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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阅读

』风声……他们只是一见如顾,可没有深交过,因而,无法让他在他面前把这种大事轻易的说出口。

    “既然不好说,我不问了。若是用得到我,只管说。我承诺过保证菱歌的安全。”少阁主不以为意的说话。

    眸光微闪,邱延宁笑道,“别多心,这事事关重大,若有事,不想连累你。”

    眨了眨眼睛,少阁主拢了拢嘴瓣,“噢,事关重大,难道你们想在南越……”

    “少胡说,南越怎么样与我们无关。只是,对了,你们阁子是不是什么卖买都做?若接下又不透『露』买家的信息?”

    “对,道上的规矩,这你不会不懂。”少阁主微瞪眸子看向邱延宁。

    “那我可以卖消息吗?”

    漫不经心的点头,“当然,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钱好说,我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只是你的消息若不准确怎么办?”

    少阁主蹙蹙眉头,收起散慢,颇有兴致的一笑,“那看你要买的消息如何了。若是关乎国家的安危,当然不能卖,其它,一般来说,若是我阁中探得消息不准,而让你有所损失,如数奉还。”

    “好哇,你那是不是只要不是关乎国家安危的,其它生意你都敢接?”邱延宁诱『惑』一笑。

    慵懒的抚上下巴,少阁主似笑非笑的睨着邱延宁,“诱『惑』我?少候爷的风情的确不一般。这样吧,若是少候爷陪我一夜,我就豁出去了,接下你的生意。”

    “呸,若是陪你一夜,你弄些个妖魔怪法,让我怀上了怎么办。我还是陪菱歌去吧。”邱延宁也不恼,笑骂着他。少阁主又是朗声笑了起来。

    “怀上了才好,有你陪着菱歌,明天我找个小院,我们一起住,嗬,这一家,多『乱』,多好玩啊。”少阁主继续打趣道。

    “哼,想得美,你还关起门做你的孤家寡人吧。”

    “做孤家寡人多寂寞啊,再说,你不想让我接你生意了?”斜睨着邱延宁,少阁主也勾引的一挑眉。

    “哼,本公子有得是银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没必要牺牲大爷我的第一美男的『色』相。我的『色』相风情只留给菱歌,当然飞可以,是吧。”说着妖娆的瞧了眼夏逸飞。

    哈哈……少阁主忍俊不禁的又起来,“既然可以牺牲给菱歌和飞,也不差我一个了。”

    “那怎么一样,若不然,这样吧,我和飞一起陪你,陪你一整夜,怎么样?”邱延宁一字一字的咬清晰。

    微怔,少阁主懒散的笑颜突的一僵,“免了吧,若是让你俩陪我一夜,怕是我明天,甚至后天都不用下地了。”

    “呵呵……那多享受啊,有美男陪,还有银子可得,你可是赚了,看我牺牲有多大。”

    “美男,银子,太有诱『惑』了,好,这生意我接了,记得欠我一夜。等我找齐了灵丹妙『药』就要索回那一夜,而且是你们俩。”笑着又睨了夏逸飞。

    “好哇,先把我的生意做好了,然后我们找个好地儿,多弄点你的灵丹妙『药』,让飞给你生一个,我去给菱歌生一个。当然,我和飞也得努力点把你的肚子搞大,这样我们住一起才好,搞个乌烟瘴气,大『乱』人心,是吧,飞。”

    失笑摇头,夏逸飞垂眸不看这二个满嘴胡说八道的人。

    “的确够『乱』,听起来够吸引人。好吧,先说说你的生意。”边说,少阁主边微微坐正了身子,脸上的玩世不恭也瞬间敛尽。

    “真敢接?虽然不是关于国家安危,可是很危险。”邱延宁也收起嬉笑,正『色』道。他选择相信自己的眼光,再有,这也是道上的规矩。

    “好象还没什么危险是我放在眼里的。”少阁主狂妄的笑道。

    “好气魄。”邱延宁也是豪爽的笑了,“我们要去皇宫偷一样东西?敢接吗?”

    “去皇宫盗东西?你们还真敢想?怎么我们南越的皇宫里有什么东西是你们凌天没有,但入得了你凌天首富的眼里的。”

    “当然是我们凌天没有。而且,这东西,你也知道。只是……”

    “噢,我还知道。皇宫里还有这样的东西。那我接了。我们先说东西,再论价钱。放心,我是不会因为咱们就少收一分钱,这点不用客气。”

    “呵呵,如此正合我意。”

    “那说吧,我听着。”

    邱延宁挑眉凝向夏逸飞,夏逸飞微笑点头,继而起身出去了。其实他只是替邱延宁看门去了。这事还是小心为妙……

    宋菱歌一觉醒来已然傍晚,一点点的吃了晚饭,不多时吐了,然后又吃了点,又吐。不经意时间就溜走,入夜了。床上,邱延宁小心的把她搂在怀里,详详细细的说了白天和少阁主的交易。宋菱歌听着微皱了皱眉头,暖暖一笑。能想的,他们都想到了,能做的,他们都替他做到了。现在再有那个季翊君帮忙,他的武功与她相齐,因而几乎已没有了让她费心的事。

    从长庆到京城又走了十天。一如依然,夏逸飞和邱延宁细心的呵护着她,季翊君不咸不淡,不远不近,时而心事重重,时而痴看着宋菱歌眼神『迷』离,没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若问,他只是淡淡一笑。只是他一眼跟着他们,看他们笑,他也跟着笑,看他们有事,他也跟着上心。其实宋菱歌多少能猜到些他的心事,只是她面对季翊君,总会有莫名的感觉让她不安。所以,她不敢问,不想问。

    他们住在京郊的一间别苑里,少阁主并未与他们一道,可到了京城,他却突然出现了,几人仍是相谈甚欢。至于如何盗这碎玉,有四个男人『操』心,她只有旁听的份。也是,以她目前的状况,自己都头重脚轻的,如何去盗。反正有武功了得季翊君,再有无事不通的少阁主,说到兴高采烈处,惺惺相惜之意越见明显。宋菱歌只负责贡献了她的“一闻就倒”『药』粉,其他细节并不清楚。

    而这玉盗得似乎异常顺利,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但这玉,的的确确的放在她的掌心,所以的担心似乎成为一种多余。

    看着掌心里泛着紫光的碎玉,宋菱歌突然的哭了,这是最后一块了,她几世的磨难终于完结了,划上了一个圆满。她几世的凄苦,也终于在这一世得到了救赎,得到了幸福。

    掏出其它二块,眼瞧着想起娘,想起师傅,她哭得不能自抑,放泄着心中所有的不甘,不愿和心痛。众人莫名,却没人拦着她。

    眼泪滴在掌心,滴落在碎玉,忽然间,三块碎玉泛起莹亮亮的光泽,满室紫光,渐渐聚敛,三块碎玉合于一起,霞光中,似乎有什么飞出,其它看不明白,宋菱歌却看得到,那是她几世中所拥的所有的碎玉,集齐了,渐渐拢在一起,霞光明艳中碎玉合在一起,恢复如初,一块有着鸿蒙紫气光芒无限的上古神哭玉碟。

    霞光万道中,师傅清晰的出现眼前,“菱,这玉碟已然收复,师傅把它送给你了。还有,你的使命也算完成了。因为你的出现,四国原本的动『荡』已然清减,除了南越,其它三国皆你,有了不同的时运,你也算功得圆满。”

    “师傅,”宋菱歌哭得凄然。“我们回山吗?”

    “傻孩子,别哭了,现在你该笑了,你不再是一个人,别忘了,你已然有了宝宝了。至于回山,那里,你随时可以回,那玉碟会带进去。”

    “师傅,那您?”

    “我,我自还有我的事。”

    “师傅,那我何时还能见到您?”

    师傅神秘一笑“别急,时机到了师傅会来接你。”

    “嗯,师傅一定要来。”

    “嗯,菱儿,现在你幸福吗?”说着师傅含笑了瞧了眼站到一边的几个男人。尤其是站到宋菱歌身边的夏逸飞和邱延宁二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赞许的一笑。

    回眸瞧了眼俊逸不凡的二男,宋菱歌抿唇微晕一抹红『潮』点头。

    “那就好,菱儿,好好保重,安享你的幸福吧。”

    “是,谢谢师傅。”

    师傅含笑的点头,身影在霞光中渐渐消弥,直到无形,那玉碟的光芒也在师傅离去后,渐渐消退,徒留的不过是一块有着灵『性』的玉,四个瞠目结舌的男人。

    看着眼前绝美的菱歌,看着她掌心完好如初的紫玉,这离奇的一幕他们怕是永生难忘了。

    卷名: 番外 第一章 清雪

    第一章  清雪

    微风摇庭树,细雪下帘隙。(看小说请牢记)萦空如雾转,凝阶似花积。

    又下雪了,轻雪带风斜斜而落,满地的白,银装一片。伸出手,细碎的雪飘0在嫩白的掌心,瞬间融化,温热成水迹。迎风逐雪,墨黑的斗篷映在素白的雪地里,格外的清明。斗篷下,宋菱歌娇颜抿笑,温婉的风韵,透着幸福的光彩,越加夺目。

    望着雪,望着天,这一刻,心若这素妆的雪景,澄彻明净。

    雪景妖娆难画,其实世间事不能描绘的何其多。

    爱过方知情重,醉过才知酒浓,得到才知圆满,失去才知珍贵。

    一一经历,恍若一梦,爱过,恨过,痛过,笑过,得到过,失去过,一身的苦楚,几世的磨难,随着那一块块的碎玉神奇的合而为一,泛着祥瑞的紫光,成为一件饰物挂在了宋菱歌嫩白的项间,尘埃终是落定,终是圆满。碾落的不过是昨日的一身孤苦,裁剪了凉薄无心的淡漠。

    使命完成,爱人就在身边,不曾有过的幸福,似弥补般蜂涌而至,再有宝贝的意外来临,幸福就这样突然,这样浓烈的绕在周围,不经意总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此一遭,三国之行已圆满,他们也该离开了。

    扬头看看天,这雪,也是在留他们吗?不及思量,脑海窜起离开凌天前的那场暴雪,忆起小家伙宋鸣翔缠着她,不让她离开及那逗笑的童言:让姐姐等我,我是非卿不娶,所以你一定要非我不嫁。那稚气的声音,带着霸道的无畏仿若就耳边。

    思绪蔓延。转眼,他们出来已经几个月了,年已过完,又长一岁。不时的,她会想起外公,外婆,三个舅舅,宋鸣翔,甚至晚霞,他们是她的亲人。因为他们,她不再是孤身一人了。当然也会想起上官文熙,那个全心爱过自己的男子,几个月的沉淀,他的情,该淡了吧。

    幸福时,不经意,常会想到子夜。那个不幸的傻瓜,若在天有灵,看到她幸福一定会傻傻的笑着吧。有时,她扪心自问,若是子夜还活着,她会如何选择?会真得和子夜一起吗?可每每她总是寻不到答案。现今,她知道,她喜欢子夜,甚至爱子夜,可这里爱里,有着失去后那种更为珍贵的凄美。悲剧的缺憾,总是让人牵肠挂肚,所以,她想不明白,若是子夜还活着,有邱延宁的炽爱在旁,她会如何……

    思及邱延宁和夏逸飞总是笑靥淡生,这一冷一媚的二个妖男,从最初那刻骨铭心男男相好的一幕,到二人携手与她成就姻缘,一女二男,摆到这男尊女卑的世俗之中,会有怎样的惊世骇俗呢?

    原以为会有轩然大波,可一路走,季翊君淡然视之,少阁主陆书源邪邪笑之,子风三人不以为意待之。亲近之人如此,其它人如何看倒让她不以为意了?她宋菱歌向来就是不是循规蹈矩之人。何况眼前,她还有了宝宝,虽然意外,却是他们三人同时期盼的。有家,有爱人,有亲人,这一世终是得偿所愿。

    该回去了,凌天才是她的家。家,其实有夏逸飞和邱延宁的地方,只要三人在一起,何处不是家呢?

    “冷吗?”一双健臂至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身,夏逸飞低缓的声线响在耳边。

    收回远眺的眸光,宋菱歌轻扬一笑,“不冷。”侧脸与他双眼相对,“忙完了?”

    微微一笑,“没,有延宁忙,足矣,我陪你就好。”

    刚刚由少阁主的人传来关于凌天的消息,似乎有些急迫,可邱延宁邪魅勾笑,媚眼一挑,只淡淡的道,“小事一件。”是否真是小事,他不说,她也没有问。不告诉她,定是有事,只是不想她『操』心罢了。妖精爱她的那份心,她岂会不明了。

    “若有事,要告诉我,我们是一家人。”软软的把身子的重量倚在夏逸飞的身上,宋菱歌轻轻道。

    “一定。”又一笑,清冷的俊颜早染上温煦之『色』。一家人!同样的亲情缺失,他们的家,他们的宝贝,温暖的是他们三人同样孤单的心。

    这会儿,忽然身后传来脚步声,“菱歌,逸飞,你们都在。”

    回眸,是少阁主陆书源急匆匆的走来,玩世不恭的邪魅之笑换成凝重,面『色』深沉而微微苍白。

    “书源,出什么事?”夏逸飞微微蹙眉,沉声问道。

    从长庆到京城,一路相伴,相携盗玉,同样不俗的气度,才干,早已让他们大有相见恨晚之感,故而见他如何顿生不安。

    眉头一紧,陆书源急声道,“阁中出了事,我来告辞的,不能陪你们在南越尽兴,实在报歉。”说着一抱拳转身即要走。

    “等等。”夏逸飞与宋菱歌对视一眼,“书源,出了什么事,可否要我们帮忙?”多日的相处,多多少少的也了解的这位少阁主的禀『性』,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家伙,骨子精明犀利的毫不逊『色』于邱延宁,如此急促失『色』,定是出了大事。

    迈出的脚略一迟疑,陆书源回头,微有牵强的动了动嘴角,“有人要挑本阁。”

    “什么?要挑了冥阁,好大的胆子。”微有讶异,夏逸飞冷凝一笑。这等事在江湖上并不少见,只是冥阁势头正劲,阁中好手也多,如此时分该这样作为,倒让夏逸飞对此人有些好奇。

    “要帮忙吗?”江湖事宋菱歌知道的不多,可她也清楚,既然敢出手,那定是有了十分的把握,否则谁人会无事做着以卵击石的傻事。

    瞧了眼夏逸飞和宋菱歌及他们身后刚出来的邱延宁和旁边屋门前季翊君,眸光深幽,漂亮的唇角扬了下,陆书源稍顿,“如果可以,让季兄帮我吧。”

    微怔,想不到自傲的家伙会果真要人帮忙,继而几人同时的把目光投身季翊君,但见季翊君微微一笑,“行,现在走?”

    “对,难为季兄了,多谢。”陆书源抱拳正『色』道。

    “多礼了,朋友间谈不到谢。稍等。”季翊君一如素常的淡然,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透着磁『性』的魅力。回身进屋取了自己的剑和应手之物,即出了房门。

    “书源,你们先走,我们随后也会去的。”邱延宁和他脾气最为相投,虽然不明实情,但想来情况一定甚是严重,不然,他不会主动请季翊君帮忙。

    四目相视,惺惺相惜的情谊在彼此的眼中闪现,陆书源正经一笑,“好,我在长庆等你们。”

    急匆匆的少阁主和季翊君走了。心有牵挂,夏逸飞三人随后也匆匆的上路了。这南越的京城因为少阁主陆书源的缘故,来的简单,走的匆忙。

    卷名: 番外 第二章 报仇

    第二章  报仇

    冬去春初的时节,清寒仍为料峭。(请牢记我们的网址)轻雪过后,阳光虽明媚,依然挡不得雪初融的寒意沁冷。白昼已将日光延伸了许多,早春的气息徜徉在冬日的萧瑟里,不经意却渐生妍秀。山道弯弯,因雪而松软,马蹄踏落倒不如往常的颠簸。

    从京城到冥阁的老巢长庆,骑马而行,若正常作息少不得十天左右,若是放马奔驰急急赶路五六日即可。这路途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而且,据说这长庆是西北之地进出京城的要塞。

    一路打马疾驰,夜不能寐,再有少阁主陆书源及季翊君皆是宝马良驹,远远的甩下了身旁的随从,二人竟是三日就到了长庆。路上曾想象过阁中的变故,几多的描摹仍是难及亲眼所见来得惊心。

    偌大的院落,满眼黑黑的,一股子淡淡的焦糊的味道仍是弥漫在空气中,昔日的楼阁早已化为一片断壁残垣,处处狼藉。守在门口的如他一般后赶回来的人们,神情萧瑟,猜测中,皆是不曾言语。想他们冥阁,在南越那是赫赫有名的一流杀手组织,就是在这块大陆上,也算得有些名声,谁能料见竟遇此大劫。

    眼前,阁子烧了,老阁主死了,二阁主死了,而且死相惨烈。虽未见到凶手,但据尚有气息的阁中兄弟所言,来挑他们阁子竟是老阁主的师弟,原本的二阁主范学童。十五年前的一段的恩恩怨怨,想不到会积蓄在此时迸发,孰是孰非,其中的内情,有知晓者,也有不知情的。只是作为杀手,在阁中多年的习惯使然,虽是心下失措,然面上,行动上倒也未见更多的凌『乱』。及至陆书源的出现,不啻于云开日出,也都有了主心骨。

    挑眉打量着这一片废墟及院里整齐码放的一排排棺材,俊雅的脸上敛尽平日里的玩世不恭,阴鸷的半眯着黑眸,杀气汹涌,让人望而生畏。

    “知春,这是怎么回事。”低喝的声音不大,却是凛冽森冷。

    知春跟在阁主身边多年,这次只是受了重伤,却留下了一条命。不知是那人故意,还是另有意味。不是他多疑,只是这种情况,即便再冷静的人也不自禁的怒火漫延,有些失去理智。

    心弦一颤,这样阴冷的少阁主是知春不曾见过的,在他意识中,少阁主一直是个玩世不恭的人,即使有天大的事,他也是一付邪魅之象,仿佛天塌下来,他也有办法找柱子支撑起来。事实也确是如此,再难的卖买,只要有他去,总是处理的干净利落。虽然他算得一个顶极杀手,但清傲俊美的外貌,及一身贵气洒脱的平和,总是经不意的让人?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