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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

    见疯子倒地,一动不动了,宋菱歌眨动了几下眼睛,心下有了主意。从身后取下包裹,打开,里面有几个小包,打开其中的一个,拿出一个莹白的似丝制的手套带在手上,又系好包裹。抬头,一脸凝重的走向了疯子。

    白衣男子似有些担心的站到了她的旁边,“姑娘,你这是?”

    翘了翘唇角,宋菱歌淡声说道,“我看看。”

    白衣男子一挑眉,“小心。”

    “呃,没事。”突的心生一暖,宋菱歌扬起头冲着男子微微的一笑。

    谨慎的蹲到疯子的身边,疯子仍是一动不动。不敢大意,宋菱歌还是先点了他的几处『|岤』道,才开始检查他的身体。翻了下他的眼皮,查看他的肤『色』,他身上的溃烂,切了他的脉……越看秀眉蹙得越紧,越看脸『色』越阴沉。停下手,盯视着男子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好半晌,似乎有了主意,眉结也略略的松开了,脸上的阴云也响晴起来。抬起头,冲着白衣男子,“哎,请问公子怎么称呼?”

    白衣男子平和一笑,“在下上官文熙。”

    “在下子夜。”另一个男子主动的报上了名字。

    “宋菱歌。想请二位公子帮个忙。”

    闻言,上官文熙点头,“宋姑娘请说”

    “叫我菱歌就好。”

    上官文熙听后心中一动,一个姑娘家的闺名,怎么会这样随便的让人叫呢?是不拘小节?还是本『性』的爽朗?既是她都不曾在意,那就是自己的迂腐了。

    想着淡然的笑道,“好,既然菱歌如此爽快,文熙自当从命。请说。”

    “是呀,菱歌快说吧。”子夜也爽朗的笑道。

    “呃,请二位去旁边的农家找些酒来,越烈的越好,还要一扇门板。”

    二个男人听后点头,互视一笑分别进了旁边的农家小院。宋菱歌也没闲着,起身打来水,试过没毒,从包里取出几粒『药』丸,碾成极小的『药』粒用水喂疯子服下。

    等二人回来,用找来的门板把疯子抬到了村边的树下,三个人皆是满头大汗,这会儿正值晌午,不动都是燥热难耐,何况是这痛的折腾。

    倚着树干,抹去汗水,宋菱歌以手当扇,不经意眼光掠过上官文熙,只见他轻缓的抹去额头的汗珠,抖了下衣衫,一举一动皆是那般的儒雅,看得出他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极好的家世。挑挑眉,宋菱歌转开了眼光,回眸瞧向眼疯子。

    上官文熙擦拭了汗水,看向了坐于一旁热得直用手当扇的宋菱歌,这般的动作?眉头微一动,又极快的平复了,满眼疑『惑』的开口问道,“菱歌,他这是?”

    正出神,听了问话,淡淡的说道,“呃,他中毒了。”

    “啊,中毒了,他不是疯子吗?”子夜为这说法吃惊的脱口而出。

    “应该不是。”

    “菱歌可知这是什么毒?”

    “呃。是一种很霸道的毒,中毒者会出现幻听,幻想,如疯子的病症,继而会引起人的身体大面积的溃烂,直至死亡。”宋菱歌望着远方,眼神悠远。

    “菱歌,既然你能看出来,那一定也能治好他吧。”子夜一脸希冀的盯着宋菱歌丑丑的小脸问道,怎么越看越觉得她并不丑呢?

    瞅着疯子,好一会儿才轻轻的一点头,“差不多吧。”说着,走过去蹲到疯子的身边,切着他的脉。少顷,灵秀的杏眼微微一弯,一抹极浅的笑意也漾开在唇边,她的『药』有效了。

    子夜不敢眨眼的盯盯的看着宋菱歌,不想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那极浅的笑意,突的让他眼前一亮,心中的涟漪一圈一圈的涤『荡』开来,慢慢扩散那是他的喜悦。菱歌能治得了如此霸道的毒,那宁爷的毒,她一定也能解吧。

    那边宋菱歌垂着头,仔细的看了看,突然的伸手扯落了疯子身上已是破烂的衣衫,不想破衫下竟是一丝不挂,一具男子的身子就这样突然的呈现眼前,不由让二个男人齐齐的一声惊呼,眉头皱紧。菱歌这是干什么?男女有别,这女人怎么能看除丈夫以外的男人的身体,尤其是这样的一丝不挂?她,她……

    宋菱歌也是一惊,她倒是没有在意那一览无余的男身,忘了男女之防,惊的是那男子身上的惨状,抓伤,挠伤,溃烂的伤,一条,一道,一处处的几乎没有完好的肌肤,看着让人心惊,不由摇头叹息。

    瞧着疯子的惨状,二个男人相视一眼,同样牵强的动了动嘴角。这疯子过于凄惨,而宋菱歌也过于特别,她竟是没有想到这男女之别吗?

    宋菱歌起身从包里取出一块细纱,打开酒盖子,倒些酒,清洗了刚才沾了脓『液』的手套,又把细纱用酒浸湿,刚要转回身,不想,被上官司文熙拦住了。

    “菱歌,想做什么,我来。”

    有些懵懂的眨了下眼睛,他来?

    上官文熙不自然的微微一笑,“菱歌,我自是知晓你医者父母心的仁义,可毕竟男女有别,不如菱歌教我如何做,我来吧。”

    一怔,而后突生了几分羞涩的点点头,啊,刚刚只专注救人,真是忘了那是个『裸』男,脸不由的也腾的一下子生了些红晕,让那张本就肤『色』难看的脸上,更是如失败的调『色』盘,惨不忍睹。

    把手套递给上官文熙,教给他如何擦拭的方法,宋菱歌垂下头坐到了一旁休息,忽然又想起什么,从包里取出一个瓶子,喊过子夜,告诉他如何用,然后侧过身倚在树干上闭目养神。

    好一会儿,一股幽香飘来,清清淡淡的味道,闻之让人神清气爽的。淡薄一笑,她的『药』就是好。

    那边,上官文熙和子夜忙着给男子擦拭上『药』,饶是他们二个大男人看得也是心惊肉跳,心中发紧,这种活法真得不如得了一刀来得痛快。

    上好了『药』,上官文熙又从自己的包裹里取出一套衣物准备给男人穿上。眼角看到他的动作,宋菱歌轻声阻止道,“只给他穿上贴身的亵裤就好,我要用针。”

    给男人穿妥了亵裤,子夜摆弄着手中的『药』瓶,微笑的问向宋菱歌,“亏得有菱歌在,救了他,也让我们长了见识,菱歌,这是什么『药』,怎么这样好闻?”子夜喜悦的心思是越来越兴奋,他知道这个『药』一定是好东西,菱歌包里还有那么多的瓶瓶罐罐的,主子的病她一定能治。

    不晓得子夜咋会这样高兴,不甚在意的回了,“外伤『药』。”

    “是菱歌自己配得吗?”子夜大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趋势。

    宋菱歌倒也没有不耐,只一点头。

    “自己配得?菱歌,你的医术一定很不错吧。”子夜笑嘻嘻的脸上是一脸的真诚。

    睥睨着真诚的笑脸,嘴角微挑,“不知道。没试过。”

    “啊,那你以前没给人治过病吗?”

    “给动物治过,经常。”一句话晕得二个男人立时哭笑不得,治过动物,没治过人,这疯子老兄还真幸运,有幸成为菱歌第一个解毒的活体实验品。

    瞧着他俩略呆的模样,宋菱歌心头一阵欢畅,给动物治病怎么了,把这活人当成动物一样治得好。不再理他俩,宋菱歌又蹲到男人身前,再次切了脉,笑意愈浓,她的『药』效显现出来了,可以用针了。

    取出针,回眸淡淡的说道,“我下针,没吵我。”

    “嗯,放心。”上官文熙郑重的点头。子夜也上收起笑意,冲着她点头应承。

    敛起心神,宋菱歌开始专注的在男子身上下了银针,因而她并没有查觉远远的有二个人向这边走近。

    听到动静,子夜和上官文熙同时回头,子夜眼前一亮,是主子?怕主子弄出声音,子夜小心的飞身迎向了二人,凑近紫衣男子轻声低语着。

    长身玉立的紫衣男子一脸的冷冽,听着子夜的话,深邃的眸子斜过聚精会神的宋菱歌的背影,一瞧,掠过,一怔,再次落到她的身上,俊秀的眉越蹙越紧,是她,丑丫头?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十一章 一段风情不经意

    第十一章   一段风情不经意(本章免费)

    是她,丑丫头?

    盯着那专注的背影,紫衣男子的神情幽冷莫明,抿着唇,侧头瞄了眼子夜,明了的静默点头,负手而立没出一言。(免费小说请牢记xiazailou)

    一旁,上官文熙闪目望向了他们,目光掠过紫衣男子,突的他明朗的清目眸光一闪,夏逸飞。可是为何他看菱歌的眼神会是如此的冷冽?他们有什么渊源宿怨?

    同时,夏逸飞也瞧见了上官文熙,略一顿,幽冷的神情微敛的欲开口,被上官文熙淡笑摇头阻止了。二个相视点头一笑,而后上官文熙移开了目光,重新落到宋菱歌单薄的瘦弱的身子上。

    这会儿正值晌午,阳光炽热的似个烤炉,晒得地表蹭蹭的冒着热气,树梢打着蔫儿一动不动,尽管是移到树荫下,树伞也挡不了太阳的热力四『射』。行完针,取出,又仔细的查看下,轻松的深吸了口气,宋菱歌觉得此时的自己象个被烤熟的地瓜般,蔫了,软了,浑身汗水湿透,也没了力气。

    倏然,一双手扶在她的手臂上,回眸,是上官司文熙,那清雅的脸上一抹浅浅的,温和的笑,“累了吧,快坐下歇会儿。”

    “谢谢”不由自主的笑靥淡生,宋菱歌点头,随着他的牵引坐到树边的一块青条石上。刚坐下,一块帕子递到眼前,浸着淡淡的男人味窜入鼻端,磁『性』的男声又起,“快擦擦吧,我去给你打点水。”

    “谢谢”接着帕子,抹了下汗湿的鬓边,浅声道着谢。

    “不用客气。”上官文熙淡淡的说着,挪开步子打水去了。瞧着他的背影,飘逸的风采就着一袭精致的白衣在阳光下越发的清润出尘,不经意,心中腹腓:上天还真是厚待他,好容貌,好『性』子,好家世,好教养,好气质,还有不好的吗?……呃,他好不好与自己何关?失笑的自嘲,甩开脑子里短路的怪想法。

    这出了山,入了尘世,本是无欲无求,无心无情的她,可不知这二天这是怎么了,为啥总会有奇奇怪怪的邪恶的念头?让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才是她的本『性』?

    随心而为,随『性』而至,天意发生的事,无论怎样也拦不住的。这是师傅的话,究竟有何玄机她不清楚。

    难道,她的反常也是天意?遇见这等怪事也是天意?

    哎,是不是天意,她并不想知道,也无意知道,反正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个怪胎。就如眼前救人,不是说她有多善良,见不得别人的苦楚,而是因为这是她第一个病人,而且还是如此的棘手,让她斗志昂扬,让她跃跃欲试,那是一种成就感的召唤,那是她想弄明白怪事的源头。如果不是这样,那这个疯子是死是活又与她何干?天下人受苦的多去了,她治得过来吗?她管得了吗?

    俗语说:天下人管天下事。可那是别人,她只想站在云端看看风景。这尘世,她走了几遭,痛了,累了,厌了,倦了……

    眼前忽尔一道黑影,子夜半蹲在她的身前,一脸的关切,“菱歌,你没事吧。”

    眼眸微一滞,瞧向子夜,轻轻地摇头,“没事,谢谢。”

    “没事就好。”为他的关心,宋菱歌不由会心一笑,似细雨闲花的淡雅,无声的绽放在她那本是丑的让人嫌恶的脸上,突兀的,如根针触到心尖,怦然一动,那脸,那笑颜,竟是不再觉得丑,竟是觉得一笑百媚。

    心头一阵的『迷』茫,子夜喃喃的重复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瞧着宋菱歌灵动的双眸,那眼中的促狭,看得子夜猛得一惊,为自己的失态,一时无措的咧咧嘴想笑而非笑,目光纯净而略带羞涩,而后匆忙的移开了,只是他那原本白皙的脸上突然的染上一缕红『潮』,那逐渐晕开的颜『色』明明白白的出卖了他。他害羞了!

    看着这个纯真羞涩的大男孩,如沐春风般心思也简单起来,不自禁展开笑颜,笑得甚是欢畅。

    满面的笑,双眸转盼间的灵动盈着一丝的妩媚堆砌在眼角,腮边的梨涡盛着醉人的媚『色』,勾勒出唇边上扬的月弧,一段风情不经意,却如烟波浩淼,入了他人的眼,入了他人的心。

    不止子夜瞧得有些怔然,就是及近的上官文熙也是脚步一顿。这样淹然百媚的笑竟是掩藏在如此的丑颜下,想必褪去这丑颜,原本的她一定是风华绝代艳『色』天下吧。

    仅是丑颜下的淹然一笑,就能牵绊了他人的视线,那如若是艳『色』无双的人儿,那又是怎生的倾城,或许这丑颜更适合于她。

    “什么事这样开怀?”缓步的走近,优雅的递来清水,上官文熙打趣的问道。

    抿着笑,宋菱歌淡淡的开口,“没什么,谢谢你们的关心。”

    接过水,喝了几口,水早已没了冰爽的凉意,温温的,不过也真得渴了,有水喝总是好的。

    放下水壶,眸光流动,忽尔,一个紫衣男子和一个青衣女子的身影映入眼帘,他们就站在不远处,同时的望着她。微一愣,呃,那个紫衣男子有点熟悉,见过?眨了下眼睛,啊,妖男?

    拢了笑靥,略扬起眉梢挑看向紫衣男子,心头不住的暗自思忖,妖男怎么会在这儿?嗯,他在这儿,那个比他更妖的桃花妖男呢?放眼望去,四处再无旁人,收回视线,瞧着妖男眼中凛人的幽冷,这?他是在恼怒她吗?

    嗤鼻的一哼,淡漠的转开脸。小气的男人,是你们自愿给我看,还恼?是不是还想掐死我才解心头之恨呢?恼吧,恨吧,随便。

    另一边,夏逸飞挺身而立,半眯的双眸因为宋菱歌漫不经心的不屑,眸光更冷,胜似寒冬腊月的冰刀霜剑,不容人躲藏。暗抿的薄唇,唇角淡勾一抹杀气,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他会让她体会惹恼他的狠决。一瞬间,杀机起,又瞬间消散。

    尽管不曾看他,宋菱歌同样的感觉到了那瞬间的杀机。冷漠一笑,她的命,很硬……

    一阵蝉鸣不知从何处突兀的传来,清亮的声音尖锐刺耳。扬起头目光顺声音寻去,远远的一片林子,苍翠欲滴,仔细瞧了,竟是竹林。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的奔涌而生,进而又有了种难言的滋味在心头,涩涩的。一瞬间,她的眼神有丝恍惚。

    树荫下,子夜的目光游移在主子和宋菱歌之间,俊秀的眉目之中满是疑『惑』不解。那一刻他们目光相视,好象相识,又好象有宿怨,他没有错过主子那一闪而逝的杀机,也注意到了宋菱歌的淡漠,他们?

    目光锁向宋菱歌不以为然的脸庞,蓦然一个念头闪过,子夜后知后觉的大惊:啊,菱歌莫非是那个丑丫头?

    似为了求证,子夜急忙的折回主子的身边,“主子,那个她?是菱歌吗?”

    菱歌?是她的名字?没想到这一会儿的工夫,他们叫得倒是亲近。似在嘲笑子夜的后知后觉,紫衣男子神情莫辨的微一挑眉,眼波斜向子夜,冷冷的哼了一声。

    不在意主子的冷然,失笑的不断摇着头,子夜笑道,“真是巧了,丑丫头原来竟是菱歌。”

    收回神驰的心思,宋菱歌为子夜的称呼一顿。主子?丑丫头?

    主子?原来子夜是妖男的属下。看来他们和她是在一路同行的,不然那会这样巧的总能碰上。

    丑丫头?是说她吧,这个称呼倒也是名副其实。只是妖男是如果和手下说起我的呢?是说我打扰了他的好事?是说他欲对我用强?看他邪魅冷傲的样子是绝不会和属下提起自己的糗事的,那何来他的属下会知道我呢?想着又瞄了妖男一眼。妖男面沉无波,一双朗目深若百丈,此刻紧紧的盯在了疯子的身上,似在思忖着什么。

    许是认定了宋菱歌就是他要找得人,淡睨过宋菱歌和夏逸飞同样的淡漠,上官文熙温润一笑的走近宋菱歌,“菱歌,他什么时候能醒?”

    这疑问巧了众人的心思,就是夏逸飞闻言也略挑眉角撩起目光。

    一个沉『吟』,凝眉,而后淡淡的回道,“天黑吧。”

    “噢”,点点头,上官文熙仍是温雅的淡笑,“这样,今天我们是走不了了。其它事儿,只能等他醒来。”

    “是,他的毒还没全解,还差二味『药』,得等他醒了。到时候还要麻烦你。”

    “没关系。只要他好了。”

    睇了上官文熙一眼,心中暗笑,可是那个麻烦,挺让人苦恼的。疯子的毒解了一部分,剩下的就是排毒了,她需要用上一味『药』,泄『药』,然后吧……他不得不帮,想到这么个出尘的人,不得不忍受着极脏『乱』不堪的场面,他还能一如现在的清雅出尘吗?会不会狂吐到不行呢?一个转念,咋又簇生这种怪想法了。

    听了二个的对话,子夜一脸郑重的看向夏逸飞,”主子,我们也别急着赶路了,菱歌的医术非凡,不妨请她给宁爷看看吧?”

    夏逸飞也正有此意,又碍于正恼宋菱歌,如果让她给瞧病,有求于她,心中不免郁结。略为迟疑,眼光投向宋菱歌,敛去凛冽的二汪清幽,似有不甘,似有暗恼,似有疑虑,最后似下定了决心,沉下眸光,点点头。“子雨,去请延宁。”

    “是”子雨利索的转身走开了。

    延宁?那个桃花妖男吗?他病了?是中了春『药』还没好,妖男没给他解吗?几个念头滑过,冷淡的双眸半合,他病了,与我何干?冷淡的笑意里尽是讽刺的意味,请我看病,怎么没人问我想不想看呢?

    无意的移开眼,宋菱歌身子向后倚到树干上,打算闭目休息。

    瞧向子夜的期待,菱歌的无心,上官文熙玩味的扬高了嘴角。“菱歌,饿吗?”

    闭目养神的宋菱歌半眯着眼睛,“不饿。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