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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剑鱼兄的浴室一夜】

小腹上来搓动,时而仰头洗颈,

    时而挤起胸前的白肉让水流冲刷。很快,在我与剑鱼兄中间升起了一层淡淡的白

    雾,暂时打消了彼此间的尴尬。我对着剑鱼兄弯腰撅起白屁股,把手上的香皂涂

    在脚上:「剑鱼兄,舒服吗?」剑鱼兄洗着自己粗长的鸡巴,不好意思的嗯了一

    声。他把泡沫冲干净后,把结实的身体钻进了池子里。

    抛开了最初的紧张与惶恐,我在喜欢的男人面前表演的越来越放得开。我不

    慌不忙的洗着下体,假装无意的撅起屁股对着他来晃动。我掰开肉厚的臀瓣,

    把手指放在菊穴来揉搓清洗。余光告诉我,剑鱼兄依然时不时的把眼睛偷偷瞟

    向我。这种刺激奇妙的感觉,让我变得更加大胆,我擦干身体挺着粗硬的鸡巴,

    拿起手机来到剑鱼兄的身旁。我把水中的大腿轻轻挨了下剑鱼兄,他的喉结滚动

    了一下,把毛巾蒙到脸上避开了我的侵袭。两个人又恢复了尴尬无声的局面。

    被欲望胀满急于表白心意的我,失去了应有的理智与矜持,又大胆的向前迈

    出了一步:我打开手机里珍藏多年的gay片。屏幕里出现一对激烈抽插的西洋

    健硕男子,两人紧紧黏在一起相互舌吻,一根粗大的青筋肉棒在一个深褐色的

    肉菊里不断进出。浴室里顿时充满声音很大的「哦、哦。耶、eon,

    ay!哦。mygod!god!哦」「哦,哦,耶、耶,fuckyour

    ass,sogood!fuck,fuckyou。哦、耶。」在男人与男人

    交的淫靡声浪中,极度渴望被肏的我,握住了自己的鸡巴。

    「嗯、嗯、哦,嗯、嗯嗯,哦。」我的玉手在水中不断套弄着粗硬的鸡巴,

    拨弄着变硬的乳头,把池子里搅起了哗哗作响的波浪。从我口鼻里喷出的东方人

    独有的低闷呻吟,和西洋壮男热情奔放的嘶吼混到了一起,奏响了现实与虚幻

    互相融的同性尽淫曲。哗,剑鱼兄赤裸的身躯从水中窜出,水在他粗长的鸡巴

    与光滑结实的屁股上不断流淌下来,看的我胯下肉棒更加坚硬,口中的涎水越来

    越多。剑鱼兄把我一个人丢在水池里,头也不的冲进了蒸汽房。

    只有两个男人的空荡浴室和手机上激烈交的男同片,让我生出了无限的欲

    望也生出了无限的勇气。我从水中钻出,晃动着白屁股追进了蒸汽房,我把赤裸

    的肉躯紧紧贴在剑鱼兄结实的身体上,乳头被他滚烫的胸膛摩擦出了令人销魂的

    快感,剑鱼兄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用力要把我从他身上推开:「猴、你?你要干

    什么?」我闻着他身上不断散发出的浓郁酒香,自己白皙光滑的身子不断挑逗着

    他的欲望:「我、我要你,剑鱼兄,给我,给我吧。好吗?」

    剑鱼兄惊慌失措:「不,不行。我们都是男人,怎么能?」我抓住剑鱼兄粗

    大的褐色鸡巴,跟我的鸡巴碰撞到了一起,两颗滑腻的大龟头来摩擦,沾上了

    彼此分泌出的黏黏淫液:「怎么不能?剑鱼兄,我要你,我爱你。你不想要我吗?

    你不喜欢我光滑的肉体吗?你对我肥美的大屁股没有感觉吗?你不想把我肏的高

    声淫叫吗?」我的玉手在他身上的敏感部位来轻抚,引起了剑鱼兄激烈的抗拒:

    「不,我不是同志,你、你不能。不行,绝对不行!放开我!」

    我含住剑鱼兄的褐色乳头,用湿润的滑舌在乳尖上反复舔弄。然后一只手把

    剑鱼兄紧紧搂住,一只手握住他粗大的鸡巴,用他硕大的龟头在我的龟头上蹭弄。

    在强烈的刺激下,剑鱼兄的马眼里不断流出许多前列腺液,打湿了我的龟头与阴

    毛。在温度极高的蒸汽下,醉意渐渐发作的剑鱼兄无力抵抗我的侵扰。我亲吻着

    他的全身,含糊不清的问道:「你不想征服一个在你胯下吞吐鸡巴的男人吗?我

    会比女人更淫荡,我能比女人给你更多的快感。给我,求求你给我。」

    剑鱼兄失去了最初的激烈抵抗,因醉酒而神志不清的他口中依旧说道:「不

    行,我不是同性恋。」他的话虽然这样说,但双手已经开始在我的白臀上轻轻抚

    摸。我被他摸的内心激荡,跪到他的胯前,一口含住了他那根粗长的鸡巴:「剑

    鱼哥哥,我是女人,你可以当我是你的女人。」剑鱼兄的龟头顶进了我喉咙的最

    深处,我收紧嘴巴不断吞吐着这根庞然大物,一股股温热的涎水顺着鸡巴粗大的

    棒身缓缓滑落,爽的剑鱼兄在我胸口、玉背上不停抓摸:「啊,啊,啊、爽。」

    我放开口中的鸡巴,把舌尖抵到剑鱼兄睾丸下的会阴,然后慢慢用湿舌从下

    至上的舔到龟头的背部,接着嘬紧小口舔吸整颗龟头:「剑鱼哥哥,爽不爽?」

    剑鱼兄在我的胸口上抓起了一团软绵绵的酥肉,拨动着上面两粒硬凸的肉嫩乳头。

    我见他不肯答,便用玉手套弄棒身,让龟头快速在我口中吞吐;我探出舌尖有

    节奏的轻舔流水的马眼,一边淫荡的口交一边继续问道:「剑鱼哥哥,到底爽不

    爽嘛。」说完,我张大嘴巴含住了他一整根粗大鸡巴,湿舌缠绕着发烫的棒身。

    剑鱼兄抓住我的头,一下一下的拉起按倒放声大叫:「爽!」得到赞赏的我

    更加卖力的在他面前扭腰晃臀口中淫叫不断,反复刺激着他的视听觉:「我比女

    人还骚吗?是不是比她们伺候的还要舒服呀?」剑鱼兄摸着我的后背嘶吼道:

    「是!」我蹲在他的鸡巴前,口交自摸了十几多分钟后,菊穴痒到不行,从肉洞

    口流出了很多汁液。我起身跟情欲暴涨的剑鱼兄舌吻了一小会,便轻轻贴着他蹲

    到木凳上。我打开一双白嫩的肉腿,握住剑鱼兄的粗大鸡巴在我的菊穴外蹭来蹭

    去。

    剑鱼兄肆意揉捏着我光滑的裸体,龟头不停的往我菊穴里顶。我探舌封住剑

    鱼兄的嘴巴,妖媚的说道:「剑鱼哥哥,我爱你!从看见你第一眼起便觉得好爱。

    我要来了,啊!」我的白屁股猛然坐下,一根粗长坚硬的鸡巴直插我的菊穴深处。

    汹涌的快感把处男之身的我冲击得七零八落,脑子里全是色情片里激烈的抽插交

    。我动情的在剑鱼兄的身上吼道「我要,给我!给我啊!」啪啪啪,我的白臀

    如肉蒲团般上下飞舞,猛烈吞吐着剑鱼兄的粗长鸡巴,连根没入。

    被胀满的菊穴与前列腺,刺激着我的鸡巴越来越硬。前后夹击的快感如风暴

    般击打着我这只白皙肉感的小船,让我不断被淫海中掀起的怒浪所吞没。「剑鱼

    兄、剑鱼哥哥,哥哥,好爽,好爽,你的鸡巴塞满了我的小穴。我要你,我要你,

    肏死我、肏死我吧!」当一个受受把自己最珍贵的菊穴送给攻攻时,他宁愿自己

    是这世上最艳丽绽放的滴水娇花,把所有的淫荡所有的快乐,全都奉献给他心爱

    的男人。被白臀用心服侍的剑鱼兄同样心神激荡:「啊,啊!爽啊!」

    亢奋的剑鱼兄拍打着我的白臀,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掌印:「啊!肏你,肏

    死你!我的鸡巴大吗?肏烂你的屁眼没有?」我把白臀坐的啪啪直响,与另外一

    种啪啪声交融到一起。我舌吻着剑鱼兄,吸取着他口中的涎水:「大,剑鱼哥哥

    的鸡巴好大,不,是最大。要把我插到天上去了。」观音坐莲了近下后,我气

    喘吁吁的扭动腰身,把菊穴中那根粗长鸡巴夹得前仰后,菊穴肉壁上传来强烈

    的研磨快感:「啊!哥哥,哥哥!你的鸡巴要把我的小穴肏爆了啊。啊!」

    剑鱼兄被我的淫浪情话刺激得更加亢奋,动在我的菊穴里抽送起来:「啊!

    小贱货,你的屄真紧啊。蹲起来,让我肏死你个贱货!」剑鱼兄狠狠拍了拍我的

    白臀,让我抬高自己的屁股。我听话的把屁股抬到他可以用力冲刺的高度,剑鱼

    兄抓住我光滑的肉腰,把鸡巴在我的菊穴里拼命抽送起来:「怎么样?够不够大

    力?」我被他粗长的鸡巴顶的肉身颤抖,菊穴越来越接近极限:「够!哥哥,剑

    鱼哥哥好棒!」剑鱼兄的鸡巴突然更加快速凶猛起来,撞击的我白臀乱颤,

    发出非常大的啪啪淫声。「贱货!老子要肏烂你的屁眼!」我蹲在木椅上听

    见他的下流辱骂,从心里和身体都感到无比的刺激,配着他的节奏不断卖力的

    升降白臀:「不是屁眼,老公,老公!是小穴!是老婆的小穴啊!」剑鱼兄如同

    野兽般死死搂着我的肉腰,鸡巴疯狂的抽送了几十下:「啊!啊,我不行、不行

    了!啊!我要射、射、射啦!啊!」我被巨大的快感也折磨到了爆浆的地步,白

    臀再也无力取那根让我癫狂的粗长鸡巴:「啊!老公、老公啊!

    来啦,我来啦、啊啊啊!」一股股滚烫的白浆喷进了我的菊穴最深处,而我

    的鸡巴同样有无数的浓精喷薄而出,射在剑鱼兄结实的小腹上。我发疯的吻着剑

    鱼兄,两个男人赤裸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激情退却许久,

    剑鱼兄瘫软的鸡巴终于带着精液从我的菊穴里滑了出来。我不舍得让宝贝离开我

    的体内,刚要抓住,却被剑鱼兄推开了我的手。剑鱼兄厌恶的把我推到一旁,走

    出了蒸汽室。我不顾菊穴还淌着残留的精液,起身追了出来。

    我去抱正在淋浴下冲刷身体的剑鱼兄,却被他几次粗鲁的推开。我眼中含着

    委屈的泪水,望着他问道:「你怎么啦?我们刚刚不是很美妙吗?」剑鱼兄背对

    着我,用力清洗着自己的下体:「别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我又想去抱住他,

    结果被他推倒在湿滑的地面上。我哭着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啊?」剑鱼兄急

    匆匆的用毛巾擦了擦身体,跑了更衣室。我追到更衣室,静静的看着他穿戴整

    齐后,依旧不死心的问道:「到底是为什么?老公你不爱我吗?刚才不够快乐吗?

    如果是,那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取悦你?我真的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老公,

    你告诉我行吗?」剑鱼兄如怒狮一般吼道:「别叫我老公!我说了,忘掉刚才那

    一幕!否则我他妈会恶心一辈子!」说完,剑鱼兄头也不,怒气冲冲的从后门

    跑了出去。我瘫倒在地上,眼泪顺着白皙的面颊,缓缓流成了一湾心碎的死潭。

    后来我用尽所有的方式联系他,可都得不到他一点点的应。过了许久我终于想

    通,原来我和他的短暂爱情,开始于他的一插,结束于他的一射。

    失去他的这些年来,我有过很多的同性恋人,也有过很激烈的性爱。只是无

    论如何,我再也没体验到跟剑鱼兄那一夜高潮的极乐妙感。因为我跟他的那一次,

    是爱的升华;而跟别人的无数次,只是性的释放。偶尔夜深人静孤独寂寞的时候,

    我会轻轻放下手中的《断背山之恋》,仰望窗外漫天的点点星空。我总能从中找

    出剑鱼兄那张熟悉的开朗笑脸,然后再望着他笑,一直笑到泪水滴洒在屋内的月

    光。于是我又会在心底的深处,不由自的喃喃自语:

    「剑鱼兄,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现在快乐吗?还一如当初那样的开朗吗?

    应该已经找到那个关心你照顾你愿和你走完一生一世的人了吧。虽然你拒绝了我

    的爱,但我还是真心祝福你们过的幸福。可是,剑鱼兄你知不知道有句话深藏我

    心底多年,却一直没来得及当面告诉你:伦、伦家,真的真的好想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