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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的代价 第一章 牙医诊所

心还没那么重,母亲这种台北人,下班还会上看信息,手机连fb与朋友聊天,手机偷拍,被发现我大概也准备近警察局了。

    没有任何理的理由可以成立恋母条件,我只能发一发牢骚,待在家里找工作,可是每当在家里看着母亲那身材,阴茎又好几次充血勃起,这么多年没见母亲,母亲变的更加的成熟有魅力,熟女韵味,成熟的肉体彻底诱惑着我的视觉感官,每当母亲家脱下医生长袍。

    在洗完澡后出来,穿着身的白色短t,胸前的check英文字母,因为巨乳而整个变形,只穿件超短薄短裤,那整个屁股就像水蜜桃一样,好几次母亲干脆都没穿胸罩,任凭奶头凸起,若隐若现阿,看的我血脉喷张。

    我试问自己,是不是在给自己一次机会,试着尝试看看,说不定母亲在此刻,真能明白我的想法,即使自己曾经有过那么一段的黑暗期,但是现在,自己那深锁的内心,又因为母亲而再一次打开心扉。

    之后,我习惯每晚过去诊所探班,那里的人也晓得我是医生的儿子,不知为何,对于那些男医生跟母亲走近一点,我内心就感到不是很滋味,每天都期盼母亲家,可惜母亲因为新开诊所的关系,这阵子更是忙碌许多。

    相对的,自从外地工作来,本以为住家里能跟母亲的更加亲密,却没想到母亲更为忙碌,而我那阵子对于淫母这件事,反而却平静下来,随着诊所营运逐渐顺利许多之后,母亲自己也发现对于我的关怀,前些阵子似乎少了许多。

    而我自己呢?不明白母亲为何冷落自己,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赚更多的钱,让我们母子能够享受更好的生活,可是自己却走不出这些纠结,在整整半年的日子里,我一次又一次盼着母亲能给予我更多的关怀,而母亲却认为我该是成熟的人,是不是因为这样,母子之间的开始出现裂痕。

    最终,压抑自己许久的自己,我选择了一个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虽然我知道这样会许会改变很多现况,但是直到现在,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已经无法在压抑自己的情绪,那份过度恋母的禁忌之爱。

    母亲深夜沐浴更衣后,缓缓的走进闺房,将灯台给打开,意外的发现桌上多了一张信纸,母亲带着刚洗完澡放松的疲态,将信纸缓缓的打开,里面写着的文字,让自己意外的明白一些事情,随着信里内容,可以明白,原来自己早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属于另一个人。

    母亲悄悄的走进我的房间,即使我快熟睡时,我也能立即惊醒,我偷偷的打开眼睛望着母亲,母亲静坐我的床沿,口中喃喃自语,像是在诉说什么一样,一会后,母亲又轻轻的关上房门,离开我的房间,那刹那,我感到十分失落。

    隔天早上,母亲与我的日常生活,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而我虽然强颜欢笑,但是却是十分难过,信里我诉说着我对母亲这二十几年来的爱,但是母亲现在的表现,却是跟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从那之后,我与母亲渐渐的开始生疏,而母亲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样,但是母亲却是不做任何动作,可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我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是我对母亲的爱,却是无法抹灭的。

    数个月过去了,与母亲的尴尬时刻转为彼此冷漠,在一天的半夜里,母亲接到保全的紧急电话,说是诊所发生问题,我与母亲急急忙忙的到了诊所,搞了一会原来是乌龙一场,原来是新来的保全不熟练,误触了警铃。

    之后保全离开后,母亲表示诊所的储物间有东西没放好,要进去一趟,要我先去,说完就近去诊所,我停在门口,当我想要继续维持与母亲这种冷漠的关系时,那一刻,我想到了,会不会是母亲不知该如何开口呢?

    于情于理,身为母亲可以响应这是乱伦,身为牙医可以答这是不伦恋,但是当自己亲生骨肉,爱上了自己了呢?那到底要怎么面对这件两难的事?母亲会不会也是跟我一样,每天烦恼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

    当我犹豫不决时,是不是该打破这个僵局,我将门推开,电卷门放下,缓缓的走进储物间的门口,母亲穿着一篓粉红色睡袍,那丝绸般的滑顺触感,让人更是想入非非。

    母亲踏着小椅凳,将储物间上方的器材给整理好,母亲背着微微弯腰,那水蜜桃臀型在我眼中左右摇摆,母亲转过头说:“这么晚还不去休息?”

    我轻声说道:“不舍得母亲一个人阿。”

    母亲终于笑了,当母亲要下矮凳时,我双手搂着母亲的腰身,母亲下落速度有点快,加上丝绸睡衣实在是太滑了,我的左手直接穿过母亲的腋下,左手掌不偏不倚直接捏着乳房,母亲随即将的手给拨开,可是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右手也从后方绕过去,变成左右手各掐捏着母亲的巨乳。

    母亲的屁股一直往后顶,两手紧紧抓的我的手臂,想把我的手从她胸前给扳开,殊不知母亲越是挣扎,肉臀却是一直摩擦到我的肉棒,让我下体不自觉的充血,妈的奶球真的好大,至少也有f罩杯吧。

    当我这样捏着将近三十秒时,母亲也不再挣扎了,就这样躺在我胸膛,我感受到母亲胸前剧烈的起伏,母亲双手捏着我的手掌,想要我我的手给扳开,我却五指捏个更紧,母亲这时候背着我说了一句话:“你不后悔?你是长越大,皮越痒了吗?”

    当我听到这句话后,我迟疑了,如果母亲应允给我了,那是不是代表,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要母亲当我的女人呢?母亲叹了口气说:“你的那些想法,我一直都明白,我也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在这个世上,你确定你真的能负的起这个责任?会不会你只是单纯想找女人发泄而已?”

    我沉默了,放开了母亲的胸部。

    “你要知道的,你以后会结婚,会有小孩,你要走的人生还很长,我明白你对妈的愧疚,但那不是你该承担的,一直以来母亲我都是为了你在努力,你的痛苦,母亲都能明白,但是我要你确定,你自己真的能不后悔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吗?母子乱伦在这个会上是不被接受的,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真能接受自己的儿子对我做这种事情吗?”母亲转头这样望着我说道。

    我像是个愧疚的小孩一样,低着头不语,当母亲转身走出储物间门口时,对我说:“等你决定好,在跟我说时……”

    后面一声戏如蚊子的话语:“我终究会比你早离开这人世,而且妈也不是笨蛋,络上那些母子乱文,早在我年轻的时候,我就有看过了,你们这种年纪的大男生,喜欢熟女是很正常的,但是你要知道,你的对象不会是我。”

    这几个字在我耳边响起那一刻,我想都没想直接把母亲拉进怀里,与母亲拥吻,这是我这辈子对母亲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

    母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母子两人的嘴唇不停吸吮,我右手紧紧搂着母亲的柳腰,将母亲整个人拥在我胸膛里,母亲穿着睡袍那熟女气息的香味,犹如致命的香水,让我意乱情迷,奋不顾身的只想要享受这当下,母子偷情快感。

    肉棒早已经紧紧的贴着母亲的小腹,隔着丝绸绵密般的睡衣,上下蹭弄着格外感到舒服,右手本来搂着的腰,直接往下,五指张开,用指腹感受母亲那诱人的美臀,多少病人在诊间里意淫着这美妇,想必想要把这牙医美女压在柜台,奋力的操这对浑圆丰挺的翘屁股吧?

    不过可惜的是,如今你们意淫的对象,此刻我正再用我的右手,一遍又一遍的掐揉着这骚臀,中指指腹沿着股沟往下滑,即使隔着睡衣,那臀型手感依旧如想象中边的那样完美,有人曾说,年轻女孩臀翘结实,成熟艳女软嫩丰满,母亲的臀型是处在于,没有中年发福的大屁股,而是形状漂亮,处于中庸,但是偏偏母亲的下半身比例很好。

    标准九头身,即使身高只有65,但是那下半身修长的大小腿,让屁股看起来更加欠干,多少年来,意淫过无数次母亲的肉臀,好几次在厕所里打手枪,幻想的就是大腿撞击母亲的屁股所激起的臀浪,视觉上的感受,大腿上撞击的力度,小穴肉壁的温暖湿润。

    天阿,即使我现再用中指抠着母亲的蜜穴时,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幻想,舌头与母亲只短短交缠了三十秒,母亲双手一推,直接把我的大力推开,像是刚从过度惊吓中缓缓的冷静下来。

    随即,转身离开,用奔跑的方式,离开诊间,在这空荡荡的诊所,只有母亲离开时的脚步声,还有母亲的啜泣声,只徒留下我独自一人,落寞的朝门口走出去,半夜的台北,好冷,路灯上纠缠的电线,就像是我跟母亲一样,心中的那条线,是不是越缠越紧了呢?

    到了家中,母亲的房门果然是锁着,但是我心中那股想要强迫占有母亲的心,却是越来越强烈,母亲早上起来有煮咖啡的习惯,是磨粉手冲,品的是精品咖啡,尝的却又是什么呢?

    之前在外地做了烟酒业务两年,把身体健康几乎都赔上了,夜夜笙歌,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但是能让我这些年来,念念不忘的还是只有母亲,我不知道在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里,说不定母亲有着别的男人给她滋润,毕竟要我相信这样的美妇,独自一人不做爱好几十年,应该是不可能的。

    那晚强吻之后,跟母亲之间的关系,反而比以前还要糟糕,是我急了吗?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切都只能怪自己太躁进了,虽然刚开始的几天非常尴尬,但是正好在这个时间点,外婆可能要上来台北,因为生病的关系,只能接受台北医院的治疗。

    母亲是个花莲人,有一半原住民的血统,五官深邃,身材凹凸有致,皮肤有着小麦色般的颜色,跟一般的原住民那种黑的像巧克力一样,完全的不同,有着阿美族人的传统,从小在山里长大的野孩子,那种勇于冒险犯难,忠于自身族人的特色,母亲小时候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不过现在大多数族人都在平地生活,母亲以只有小时候会在深山游玩,或者到海边捕鱼。

    很可惜的是,在母亲准备接受国小教育时,因为爷爷跟奶奶的意见分歧,所以母亲就被爷爷带到南部的学校念书,而奶奶继续在花莲的部落里,因为那时候的爷爷有出过国,喝过洋墨水,跑来花莲教会当老师教学生,就是这样爱上了原住民女孩,进而有了母亲,是个独生女。

    爷爷很早就决定,要让母亲念书,而奶奶则认为女孩子干嘛念书,所以这一赌气离别,两老直到爷爷死去,奶奶才在丧礼上见了爷爷最后一面,那时候的母亲,原本很不谅解爷爷的作法,直到现在,或多或少也能明白,爷爷为了要让自己好好念书的原因。

    我就这样从小听着母亲口述故事长大,那时候的图画故事,根本比不上母亲孩提时代的故事,我想可能是这样吧,母亲的个性属于大剌剌的,跟男生都比较像是哥们,年轻的时候常常跟男生打成一片,直到现在虽然已经迈入中年,但对人应答时,还是少了一分女孩子内敛的气息,多了一点走在时代前端的新女性。

    我一直以为母亲会像小说里的女人一样,一早起来刷牙,在厕所里儿子顶着晨勃的阴茎,有意无意地偷偷的顶着自己的肉臀,由左至右摩擦,再由右至左偷蹭,而为人母亲为了家庭,只好默许儿子的性骚扰。

    但是,我从小到大的家庭只有母子两人,那种传统女人为了怕丢脸不敢讲,根本不适用在母亲身上,所以我本以为用半强迫的方式,让母亲明白自己渴望母亲。

    却没想到母亲虽然思想比一边女人开放,但是要自己突然接受一个男人,与自己拥吻,甚至爱抚自己那骚熟的胴体,更或者是自己在床上像狗一样,u型反弓腰,浪臀翘挺高,双腿左右张开,让自己的肛门跟骚穴暴露在男人眼前,只不过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亲身儿子罢了。

    或许母亲还是保有身为女人的矜持,不是那种荡妇,或者到处跟别的男人背德偷情,或许是这样吧,我对母亲的看法也渐渐地在改变,是不是要站在母亲的立场去想,而不是单方面自己想爽就把母亲当性奴拿来用。

    毕竟在真实世界上,母亲会像小说那样,这么淫荡吗?或者因为儿子一次的强奸硬上,就此成了吹舔跨下的淫妇吗?还是期盼着母亲给不同男人抽插,或者是在牙医诊所时,一面检查口腔,病人的手也在检查母亲蜜穴有没有湿吗?

    这是我想要的吗?扪心自问,尊重别人,先从尊重自己开始,我觉得要试着控制自己的性欲,曾经在络上看到过一些母子乱伦故事,有人是透过幻想来抑制,也有人透过爱抚,偷窥,等等之类的,而我呢?

    归男女最原始的冲动,母亲虽迈入中年,但平常上班打扮亮丽,虽不上浓妆艳抹,但至少也是有画有加分,身材维持不错,我记得好像有在控制饮食,还有营养师的餐点规划,况且母亲这么热爱运动,原住民天生的运动神经,让母亲在学生时期,几乎各种运度动皆有水平,这让即使中年妇女的母亲,外表几乎还是约三十初的模样,虽然已经四十初了。

    母亲跟那些七嘴八舌的欧巴桑不一样,平常不会去菜市场人挤人,只喜欢穿着时尚的衣裳,开车到货公司逛进口超市,可能是因为收入高,相对的也懂得享受人生。

    这礼拜六决定开车下去接外婆,星期五的晚上,我本来打算开车去,但是母亲竟然说想要搭捷运,新开的松山线正好在我们家附近,强吻事件两个礼拜过去了,母亲虽然很在意这件事,但是外婆的病情却让她把这件事放在一旁。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只能靠这次把关系给重新打好,否则连母子身份都尴尬,当我在坐在阳台等待时,母亲一身轻装打扮,纺织雪纱衣半透露着母亲的身材,内里穿着一件身的背心,把母亲胸前的乳房整个给紧紧凸显出来,在若隐若现的长袖连身雪纱衬衫下,似乎连乳沟都大剌剌的让人狠舔一把。

    从侧面看,胸部几乎把胸前的扣子给绷住,只可惜纯白色的运动背心,是不透明材质,所以看不到胸罩是什么颜色,但是整个奶罩的形状还是凸了出来。

    我看得目瞪口呆的,母亲也会有这种的打扮?下身穿着超紧身的韩系弹力长裤,把母亲肉臀、大腿、小腿,紧紧的包覆住,低腰设计让母亲小露柳腰,左手拎着不知名的名牌包,戴上了浅褐色墨镜,一头的俏丽短发,没错,母亲是短头发,类似郭雪芙那种发型,但是这种发型很吃脸蛋,偏偏母亲是瓜子脸加上五官立体,不然基本上不是美女就别留这种发型。

    穿上nike粉红球鞋,当下我几乎愣住了,这跟母亲平常上班的形象也差太多了,我印象中在我最后的记忆里,母亲只是个忙忙碌碌的工作狂,自我念书开始几乎都是一个人外地生活,我也是直到最近才来,如果以前母亲就这么会打扮,那不就代表,一定会有超多的追求者吧?

    母亲看我傻在那里,忽然大笑说:“怎了?你妈都不认得了吗?”

    “不是,是……真没看过妈这样打扮过……”我说道。

    母亲扭着屁股开门下楼,眸笑着说:“你不知道可多呢?谁叫你这些年就爱在外面,一点都不关心我呢。”我拿了钥匙锁着门说:“误会阿,我之前不是几乎每天电话,络聊天?”

    “那你还真敢说阿,就不想家看看我?陪陪我?”母亲漫步在巷弄说着,我与母亲并着肩说:“我这不是来了吗?”母亲走路时,那奶子随着步伐上下抖动,虽然雪纱衣材质看不清楚,但是那乳球的节奏,根本好想要从后面恶狠狠地掐揉,虽然那晚我已经摸过了,但是在白天下,这才完完全全看清楚这对夺人目光的巨乳。

    “一来就精虫上脑是嘛?先写信告白,再狠狠掐我奶子,最后强行把舌头塞进我嘴里,下体一直顶?”母亲柳眉倒竖的说着。

    我的天啊,记得一清二楚阿,所以说,对于母亲这种女强人,敢爱敢恨的个性,我那晚根本是错误的决定,我怎么会有母亲是个小女人的错觉呢?一想到这里,我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电线杆上。

    我简直羞愧到放慢脚步,默默地跟在母亲的后面,母亲背着我说:“先是走在我旁边,一直视奸我的奶子,现在放慢脚步,是想要意淫我的屁股吗。”我只好加速走到母亲的前面,我一直冷汗直流,想想自己还真是大胆,2世纪了,这年代还有人敢性骚扰自己的母亲?我还真是白痴一个。

    就这样一路反省走到捷运站,在搭手扶梯往下时,母亲突然在我耳边说道:“知错了?懂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吗?”我点点头的说:“反省再反省。”母亲看着我说:“妈也不是难沟通的人,但是你要知道,依妈的个性,会让你动手?”

    我静默不语。

    “哀,你那天那封信,我知道以后,我很难平复心情,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而我本来想要劝退你,但是,之后你又在储物间那样对我,我才会很生气,你要知道,这种事很难,不是像那些络a片一样,轻轻松松把母亲变成妓女。”

    母亲说着,我急忙辩解着说:“我从来没有过要妈变成妓女的想法,我是真的……妈,你懂我意思?”

    两人在空荡荡的月台等待着,因为这站算是小站,所以人少,捷运轨道里面待初风的气息,轻拂在我的脸庞,刘海也被吹乱了,母亲的表情很复杂,但也没说话,风势把母亲的雪芙衣下摆给吹动着,我心中内股强烈淫母的念头也随之平复下来。

    走进车厢,与母亲坐在椅子上,捷运车厢里的冷气,让我更加清醒,我看着母亲说:“妈……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吗?”母亲长长的眼睫毛眨阿眨,一脸惊讶的样子说:“你还在念念不忘这事?”我看着母亲双眼,以及她握在手中的墨镜,一字一字地说:“我……是……”当我话还没说完,到站的广播响起,打断了我。

    母亲把手机拿出来,我也拿出手机开始滑,因为上车的人突然变很多,在讲话会很不方便,母传讯:“那我问你,你喜欢我你爱我,是因为我外表,还是母亲的身份,亦或者只是你单纯的性癖好,喜欢熟女?喜欢偷跟人妻做爱?都尝试过了,就想要更危险的游戏,想要跟妈我做爱?”

    一连串的问题让我招架不住,原来母亲所想的根本比我还要深,我传道:“妈,你也不必讲这么白吧。”

    母亲传:“都成年人了,还害羞,你都敢揉我奶了,还怕这种话?”

    配上一个奸笑的贴图,我传:“话不是这样说阿,妈,好歹女孩子讲话要婉转一点,这样嘴甜男人才爱。”母传:“还真抱歉,妈我偏偏嘴不甜,不会哄小男生。”

    “别这样拉,干嘛耍性子阿。”我笑着传。

    台北车站到了,悦耳的声响划破寂寞,母亲对我说走吧,并且拉着我的走,走出人潮,在人挤人的电扶梯口,一个箭步直接卡好位子,走上电扶梯,这个电扶梯起码有两层楼高,母亲的肉臀随着爬楼梯而扭摆,旁人的视线有意无意地偷瞄母亲的屁股。

    由上往下下来的乘客,都被母亲的紧绷的奶子给吸引住,母亲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目光,我的脸只要再往前一点,就能把口鼻塞在股沟中间,下体又开始充血了,那晚右手揉臀的手感,又再一次袭上心头。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面,我想着我最初对母亲的感觉是什么,真的如母亲所说,我只是想要那乱伦快感,偷尝禁果的刺激吗?或多或少是吧,但是那不是因,因是我想要让母亲卸下那女强人的面具,做她原本那个傻大姐的母亲,对任何人都很好,教育我时也不是单纯的打骂教育,而是活泼、有想法的女性。

    这样的女人,可能这辈子都没尝过什么叫做幸福,我想带给母亲幸福,或许是单方面的自私,也有可能我误会了母亲,或许母亲有很多照顾她的男人,但是你们知道,恋母就是这样,只想要自己占有母亲而已,或许是不是自己该放下心态,放下母亲在心中的那个位子呢?

    晚上陪母亲逛完进口市场后,拎着两大袋的战利品,与母亲有一阵没一阵的闲聊着,对于那件是两个人也不再提起,母亲的话题都喜欢围绕朋友、工作、家人,但很少谈她自己,顶多孩提时期,对于学生及刚出会,还有生下我之后的那些日子,鲜少动提起,会不会母亲有一些不为往知的过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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