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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2部分阅读

往我全都不再计较!”君白衣正向看向她的脸,“从今日起,我只望你再不骗我,就足够!”

    歪着小脑袋,独孤月带着天真笑意注视着他的俊脸,“白衣,你为何如此宽容对我?!”

    她这一句,半真半假,最主要的目的却是不想正面回答他。

    说谎对于独孤月来说,原本不过就是家常便饭。

    可是现在,面对着这个人一向冷情的男子那对明显透着希翼的眼睛,她却怎么也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简单一个问题,却成功让君白衣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对她如此宽容,就连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好久,他才轻声开口,语气里少有地带着几分调侃。

    “也许……就像燕阳说的,我们上辈子真是冤家吧!”

    冤家?!

    独孤月轻轻将脸靠在他的胸口,注意到他右腕上露出袖外的那只圆形疤痕,她本能地探手拉起了君白衣的胳膊。

    “这伤口好像是新伤呢?!”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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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白衣手上的那个伤口已经痊愈,现在伤口处只留下了一个圆形的疤痕。

    “哼!”

    想到那只隔着车洞与他针锋相对的眼睛,君白衣眼中顿现杀气,寒声冷哼,他的手指轻轻地婆娑了一下那个永久无法抹去的伤痕,

    “那个臭小子,一只钉子差点废了我的右手,如果被我抓住,一定扒了他的皮!”

    如果这家伙知道他的伤口是她做的,一定会真的扒了她的皮!

    想到这一点,独孤月不由在心中再次偷笑了一声。

    扯下他的袍袖来,盖住那只伤痕,她只是动了动身子,在他身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便瞌上了眸子。

    不是真困,只是想要逃避眼下的这些话题。

    这个家伙,精明的好像一只狐狸,她可不起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露了马脚。

    他的怀抱很温暖,和燕阳身上让人安心的檀香味不同,君白衣身上没有半点香料的味道,只有衣服上那晒过太阳之后留下来的太阳的味道。

    干净,温暖。

    让独孤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穿越之前,幼年流浪时,那永远不会对她白眼相加的太阳。

    只要睛天,它就会毫不吝啬地给她温暖。

    听着那衣衫背后的深厚心跳,独孤月不知不觉中竟然真的睡着了。

    马车轻轻晃动,她的发便随着那晃动婆娑着君白衣的颈间。

    垂脸看向怀中的小人儿,注视着她纤长如蝶翅的睫毛,君白衣并没有将她推开,而是顺手扯了车箱一角的毯子来,盖住了她纤瘦的身子,左手手臂便自然地将毯子并毯下的小人一起拥在怀中。

    他是不能睡得,现在四周都是燕惊去的人,他必须要提着十二分的小心。

    一个无情杀手,一个冷情将军,就这样紧紧相拥。

    马车缓缓地行向未知的前路,前方的尽头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6)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6)

    卧虎谷,是汴梁前往西京的必经之路。

    巍峨连绵的燕山,将整个燕国横割成两部分,穿过虎跳崖下的卧虎谷之后,就是一马平川的落雁平原了。

    天色,有些阴沉,淅淅沥沥地飘着牛毛小雨。

    跋涉了几日,这一千御林军早已经现出疲倦之色。

    转眼,已经是六天过去,行程也已经走了大半,这一路上都是十分顺利,现在又下着小雨,山道泥泞,这些御林军越发显得队伍稀松。

    一场秋雨一场凉。

    这样的天气,湿湿冷冷,总是会让人生出些不快的情绪。

    马车内,独孤月懒洋洋地挑起车帘,目光只是在山谷两侧的山崖上巡视着。

    她的姿态看似慵懒,一对微眯着的眸子里却是闪动着灵动的精光。

    这一路上,独孤月早已经想得很清楚,如果她是燕惊云,一定会想办法设计伏击,绝不会给君白衣入京的机会。

    这卧虎谷,她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从汴梁到西京,如果说有什么地方适合埋伏暗杀的话,那里这卧虎谷绝对是首选之处。

    山谷内路径蜿蜒,植树茂密,两侧俱是高耸山崖,宜伏宜击,最不宜逃。

    头发上的簪子她早已经取下来捏在手中,看似无聊地把玩着。

    君白衣精明,她不敢在身上带武器,这簪子便成了她最佳的工具。

    独孤月挑帘“看风景”的时候,君白衣只是微眯了眸子,靠在车厢内的软垫上,似乎是在嗑睡。

    当然,独孤月知道,他也不过是在伪装而已,从进入山谷起,他就一直垂眸假寐。

    但是,他的右手,却一直看似无意地垂在长剑边,很明显,这家伙此刻实际是在韬光养晦,随时准备着出手一博。

    对于他的表现,独孤月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如果连这一点也想不到的话,君白衣也就没有什么资格成为此时的君白衣了。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7)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7)

    细雨无声。

    车箱外,传进来的只有御林军的铁骑踩在泥泞的山路上传出来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和车轮受潮之后发出的吱呀声响。

    车队此时已经完全进入了卧龙谷,猛抬眼看向左侧山崖,独孤月下意识地收紧了握着银簪的手指。

    刚才,她分明注意到,密林中有什么东西闪过光芒。

    虽然只是很短的一瞬,她仍上看到了,并且坚信那不是错觉。

    树是不会反光的,能反应的,只能是武器。

    是刀,是剑,还是已经搭上弦的箭矢?!

    独孤月后颈处,仿佛有冷风突然掠过,寒光都竖立起来。

    那是,她感觉到杀气之后的第一直觉。

    “白衣!”

    她猛地转脸看向身侧的男子,急急地唤出他的名字。

    “我在!”

    低沉地男中声,突兀地响在她的耳朵,与此同时,独孤月的右臂上便多了一只温暖而坚实地大手。

    嘭!

    伴着一阵沉闷地撞击声,独孤月的人瞬间便冲出了温暖的车厢。

    冷雨拼命而来,皮肤本能地缩紧。

    眼前景物如电闪过,独孤月听到尖利地锐物破空声的时候,她的人也亦已经落到了路边的灌木林中。

    被细雨打得精湿地灌木,毫不客气地染湿了她的衣袍。

    隔着小小的卵形叶片间的空隙看过去,独孤月眼睁睁地看着君白衣的白色车厢在被一片飞矢射成刺猬。

    如果不是君白衣抓着她及时冲出车箱,再晚一点,她和他都会成为那只刺猬的一部分。

    “留在这里,我不叫你的名字,不论发生什么情况,永远不要动!”

    在她耳边叮嘱一句,君白衣缓缓松开握着她胳膊的手臂,按住她的小脑袋,将她藏到一株生得茂密的灌木丛中。

    将她塞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掌张得很大,帮她挡住了那些可能会划到肌肤的枝条上的尖刺。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8)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8)

    没有犹豫,君白衣转身便要离开,迈了一步,突然又折身回来,左手一探,便从靴中扯出一条有着镶着精致白色玉石的短刃来,送到独孤月面前。

    独孤月没有犹豫,右手一探,便将那短刃从他手中抓了出去。

    深沉看他一眼,君白衣迅速转身,转眼便没入了灌木林中,不见了踪影。

    刷得拔刀出鞘,目光掠过那薄而利的短刃,独孤月低低地赞了一句好刀。

    灌木丛外,利物破空之声不绝于耳。

    众御林军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已经成了对方的箭之下鬼。

    他们哪里会想到,皇上召回君白衣的队伍,在自家的土地上还会有人伏击,对方如此凌厉的攻击,完全让他们措手不及。

    就算是个别反应快的,拔出刀来,想要抗击,也跟本就无从下手。

    空中,箭矢如雨。

    分别从两侧山崖上不同的方向射过来,前后左右全方位攻击,让人防卫都无法防卫。

    张公公的马车,亦已经被穿成了刺形尽收眼底。

    之前君白衣一直隐匿不动,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打算

    现在看他主动出现,对上那明显是黑衣人首领的人,她眼中一亮,顿时明白了他的想法。

    毫无疑问,这些人绝对是燕惊云的安排。

    如果让他们知道君白衣没有死,必然要回去通知燕惊云

    到时候燕惊云必然会提早准备,想要掌握主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些人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这样,就能为君白衣和独孤月争取到难得的一些先机。

    确切了这一点,独孤月的唇角便轻轻地向上扬起来。

    忍了这么久,她终于也可以活动一下身手了!

    提起裙摆,她毫不犹豫地挥出手中短刃,三下两下便将那快要拖地,繁琐碍事的裙摆割成了过膝长短,解下身上那墨绿色长纱外袍,她小心地向着灌木林外摸了过去。

    外面,御林军与黑衣人已经混战在一处,没有人注意到灌木林中这个小人的动作。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1)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1)

    外面,御林军与黑衣人已经混战在一处,没有人注意到灌木林中这个小人的动作。

    站在灌木林中,独孤月猛地刺出了右手。

    那个被御林军逼到灌木林边的杀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后心已经被她刺杀。

    反手拔出短刃,独孤月一脸冷冽地扫了一眼看着她仿佛见了鬼的三个御林军。

    “还愣着干什么,等死吗?!”

    听到她的低骂,三个失去了敌人的御林军这才回过神来,迅速转身,转向自己的伙伴身边增援。

    独孤月鄙夷地撇了撇嘴,便向着最近处的黑衣人奔了过去。

    看似削瘦的小人儿,动作却是凌厉而迅捷,丝毫也不拖泥带水。

    她人小身小,这些人又在紧张混战之中,并不太注意到她的出现,这为独孤月的出手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藏在袖中的利刃如隐匿的獠牙,第一次的出手,都会带来非常的伤害。

    或是腿骨关切,或是后腰后心……对每一个黑衣人,独孤月只出一刀,便迅速离开,绝不给对方向她攻击的机会。

    而她的出手,对于黑衣人却有着致命的影响。

    面对三四个御林军的对抗,已经十分紧张的黑衣人,再被她这样偷袭一刀,自然便落了下风,很快便被御林军解决掉。

    独孤月如同一个墨绿色的小小幽灵,游走在战场之中,手中利刃一次次地闪过寒光,原本黑衣人一方有利的局面,在有了她的加入之后,便迅速地发生了改观。

    一个个黑衣人倒下去,御林军便分散开去,帮着自己的兄弟击杀新的目标。

    很快,形式便由三比一变成了四比一,六比一……

    而这样的情况,也为独孤月提供了绝佳的偷袭机会。

    若论单打独斗,独孤月绝不是这些黑衣人的对手,可是她不是英雄,她需要的并不是那样的胜利,她要的只是他们死!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2)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2)

    墨绿色幽灵过处,伴着凌厉的刀光,是黑衣人一声接着一声地惨叫。

    雨渐渐地大起来,击打在树叶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山谷的路面,越发显得泥泞起来。

    噼!

    黑色长鞭卷住长剑,鞭尖击在剑身上,发现刺耳的金戈交鸣之声。

    长鞭两端,黑衣人和君白衣冷色而对。

    君白衣的目光淡淡掠过黑衣人身上溢着血色的伤口,“为这样一个主子丢了性命,值得吗?!”

    “哼!胜负尚未分出,此时说这话还为时尚早!君白衣,你就那么确定自己会赢吗?!”

    黑衣人脸上的面罩被雨淋湿,粘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看到对方的睫毛上那颗水珠滑下,君白衣右足在地上一点,再次出手。

    高手过招,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黑衣人因为雨水的影响而本能地眨眼,这一个瞬间,也为君白衣提供了最佳的出手机会。

    飞身,出腿,沾着泥浆的脚毫不客气地击在黑衣人脸上,君白衣的身体在空中一个急旋,手掌抓住对方的长鞭猛地一带,长剑猛地刺出。

    剑尖刺穿雨雾,笔直地没入了被他扯过来的黑衣人的胸口。

    旋腕,下刺,拔剑。

    君白衣迅速向旁移步,躲开了黑衣人胸口喷出来的血雾。

    “我会不会赢我不知道,我却知道,你一定会死!”

    看也没有再看黑衣人一眼,君白衣闪身冲入了依旧在乱战的御林军和黑衣人中。

    此时,在御林军和独孤月的联手行动之中,黑衣人已经迅速减少到不过十几个。

    眼看着头领已死,其中一人挥手砍翻一个御林军,接着便大声喝道

    “大家快退!”

    他刚要掠身而起,斜对面便有剑光袭来,那御林军还不及转换表情,头便飞了出去。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3)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3)

    君白衣剑气如虹,毫不犹豫地接连夺去三个黑衣人的性命。

    他从黑衣人胸口拔出剑来的时候,独孤月也刚好将匕首刺入了最后一个黑衣人的后心,旁边几个御林军也将染血的长枪拔出了黑衣人的身体。

    至此,一百多个黑衣人,无一例外全部毙于卧虎谷。

    “谁要你出来的!”

    大步走过来,停在独孤月身侧,君白衣语气阴沉。

    将手中未沾滴血的短刃收回刀鞘之内,独孤月侧脸看他,脸上是天真无邪的笑。

    “白衣,你没有受伤吧?!”

    她的衣和发早已经被雨打湿,脸上除了泥泞之外,还有雨迹,长发一绺绺地沾在额角,小小的脸蛋我见尤怜。

    隔着雨雾,她的笑容明媚地如同一朵雨后清莲。

    君白衣的火气,一下子便被那抹明媚吞没了。

    她,从来不是听话的乖孩子!

    他将那刀给她,不就是怕她沉不住气出来吗?

    左手探出去,拥她入怀,顺手抬了臂替她挡住风雨,君白衣反手收剑入鞘,沉声下令。

    “收集所有还能骑的马,大家马上离开这里!”

    御林军遭此一役,早已经乱了心骨,能活下来他们已经充满了庆幸,哪里还有心情去研究这些人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听了君白衣的话,忙着便去牵了那些没有受伤的马来,送一匹到君白衣面前。

    “驾!”

    抱住独孤月,掠身下马,君白衣一手拉着马缰,一手紧拥着怀中小人儿。

    对于那些死去的黑衣人,他连再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以燕惊云的心思,肯定不会让他在这些黑衣人身上抓到把柄,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快点赶回西京城去。

    策马急奔,君白衣垂脸透进独孤月的耳侧。

    “小东西,我现在给你机会解释!”

    “解释什么?!”

    独孤月转过人来,乌溜溜的眼睛里有一抹疑惑。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4)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4)

    两个人靠得很近,两对眼睛之间的距离,不足两寸,独孤月甚至感觉到了君白衣呼出来的温热空气。

    君白衣没有出声,只是那样咄咄地看着她的眼睛,等待着她的答案。

    他问得是什么,她心知肚明,这一点,他明白得很。

    “你是说我的身手吗?!”独孤月无辜地眨眨眼睛,“我会武功很奇怪吗?难道说,女子不能习武?!”

    君白衣突然有一种无力感,这个小东西,总有一种本事,让他无可奈何。

    对别人,他打得骂得杀得,可是她,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

    “下次,记得要小心!”拥紧她,将袍袖遮住她小小的脑袋,君白衣轻轻地叹了口气,“等这件事情办完了,我教你剑术!”

    这个小东西,想来也不会听他的话。

    与其让她乖乖躲起来,由他保护,或者不如让她变得强大到不需要他的保护,才是真正对她的保护吧!

    “好啊!”

    轻快答应,独孤月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外袍扯开些,把冰冷的小脸贴到了他温暖的胸口。

    自从那日之后,君白衣对她是越发宠溺。

    起初,独孤月只是故意示弱。

    现在,在不知不觉之中,她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习惯了这种宠溺。

    隔衣感觉着她小脸的冰冷,君白衣的心里又是一疼。

    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只是越发将胳膊收紧了些,双腿一夹,将跨下马儿的速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