻她觉得自己要崩溃了。

    昨夜那人说‘你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不是燕子轩说的,而是那魔头说的?!昨晚将她非礼的是那个笑容鬼魅,眼神却冷如寒冰的魔头,而他也是那个中秋之夜血洗京城,人人闻风丧胆,听着变色的颜绯色。

    竟然是他,为什么会是他!

    纤长的指甲深深的掐入手心,那尖锐的疼痛却掠不走她心里此刻丝毫的恐惧和迷茫,还有屈辱。

    她不过是见过他一次,他差点切掉了她的手指,差点杀了白衣,差点毁掉了小妖精的镯子,凭什么就成了他的丈夫?竟然对她使用妖术,在夜里将她强-暴。

    颜绯色!她咬牙默念着这个名字,紧握的手越发的用力,她发誓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第一百二十六章

    “舒景,他昨晚是不是来过?”手轻抚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燕子轩试探的问道,不然她怎么突然一夜之间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我醒来的时候人还在那个林子里,身体很痛又害怕,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身体很痛,于是我就去花满楼找我莲姐姐,不敢回王府!”

    如果这个份上她还说自己和木莲没有关系,那必然燕子轩会怀疑她和那个魔头是一伙。至于她刺伤他说的那些奇怪的话,她也可以顺手推到魔头的妖术上。

    “木莲?你认识她!”燕子轩显然惊的不轻,但细细想来,她们两本该是认识的,不然那个女人哪能第一次看见他就讥笑他休妻,以至于每次看他眼神里都是那么的不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