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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太平(卷二) 10

    天下太平(卷二)

    作者:极品雅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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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中人】

    屋子里四个角落都撑着明亮的纱灯,把不大的一间小厅照映得彷彿是白天。

    靠房间北墙摆放的一张木床却真不小,一男两女三条白花花的身子,衣衫尽解挤

    在同一张大床上。

    西门太平双手端着一女的雪股抽动正欢,身下那女子一双嫩白的脚腕高抬,

    绷紧了纤纤脚趾轻搭在太平肩上,口中娇声细语轻喘连连,被一阵急抽慢送操得

    一双媚眼半睁半闭,圆圆的屁股被掀得离了大床,胸口两团嫩乳上下弹动,情景

    说不出的淫靡入骨。

    只看那女孩髮型修饰淡妆敷面,倘若不是一腔酣畅的淫意,简直要从整张潮

    红的脸上滴落出来,身姿神情陌生放蕩,十足另一个活生生的云家阿珠。

    窗外屋顶上阿珠只看了几眼,猛然听见房中太平低吼了一声,小像骤然间

    吞食了大口春药,逮着身下那女孩股缝里细嫩的红孔连着杀了个七进八出,这才

    停了下来,整根小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硬梆梆露出了大半,大是雄浑威猛,

    大是凛然吓人。

    阿珠心头一时又慌又怯,自知不该盯紧了细看个不停,无奈浑身酸软无力,

    脖子久久转动不开半寸,就连眼皮也失去了知觉,双眼越睁越大,顿时想要哭出

    泪来。

    「娘的!」彭天霸喉咙里低低骂了一句,悄悄凑去阿珠耳边:「那小淫妇脸

    上扮相虽然像了个足十,胸脯却没有阿珠这样丰盈饱满。如果不是脱得这样赤条

    条戏弄,搞不好老子真的就要吃醋。」

    全身僵硬了良久,阿珠终于喘出一丝气来:「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像我。那又

    髒又臭的戏子扮的绝不是阿珠,老彭,你去帮阿珠杀了她!」

    彭天霸却像闻所未闻,忍不住重重吞了口馋涎:「嘿嘿,如果俺猜得不错,

    身后帮忙那个定是你娘。好阿珠,快告诉老彭,光了身子像还是不像?」

    另一个裸身妇人双膝跪在西门太平身后,手搭在太平屁股上温柔推来送去,

    死淫贼圆圆翘翘屁股玉色一样润白,几乎把妇人雪白的手腕也比了下去。

    帮忙的妇人动作甚是娴熟,双手推来送去节奏恰到好处,听见老彭说原来是

    在帮忙,心思单纯的阿珠这才知道男女房事荒唐无边,竟然还有帮忙助力一说。

    阿珠睁圆了两眼去看,妇人光洁的脊背沖着这边,只露出了曲线柔美的肩膀

    和细软的腰肢,身子偶尔向前倾去,雪臀滚圆、丰乳垂蕩,却始终没机会侧脸

    头,总也看不清真切的神情扮相。

    阿珠一时心中又气又急,掐着彭天霸大腿低声怒道:「死淫贼正戏弄的那小

    淫妇分明是明月,为什幺帮忙的却要说成我娘?那是……明月她娘。」

    房内西门太平忽然道:「阿珠姑娘,你这样就不对了。」阿珠伏在屋檐吓了

    一跳,多亏身旁彭天霸手快一把搂住,才没有措手不及跌落下去。

    却是房内那位扮阿珠的明月姑娘轻声问:「太平少爷,请问奴婢究竟哪里做

    得不对?」

    太平道:「你叫我太平少爷就是不对。之前不是已经给你仔细讲过,我们两

    个是要好朋友,闺中密友也好,暗中惺惺相惜也好,在今晚之前,我们还是清白

    如水的朋友。朋友间哪来这幺多客气,称呼中还要加上少爷两个字?」

    明月娇声叫:「太平……别只顾说话,人还要多动几下。」

    太平道:「只叫声太平也不对,感觉太亲昵了些,倒像是相好多少年了。叫

    我……西门吧!亲密中保持点距离,尊重中透着丝熟悉,这才是朋友的味道。」

    明月腻声道:「西门……我要。」

    这一声『西门我要』叫得更是销魂,娇媚入骨呼唤声中,明月脚搭在太平肩

    头,轻轻抬动起身子,雪股碰到太平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喉咙里又连连呻吟

    了几声,直听得连屋外彭天霸也像忍受不住,贼手又偷偷摸上阿珠的臀缝。

    太平不喜反怒,一巴掌打在明月连连抬动的嫩臀上:「阿珠,你他娘的还是

    个处子,你还记不记得处子是什幺样?该我要你才对。」

    明月大是委屈:「明月十二岁就被人坏了身子,哪还记得处子的滋味?刚才

    被你弄得大是舒服,这会儿除了想要,还是想要。」

    太平「啪啪」又是两记重掌落下:「我既然不是少爷,你也不能自称明月,

    你是阿珠。别忘了你现在是处子之身,这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怎幺能心急成这

    个样子?」

    明月道:「阿珠……阿珠守了十几年还是处子之身,当然心急如焚。西门,

    快来!」两只脚儿一阵乱踢,脚跟落在太平背上,发出几声轻响。

    西门太平重重悲鸣了一声,再也憋气不住,头骂道:「翠姨,你这死闺女

    多久没碰过男人了?再他娘的这样瞎胡捣乱,小爷坚决要求换人,换个没开苞的

    闺女过来。」

    翠姨浅浅轻笑了一声:「花得起大把银子来听探月楼的夜戏,又像西门少爷

    这样俊俏风流的妙人,实在是难得一见。别说明月丫头年纪还小,连翠姨我每次

    被你弄到飞上天去的时节,哪还顾得上做戏?你不如先将就一点,乾脆让这丫头

    过瘾一次,再慢慢跟她讲戏也不迟。」

    西门太平勃然大怒:「哈哈!倒真十分奇怪,为什幺小爷我花银子,竟要让

    你们先爽?」

    明月竟然娇声叫道:「睡得起云家阿珠的人多,可睡得起西门少爷的,整个

    杭州城只怕难找。西门,如果你愿意反过来收钱,云珠今晚倒想试试。」

    『什幺叫……睡得起云家阿珠的人多?』直听得屋外的正牌阿珠心中一阵委

    屈,口中却苦苦说不出话来,只下了恶毒重手去拧彭天霸出气。还好彭天霸心疼

    自家娘子,任阿珠怎样用力也不挣扎,悄悄俯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娘子别听一

    个小戏子胡乱放屁,睡得起云家阿珠的,天下除了老彭,再也没有别人。」

    两人身子贴得近了,阿珠腮边淡淡的香气扑来,老彭心神一蕩,张口含上阿

    珠的耳垂,舔咬厮磨,害得阿珠身子一软,手上的力道顿时鬆了下来。

    西门太平惊奇咦了一声:「云珠……嗯,就是这样跟我说话,连名带姓自称

    自语,多了些自尊自重的韵味,听起来大有感觉。你好歹也算是大家闺秀,别装

    得像个小淫妇似的。阿珠,你仔细想想,大家闺秀,对,大家闺秀……」

    一边循循善诱,一边悄悄挺动了几下身子。身下明月咬唇吸气,细微微嗯了

    一声:「西门……你真心疼云珠,就不要动几下停几下,痛就让人痛死,快就让

    人快死。男人,不是天生该哄女人痛快的吗?」

    这一串低语鼻息悠长温柔,一时分不清她在演戏还是动情。

    太平低声道:「阿珠,我……也不明白这样是对是错,老子一辈子没有什幺

    朋友,难得有人敬重我、抬举我,最珍爱的东西也肯送我,既然知道最好的朋友

    心里拿你当宝贝,难道也要贪心去跟他抢?」

    枕头旁丢了条淡绿色的肚兜,太平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扯过来轻轻盖在明月

    胸上,双手端起明月的嫩股,一阵轻送轻摇,弄得明月低声娇吟;连那翠姨也像

    有些眼热,从身后贴紧过去,双乳悬在太平背上缓缓婆娑。

    明月闭起眼睛轻颤,娇声低问:「西门,你莫非嫌云珠身子不够美吗?为什

    幺要拿了东西盖上?」

    太平轻轻道:「原来遮起来更美,俺刚才竟没有发现。」

    明月微微一笑:「更美有多美?」

    太平无耻轻笑道:「还要问你自己的相公才能知道。」

    彭天霸的喘息一点点渐渐加粗,喃喃道:「阿珠,这下老彭忍不住真有些吃

    醋了。倘若那小娼妇脸畔边头髮再凌乱一点,我绝对会以为他正弄着的那小娼妇

    是你。」

    老彭话音未落,房内太平已伸手撩起了明月一绺髮丝,揉乱了撒落上她的脸

    颊,俯下身子温柔问道:「阿珠,他好还是我好?」

    明月双臂软软环上太平的颈子,口中一阵浅吟低语:「当然你好。西门,在

    云珠的心里,永远是你最好。」

    太平在明月屁股上重重击了一掌,道:「娘的,台词又记错了!」

    「啪」的一声,明月被太平打得身子胡乱扭了两扭,说:「你真要问……这

    会儿当然是你好,可彭郎是云珠一辈子的依靠,连你也说他心里拿人家当宝贝,

    他……当然更好。」

    太平低低道:「嗯,你这样说,我才安心。」

    明月像是大为惊奇,忍不住睁大了双眼:「却究竟是为什幺啊?世上怎幺会

    有你这样的男人,非逼着女人夸别的男人更好!」

    太平悲从中来:「亏你还号称探月楼的头牌,你她娘的到底会不会演戏啊?

    翠姨,换人!换人!老子实在是爽不下去了。」

    明月憋不住格格一笑:「只怪你自己戏编得太差,把人憋得心里般难受。

    不演就不演,现在换成我编你演,保证你飞快就爽到。」

    太平小只拔出一半,听见明月一个爽字吐得痛快无比,就着明月嫩股腿缝

    中明晃晃的水色,悄悄又插进去一些:「说来听听,咱们谁演谁?怎幺演?」

    明月双腿轻压、嫩股轻抬,迎他深入更多:「今晚夜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