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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由母成妻记】第九回:初始万般皆新奇 青楼迷醉一场梦

车熟路的拐了几个街角,在一栋门前通亮的楼对面停下了脚

    步。两人一看,上面写着凤春阁,苗共容眉头微微一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郭破虏仔细打量了一番,对面门口站着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看不清面容的

    女子嘻嘻哈哈。看见有男子走过,便仿佛自来熟一般上去便是拉手或扯衣服。口

    中不停得说些:「这位爷,进来坐坐,喝杯酒,解解乏。」

    「哎呀,许员外,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啊,是不是有了别的相好,就不理奴家

    了。」

    「李公子,几天不见,想死我了。」之类的话语。被拉扯的男子有的喝骂一

    声,便拂袖而去,这些女子也不以为意;有的则搂着拉扯女子朝里走去,一副眉

    开眼笑的样子。

    「这不会……不会是……」郭破虏一脸震惊问道。

    看到胡青肯定的神情,顿时拔腿就要离开。

    「胡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会来此风尘之地!」郭破虏一脸不可思

    议。

    「郭兄,我从来没有做那种伤风败俗之事。」看着郭破虏的表情,胡青急忙

    辩解。

    「古有柳下惠坐怀不乱,虽然我不能自诩为正人君子。但我懂的洁身自好。

    我每次来都只是喝酒、听曲,绝没有你想的那般不堪,没想到在你眼中,我竟是

    如此低俗。罢了罢了,是我高攀郭兄了,就此告辞。」满脸痛心疾首,好像受了

    极大的冤枉。

    「是啊,我看他行侠助人,慷慨解囊,一番话更是正气浩然。胡兄绝不是这

    样的人,都是我先入为,错怪他了。」郭破虏一脸后悔。

    「不好意思,胡兄,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望你见谅。」郭破虏诚恳

    向胡青道。

    「也怪我先前没有和两位细说,导致了相互之间的误解。」

    「算了,那我们去吧。」刚才一直沉默的苗共容对郭破虏说。

    「就是,就是。此地不可久留。」

    「郭兄难道如此看不起风尘女子吗?」胡青问。

    「难道不是吗?本可安稳过日子,为什么要投身风尘呢!」郭破虏理所当然

    道,同时想道:「这种女子非淫即荡,决不可沾染分毫。」

    「个别女子确实水性杨花。但郭兄认为另外那些人是天生下来就是妓女吗?

    难道她们会如此作践自己,喜欢被男人玩弄吗?有些是被家人抵债卖掉的;有些

    是家人或自己性命遭胁迫的;有些是生活所迫,不得不为了苟活的。只能怪上天

    没给她们安排大富之家,如果有富贵家境,她们会沦为妓女吗?」

    「就算妓女如此可耻,可是她们是用自己的身体养活自己,这比那些杀人越

    货的强盗,比那些受贿、剥削别人的贪官更让人可敬。」

    这一番话说得郭破虏张大了嘴,这番话说的他一直以来的某些信念产生了动

    摇。虽然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但不知该如何反驳。而苗共容还是一脸平静,不

    知作何感想。

    「何况你以为所有青楼中的女子都是出卖身体的吗?有些女子琴棋书画样样

    精通,她们因为些许原因身在青楼。但从不出卖自己的身体,如果被逼接客,她

    们不惜以死来保存清白之身。这种才艺双馨的刚烈女子在郭兄眼中又如何?」胡

    青又给郭破虏下了一剂猛药。郭破虏脑子迷迷糊糊,被胡青一番话彻底震住了。

    怔在原地,但神色较之前已是大有缓和。

    胡青接着说:「不知郭兄还去不去这等在你眼中的污浊之地,进去喝喝酒,

    欣赏舞曲?」

    郭破虏被他说得一阵意动,但还是有点迟疑。

    「郭兄还是怕父母责骂,而不敢进去呢?」

    不知是酒气上涌、壮了人胆,还是被胡青揭开了什么痛处。郭破虏直接抬起

    脚就朝凤春阁走去,剩下一脸惊愕的苗共容和得意的胡青。

    「苗兄,我们也走吧。难道你也惧怕家中父母吗?」胡青说完就朝前走去。

    苗共容闪过一丝怒气,咬了咬牙还是跟上了两人的步伐。

    刚到门口,那几个女子就上来拉扯个不停。三个人左闪右避,好不容易躲过

    了侵扰,从大厅里就传来一阵淫声浪语。

    进了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靠中有座木质平台。大厅周围竖立着六根

    巨大的柱子,挂着艳丽的长条布幔。大厅每根柱子旁,都有一扇木梯弯折而上,

    通向二楼。上面不时走过几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互相搂抱着进入二楼的房间。

    大厅里放了几张大桌子,一些书生、富商之类的人坐在上面。左搂右抱,怀

    中女子忸怩作态,不时的调笑逗弄一番,或是说些荤话段子。看的郭破虏一阵恶

    寒。

    一个年纪稍大的丑态女人扭着水桶腰走了过来,右手丝巾一抖说道:「几位

    公子面生的很,想必是第一次来,我给几位介绍本阁最有姿色的女子,保证各位

    呀,物有所值。」

    说着朝两边呼喊道,「小丽、小曼你们几个先招待几位公子。」

    郭破虏一看,急忙摆手:「我们只是进来喝杯酒,赏赏舞乐而已,不需要姑

    娘。」

    老鸨脸色一怔,但还是招呼他们坐下,只是语气已没有先前那般热情。离开

    时嘴里还不停的嘟哝:「哪个男人来这里不是欢作乐的,这几个木头桩子,不

    要姑娘,只是喝酒,脑子有病!」

    胡青突然捂着肚子,嘴里哎呦个不停,对着两人歉意道:「想是刚才吃坏了

    肚子,我得去茅房一趟,两位兄台先坐一下。」

    站起来,穿过人群,不见了踪影。留下郭破虏和苗共容面面相觑。

    苗共容起身想走,但被郭破虏一把拉住。

    「既来之则安之,此地也不是什么洪荒猛兽,怎的让苗兄如此害怕?」

    「郭兄倒是心静如水!」

    「我知道此地为藏污纳垢之所,北朝名家有言莲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

    而不妖,我们既已到此,也就安心待下,只要心中除去欲念,何地不是清净安宁

    之所?」

    「郭兄言之有理,倒是不才着相了。」苗共容眼珠一转,坐了来。

    两人只好叫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边饮边酌等待胡青来。

    一阵舞乐声响起来,那木质高台上依次走上七八名身穿轻纱的女子,撩人起

    舞。这舞自然比平常之舞不堪,舞姿尽是挑逗和下流的动作。看的郭破虏面红耳

    赤。

    「唉,这种舞实在是有伤大雅,非礼勿视,来我们喝酒。」苗共容拉了拉郭

    破虏的衣袖。

    旁边那桌之人却是看的入迷,不时夸好。

    一位中年男子说道:「舞确实不错,可是跳舞之人姿色并非出众,否则更加

    。」

    「那是那是,李兄阅女无数,此等女子自然入不得李兄的法眼。」同桌人奉

    承道。竟好像小有名气的样子。

    「哪里哪里,只是大家抬爱罢了。」姓李之人满口谦让,但脸上的得意神情

    却怎么也掩盖不了。

    此人毫不知耻的和众人谈论起自己的淫行:「我那时上过的那个良家,那滋

    味,那身段……啧啧,下身紧窄不说,里面还会咬人呢。」

    说的同桌之人一阵的淫笑,几个妓女假装骂道:「要死了,讲这么羞人的东

    西。」脸上却一脸笑意。

    「可惜,我玩过这么多女子,竟没有遇上一个书上所说的名器。」李姓之人

    不停摇头,一脸惋惜之意。

    「李兄,到底什么是名器,可否与我等细说一番。」周围人一脸好奇。

    「只是在下早年无意间看见一本春闱要论,所有有此一说。」

    看见周围之人一阵急切,吊足了胃口,才脸上有光说道:「名器就是女子的

    阴穴异于常人,但交会使男子快感远胜普通女子阴穴。自然男子射精也是极为

    快速。名器无一不得天独厚,真可谓是年难得一遇啊!」

    「那到底有哪些名器呢?」周围人迫不及待追问道。

    「白虎穴,天生无毛,听说此种女子性欲极强,非一般男子所能消受,可能

    榨的你精尽人亡;馒头穴,阴唇饱满隆起,粉嫩诱人;还有水帘穴、龙珠穴。最

    奇特的还是传闻中的九曲春,天下至尊宝穴。那书上说商的妲己和前朝的杨贵

    妃都是此种妙穴。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李姓之人顿了顿接着说道:「九曲春宝穴,听说此种宝穴的阴穴口到凤宫

    并没有多长,但阴穴内曲折连绵异常,呈之字形,所以有九曲之说,插入此穴一

    次,就相当于插入普通女子阴穴好几次,何况里面紧窄、滑腻异常。」

    「普通或者阳根短小男子插入几次既射,所以说此种宝穴的女子很难得享受

    床第之乐,也不知该为她们感到高兴还是悲哀。天赋异禀者,如果能通过九曲,

    便会直接进入女子的凤宫。凤宫口被异物插入,敏感异常。」

    「会不断收缩、挤压,就好像一张小嘴紧紧箍着阳根,不停吮吸。而凤宫被

    堵住,女子阴精和淫液便宣泄不出。阳根如插在滑腻的水袋中,会有闷闷的水声

    在女子体内响起,端是奇妙无比啊。只是通过九曲到达凤宫,就如同从死生一

    般。」

    「有豁然开朗之感,仿佛进入了另一片天地;也好像万物经历了酷冬到达暖

    春,春风拂面,蕴含勃勃生机,如同自然之道,所以称作春。九曲春便由此

    而来,此种交,实在是人生至高享受。」李姓之人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一脸神

    往之色。」

    「不曾想,女子阴穴竟有如此妙闻,大饱耳福,大饱耳福啊!」同桌之人听

    闻奇人异事般啧啧称奇。

    「没想到,此人打扮的端庄行正,没想到竟是衣冠禽兽。如此毫无廉耻。」

    郭破虏心中暗骂头一看苗共容,发现他也看着自己。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听

    到了这般无耻的言语。两人脸上血红一片,都从对方眼中那抹不齿,竟同时相视

    一笑,两者好感又加一分。

    郭破虏又灌了几杯酒,还不见胡青来。

    顿时有点急躁,站起身就想去找他。

    苗共容一看他喝得多了,脚步不稳,也跟着他的后面。郭破虏也不知胡青身

    在何处,只是迷迷糊糊朝人声处走去。

    左右摇晃不时撞到人,惹来一阵阵怒骂声,苗共容在后面一脸赔笑,口中不

    停头对人说:「不好意思。」

    忽然感觉撞到一个人,苗共容头一看,原来是郭破虏,不知何故,他竟停

    下了脚步,站在原地发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他竟是盯着一个女子。

    郭破虏着了魔一动不动,眼中闪过柔情、痛苦、无奈和隐藏眼底的欲望。苗

    共容脸上闪过若有所思,问道:「难道是郭兄认识之人?」看到郭破虏摇头,又

    问:「还是郭兄认识之人和此人有几分相似?」郭破虏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好像

    默认了一般。

    郭破虏刚开始看到那个女子并没有在意,只是那女子对着别人侧脸一笑的时

    候,刚好被他无意看见。那一笑好像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让他恍惚、迷恋。这

    样笑的侧脸就好像那个女人对自己笑的情景一样。再仔细打量那个女子,感觉却

    是越来越像。最后脑海中那张脸孔和看到女子的面孔重叠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郭破虏看到隐藏在心底的人就在眼前,失了魂般向那个女子走去。

    老鸨正和一个在众多妓女中姿色上乘的小凤说话,感觉一个男子走到眼前。

    抬头一看,竟是之前说只要喝喝酒的男子。

    嘴角升起一丝鄙夷:「刚才说的好听,现在还不是忍不住了!我说天底下哪

    只猫儿不沾腥呢?」但嘴上不敢吐露出来。还是用以往的口气招呼道:「这位公

    子,有什么事吗?」

    「蓉儿,是你吗?」郭破虏混着酒意对着老鸨身边的女子说。

    「是,她就是蓉儿,没想到公子知道。」老鸨一看此时郭破虏的形态。把他

    认定为一个失意之人,而眼前的人明显把小凤当成了他口中的蓉儿。想来蓉儿就

    是他心上人了,但老鸨也不点破,巴不得又完成一笔生意。

    听到眼前女子真是叫蓉儿,郭破虏兴致更加高涨。

    一脸情深,眼中满含柔意,抓住了蓉儿的手,像是怕惊吓了她一般,轻缓说

    道:「蓉儿,我真的找到你了,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知道我想你想的有多苦

    吗?我每晚想的都是你,你的一颦一笑、音容笑貌已经深深印在我的脑中。你温

    柔的样子、你生气的样子,你笑的、愁的、皱眉的样子都是那么吸引人。」

    「每次你皱眉,我也难过;你笑,我就高兴。这一切,你知道吗?是的,你

    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还是会装作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现在我又

    遇上了你,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来跟我走。」

    蓉儿被眼前男子惊呆了,她想不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会对他倾吐这么多的心

    意。她知道眼前男子把她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但那又如何呢?想起自己现在一成

    不变的日子。

    每天在这里要应付那些虚伪的男人,还要强颜欢笑。那些人把她当做一件玩

    物。玩弄她的肉体之后,比任何人都无情。眼前男人那种情深不是装出来的,她

    那丝还尚存的善良被触动了出来。这个男人在她眼中比此地别的男人好上一万倍

    了。

    蓉儿眼眶泛红,轻嗯了一声,收起了那种对别人故作媚态的神情,她不想在

    此无情之处还玷污了难得的真情。于是端正面容跟着眼前男子上楼。她不再轻佻

    搂抱、淫声浮笑,就如一个新婚妻子一般被丈夫拉入洞房。脸上竟然升起一丝红

    晕,自然不造作。

    郭破虏拉着蓉儿上楼,没想到手拉着的女子没有反抗,而是一脸娇羞的跟着

    自己。脸上柔情更盛。两人就仿佛旁边再也无人,新婚夫妇般一脸幸福的走着。

    郭破虏沉醉在自己的梦中,而蓉儿也沉醉于自己的梦中。两个梦中人异路同梦。

    进了房间,郭破虏开始仔细端详着那朝思暮想之人。只看得黄蓉脸颊绯红,

    他蕴含着虔诚、幸福感叹道:「蓉儿,你真美。今晚你是我的妻子,我会好好疼

    爱你的。」说完轻轻低下头,吻住女子的唇,一双手替她宽衣解带。

    蓉儿没有以往那种动的勾引放浪,即使她历尽风尘,身子接纳了自己也数

    不清的男子。但现在就好像如女子的初夜般,羞答答的等待丈夫的宠爱。连她自

    己都难以置信,自己那颗破碎不堪的心一阵忐忑、期待、害怕。

    她以前也如平常女子那般,想好好找个夫家,不论贫贱,过着男耕女织,相

    夫教子,儿孙绕膝的平稳生活。但世事弄人竟让她竟沦为风尘女子。她以为自己

    对男子再也升不起任何好感,以前逢场作戏,虽然脸上在笑,但心早已麻木。现

    在让她已死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在微微颤动着。

    郭破虏解开了黄蓉的腰带,一袭轻纱脱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的肚兜。被肚兜

    包裹的雪白胸部也露出一截,郭破虏一只手挤压着乳房,另一只手颤巍巍的往黄

    蓉的胯下伸去。

    「砰!」一声,房门被人踢开。郭破虏的手被人拽起。醉眼朦胧一看,原来

    是苗共容。

    「你干什么?」郭破虏恼怒道。

    「我真替你感到可惜,你明知道她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你为什么还沉浸于

    自己的梦中不愿醒来。」苗共容大声道。

    「是的,我知道。就是现实中我得不到她,所以我才要在梦中一尝夙愿。你

    为什么要生生的把我唤醒。」郭破虏怒吼,一把甩开他的手。

    他心底深处知道眼前之人不是他的娘亲。但只是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他宁

    愿趁现在醉着的时候和她在一起。他知道,醒来后,两人只会是母子,再也到不

    了这种关系。何况蓉儿这个名字都不属于他,只属于她的丈夫他想恨却不能

    恨的人,那个叫郭靖身为他爹的人。所以他打定意晚上要她,把她变成自己的

    女人。「就让自己醉一吧!」他暗暗对自己说。

    「这个人不是她,只是你自己心中的一个替身罢了。就算你要了她,她也不

    是她,不是你心中的蓉儿。一切只是你自己的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自欺欺人!」

    「自欺欺人、一厢情愿!」

    「要了她,她也不是蓉儿!」

    这几句话就像魔咒般在郭破虏脑中响个不停。

    他像滩烂泥坐在地上,身子靠在花床上。嘴里只是不停得念叨:「她不是蓉

    儿,是我自欺欺人,是我一厢情愿……」

    「如果你还想要她的话,我不会再阻拦你,但愿你清醒的时候不会后悔。你

    身下压着女子,脑中却想着她人。看来你不是爱她,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肉欲

    罢了。这不是爱,是亵渎。」

    苗共容走至门口,又头说:「只是不知如果被你口中的她知晓,是愤怒、

    伤心还是失望呢?」说完便要掩门而去。

    「苗兄,等一下!」郭破虏叫住了即将走出房门的苗共容,「来扶我一把,

    我和你一起走。」

    「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走吧。」苗共容一脸如释重负的道。

    「这位姑娘,对不起。我把你当成了另外一个人,失礼之处还勿见怪。」郭

    破虏对还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女子道。

    床上女子一脸复杂神情,有解脱,感谢和失落。

    「说起来还要感谢公子,没有嫌弃我是个风尘女子。我以前只是如同行尸走

    肉,是公子让我看到了人间尚有真情,现在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女子展颜

    一笑,自然的没有奉承,确实蛮有姿色。

    「姑娘放心吧,隔段时间我必然会赎你出去,只是你还要委屈自己一段时间

    了。到时再替你户人家,好好过日子。」

    「多谢公子义举,只要公子能救小女子出火海,小女子感激不尽。有了一丝

    希望不是就有可能会成为现实吗?你和你的蓉儿姑娘也是如此。何况在风尘中呆

    了这么久,多呆几月又如何。」

    「嗯,有了希望就可能成为现实。在下告退了。」一丝惊人的神采浮现在眼

    中,和刚才的他判若两人。

    苗共容扶着郭破虏,两人也没了去胡青的兴致,来到楼下,付了一两银锭

    当做酒菜钱。到悦来楼,郭破虏醉醺的躺在床上,口中不停得喊着蓉儿。

    酒气上涌,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苗共容笑着摇摇头替他清理污物,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不消片刻郭破虏的微鼾声响起。他嘴角翘起弧度,想必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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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蛮久没吃肉了,有个想法,想续写真爱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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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