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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莫名其妙地跟姐夫啪啪啪

    作者:喔?

    改篇兼偷贴:小鸡汤

    我是一个今年刚满8岁的大学女生,家裡除了父母,还有一位出嫁不久的

    24岁姐姐。

    我们一家的感情很好,即使嫁出去了,姐姐还经常家探望家人,每次总不

    忘给我这纔嘴小妹带些爱吃零食。

    而我有空亦爱到姐姐家裡打溷,美其名帮忙做家务,实质是吃那冰箱裡长年

    不缺的各种糖果雪糕和打游戏。

    姐夫因为在游戏软件公司工作的关係,家裡齐备各款的游戏机,有吃有

    喝有玩,也不用给妈妈牢骚,加上一年前把初恋男友甩了后便再没拖拍,閒着也

    是无聊,所以对此我是乐不思蜀。

    至于另一原因,便是顺便可以见见姐夫。

    虽然说姐妹情深,但女孩子嘛,争执吵闹是少不免,而每次跟姐姐吵架无论

    谁是谁非,姐夫总是站在我这边,所以我是蛮喜欢他的啦。

    谈到姐夫,其实他的条件真是很不错,事业有成,样子也十分英俊,高大威

    勐,性格又和蔼可亲,有时候我会想姐姐可以嫁着这种男人,算是几生修到了。

    不过别误会喔,我对姐夫是没什么想法的,只纯粹抱着欣赏态度。

    不过今天却发生了一件事想不到的事情。

    下课后我像平时一样无所事事,便到他们家裡胡溷,顺道吃顿免费晚餐,而

    为了方便,姐姐给我配了锁钥,让我可以自出自入。

    一般来说姐姐是大约七点便会家,可是这天我独个呆到九点,连零食也吃

    了三大包,两人仍是杳无音讯,连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纳闷不已,心想可能是

    一起去什么晚宴吧?早知道先问一下才过来还好了。

    可是就在我准备打退堂鼓家之际,终于有人来,是姐夫!「姐夫!」

    我十分欢喜,可随即呆了,因为这个并不是我认识的姐夫。

    嗯,严格来说他的确是同一个姐夫,但跟我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不再是平

    日那健谈风趣的阳光青年,而是喝得满面血红,连站也几乎站不稳的酒鬼。

    「喔,原来姐夫有喝酒的吗?好像结婚那天也没喝多少吧?」

    我惊讶不已,只是也没时间想什么了,因为才刚开门,他已脚步浮浮的快要

    跌倒,我连忙上前扶着,他把手放在我肩上,醉醺醺道:「小乔,这么早来?

    不是说今晚旧生会吗?」

    旧生会?难怪找不到人,原来今天姐姐是旧生会啊。

    忘了介绍,小妹名叫何欣乔,姐姐是何敏乔,从小开始爸妈便叫我俩大乔小

    乔,但这是只限于家人间,姐夫认识姐姐时习惯称呼她小乔,直至后来知道有我

    这妹也改不了口,于是叫我小小乔。

    正因如此,当听到小乔两字我是很自然地应了一声,然后拼着吃奶之力把他

    扶到裡面去。

    一个8岁的小女生要托着一个大男人真是很吃力,我气喘吁吁地把他扶进

    睡房,好不容易放在床上,终于鬆一口气下来:「酒精害人,怎么男人总是爱喝

    ?」

    咕咕噜噜,也没可能放着不理,跑进洗手间替他泡点热毛巾敷敷额头。

    没想到出来时却看到一个吓人光境。

    是全裸,姐夫把衫裤都乱抛到地上,大刺刺躺在睡床,活生生一个大字型,

    就连中间那男性部位也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

    「哗!」

    我惨叫一声,本能地掩起双眼,然后隔了一阵,发觉没有动静,于是从小声

    呼唤道:「姐…姐夫…」

    没有反应,原来是睡死了吗?我鬆一口气,指缝轻轻漏开,嗯,真是睡了,

    还睡得十分香。

    手指继续逐点打开,直至再次看到那部位。

    女孩子看到男生露鸟总爱惨叫,但这只是表现矜持的一种方式啦,说实话我

    们对这自己没有的器官还是有点兴趣的。

    看到姐夫睡得那么香,我的胆子也大起来,慢慢靠近去研究一下姐姐丈夫难

    得一见的「小鸡鸡」。

    这时候我已经不是处女,6岁初恋便给那死鬼骗上床,一年后因为性格不

    分手,现在仍未有人认领。

    所以虽然才刚成年,但男生这个还是有点见识的。

    靠过去看看,和前男友有点不一点,香菰头十分大,好像一个半张开的伞子

    ,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中间,样子十分滑稽,我忍不住「噗」

    声笑了出来。

    「好丑,好像比阿权的还要丑。」

    我兴趣满满地品评着,不知道是否被我的笑声吵醒了,姐夫忽然说:「给我

    含吧。」

    我像是东窗事发的吓了一跳,看看他,眼睛仍是闭着,是在做梦吗?还是梦

    游?惊魂稍定,姐夫又在叫了:「怎么还不给我含!」

    听到这话我是生气了,也不理他是醉还是醒,大骂道:「我不是你那个小乔

    呀!」

    「什么这个那个?小乔不就是小乔?」

    姐夫没有张眼在自言自语的嚷着,我十分意外,那个经常装着长辈教训我的

    姐姐,原来是会用口做这种事的吗?真是看不出来哦。

    那我当然不会理他囉,一气之下本来打算给他敷额头的毛巾也不给他了,转

    头打算不理他家,可是姐夫又唠唠叨叨地做着梦话:「妳怎么了,平时不是很

    爱吹箫的吗?怎么今天这样?」

    我没好气说:「都说我不是你老婆,我是小…」

    可是话没说完,姐夫居然像狮吼的大叫:「快给我含住!」

    孻女在家裡总是特别受人疼,我这么大个女也是第一次给大声骂,给这一吓

    几乎都要尿出来了,眼泪登时涌出来,但又不敢不做,只有惨呼呼地蹲在床边:

    「含?含就含囉,含就好了吧?要么这样恶啊?」

    抹一抹眼泪,伸手拿起那丑丑的东西,呜,一股气味扑鼻而来,好臭,至少

    也要先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