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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6部分阅读

之后,也被独孤月偷袭了马腿,跌下马来,成了俘虏。

    很快,圆形军阵再成。

    不过,这一次,不再是君白衣孤立,而是燕惊云真正成了孤家寡人。

    对这一切,燕惊云却跟本没有理会,他只是一门心思对阵面前的君白家,手中长剑划出一道道充满了杀意地剑痕。

    二个人,你来我往,转眼前已经过了二十来招。

    燕惊云这位看似书卷气的文雅帝王,事实上也是剑术高手。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君白衣与燕惊云本是不相伯仲。

    马上对弈,本就是长武器占优势些,君白衣以尺长短刃对阵燕惊云的长剑,在武器上便落了些下风。

    几个回来下来,他身上便已经添了几道伤口。

    虽然不至置信,却也是鲜血直流,染红了白衣,看上去很是触目惊心。

    独孤月偷袭林骄,将对方挑到马下,转脸看向战圈之中,只见君白衣白衣染血,纤眉便是一皱。

    提缰调马,举剑就向那对阵的二人冲了过去。

    冲到二人近前,她滑身到马侧,侧身挑剑,剑尖立刻便剜起一片土尘,直取燕惊云脸面。

    燕惊云眼角余光已经注意到独孤月冲过来,看她突然偷袭,忙着收剑回退。

    “接剑!”

    借着这个机会,独孤月的人亦已经冲到了君白衣身侧,将手中长剑抛向他。

    燕惊云抹掉脸上的土尘和草沫,君白衣亦已经接过了独孤月抛过的长剑,将短刃丢回她的手中。

    独孤月接刀住马,燕惊云和君白衣便再次斗在一处。

    臭丫头,找死!

    臭丫头,找死!

    提马退出十步外,注视着那一白一黄两道身影,独孤月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仍留着他手掌温度的刀柄。

    按照她的计划,这个时候,应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可是君白衣如果继续与燕惊云这样纠结下去,只怕燕武援军一来,这三万鹰骑军便要陷入被动。

    君白衣现在的样子,如果要他退兵,只怕很难。

    怎么办?!

    二人如此近身搏击,如果下令放箭,只恐伤了君白衣。

    眼下的情况,这二人实力似乎相当,如果这般斗不下,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分出胜负。

    抿了抿唇,独孤月握紧刀柄,突然就打马向着二人冲了过来。

    什么以多胜少,什么j计阴谋,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结果。

    “夫人!”

    看独孤月突然冲过去,马元只是皱眉急唤出声。

    他想要阻挡,无奈独孤月距离二人本不远,他跟本无法阻止。

    一路急奔,眼看着马儿就要冲到二人附近,独孤月深吸口气,突然从马背上滑了下去。

    看到她突然滑下马背,马元和一众观战的鹰骑军俱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直到看她安然挂在马腹在,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稍稍放松了些。

    一手抓着马缰,两脚勾住马鞍,独孤月挂在马腹下,右臂却是迅速刺出。

    此时,她的马刚好冲到燕惊云的马侧,匕首刺向对方马腹,闪烁着耀眼寒光。

    “臭丫头,找死!”

    燕惊云先是眼看着独孤月偷袭自己,借机向君白衣献剑,帮他补上武器之短。

    现在,又见她冲过来想要破他身上之马,顿时目露凶光,低骂一句,抖剑刺向藏于马腹下的独孤月。

    剑招诡异,在空中划出冰冷剑影,直取独孤月胸口。

    独孤月竟然会突然冲出来,这是君白衣也没有想到的。

    小公主,刀破皇上马!

    小公主,刀破皇上马!

    刚才听到马元急唤夫人,君白衣便猜到她可能有所动作,却没成想,她竟然会选择这样凶险的方式来攻击燕惊云的马。

    心中虽然惊讶,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停泻,双足在马鞍上一点,人便斜飞而起。

    剑若闪电,在燕惊云刺中独孤月之前,剑击击在燕惊云的剑腰上。

    当!

    两剑相击,尖锐刺耳。

    这一剑,君白衣向乎是用上了十分力量。

    如果重击之下,燕惊云的剑势便无可控制地偏离了原来的轨迹,剑尖一划,擦着独孤月的马身掠过。

    锋利的剑尖,立时在马身上留下一道尺长的伤口,鲜血喷涌,马儿痛嘶出声。

    眼看着燕惊云长剑刺来,独孤月的身形却并没有半点改变。

    她相信,君白衣不会作势不管,他不是说过吗,她便是死也只能是死在他手里,之前他既然会在那铁栅门落下之前带她逃出来,现在也一样会替她挡住这一剑。

    相信一个人为了亲手杀她而救她,这个逻辑似乎有些不合逻辑。

    可是,独孤月偏偏就这样做了。

    她并没有意识在,这种信任也是一种信任。

    在不知不觉之间,她已经将自己的命交到了君白衣手里。

    横刀,猛刺,转腕,下拉。

    君白衣替她挡住燕惊云长剑的时候,独孤月手中短刃也毫不留情地刺入了燕惊云身下战马的马腹。

    两匹战马,几乎是同时吃疼长嘶。

    独孤月的战马斜扑向前,燕惊云的战马似乎是想要挺身立起,哪想牵动伤口,瞬间血肠滑出,那战马抽搐两下,直接便扑倒在地。

    松缰,斜跳,就地连滚几圈,卸掉冲力,独孤月弹身而起,并没有受伤。

    燕惊云虽然有些被动,到底是身手老练,左掌在马背上一拍,人也弹掠而起。

    高手过招,不相伯仲时,看得就是时机。

    冷将军,一剑杀皇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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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白衣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燕惊云从伤马身上冲起来的时候,他的身影也如鬼魅一边如影随形地追了过来,手中长剑如闪电般急吐,直取燕惊云左心要害。

    燕惊云人在空中,无法躲闪,只得格剑招架。

    斜下里,一只银色手柄的短刃却在此时刺破了空气。

    独孤月几乎是与君白衣同时出手,君白衣出剑,她就甩出了手中的短刃。

    二人的攻击,几乎是同步而至。

    燕惊云迎住君白衣的长剑,又见一只短刃飞刺而来,心中大骇。

    轻啸一声,将长剑用力向前一别,借着君白衣剑上的力量抽身倒飞。

    咝啦!

    险而又险,短刃擦着他的胸口掠过,刺入右臂,将他的赤金龙袍割出一道尺长破口,鲜血溢出来,染红了雪白中衣。

    君白衣哪会给他逃得机会,在空中虚踩一脚,剑气直逼燕惊云。

    燕惊云右臂被刺,手掌上力道顿减,勉强抬剑招架,只被君白衣一剑震飞。

    嗡!

    垂着黄金丝绦的长剑嗡得轻响一声,斜斜刺入远处的草地上。

    君白衣手腕微动,手中长剑的剑尖就抵上了燕惊云的咽喉。

    微眯着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倒在草地上,金冠歪斜,龙袍褴褛,面容狼狈的燕国天子,君白衣的脸上并没有得意和狂傲。

    “燕惊云,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杀了我的父亲!”

    他的声音,阴郁而低沉,胸口强烈地起伏着,似乎问出这个问题耗废了他全身的力气。

    “哼!”

    燕惊云从鼻中挤出一声冷哼,

    “你们父子两个,都是一样的德性,君白衣,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会死吗,不是因为他不够聪明,而是因为他不懂得为臣之道,你见过哪个人和自己的狗做朋友的吗?!”

    他竟然把对他忠心不二的父亲当成一条狗?!

    冷将军,一剑杀皇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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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惊云手指一紧,长剑立刻割破了燕惊云的皮肉,“果然,是你做的,是你做的对不对?!”

    “哈……”

    颈上疼痛,燕惊云却是恍若不觉,狂笑许久才将目光移向君白衣的脸,

    “你在犹豫什么,难道是担心燕阳知道是你杀了我,所以会与你为敌吗?!”

    “燕惊云,你不用拿燕阳来当挡箭牌!”

    捡了落在草地上的短刃,独孤月大步走到燕惊云另一侧,蹲下身子,将手中短刃抵在他的胸口,

    “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表面道貌岸然,实际上心若蛇蝎的角色,今日,你休想活着离开!”

    “不要!你们放开我……白衣……月儿……你们不要杀我父王……这是误会……”

    阵营外,突然响起尖利而急切地声音。

    独孤月侧目看去,只见一个紫色少年疯子一样从骑兵的马中间挤出来,身后还追着几个想要抓住他的侍卫。

    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追过来的燕阳。

    他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甩开那两个想要抓住他的骑兵,大步向燕惊云跑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喊着,“不要,白衣,不要……”

    侧脸看着向他跑近的儿子,燕惊云的唇间竟然浮现出一抹阴险笑意。

    “君白衣,是我,是我杀了你的父亲,宫里给他的药里,有一味,是慢性毒药!”

    “你,该死!”

    君白衣猛地握紧剑柄,用力一划。

    刷!

    锋利剑尖划过燕惊云的咽喉,顿时血雾喷溅。

    “父王!”

    看着那冲天而起的血雾,燕阳立时尖叫出声,一向温润的声音,因为过度高亢而劈音,听起来让人心头发闷。

    推开站在没有,没有微型,任燕惊云的鲜血喷了满身的君白衣,燕阳疯子一样嘶喊着,抱住了燕惊云的身体。

    收刃起身,独孤月的目光掠过燕惊云,掠过燕阳,停在君白衣溅满了血点的脸上,心突然一阵闷疼。

    昔日兄弟,来日仇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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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骑快马的蹄声,盖住了军阵内燕阳的哭声。

    “将军!”君定山飞掠下马,停在君白衣身侧,“燕武大军正向这里赶过来,六万精兵俱是全副武装,末将以为,咱们不宜与之正面对敌!”

    君白衣很淡地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看一眼趴在燕惊云身上,嚎哭不止的燕阳,猛地收剑回鞘,转身便要离开。

    “君白衣,你不要走!”

    似乎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燕阳突然直起身子,向他冲了过来。

    顿步,转身,迎上燕阳的脸,君白衣的表情深沉阴郁。

    啪!

    燕阳猛地抬起手掌,照着他的脸就来了一巴掌。

    沾了血的手掌,顿时在君白衣脸上印出一个轮廓分明的掌印。

    “你不是说我们是敌人吗,为什么不连我也一起杀了!”抓住君白衣的衣领,燕阳脸上又是血又是泪,一向温润精致的少年,莫测若鬼,“君白衣,我告诉你,如果你今日不杀我,他日我一定会杀了你了!”

    君白衣不为所动,只是任燕阳摇晃着他的身体,脸上的表情都不曾有半点波动。

    君定山和马元作势要冲过来,独孤月却是横手挡住了二人。

    “这是将军的私事,你们不要插手!”

    见君白衣无动于衷,任他打骂,燕阳越发疯狂起来,猛地扬手抓了君白衣捏着剑柄的手,便将那把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横在自己的颈间。

    “为什么不动手,君白衣,杀了我,杀了我啊……”

    燕阳颈间之前被独孤月割伤,刚刚止住血的伤口,被剑刃划到,立刻便有鲜血再次溢出,血顺着脖颈滑下,染红了他白皙的脖颈,很快就与他身上沾到的燕惊云的血渍连到一处。

    深紫的衣袍,染成阴沉地紫红。

    “夫人!”君定山向着西京城的方向看看,一脸地急切。

    上前一步,独孤月只是垂着目光不去看燕阳的脸,“白衣,我们该走了!”

    昔日兄弟,来日仇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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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左手,抓住燕阳的手移开去,君白衣默不作声地转身,收剑回鞘,大步走向了牵马过来的君定山。

    “君白衣,你……”

    燕阳还要再冲过去,早有几个鹰骑军在马元的授意下冲过来,拦住了他。

    看一眼那个疯子一般想要追过来的燕阳,独孤月接过一个手下送来的马,飞身上鞍。

    君白衣带队,独孤月紧随其后,三万鹰骑军紧步相随。

    留下来的只有那数百个御林军俘虏、大将林骄还有草地上燕惊云的尸体以及满身是血,满脸是泪的燕阳。

    “君白衣,你记下,你我今日,恩断义绝,下次见面,我们二个,总要有一个人死!”

    对着君白衣的背景,燕阳扬声高吼,每一个字都泣血带泪。

    骑马随在君白衣身下奔向山坡,燕阳的每一字每一句,独孤月都听在耳中。

    她和君白衣如此近的距离,她听到,自然君白衣也听到了。

    抬脸看向前面那挺直的身影,独孤月无法想象君白衣此刻的心情。

    想要冲上前去,握握他的手,却又心中犹豫。

    “将军,燕武追兵已到,现在正向我们追过来……”

    马元急奔过来,犹豫了一下,才接着开口,

    “六王爷也在军中!”

    “横穿过山谷,沿落雁河向下,从栖雁桥绕过去!”君白衣沉声下令。

    听到他口中提到栖雁桥三字,独孤月不由地心中一动。

    如今,他已经安全逃离,以他的手段,想要从燕武手中逃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也是她和他,该分道扬飙的时候了。

    看君白衣带队向前急赶,独孤月便故意拉马缰,减慢了马速,找个机会,猛得勒马冲向了另一侧地山谷。

    那个山谷内灌木丛生,只要斜插过去,就是落雁河了。

    一众鹰骑军急驰而过,见独孤月突然打马离开,只当是将军另有安排也不在意。

    猛醒转,不见佳人在侧!

    猛醒转,不见佳人在侧!

    一众鹰骑军急驰而过,见独孤月突然打马离开,只当是将军另有安排也不在意。

    急奔向前,君白衣耳边还在回荡着燕阳的声音。

    脸上,巴掌印处还在隐隐作疼。

    他说过的每个字,都仿佛针一般刺着他的耳朵。

    那个透明如水晶一般的少年,与他情同兄弟,小的时候,总喜欢缠着他。

    他虽然冷情,却对这个小家伙一向没辙,好像哥哥一般宠着他,惯着他,他的要求,不管无理有理,从来不会拒绝。

    ……

    往事历历在目,此刻的君白衣却是无比清楚。

    他也好,燕阳也好,都已经无法办法再回到从前。

    听到马元唤他的声音,君白衣迅速收拢了心神,眼神中的摇摆之色也收起来,重新现出了身为主帅的沉静和冷然。

    人已经杀了,以后的事情,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他和燕阳,注定不是同路人!

    “如何?!”侧脸看向奔过来的马元,君白衣沉声问道。

    “燕武大军距我们大概十里,如果快马加鞭,应该能赶过落雁河!”马元恭敬答道。

    “传令……”轻点头,君白衣正要下令,心中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抿唇环视四周一眼,没有见到独孤月,他的脸色顿时一沉,“夫人何在?!”

    身侧马元和君定山对视一眼,同时向他摇了摇头。

    他们两个,一个查探追兵,一个前探道路,哪里有时间关注独孤月。

    “将军,刚才夫人马速减慢,起初还在队边跟着,后面就不见了,或者,是在队尾?!”不远处,一个亲兵恭敬答道。

    眉尖挑起,君白衣目光阴沉,“传令全军加快速度,必然赶在燕武追到我们之前,穿过栖雁桥!”

    传令完罢,他猛地吊转马头,就向队尾奔了过去。

    马元传令,君定山就随在他身后追了过来。

    你,只怕带不回她来!

    你,只怕带不回她来!

    一路询问,君白衣终于在一个士兵嘴里打探到了独孤月的消息。

    “夫人一人往西边的山坡去了!”那骑兵指着身后远远的落雁山谷,“大军刚行出山谷,她就离开了!”

    这个小东西,竟然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

    听了他的话,君白衣眼中怒色渐浓。

    “往西去,要么就是入山,要么就是出山谷西口到落雁码头?!”

    君定山皱着一对剑眉,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担心,

    “陆子秋之前为了盘查刺客的事情,在码头派了不少人手盘查,夫人若是这会儿去了,只怕凶多吉少!

    不过属下想不通,夫人为何要离开我们呢?!”

    君白衣没有理会他的询问,只是低声问道,“那太监小柳子今日回府之后可有什么其他动静?!”

    君定山想了想,这才答道,

    “他回府之后,说是要出去看一下街上的消息,出去了约有半个多时辰便回来了,别的倒没什么特别!”

    “哼!”

    君白衣怒声冷哼,联想之前种种,他不难推测出独孤月与天下会之间的关系,这小柳子出门这半个多时辰,想来就是为她安排后路,

    “小东西,想逃出我的掌心,门都没有!

    让马元带队过河,越过栖雁桥之后,立刻将桥毁掉,不要等我们,定山你带上之前便装的几人,跟我绕行山谷到码头去!”

    独孤月本是离国公主,如果她想要离开西京回离国,最方便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走落雁河,逆流而上便可直取离国。

    听了他的话,君定山赶忙劝道。

    “燕武大军就在后面,将军此去危机重重,不如让定山去吧!”

    “你,只怕带不回她来!”君白衣猛打马,斜斜地冲向了旁边的山坡。

    叹了口气,君定山忙着召了十个干净手下,追了过去。

    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很快,十几骑便奔上山坡,冲入了山上的林丛之中。

    前面的马元也接到了命令,心中替君白衣和独孤月捏着一把汗,却也不敢怠慢,忙着催促着三万精兵向前急行军。

    弯着腰身,在树林中向着山谷另一端急奔。

    君白衣的手紧握着马缰,手背上的青筋都因为过度用力暴露出来。

    独孤月,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掌心?!

    休想,休想!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就是我的,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暗发誓,君白衣急催着跨下战马,只恨不得立刻便生出两只翅膀,飞到码头寻到独孤月。

    君白衣带队向着码头急奔的时候,独孤月也不敢停滞,一路只是迅速催马奔向码头。

    对君白衣的性格她也有所了解,一旦发现她离开,他极有可能会折身回来抓她。

    那个家伙,一旦执拗起来,一千匹战马也拉不回头。

    搬来救命,欠他的一条命已经还上,此番他与她再不相欠。

    两国联姻破裂,燕国内乱,楚央只怕要有所动伤,再留在燕国已经不是齐全之策。

    速速离开,才是明智之举。

    “吁!”

    战马一路急奔,行到快出山谷的时候,独孤月抬手勒住了马缰。

    飞身下马,爬上一处高坡,向着山下码头小心窥视。

    远远地,就见码头附近有不少穿着军装的家伙四处晃荡,每一个上?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