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一章

    襄阳跨连荆豫,控扼南北,自古兵家必争之地。自宋蒙盟约破裂之后,双方

    围绕襄阳尔虞我诈,打打停停,已是历时多年,这襄阳守军统帅吕文德是个昏庸

    无能之徒,能与蒙古对持至今,全赖郭靖夫妇奋力抗敌,城中姓亦是交口称赞

    。

    只是郭靖夫妇乃是一介布衣,襄阳城防均以吕文德的名衔发布,虽在襄阳城

    经营多年,却也只能勉强维持局面。

    是夜,襄阳城中,郭府书房,一风韵妇人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身着

    对襟窄袖的褙子,衣身不长,下沿仅覆至腰间,衣襟自然敞开,没有绳带系连,

    内着一件兰色抹胸,只是这上可覆乳、下可遮肚的抹胸却没能完全挡住丰满挺茁

    的乳房,而是从胸口上方露出半截鼓胀的乳肉,抹胸上沿在乳房勒出一道浅浅的

    凹陷,乳房中间更是被挤压出一道紧密的缝隙,下身修长,穿着柔软的裤子,贴

    身的布料包裹着丰满浑圆的丰臀,甚至能隐隐勾勒出两瓣粉臀之间的缝隙,两腿

    间温热饱满的微妙隆起,以及中间的那一点微陷……丰腴滚圆的美臀向后凸起,

    与盈盈一握的如织细腰形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线,几步摇曳间,媚态万方,窈窕的

    身姿玲珑毕现。

    这个美妇人正是留守襄阳的黄蓉,只见她身着只在内宅中使用的家居常服,

    在书房里来走动,口中低声念着丐帮子收集来的情报,眉间凝结着某种解

    不开的愁绪,活动间胸前春光不时走漏:「安抚使吕文德阿附权相贾似道,任人

    唯亲,在军中大量起用自己的族人和同乡,日渐跋扈,已是势大难制;蒙古军在

    襄阳、樊城二城四周游弋,意欲封锁汉水,商路受阻,一众粮商囤积居奇,城中

    粮价日涨,民心慌乱;月前击退蒙古军,朝廷之赏未足酬功,军饷也迟迟未发,

    前方将士士气不振,军心不稳恐有哗变之虞……」

    黄蓉心想:「我和靖哥哥做了十六年夫妻,心血都花在这襄阳城上。靖哥哥

    为人忠厚,只宜领军打仗,这交好城中官员、士绅,维持后方局面的责任仍得落

    在我身上。吕文德在军中安插亲信,襄樊沿边所在将佐列戍,都是他的亲戚私人

    ,近些年对军队的掌控力大增,好在对城防布置诸事仍肯听从我等,看来虽然为

    人胆小,却也不是糊涂之辈,暂可不必忧虑;商路受阻,众粮商哄抬粮价,这个

    却是难办,前些年蒙古大军围城,城中粮价也是如今日一般,当时提剑杀了几个

    奸商,方才让城中商户开仓放粮,解了一时之困,只是蒙古退兵以后再也无粮商

    敢到襄阳做买卖,还是我夫妇二人一一登门拜访,晓以大义,并承诺不会再发生

    威胁其人身的事情,又得了安抚使吕文德担保,方才恢复,如今却是绝了以武力

    解决一途,该怎样再说服这帮只认银钱的商人放粮呢?唉,这商贾之道,到底不

    如江湖事快意……再说这军饷一事,边关的文书已接二连三地发出,可恨权相当

    道,奸佞盈朝,这吕文德与贾似道交好,如何讨得军饷恐怕还得落在这狗官身上

    ……」正细思量间,门外丫鬟月儿忽然来报:「夫人,府外安抚使来访,说是有

    要事相商,现正在前厅等候。」

    黄蓉闻言轻皱眉头,道:「老爷数日前便已到前线探访敌情,城防等一应布

    置均已早早交代下来,还有何事需得深夜来访,你去吕安抚的话,如非紧急军

    情,便请明日再来。」

    丫鬟月儿道:「婢子过了,只是吕安抚说将士军饷有着落了,得与夫人商

    量一下细节…」

    黄蓉闻言一喜,急道:「如此,快去前厅!」

    「是」

    黄蓉出现在吕文德面前时,已换上曲裾深衣,把身子遮的严严密密,长发盘

    挽得一丝不苟。但胸口仍是被撑起一个饱满的的曲线,加上腰臀处形成的微妙弧

    线,长颀的身材,明明穿得很矜持,却让人觉得处处是诱惑。

    吕文德看得心都酥了!

    奉茶后黄蓉也不闲谈,而是直奔题问道:「听闻军饷一事已有了解决之法

    ,安抚深夜前来,可是这法子需要民妇相助?」

    「郭夫人果然聪慧」小小的拍了一记马屁,吕文德便继续说:「方才收到军

    驿快报,京师有贵人前来襄阳,照脚程怕是明日便至,这军饷一事,便是落在此

    人身上。」

    「此人难道是朝廷特使?」

    「非也,此人尚无一官半职。」

    「那他如何作的了军饷的?」

    「虽然不是朝廷使节,但他说的话,怕是比朝廷使节还要好用,此人正是当

    朝宰辅独子,贾易贾公子。贾公子此番前来襄阳游玩,倘若能与他交好,待他在

    父亲面前说上两句,这军饷还不就一封文书的事,何至于像现在这般处处掣肘。

    」

    「那不知民妇对此事有何助益。」

    「襄阳城兵凶战危,贾相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一有什么闪失,对我等便是大

    大的祸事,这贾公子的护卫一事,还得夫人多多费心。」

    「哦,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头我便挑几个武功高强之辈,遣作贾公子随行

    护卫。」

    吕文德也无喜色,反是搓了搓手,颇有点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这个,一

    般的武林高手怕是不行,不瞒夫人,我其实也知道襄阳城中一众豪杰对贾相多有

    微词,这贾公子又与一般纨绔无二,这做护卫的万一不顾大局,看不过眼自己把

    贾公子给了结了,那、那可就完蛋了。所以这护卫人选首先得是知书识礼,这要

    不来个粗鲁的,张口不是打架就是杀人;还要能迎贾公子的爱好,至不济也要

    能对他的所作所为只眼开只眼闭啊…」

    「哦?」黄蓉闻言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望着吕文德:「那不知这位贾公子

    有何爱好,听你所言竟似是人人不齿的模样?」

    「嘿,这个、还不就是一些衙内都有的恶习,好逸恶劳、好色贪财,那个,

    尤好……」

    「尤好什么?」

    「那个,尤好淫人妻。」说完吕文德便把脖子缩了缩,竟是怕黄蓉发怒,殃

    及己身。

    抬眼看去,只见黄蓉果然给气着了,看样子还气得不轻,胸前起伏、粉脸含

    煞,怒笑道:「莫不成你是想让我们帮着做那欺男霸女的勾当?」

    这一怒,更是反应过来先前吕文德话中暗示,不由气得脸色煞白,死死了剜

    着吕文德,直欲杀人一般,寒声问道:「你是想让我亲自做护卫侍奉这混蛋左右

    ??」

    吕文德吓得手足乱颤,直喊:「不、不,郭夫人你多虑了,我怎敢让你去做

    这等事情,让郭大侠知道了还不得把我一掌拍死。你且冷静下来,那贾易虽然好

    色,想也不敢在夫人眼皮底下做那奸淫妇女的龌蹉事,那护卫人选全凭夫人做

    ,只要能护得安全那便足矣、足矣……」

    黄蓉强压怒火,咬牙说:「护卫之事我自会安排,吕安抚不必费心。那城中

    群雄,我也会约束,不让他们找上门去,扰了贾公子游兴。我也不是迂腐之人,

    只要贾公子不做的太过火,便是让我只眼开只眼闭又何妨,只是吕安抚万勿忘了

    告诫贾公子,免得误人误己!」

    说完,便端茶轻啜,双目微闭,再也不看吕文德一眼。吕文德知道这是要赶

    人了,连忙起身告辞,逃离郭府。

    只见那吕文德出得郭府登上官桥后,脸上慌张神色立马消失无踪,啧了一声

    ,想道那黄蓉果然不好骗,又味了刚才那高耸细嫩的胸脯,还有那温热饱满的

    玉户,暗忖这借贾公子怕是能够玩上一个看上去水嫩多汁的肥屄少妇了。不敢

    在夫人眼皮底下做那奸淫妇女的龌蹉事?怕贾公子最想要搞的就是你啊……想着

    想着竟是不由自的低声笑了出来……

    第二章

    翌日,贾易果如料想一般到达襄阳,吕文德率官绅将其迎入城中,在吕府为

    其接风洗尘。

    这一日,吕府大庭中设了酒菜,城中公子少爷尽皆出席,又邀来城中有名花

    魁作陪,一时间府中高歌曼舞,声乐飘飘,让人乐而忘返。

    至黄昏时,黄蓉方自城外返,心里惦记着军饷的事,便直奔吕府而去,想

    要问吕文德事情办得如何。待进了吕府,方才发觉庭中酒香扑鼻,宴席竟仍在进

    行。

    此时庭中一长得虽然斯文俊秀,眉眼却有些轻浮的少年正与吕文德说说笑笑

    ,他忽然见到一位三十如许的貌美妇人闯入庭中,秀发挽梳,瑶鼻凤眼,肤白欺

    霜赛雪,眸亮如星似月,一身鹅黄色曲裾深衣把身子包的严密,只是丰腴修长的

    大腿在纨裤里绷紧,加上鼓胀的胸脯,看上去似乎就能感觉到有惊人弹性。

    那少年直觉得这妇人美艳不可方物,胯间玩意立即不老实了,一翘一翘想要

    昂头,正欲上前拦住调戏一番,便见那妇人眼神冷冷地往园中一扫,顿时觉得像

    有一股寒意渗入心头,没来由便胆怯起来。扭头向吕文德似无意的问道:「太守

    ,这位是……」,吕文德扭头一看,坏笑道:「那位就是郭靖郭大侠的妻子,丐

    帮帮黄蓉。」少年闻言恍然,这就是侠名甚盛的黄蓉,居然如此美艳,刚吓

    去的色心又活跃起来。

    黄蓉扫视一圈,正要上前找吕文德说话,突然一个人影忽的闪到她的前方,

    拱手一拜,谀笑道:「郭夫人!」黄蓉从未见过此人,怔了一怔,便把他的身份

    猜出,道:「原来是贾公子。」「夫人好眼力。」贾易捧上一个盒子,笑吟吟道

    :「这是在下前些日子,托人从关外带来的珍珠,研成细粉最是养颜,特来献给

    郭夫人。」黄蓉牵强一笑:「多谢贾公子。」便把盒子收下。

    贾易拱着手,脑袋虽然低着,眼睛却盯着黄蓉的胸脯和腰身。虽然他样子做

    得恭敬,黄蓉却明显觉察到他异样的目光,想起吕文德「尤好淫人妻」的话语,

    顿时涌起一股恶寒的感觉。

    如此情景,黄蓉只得告辞。

    入夜,郭府。

    黄蓉正欲和衣而睡,忽然看见角落里盛放珍珠粉的盒子,打开了细细查看,

    发现品质果然极佳,不由暗暗点头,想着明日是不是找个用珠粉驻颜的方子,好

    物尽其用,想着想着便觉困意上头,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过得多时,一道黑影翻过郭府外墙,慢慢的绕过府中护卫,潜行到黄蓉房外

    ,这黑影正是一身夜行装扮的贾易。原来那珠粉中混有迷药,无色无味,极是难

    防,贾易靠这一手已是毁了许多妇人清白。

    贾易侧耳倾听了一阵,发现里头全无动静,想起黄蓉曲线曼妙的身躯,心头

    火热,推窗翻身而入,却见黄蓉静静侧卧在床上,光滑如月的纤背展露在贾易的

    眼前,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从窗外透入的月色,洒在黄蓉的娇躯上,贾

    易站在幽香的床边痴痴地看好久,才想起夜里潜过来的意图。

    只是贾易没想到黄蓉不但武艺超群,还机警过人,那迷香早已被她识破,现

    在只是佯睡而已。此时贾易色欲昏心,又不曾见过黄蓉这类巾帼,哪能察觉得到

    。

    「小淫贼,看我怎么一剑劈死你!」黄蓉继续装睡,一边暗中运气蓄力,要

    把贾易一击毙命。

    贾易可没有意识到自己会处于什么危险的境地,他从小养尊处优,是被人恭

    维惯了的「小太爷」。

    贾易刚一伸手,黄蓉猛地睁开眼睛,杀意凛冽,一脚把贾易踢开,返身抽出

    床头利剑,喝到:「淫贼,吃我一剑!」一道剑光从贾易下裆处蹿起、上撩。硕

    大的酥胸也随之甩动。只是贾易再也无心欣赏,惊叫一声往后窜起,险险闪过一

    剑,快速从窗跳出,逃了开去。

    第三章

    天色发白,黄蓉起床洗漱,然后换上劲装,拿上佩剑,跨马直奔吕府,要找

    那贾易算账去。

    到了吕府,也不等通报,一路冲向后院的贾易厢房,吕府下人见黄蓉气势汹

    汹,也不敢阻拦,只是偷偷向吕文德通报。

    到了厢房门外,脚步便自放缓,手搭在剑炳上,几个呼吸间把身体调整到随

    时可以出手的状态,黄蓉向惊慌的家将问道:「贾公子可在里间安歇?」

    「不在此... 」

    「嗯?」黄蓉柳眉倒竖。

    「是... 的,自昨夜宴席结束后便在房中睡下,未曾出门。」

    黄蓉闻言快步上前,一脚踹开房门,绕过桌后屏风,望向卧榻,只见素帐高

    悬,枕褥井然有序,却是空无一人。黄蓉不由一愕,心里瞬间又思道:「自己大

    清早的就冲入守备府里查看此人,多是不当。」遂撒手剑柄说道:「吕大人已将

    贾公子的安危托付于我,贾公子贪玩成性,在京城太平地儿横行惯了,不知此地

    凶险,还要请两位告知吕太守与城中义士费心,莫要让公子惹上什么祸事才

    好。」说完也不理会匆匆赶来的吕文德,径直走出吕府,四下找起来。

    又过得半日,仍是不见贾易踪影。遍不得,怕是那小贼见机不对,早就逃

    出了襄阳,黄蓉满腔怒气不得发泄,郁结在胸,又想起昨夜之事,更是直欲杀之

    而后快,当下扬鞭策马,不管不顾便在河堤纵马狂奔,直到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心情才稍稍平复,头脑也慢慢清醒过来,知道就算找到贾易也不可能当众把他

    杀了,先忍下这口气,也不愁找不到把他千刀万剐的机会,转马头,便要返

    。

    忽然左前一家庄户木门「吱呀」一声推了开来,屋内隐约传来呜咽声。黄蓉

    侧头看去,她眼神锐利,直望见昏暗的屋内家什多被扫落在地,一个只剩贴身亵

    衣的女子被仰身放在桌面上,螓首悬空,两腿自桌边无力的垂下,便是亵衣也已

    被扒开大半,露出雪白丰腴而又不失浑圆的双峰,散落的发丝有少许粘在脸上,

    挡住了女子表情,只能见到小嘴微张,嘴角似是有一缕晶莹的液体流淌,双腿一

    抽一抽,贲起的阴阜清晰可见,犹自收缩蠕动,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阴精,胸前

    腿间紫痕隐隐,乳白色的液体遍布其间,充满了淫糜气色。一名似是女子家人的

    男子被捆绑在边上,嘴巴用布条捂住,呜咽声不住从其间发出。

    还有两名带刀大汉守护在外,随着木门推开,一少年缓步走出屋来,散发披

    肩,袒胸露乳,身上衣物松松垮垮也不齐整,边走出门边系裤带,表情甚是舒坦

    ,也不整理好衣服便翻身上马,边把一锭金子扔到屋里,笑说:「小娘子真个销

    魂。」那女子听到那少年声音,竟是惊得浑身一颤,颤抖着抬起屁股往前挺动,

    做出迎动作。

    这少年不是贾易又是何人?

    原来是贾易自恃是当朝宰辅之子,昨夜事关乎妇人名节,自己不说,料想黄

    蓉也定不会声张,如此这般,黄蓉必不敢在大庭广众把自己怎样,这样一推断,

    立即心里大定,当下消了星夜逃离襄阳的打算,却也不敢独处给黄蓉下手的机会

    ,甩开其安排的护卫,只带着自家扈从在城中游荡。

    贾易昨夜不得发泄,又差点被一剑把小削成两瓣,心里邪火更盛,游荡时

    看到一个与黄蓉有三分相像的妇人,便带着扈从尾随,跟到妇人家中,把妇人丈

    夫捆了起来,当着他面,把妇人幻想成黄蓉侵犯起来,足足玩弄了一个多时辰方

    肯罢手。

    黄蓉怒火又腾地窜了起来,这小子昨夜折辱于我,事败后不去逃命,竟还在

    我地盘上辱人妻女,如此目中无人,真当我手中利剑杀不得人?策马便奔了过去

    。

    贾易刚要离去,忽见一匹枣红大马疾奔而来,黄蓉跨坐其上,满脸怒容,未

    及近身,便扬鞭狠狠抽了过来。

    马鞭抽中贾易肩膀,把他抽得滚落下马。贾易肩上吃疼,心里也是惊慌,想

    道莫不是黄蓉不顾大局,竟要当街杀我?当下也不顾风仪,抱头窜向扈从。那两

    扈从见黄蓉一言不发便突施辣手,也是大惊,赶紧拔刀上前阻挡。

    黄蓉见两人挥刀劈来也不紧张,拔剑出鞘,沉腕使力,剑尖朝上往一人刀身

    一贴一崩,便把大刀崩飞,随即剑尖下划,朝另一人手腕猛点下去,大刀铛啷一

    声也告掉地。黄蓉迈步越过两人,也不看一眼,反手便用剑身把两人拍得趴下,

    挣扎着起不了身。

    贾易缓过口气,便欲逃离,黄蓉哪会给他这个机会,剑鞘往前一掷,贾易脚

    还没离地便被往前踉跄一下,跌势未尽,黄蓉便已欺近身来,一脚踹向膝后腘窝

    ,一手揪住脑后散发,迫使贾易当场挺身屈膝跪下。

    贾易挣扎几下脱不了身,立即开口骂道:「黄蓉,无缘无故当街行凶,你可

    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眼里可还有王法?」

    黄蓉怒极反笑:「你也配谈王法?」也不待申辩,剑身正反两下抽动,拍向

    贾易面颊,用劲极巧,只把贾易嘴巴拍出血来,也没让剑刃划到脸上「当街淫人

    妻女,今日我便替贾相好好教训你一番」,说着一边用剑使打狗棒法中按狗低头

    ,把贾易压伏在地,一边扬起马鞭,便要抽打。贾易脸贴在地面,虽感屈辱,但

    听黄蓉只说当街淫人妻女,出手也极有分寸,不会弄死致残,猜到她也不愿揭破

    昨晚艳事,小命可保无虞,当即心下略安,继续骂道:「你个老婊子,有种将我

    杀了,看我爹会不会把你充妓,让你千人跨万人骑?」

    黄蓉也不理会,鞭子继续落下,只一鞭便把贾易后腰连屁股抽出一道血痕,

    贾易惨叫一声,黄蓉便要再抽第二鞭,就听到一声大喊「手下留情」,却是吕文

    德得信匆忙赶来。黄蓉不管不顾先把鞭子抽下,又听得贾易一声惨叫,方才好整

    以暇的抬头望向吕文德,看他有何话说。

    在护卫簇拥下走到近处的吕文德,听到惨叫眉头也是一抽,顾不得擦去额头

    的汗迹,连忙说道:「误会,都是误会,非是贾公子淫人妻女,这女子其实是半

    掩门儿,双方你情我愿,钱货两讫,嫖资也已付过。」说着指向贾易扔到屋里的

    金锭,示意那是嫖资。

    黄蓉伸手往那被捆的男子一指:「那也是半掩门儿该做的事?」

    「这个……」吕文德装出尴尬的模样:「闺中情趣,实不足为人道。」又遣

    手下前去为男子松绑,带了过来,厉声问道:「你家娘子可是与这公子你情我愿

    行那鱼水之欢,且已钱货两讫?」

    那男子本就软弱,这年头官府在姓眼中也是犹猛于虎,看这官爷的意思分

    明是偏袒那恶少,因怕遭到报复,只好诺诺称是。

    黄蓉虽是怒其不争,但本来也没想过凭此能将贾易怎样,只是这么好的借口

    送上门来不用实在对不起自己,方才出手借机把贾易痛殴一番,稍泄胸中郁气,

    眼前贾易当众跪趴在地,丢尽脸面,心里也是畅快,便放了开来,两扈从赶紧过

    来扶起。

    看着满嘴猩红,捂住屁股吃疼不已的贾易,黄蓉慢悠悠的说:「贾公子家学

    渊源,想必大道理知道的比我还多,我也便不多说教了,只是公子需得谨记,行

    事当慎独、慎微、慎初,此地豪杰甚众,不是每次都能有今天这么好运的。」

    说完也不看贾易反应,翻身上马离去。

    贾易冷眼看向马上明艳鉴人的黄蓉,心里发狠,总有一天要将这个女人剥光

    狠狠蹂躏一番。

    一边吕文德见黄蓉走远,便行近几步,低声对贾易说:「我说小太爷,心急

    吃不了热豆腐啊!若是贤侄肯悠着点来,在下倒是有办法让你一亲芳泽…」说着

    便又稍稍提点了下,贾易听着眼睛渐渐放亮……

    黄蓉到府上,吕文德不久便前来拜访。黄蓉于前厅接待,吕文德才进厅中

    ,便大声嚷嚷:「哎呀,夫人今天怎生如此冲动,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黄蓉才把贾易痛打一顿,心情舒畅,也无意与吕文德计较,又以为他说的是

    军饷的事情,便笑道:「太守何必心焦,从前没有贾易,军饷还不是照样能发,

    便没了贾易助益,太守难道便没其他门路?只是要多费些功夫罢了」

    吕文德哭丧着脸说:「军饷这事倒也不是别无它途,我着急的也不是这事。

    」

    黄蓉看着吕文德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隐隐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压抑着心情

    ,问道:「那是何事?」

    「夫人今晨日间均是匆匆来匆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