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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0部分阅读

分,皆按军法处置!”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2)

    “末将不敢!”

    迎上他的目光,李广的心也不禁颤了两颤,答应一声,忙着便奔出了厅门。

    现在的君白衣,已然完全恢复了之前的他,冷竣地让人不敢逼视。

    “将军,马元做什么?!”

    看李广去收浮桥材料,马元也是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君白衣顺手取出令牌,送到他面前。

    “你带上五千人马,排成一字队,每人骑一匹马牵一匹马,不要点火把,沿着河沿向浅滩的方向急行军,记住马蹄声越响越好,声势越大越好,不要怕敌人发现!”

    “马元遵令!”

    马元接了令牌,心中疑惑却不敢多问。

    谁不知道君白衣的脾气,他的命令你最好的对策就是绝对地执行,永远不要问为什么,否则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如果你能把这五千人马,变成如同五万人马,待这次拿下通关镇之后,你就不再是副将了!”

    不等他走出厅门,身后君白衣的声音竟然再次传来。

    马元也不是傻子,被他这一提点,顿时了解了自己这次任务的真正意义,却是为了迷惑对岸巴特尔的探子。

    让他们误会鹰骑军要绕河攻打通关镇,以影响巴特尔的判断。

    转过身来,恭敬地向君白衣再行一礼,马元急步带风地冲出去执行命令了。

    一路上还在感叹,自家将军成了亲之后,人都变成温和了许多。

    又调了两个副将,带五千人马仔细守在通关桥桥南,挖陷阱布埋伏。

    待几个副将俱是各自领命去安排,君白衣这才轻轻地伸了一个懒腰。

    垂脸看看满身的血渍,他顿时厌恶地皱眉,朗声吩咐亲卫兵去准备洗澡水供他沐浴,注视着地图思索了一会儿,便长身而起,一路向着后面的寝室大步行了过去。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3)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3)

    后院,卧房中。

    独孤月随意找了个借口支走屋内两个服侍她的丫环,便拉了柳无痕行到内间。

    “现在,你马上去黄金西街寻一家荣记菜铺,告诉掌柜的,就说永宁公主已经重回汴梁城,很想吃些新鲜的春笋,让他准备准备,明天一早送到将军府来!”

    柳无痕只是听得一头雾水,现在已经是秋天,哪里还有什么春笋,更奇怪的是,独孤月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想吃的。

    “不要多问,照我说的做!”独孤月上下打量他一眼,语气轻蔑,“不会是,你不知道黄金西街在何处不?!”

    “你也太少看我了,这里我呆了半年多,哪条路认不得!”柳无痕没好气地撇撇嘴,“我只是奇怪,这大秋天的到哪里去寻春笋!”

    “你寻不到,人家就寻不到吗?!”独孤月白他一眼,迅速从包裹里取出一套深色衣衫丢到柳无痕怀里,“要你去,去便去,若再晚了,我拖延不住君白衣,被他发现你不在,我可保不了你!”

    “公主,你实话告诉我,那荣记菜铺究竟是什么地方?!”解开身上外袍,迅速套上那套深色短衣,柳无痕只是狡黠地笑着询问。

    “知道的太多,死的就会很快!”独孤月顺手从身上扯出一块墨绿丝帕,蒙住他的下半张脸,一对黑亮眸子便咄咄地对上他的,“柳无痕,我不想你早死!”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上完无半点调侃之意。

    没有再理会他,她迅速将那丝帕的两角在他脑后束紧,人便闪到门边,仔细地外看了看,这才拉开了后窗,示意柳无痕出去。

    “顺着花园一直向前,水潭后边有一个倒泔水的小门,你就从那里摸出去,至于外面的路,我想你比我熟悉!”独孤月抬手指指她放在香鼎里的檀香,“这香燃完大概要半个时辰,我希望,你能赶在这之前回来!”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4)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4)

    柳无痕按照独孤月的指点,摸到后花园的时候,君白衣的人也已经进了后院。

    目光掠过独孤月暗着的房间,他下意识地在院中停住了脚步。

    “将军,水已经准备好了!”侍女恭敬地向他通报。

    收回心神,向对方点了点头,君白衣大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的寝室,三间相连。

    小厅内便是卧室,卧室尽头,便是浴室。

    君白衣一向有是洁癖的人,这一路急行军赶过来,三天不曾洗澡,刚才又打了这一场硬仗,身上又是血又是汗,如果不是因为担心着夺回望关镇的事情,他怎么也忍不到此刻。

    现在,洗澡水已经备好,他再也没有心情去理会别的事。

    顺手将身上沾血的盔甲丢在门外,君白衣扯开衣带,直奔浴室。

    行到浴室的时候,已经将身上外袍尽数脱下,脱到浴室内的脏衣篮里。

    三下五除二地除去身上所有束缚,抬手扯开束发的冠带,君白衣甩掉靴子,赤足走进了浴池。

    浴室内水气氤氲,隐约还飘着一抹淡淡的檀香味,闻之让人精神放松。

    温热的池水,一点点地浸泡了他的身体,三天的奔波,,只能看到她的眼睛,闪闪亮亮地似乎还带着笑意。

    “给我个理由?!”松开握着她脚腕的手,君白衣微眯了眸子。

    “理由?!”独孤月轻笑一声,“帮夫君洗澡,不应该是为人凄的本分吗?!月儿没有将军的谋略,也没有骑兵的彪悍,不能帮将军夺回望关镇,至少可以帮将军您洗净身子,放松一下。或者……”

    她轻吸了口气,语气中便有了些含糊地暧昧,“月儿听说将军之前一向喜欢让亲兵帮忙,如果将军喜欢让男人服侍的话,月儿便就此告退?!”

    这个臭丫头,是的暗示他有龙阳之好?

    君白衣在心中冷哼一声,难不成,自己还怕她玩什么诡计!

    “夫人一片好心,白衣怎么能拒绝!”

    大咧咧地伸开手臂,君白衣直接做出了任君作为的姿态。

    跪在池边,独孤月直接取了清洗头发用的皂角汁,小心地倒在他的头上,仔细帮他清洗起来。

    她此来,就是为了要将他服侍地舒舒服服,所有的动作也是尽心尽力。

    做杀手时,为了能更好地靠近目标,这些按摩技巧自然也是要学的。

    现在她人小了,手小了,力量小了,动作要领却仍是记得,稍微适应两下很快便找到了感觉。

    仔细帮他洗净头发,她便取了软毛刷来,小心地刷洗他的身体。

    “好了!”

    看她将毛刷伸向他的下半身,君白衣立刻叫了停。

    有了洞房的前车之鉴,他可不会在浴室内再给她调戏他的机会。

    听到他的拒绝,独孤月只是在心中暗笑了一声。

    这位大将军先生,原来却是如此害羞的吗?!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6)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6)

    轻轻吸吸鼻子,嗅了嗅浴室内温润的檀香味,独孤月抓了棉巾帮他擦拭着头发,嘴上便再次建议道。

    “将军这几天辛苦了,不如月儿帮你按摩一下吧?!”

    无论是帮他洗头还是帮他擦身直到现在的帮他擦拭头发,她自始至终未曾表示出半点异样,那样子,就如同是真的想要帮他洗澡一样。

    难道说,她真的别无企图?

    不,他不信!

    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他绝不相信,她就是来帮她洗澡这么简单。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既然夫人如此坚持,白衣就恭敬不如从命!”

    低语一句,他挺腰站直身子,顺手从她手中扯了棉巾去,裹在腰间,护住羞处。

    从幼时起,便被他人服侍着沐浴,这其中,自然也乏年轻的仆役和婢女。

    对女人,君白衣并不陌生。

    自然,他也不是什么未食过人间烟火的懵懂少年。

    可是,在她面前,他不想赤裸。

    独孤月也不以为意,只是从衣架上取了浴袍来,掂着脚尖帮他披在身上,又绕到前面,将两襟拉到一处,袍带不松不紧地系好。

    提了布鞋来送到他的脚步,她形容得体,就像一个伺候丈夫的小媳妇儿一样。

    “将军趴到外面床上吧,浴室潮湿,只怕您着了湿气!”

    直起身,将地上的湿巾杂物收拾到篮子里,独孤月带头走出了浴室的门。

    君白衣的目光深邃地划过她赤裸的脚,换起的裤管,松松系着的腰身,高卷到手肘上的袖子……

    最后,落在那只别着长发的古朴银簪上。

    如果他记得没错,从她嫁入君家那一刻起,她身上出现过的首饰不过就是这只银簪。

    这银簪并无什么出奇之处,样式也太显简单,她为什么会喜欢它呢?!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7)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7)

    移开床上那磕人的方枕,独孤月将薄被仔细铺好,床头折成双层,微微高起。

    “将军,请趴到床上!”

    懒洋洋地走到床边,垂脸看着她的小脸,君白衣的目光里有一抹玩味。

    她的头发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微微松散,着了水气粘在额角脸侧,小脸越显尖瘦,一对大眼睛便越发凸显出来,灵动而睿智。

    “辛苦了!”

    抬手将她脸侧的几丝乱发理到耳后,君白衣顺势扯下了她别发用的簪子,走到床边的梳妆台上,调整了一下铜镜的角度,这才趴到了床上。

    “一直见你戴着这簪子,很贵重吗?!”

    他把玩那只银簪询问,指尖还悄悄地试了试簪尖的锋利度。

    刚才看遍她全身,这是他看来最有可能致命的东西。

    不除掉这东西,他可不会将自己的后背送到她的面前,抬起目光,君白衣装着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斜对面的铜镜。

    铜镜内,隐约映出独孤月的侧影。

    这会儿,她已经行到床边,正小心地将他背上的湿发分到两边。

    “不过是普通的银簪而已,不过对于月儿来说,这簪子却是天下独一无二地珍贵!”独孤月抬起双手搭上君白衣的肩膀,“这是我离家的时候,母亲给我的,是母亲年轻时常用的东西,看到它,就如同看到了母亲一样!”

    这一句,半真半假,也不完全算是撒谎。

    找|岤位,或点或按,或揉或刮……

    独孤月的两只小手或轻或重地在君白衣的肩上背上掠过,全情投入,十分卖力。

    现代的按摩技巧再加上杀手的找|岤经验,独孤月的按摩效果十分明显。

    君白衣初时还有些排斥,很快便在她的两只手掌下渐渐地放松下来,惬意地享受起了她的服侍。

    这其间,他目光几次瞟向铜镜观察她的动作,自始至终,却不曾发现她的半点可疑之处。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8)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8)

    将手中簪子放到头侧,君白衣缓缓地瞌上了眸子,放缓了呼吸。

    独孤月的目光迅速掠过他的脸,手上的动作并不间断。

    烛光下。

    君白衣闭着眼睛,呼吸平缓,似乎是真睡着了。

    独孤月轻哼歌谣,双手卖力,似乎是全情投入。

    时间,缓缓流淌。

    许久之后,独孤月悄悄地收回了双手,取了棉巾又细细地擦净了君白衣的湿发,小心地捏了那只银簪别回发间,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君白衣的房间,闭紧了房门。

    门刚刚闭紧,床上“睡着了”的君白衣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扫一眼闭紧的门,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门外,垂脸看看木桶里的小香鼎,独孤月微扬唇角。

    君白衣,对你来说,装睡也很累的吧?!

    甩了甩有些酸累的右手,她转身大步走下了台阶。

    穿过院子,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从窗外翻身进来的柳无痕,独孤月并没有惊喜,脸上只是古井不波。

    “檀香刚尽,你还算没有迟到!”

    如果说,这么简单的任务他都完不成的话,那只能说她独孤月看错了人。

    “掌柜地说,明天一早,就会把春笋亲自送上府上!”

    柳无痕扯下脸上的丝帕,对于独孤月这样的态度,他亦早已经习惯。

    她不翻脸骂人,就已经算是表扬了!

    “好了,回房间吧,记得练习的时候轻一点,君白衣可不比宫里那些侍卫!”独孤月再次挑起窗子,“如果遇到侍卫,就装成起夜的样子!”

    柳无痕挑起眉毛,无赖般地笑,“不能休息一夜吗?!”

    “如果你能像君白衣那样,一马当先,在万军阵中如入无人之境的话,我可以允许你休息!”注视着他,独孤目光如电,“在你做不到那种程度之前,永远不要向我提休息二字!”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9)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9)

    这是一个看似平静,却绝对不平静地夜晚!

    很多年之后,人们记起那一夜的汴梁保卫战,总是会反复地道出两个名字。

    一男一女,君白衣和独孤月。

    “那天晚上,我们和将军公主并肩作战,拿菜刀砍达子,爽!”

    无数汴梁百姓向他们后代讲起,自己在城墙上英勇杀敌的样子,总是会这样感叹。

    在一代一代地传承中,那一夜的两个人,注定要成为传奇。

    那挥着刀冲向城墙精致如仙子的小姑娘,还有那个一马当真白衣如雪的少年将军,成为汴梁城永远地记忆。

    那天晚上,汴梁城里许多百姓都睡到了地上,更有不少夜不闭户。

    床和门板、甚至家具全部都被奉献出来,听说是君将军要征集木料,每一个老百姓都抢着上前报名。

    “我家有两只床!”

    “我家两只衣柜空着!”

    “我那棺材用不着,将军要不嫌弃就尽管拿去!”

    ……

    多年后,李广回忆起那晚的情景,仍是控制不住地语气颤抖。

    都说得民心者得天下,那一晚,他算是真切感受了,老百姓的力量。

    短短两个时辰,鹰骑军的库房外广场上便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木板,或崭新或陈旧,大的小的,长的短的,不一而足。

    那些木料,不要说是搭一座浮桥,就是把整个望关镇都烧成灰烬也足够。

    君白衣的这一计划,其实也是因为受到了独孤月的影响,这个时候的他并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之间,独孤月送了他一份厚礼。

    而这份厚礼,也为他之后的人生带来了极大的转折。

    汴梁城中,工匠们迅速赶制浮桥的时候,梁江对岸的巴特尔却接到了探子的消息。

    梁河对岸,有鹰骑军大部队沿着河沿迅速向东方移动,隔着江岸无法确定数量,不过看声势在二万人以上。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0)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0)

    “他们必然是料定我会在通关桥北侧设下埋伏,想要绕路过江!”巴特尔一把掇开眼前为他处理伤口的军医,大步行到地图前,“他们能从哪里过河?!”

    副将迅速跑过来,将手指向距离汴梁城大约五百里的地方

    “梁江在十里湾分成两道支流,如果想要绕过望关镇这边,最近的便是这里,就算是急行军,最快也要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

    转行坐回虎皮椅上,巴特尔细细盘算。

    现在,敌我双方齐力均衡,如果待君白衣的军马绕过江来,在通关城两侧夹击的话,他的五万多精兵自然是讨不到什么便宜。

    他这一番苦苦经营,与楚央的联手,绝不能就此宣告失败。

    他,绝不能输!

    此时的情况,士兵们斗志低落,又经过了这几番苦练,身心疲惫,想要立刻打个翻身仗也不太容易,眼下最明智的办法就是拖。

    尽量拖延时间,待楚央大军从南边向燕国开战,燕国腹背受敌,自然会应顾不睱,到时候他的援兵赶到,胜利自然还是他的。

    如此一想,巴特尔也就有了决断。

    “传我命令,调三万精骑前往十里湾设埋伏等待鹰骑兵,待他们出现时给予迎头痛击!

    其他二万多人马,一万于通关桥北侧设伏,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至通关桥,另外一关留守镇中,以备不测!”

    他沉声下令,待几个副将领命要走,巴特尔突然又急急地吼了一声慢。

    离开椅子,他大步冲过抓住那个探兵的衣领,“你,告诉我,这一次的消息,可是真的?!”

    有了之前失误的前车之鉴,巴特尔不禁对自己的探子兵再次起疑。

    “回王子殿下,千真万确,小的看得清楚,对方的马队足足绵延了两里之远,隔着江岸都能听到蹄声阵阵!”那探子兵发誓一般地说道。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1)

    帮他洗澡,是她的本分!(11)

    “如果这次再探错了,我先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