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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

充斥着各种吆喝,一派市集繁荣景象。

    我傻着眼,贴着墙边往后堂溜。爬至后堂,还没出廊就看见尚书孙大人拿着笤帚打一位二品官吏的屁股,大骂,“没用的东西。”之类的气话……

    擦擦汗,躲在廊柱的阴影里,看见旁边有一间小平房,钻了进去,抵着门观看尚书大人犹如泼妇骂街的阵势。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散了我热闹的心情。回过头,果不其然看见某夫子摇着头,“怎么还像以前一样喜欢看热闹啊。”

    老脸一红,看看天花板,厚着脸皮,“免费的笑话,不看白不看。”

    招手邀夫子一起,观看这难得一见的景致。

    某夫子无奈的缓缓起身,与我一起抵着门缝,向后堂正殿望去……

    “这是闹什么呢?”忍不住问。

    “北胡使团来访,在安排招待事宜。”某夫子答。

    “平时办公也这样?!”不会吧,狐狸可说的是安静来着。

    “估计吧。我刚来没多久。”

    是啊,新科才刚结束半个月。

    回忆了一下,先前整理的外交篇,“不对啊,礼部有专门的接待章程呀。按章来就好了啊。那也不至于,鸡飞狗跳啊。”是啊,先前的接待工作,也多是按章办事,哪里会考虑个别几个外邦蛮夷的文化风俗啊。

    他瞟了瞟我,沉思了一下,“这回和往常不一样吧。”

    “那里和往常不一样啊?除了是来求和的……”猛一惊,求和,是啊,他们是来求和的。“按照惯例,这样的情况,礼部都不会认真准备的,除非……”有利可图……

    “除非什么啊?”

    “没什么。”

    北胡有什么大利可图啊?!这个民族和大轩不同,是一个以部落群集会为最高行政机构的酋长联盟。酋长联盟,又不是阿拉伯,那里还有石油可图。这里还靠畜牧业过日子呢,富裕可远远比不上中原。是什么,是什么,能让这些贪官炸窝。战败是要赔地的。土地吗?临近大轩的十几个郡?可那几个郡县早就被战争拖累的,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等等,难道最西边的那个鱼文郡?那个靠近西域,北胡和大轩交界处的河坝小城?可这些家伙又不是商人,报,不是一个小组织能够完成的。放眼朝堂,也没有那个部门有实力做到的。那才是这个皇朝皇帝的真正实权。而那个人,也只是在等这些跳梁小丑表演完毕谢幕的时候吧。

    咱还是安安分分做人吧。那尊雕塑惹不起,总是躲得起的。

    第二日,朝会后准时准点到礼部报道。意外的是一起报道的还有一份让人青筋直冒的旨意。那就是按时按点喝药。晚一刻,礼部的全体官员就晚一日发薪。少一碗,礼部全体官员就集体陪着我一起喝。

    看着每个人手里捧着的熟悉黑汁,才想起来,昨天下午看戏忘了喝药的事情。十分抱歉的闭眼吞掉自己手里的那份,不好意思的看着礼部所有同仁,痛苦的喝下一样的东西。然后,情理之中的得罪了所有礼部的官员。唉,第一天上班就得罪了整个公司的同事,这以后日子怎么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连续7天日更啦~~~好消息吧~~~

    果然,上榜是一件苦差事。

    话说,那个公司要我这个小喽啰啊纠结了都

    逼迫

    礼部的日子没有像自己以前想得那么轻松,也不像自己第一天看到的那么忙碌。原因是,上至尚书大人下至打扫的三等书吏,全把我当成重病号对待。这全托,那道气死人不偿命的圣旨,还有早中晚三趟药。当然,自己并没有再次忘记,或者是延误喝药重任。但是,每当太医院端药来的时候,所有官员还是会停下手中的活儿,盯着我喝完。对于这个夫子范就更加离谱,每趟必到。不光盯着我喝完,还要再长篇大论一番。皇帝大人,您的七分钟言论,其实可以限制成一分钟的。同样内容的话,每天来三遍,七分钟也是很烦人的。

    再次无奈地打断某意气风发的状元公,“范大人,您放心,本宫一定好好吃药,再不会连累大家,也不会让您延俸的。至于,这只是风寒小疾,不用太过挂念的。还让尊夫人也为之担心,实在让雨自愧不如啊。没事啦,真的没事的。”求求你,让我的耳朵休息一下吧。两眼含泪,终于理解悟空的痛苦啦~~

    在礼部的工作倒是没什么复杂的,皇子下到各部本就是旁听为主,并不做事的。最多偶尔装装样子看看尚书呈上来的最后定下来的公文,按上爪印,上缴给最上面的那尊雕像。

    只是对于我这个皇子,上面的那个好像很不放心。隔三岔五的就要去宏文殿报告一下状况。本人全天候的具体时间安排,外加吃药得罪人的事情。总之,就差给他老人家拍一部本人二十四小时全程录像,放给他看,当然前提是先得给我穿过来一台摄像机……这个家伙怎么这么麻烦……

    此时此刻,又是我回宏文殿报告自我行踪的日子。舒文现在都懒得给我念旨意了,只是努努嘴,撇撇头,轻蔑地说,“去吧。别让陛下等急了。”然后,在礼部所有官员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的鄙视眼神下,灰溜溜地逃出去。

    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我这个“尖细”又要去送情报了……可是,我真的很冤枉,明明送的都是本人的情报来着……

    这是遭什么罪啊。就连这样的一点破事,也能传遍整个朝廷,这些大臣也太喜欢八卦了……那边那个穿着红色一品服饰的官员,你脸上的窃笑算是怎么回事。离不开爹爹的傻小子么?还有你那种不怀好意的眼神?你也是新成立的痛恨小报告党的成员么……真想把这些定时定点聚起来看热闹的无聊人员掐死……

    啊,气死了。无视。无视。我的神经很粗大,很粗大。死皇帝此仇此恨,一定会向你悉数讨回来!

    按照惯例报告好一切的自我动态,也汇报完自己现胡诌出来的第n次入职感想。等待大恶人的询问。

    “礼部的人待你如何啊?”恶人没有抬头,继续忙他的事情。

    “承父皇的恩典,很好。”都是你的错。

    “哪里好啊?”

    “都把儿臣当做是重病人般照顾。自然很好。”咬牙~

    “呵呵,怎么还不高兴?”抬起头。

    “儿臣虽有些小病,但是不至于弄得满城风雨。请父皇收回成命吧。忘记喝药,是儿臣的过错,请不要迁怒礼部官员。”被这些无辜同仁们逼迫的感觉太痛苦了。“也请父皇相信儿臣,这样的错误不会再犯了。”

    “好啊。朕可以答应你。但是如果再有忘记,朕就让满朝文武陪你一起喝。”他笑的很“灿烂”。

    “啊?……”他绝对是变态……“不会……有这个可能的……”忍耐,人生的第一要则。

    “那么,就好好的告诉朕。你那天不在礼部,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坐直身子,放下笔。

    “回父皇,去其他五部参观。”我还有自由吗?!

    “和范清一起?”他眯着眼睛。

    “是,是和范大人一起。”你不是都知道吗?既然派人监视着我,还要再听一遍我自述的行踪报告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恩,还算是诚实。”他走下玉阶,走到我的跟前。这举动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的手又再一次支起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看他的脸。

    “好好听着,”他的拇指狠狠地撵着我的下巴,很痛。“朕不管你把朕当做是什么,也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你从生下来到死去的那天,都只能是朕的孩子,这个王朝的皇室一员。朕可不希望,大轩皇室的血统因为你而被侮辱。所以,”他更加用力,感觉到里两颌微微的颤抖,“朕不希望你和那位范大人走得过近。明白吗?”

    艰难地点点头。

    但是他并没有松开手,“作为你私逃三年的惩罚,你将永远也不能离开皇宫一步。除非特殊使命,比如说出访北胡。北胡使者走的时候,你就作为第一任鱼文郡守好了。不要想逃,你不可能逃得掉的。”他笑得好可怕。

    我很害怕,能够感觉得到双脚在颤。但还是想尽量忍住积在眼睛里的泪水,不能在他的面前哭。

    他并没有理会我,“在任期结束后乖乖回来,然后,一辈子,都只能呆在这里。不管是你所有的兄弟都可以出宫另建府邸,还是你的某位兄弟即位以后。一辈子,都不可以离开。哪怕是出宫,去见某一个不该见的夫人。她从嫁给范清的,不,从私下和范清交往的那天起,就不在是你的母亲了。朕可以不计较她私自嫁人的死罪。也可以不给她任何的惩罚,但是,你从今天开始永远也不允许再见到她。”

    “为……什么……”艰难地张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并没有招惹过你啊……”抓着那只残忍地捏着我下巴的手,嘴稍微得到一些自由,说话不会太困难了,“为什么,只是因为我私自离开,你大可以把我当成已死啊,那些文书上记录得清清楚楚,‘失踪’人口都会被这样处理,数百年来大轩不知所踪的皇室成员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为什么?给我合理的理由!就算我有侮辱皇室血统的嫌疑。那也是因为我压根在这个地方活不下去。为什么,你根本不缺儿子,也不缺女儿!为什么!却还要紧紧的束缚我。为什么?还要用我的母亲来威胁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已经决堤。我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不停的质问……

    “这样就支持不住了?”他微微笑笑,突然,一把向前拉我的手臂,同时在我手脱力的一瞬,甩开抓着他袖子的双手,我的身体被迫向前冲进了他的怀里,另一只手迅速的捉住我失控的一双手腕,牢牢被他一手反剪。

    这个男人是会武术的……古代武功有这么普及吗?……我怎么就没想到去学习一下……

    如果有人从外面进来,就会看见我被这个疯子抱在怀里……但是,周围安静得让我觉得有人负责帮他清场。咳咳,不是我故意胡思乱想的,而是这个姿势太暧昧,不适合父子,也不适合君臣……

    我的头埋在他的胸前,让人烦闷,当然眼泪也随着他的举动被吓回去了……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直觉告诉我,他下面的话,我并不想听……

    刚开始只是轻轻地试探性的挣脱,但是,他的力气很大。就算是拼了所有力气,也只是挣开得松活一些而已。他一直在微笑着任我“胡来”,以为他会就此放过我,可他却也在我刚刚以为快成功的时候,打破所有的希望,给与最致命一击。

    我的双臂被奇怪的姿势,反剪在自己肩胛骨上方,两肩传来臂骨细细呻吟的声音,眼泪因为疼痛再度流下来。身体被他狠狠的压在他的胸膛上,双脚悬空,全身都在颤抖,牙齿下意识的咬着下嘴唇,惊恐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此时,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想本能的逃跑……可怜地看着他,希望他放开自己,希望这件事情从没有发生过……

    但是,很显然,他并不想这么做,我被他连夹带提的抱到了后面的内书房,我整理一个半月书稿的房间。被他丢在休息用的软榻上,双臂的无力,只能使我维持着原有姿势,可怜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不会干,我脑子里想的事情的。对不?你不能这么做的!你是这个帝国的皇帝啊,你不能违反道德准线的。对不对啊……

    但是,事与愿违。我的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绑在扶手上,衣服被他撩开,露着那几根瘦排骨。

    默默地流着泪,牙齿也在打颤,“这就是原因?!”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气死。

    他居然微笑着点着头,一手还在摸我的脸……

    躲开他的手,“不要!我是你的儿子!”

    强行被拉回的头,让我不得不目视他那张还在微笑的脸……

    “我知道,你也终于肯承认了。”他居然无耻的没有用他的专用自称。

    我的嘴被他的手指撬开,食指伸进口腔中拨弄。很想就这么咬下去,咬断那只手指头。但是下颌被另一只手控制着。当食指伸出的时候,滤液丝丝不断,他路要艰辛鸟,谁让我最近事业失败,心情郁闷呢

    h 啊~~你就这么不厚道的提前吧~~~让那家伙纠结死吧~~~~

    挣扎

    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宫的,也不想考虑以后该怎么和这个疯子相处。此时此刻全身酸痛,尤其是后面的某一个部位。身上很干净,感觉的出来被好好清理过。床被间丝滑的触感,告诉自己裸睡的状态。

    试图翻身,却被腰腹间的疼痛所阻止。自己手腕上的勒痕有些发肿,蹭在绸缎间还会有些刺痛。身上被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紫红痕迹,膝盖上还有一大片红斑,自己胯 下也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金属装饰物。活了四十年的灵魂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传说中的变态标记。只是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体验一把……

    外面等候的寿喜也许是听见屋里的响声,端着梳洗用具恭恭敬敬地进来,等待着我像往常一样微笑爬起来,嬉皮笑脸的刷牙洗脸,然后,边说边笑愉快地吃早饭。但是,那些都将成为遥远的过去。现在的我只想躲在被子里,一辈子都不想出去。恶狠狠打发走了寿喜,嘶吼着命令任何人不许进入。知道屋外的太监们,一定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无措,自己从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们。只不过,今天他们的主子,脑子里只想着这么样被被子捂死,想怎样才能在床上睡死。永远不想再起来,永远不想再出去,永远不想在见那个人

    因为他根本没有准备,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现实……他其实就是一个脆弱的胆?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