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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若雨】(五十七)现实很骨感

    落花若雨

    作者:雨打醋坛

    23/8/2发表于:

    字数:9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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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

    我惊奇的发现,劣文居然还有女同胞在看,不胜荣幸。

    同班的女生去我书桌里偷借手抄本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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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七 现实很骨感

    「你整晚都在公司?」

    李若雨看着蓝雪瑛布满红丝的双目,诧异地问。

    「我连夜赶出份方案,准备今天就开始实施,你看看。只要你的消息准确,

    我有七成以上的胜算!」

    疲倦遮不住蓝雪瑛由内及外的兴奋,把厚厚的企划书递给了李若雨。

    「我们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跟摩根大中华组建一支对冲基金,买入澳元或

    者相关个股的短期期权,我有信心说服摩根的fundmanager,当然一

    切都要看货币互换消息的发布时间点,你能不能再坐实一些?」

    李若雨翻了翻企划书,交还给蓝雪瑛,「你知道我是个门外汉,就别难为我

    了,反正都是你做。至于消息的确切时间,我也拿不准,既然要赌,不妨就赌

    一局大的,人们常说十全十美,那就当它十天后,如若失败,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好了。」

    蓝雪瑛瞪大了眼睛瞧着男人,摇着头说,「看你平时没个正经,原来胆子这

    么大……」

    「很大吗?」男人故作惊讶。

    「大……是很大……」

    「那就好!呵呵。」

    蓝雪瑛听男人笑的暧昧,陡然发觉自己又被这色鬼占了便宜,羞恼之下,却

    也无可奈何。

    「不说笑了,你一直没休息,赶快抓紧时间歇会吧,最近你怕是没时间睡安

    稳觉了。」李若雨忽地一本正经。

    「嗯,你一说我还真有些困了,昨夜喝的咖啡太多,现在劲儿全消了。」说

    也奇怪,蓝雪瑛一见到李若雨,心底一松,顿觉压力小了许多。

    「快家吧,洗个澡美美的睡会儿。」

    「不,我就在这儿休息休息就好。」

    说罢双手搁在办公台上,伏下身子闭上了眼。想必是真的累了,不大一会,

    发出细细的鼾声,李若雨静静地站在旁边,待蓝雪瑛睡的熟了,轻轻地把少妇抱

    起,放到沙发上,又将室温调了调,转身走出去,唤来秘书,「不要让人打扰蓝

    小姐休息。」

    「是,李先生。」

    秘书刚想离开,被李若雨喊了来,「调查组的人都在吗?」

    「在,他们来的挺早的。」

    「嗯,知道了,你去吧。」

    李若雨从内部电梯下了楼,钻进早已备好的车内,驶离恒信……

    到东方翠都的时候,只有石靖一人呆在经理室里,见了李若雨,忙离开了座

    位,关上门,「查清楚了?」李若雨问道。

    「清楚了,那家宾馆的老姓朱,说也真是巧了,这个姓朱的是台湾人,不

    过一直大陆做生意,他亲哥哥也在上海,跟我打过不少交道,我还从他那儿抢来

    不少建装的买卖,因为这个还跟周石六闹了个红脸。」

    「嗯,把他弄出来,带到凯悦的套房去,别声张,让他老老实实的。」

    「没问题,我这就带人去。」

    「好,我等你。」

    石靖带着人出发,李若雨则到凯悦套房,娇滴滴的大美人李梦柔正在不厌

    其烦的试着衣服。

    昨天撞见沈芊倩换衣时被李梦柔的电话叫了去,好生抚慰了一阵才让李梦

    柔止住哭泣,数日的相处,虽未再行巫山之事,但是李若雨早摸清了李梦柔的脾

    性,这美人美则美矣,却极为简单,甚至可以说有些糊涂,不但比不了黄蓉那样

    的冰雪聪慧,连性若少女的祝姿玲都比不上,号准了脉自然就容易下方子,便定

    下了今日之约。

    「现在就走吗?」

    李梦柔选了件枚红色半透薄衫,配葱绿色七分裤,嫩黄色平底鞋,妖媚中平

    添几分清秀。红配绿这等俗的不能再俗的颜色,到了苏姀跟李梦柔的身上,就如

    同画龙点睛,妙彩纷呈。

    「不,等会,先叫点东西吃。」

    给餐厅打过电话,李若雨坐在沙发里笑吟吟的瞧着李梦柔说道:「过来让我

    看看!」

    李梦柔忸怩地走到男人面前,低声说,「干……干嘛啦……」

    「我说过几次了?不要总是低着头。」

    「哦……」

    李梦柔慢慢抬起头,凝视着男人的眼睛,目光是那样的年轻,清澈,让人迷

    醉,似乎还有些东西,与自己相似,李梦柔一时恍惚起来。

    李若雨拉过李梦柔青葱般的嫩手,上下打量着,「嗯,不错,可觉着少了点

    什么。」

    「哪里不好看?」李梦柔闻言紧张地问。

    「都好看,只是……」

    男人把美人拉倒膝上,摸了摸腻白的脖子,手指在颈窝处划了划,「这里缺

    条项链。」

    「我……我没有……」李梦柔红着脸说。

    「这好办,买一条就是。」

    李梦柔心中泛起甜意,这年轻男子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救星,慢慢靠在男

    人怀内,蚊子般细声道,「若……若雨……我能……我能抱抱你吗?」

    「我又不会跑,怎么不行?」

    男人揽住李梦柔纤细圆润的腰肢,美人轻轻抱着男人的脖子,媚横生的俏

    脸贴在男人胸膛,两人的心跳渐渐同步,融在一起,时光也仿佛凝固,凝成一

    幅极美的画卷。

    叮咚,门铃声响起。

    「大概是来送餐的,我去看看。」

    「我去开!」

    李梦柔起身开了门,果然是餐车推了进来,客房服务摆好餐桌,等李若雨付

    了消费,躬身告退。看看座位和餐具,李梦柔一愣,「还有别人要来吗?」

    「大概,不用等,咱们先用。」

    二人说说笑笑,几杯酒的功夫,门铃又一次响起,这次李梦柔开了门见到的

    却是一个矮胖男子,身后跟着石靖。美人见了石靖,脸露惊惧,跑了李若雨身

    旁。

    「客人到喽!」石靖笑着与那男子走到餐桌旁。

    「老哥快坐,这位是朱老吧?您也坐吧。」

    朱姓男子满头大汗,涨红着脸嘟囔着,「你们……你们……」

    石靖瞄了一眼李梦柔,李梦柔脸一红,又往李若雨旁边凑了凑。

    石靖哈哈一笑,「我就知道,该是谁的就是谁的,兄真是好手段。」

    李若雨不动声色,淡淡道,「其他人呢?来时候没难为朱老吧?」

    「我让他们在下面等着,难为倒是没难为,可说来也巧,本来兄们是去朱

    老的家去请,谁知道朱老的太太正在床上享受,可那男人却不是朱老!这

    事弄的,兄们只好拍了几张照,留了个纪念,再去找朱老,原来朱老在外

    宅跟小老婆甜着呢,啧啧,逍遥得很哪!」

    「这……这……那个臭娘们,我要跟她离婚!」

    「别啊,朱老,我跟你哥哥熟的很,你的小老婆可比你的大夫人强多了,

    再说离婚不是要损失一大笔钱?」

    朱姓的男子讷讷的说不出话来,余光却一直瞟着李若雨,打一进套房就看出

    来,这个身旁坐着位天仙般美女的年轻男人,才是正。

    「我知道台湾人都喜欢吃肴肉,来,尝尝。」李若雨端起杯子,饮了口酒,

    看向朱姓男子。

    「您是……您是……」

    「怎么,不赏脸?」

    「赏脸,赏脸……」男子夹了块肴肉,虽然嫩口,但又哪有心情下咽。

    「怎么样,味道如何?」

    「正宗……正宗……」

    「那就好,朱老,你那个宾馆是不是包给了北京来的客人?」

    「这……是。」

    「你知道那是个调查组吧?」

    「知道,知道。」朱姓男子汗珠已流到了脖子上。

    「不巧,我就是恒信现在的管理人,李若雨。」

    朱老猛地站了起来,哭丧着脸,「李先生,李先生,这玩笑可开不得啊,

    我是个守法的台商,我一直都拥护两岸统一!从来没投过绿营的票,天地可鉴,

    我惹不起您,也惹不起北京的人,您……您放过我吧……」

    李若雨皱了皱眉,说道,「坐下!」

    朱老瞬时止住了哀嚎,乖乖的坐了原位。

    「石老哥,黄浦江里到底有没有王八?」

    石靖一愣,「这我还真不知道。」

    「不如让朱先生去江里洗个澡,看看能不能钓上一只半只来。」

    「好意啊!朱老,你看怎么样?」

    朱老脸上的肉几乎堆在了一起,不停的擦着汗,忽地换上副笑脸,「开玩

    笑,一定是开玩笑……李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小照办就是。」

    李梦柔在旁听得真切,见这年纪可做李若雨父辈的男人,居然自称小,差

    点笑出了声。

    「明哲保身,诚君子也。朱先生,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过难的事,只不过一

    点小小的要求。」李若雨叉了只虾,送到李梦柔嘴旁。

    「敢问……敢问……是什么事?调查组的那些人低调的很,到宾馆就不怎

    么出去。」

    「到时候我会差人通知你的,你放心,对你的生意没什么影响,而且我会给

    你调查组在你那儿这些天所耗费用的三倍作酬谢。」

    「不敢要……不敢要……李先生您千万别客气。」朱老连连摆手。

    「让你收你就收,还有,这拨人走后,搞不好还会有第二拨,第三拨,你做

    好准备接待就是,反正你也吃不到亏。」李若雨淡淡说道。

    「是……是……」朱老一脸苦相,心里别提多后悔,怎么就惹上了瘟神?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尊神可怎么送走?

    「话说来,朱老在上海这么久了,规矩想必也懂得,若是事情弄的不愉

    快,黄浦江还是要去的。」

    「不能,不能,李先生不必多虑。」

    「那就好,朱先生,来,我敬你一杯,石老哥,替我送客,这些日子常去瞧

    瞧朱先生,看看有没有什么难处。」李若雨一饮而尽。

    「朱老,请吧!」

    石靖笑着站起,朱老连忙喝了酒,鞠了个躬随着石靖走了。李梦柔呆呆看

    着男人,有些迷惑,有些惊讶,还有些崇拜。

    「我脸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李若雨问道。

    「那个人……那个人为什么要怕你?」

    「他怕的不是我,他怕的是悬在头上的一把剑,这把剑是权力和金钱铸成,

    只要他喜欢二者之一,自然会怕。」

    「你这么年轻,却懂得这些,我……我什么都不懂……」

    李梦柔目光渐渐痴迷,眼见着曼妙的身子慢慢靠向男人。李若雨伸手一揽,

    在美人嫩滑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心想,自己身边的女人,苏姀,祝姿玲本是为豪

    富,柳琇琳更是一方霸,方澜八面玲珑,事业有成,于雅身居官位,方美媛是

    职场精英,就连燕表姐也能撑起一家店铺,唯独身边这李梦柔,媚甲天下,却一

    无所长,若不是遇到自己,不知会沦落到何等地步,难道这就是天意?

    「吃好了没有?咱们该出发了。」

    「嗯,可我……可我还有件事……」

    「说来听听?」

    李梦柔去了下卧室,来时手里多了样东西。李若雨接过一看,奇道,「你

    去典当行当过东西?」

    「嗯……我……我刚来上海时候,实在是没有钱了,只好……只好当了件东

    西,那东西对我很重要的,眼看着日子快到了,我想你陪我去把东西赎来。」

    「这事简单,这就去。」

    李若雨挽着李梦柔的手,看着面前的典当行。

    「是这里?」

    李梦柔点点头,两人走进当铺,径直来到柜台,年轻店员正盯着手里的ip

    ad,瞅了眼二人,爱搭不理地问,「当东西?」

    「赎东西。」

    「当票呢?」

    李若雨把票据搁在柜台上,店员拿过去看了看,喊道,「老王,老王,有赎

    当的!」

    不一会,一个形容猥琐的五十余岁男子,慢悠悠的从后面走出来,嘴里还叼

    着牙签,看看当票,瞧瞧李梦柔,忽地牙一龇,「姑娘,我记得你,瞧你印堂发

    亮,满面红光,想必是遇着贵人了吧?哦,果然,贵人在这。」

    李若雨取出一摞现金,交给店员,沉声问道,「东西呢?」

    「别急,先销了当。」

    猥琐男子算了算,填了单,到后面取了东西。

    「得嘞,物归原。」

    李梦柔欣喜的接过,把布袋打开,温润的玉锁落在掌中,果然毫发无损。李

    若雨也好奇的瞧了几眼,忽听那猥琐男子说,「这东西啊,还有一件。」

    「什么意思?」

    「玉锁当然要有钥匙才对。」

    「钥匙?在哪里?」

    「这可不好说了。」

    李若雨满腹狐疑的拉着李梦柔要走,忽然又转了身,「你们这儿卖不卖东

    西?」

    「卖,当然卖,死当,坏当都要卖,岂有当铺不卖东西的道理?敢问您需要

    点什么?」

    李若雨走了一圈,「我想要件像好东西的东西。」

    「哦?原来你还是个门儿清!想要去吃哪个冤大头?」猥琐男子嘿嘿笑着。

    「还不去找!」李若雨也笑了笑。

    「等着!」

    不大工夫,猥琐男子拿过一个长盒,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扇画轴,展开

    后古意盎然,一幅江南风光,惟妙惟肖。

    「明唐寅金笺扇面,江亭在村,绝对出自名匠之手,下过土,打过光,培过

    老,做过全套的旧,当初来当的时候险些骗过我老人家的火眼金睛。」

    「多少钱?」

    「瞧你是个明路人,打个九折,就九千块。」

    「四千五。」

    「成交!」

    猥琐男子冲着李若雨眨了眨眼道:「其实你根本不在乎这东西值多少钱是不

    是?」

    李若雨瞪着眼,面无表情,付了钱,拿着东西扭头便走,到了门口,头说

    道,「你窝在这里,真是可惜!」说吧携着李梦柔扬长而去……

    闵行,一间咖啡厅。

    角落里,谭辉悠闲地喝着咖啡,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地到来。果不其然,片刻

    后一个戴着眼镜的儒雅男子走了过来。

    「谭董,可让您久等了,路上不好走。」

    「客气什么,快坐。」

    男子坐下后,谭辉取出个厚厚的信封,推到面前,「不耽误你的时间,这是

    一点小意思。」

    男子打开信封过了几眼,笑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先收下了,谭董,您

    放心,一定马到功成。」

    「你这个公知做的可好,赚的盆满钵满,又帮着公家做事,好不得意!」

    「谭董您就别挤兑我了,混口饭吃,混口饭吃。」

    「那件事有把握吗?」

    男子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不瞒您说,今晚就有个私下的聚会,会搞

    件很大的事,他这次在劫难逃。」

    「他不会离开国内吧?」谭辉皱着眉头问。

    「不会,他那个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