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刑法课(五十一)
我帮老师洗完一个四射」
了吗!?哈,幸好我发现这件内裤上的褶痕就像刚拆封一样,周老师顶多只
是来帮老师送上男性衣物的,我暂时放下绿光罩顶的疑云,赶紧穿好衣裤走出浴
室看看老师有没有让周老师白白欣赏出浴后的隐约露点美景。
结果如我猜测的,刚洗完澡,也准备就寝的老师果然裡面是真空的,竟然只
套着白色t恤,在我面前完全就处于一个隔着衣服透点的状态!老师的乳头颜色
已经很浅了,却还是在白t恤下大方放送出明显的位置,要是老师是我女朋友,
我一定马上准确地作出两点攻击,然后好好骂她一声小淫娃!我看着老师诱人的
居家装扮,心中有苦说不出。
虽然老师已经在课堂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看光光过了,但在课堂之外,我还是
不希望别人用有色眼光意淫老师,特别是曾经处心积虑想染指老师身体的周老师
。
「老师,刚刚周老师是不是来过?」
我也不知道怎麽掩饰心中的疑问,直接了当就走到正在客厅看书的老师面前
发问。
「是啊。」
老师也不打算隐瞒我,看也不看我一眼答道。
「他帮我把车开回来。」
老师接着道。
什麽?我以为等明天老师手比较不酸不痛,我还可以载老师过去牵车一趟,
让我酸痛的背部再享受一下少女酥胸按摩的复健,没想到老师宁可麻烦周老师,
也等不了明天。
况且,老师明明就不喜欢他,好吧,应该说好像不喜欢他,我也不太确定,
毕竟周老师年轻风趣、多金之外还很有正义感;回想即将满一週年的318学运
,学运期间他在台上的慷慨陈词,还有赞助游览车送学生北上、便当这些事
,除了他想要上陈湘宜老师之外,他几乎毫无缺点,何况,想要上陈老师这件事
,根本就是所有男性的梦想啊,根本也不算是什麽缺点!而周老师是怎麽把老师
奥迪开回来的?最省事的方式一定是先来拿钥匙,然后花钱坐计程车过去,才把
老师车子开回来,不但像嫖妓一样既花钱又出力,过程毫无快乐可言这点则比嫖
妓更惨,他只是专程来当老师的工具人。
想到这裡,刚刚才意气风发地在老师身上喷出浓精的小小平几乎难过地缩阳
入腹,我落寞地道:「老师,他那麽喜欢您,您还麻烦他专程过去把车开回来,
他岂不是变成工具人了吗?」
接下来我没说的是,要是哪天他自作多情,最后求欢遭拒时,会不会发展成
上个月才发生的某科大学长求欢不成,杀学妹再姦尸的严重会桉件!?说来那
个桉件也引发不少争议,要是当时那位学长真的如他所说,是先杀死学妹再侮辱
尸体,然后焚尸,那就相当于数个行为的实质竞,是刑法第271条的杀人罪
还有刑法第247条损坏、侮辱尸体罪的数罪併罚。
而且姦尸和焚尸虽然都在247条「损坏、遗弃、污辱或盗取尸体者」
的构成要件裡面;然而,他当时是基于不同的犯意,两个行为又没有时空连
贯性,所以光247条他就要实质竞两次,包含一个姦尸的污辱尸体行为和一
个焚尸的损坏尸体行为。
不过,杀人罪的下限最低可能只罚十年,毁损尸体罪的下限也只有六个月,
实际竞的结果可能不会到无期徒刑这麽重。
他选择这样的供述,对量刑而言是最有利的。
但若实际上他是先姦后杀学妹,甚至是边姦边杀的结果,那就不是实质竞
、数罪併罚,而是先将强制性交并故意杀害被害人以「数行为的评价上一罪」
先处理,也就是结犯的态样,成立刑法第226之1的超级重罪,刑度只
有两种,就是死刑或无期徒刑,然后再实质竞焚尸这个毁损尸体的行为数罪併
罚。
总之,至少就是无期徒刑起跳。
我怕老师玩火自焚,正想提醒老师,却看见老师沙发旁有件运动夹克,在这
样的天气,又刚洗完热水澡,老师应该不需要穿到那件夹克。
我懂了,刚刚周老师来拿钥匙的时候,老师并没有如我揣测的春光外洩,而
是套着那件夹克拿钥匙给周老师的,老师,我和他的关
係已经不一样了。」
这这这到底是什麽意思,难道她果然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跟周老师进行了跨领
域的「交流」?算了算了,爱她就要完全包容她,如果她真的胡搞瞎搞,我就不
会那麽喜欢她了,我相信老师的分寸。
看着老师书架上满满的各国文献,我也随手从书架上拿了本中文教科书看着
,毕竟「少时不读书,长大炎亚纶」
嘛。
以签了卖身契的长工而言,我堪称「僭越」
地坐在老师身边,就这样静静地度过了半个小时。
熟悉的引擎声响起,是周老师开着老师的奥迪回来了。
老师不等周老师按门铃,就赶紧穿上外套站在门边等周老师归还钥匙,验证
了我刚刚的猜测,老师在平常时还是很谨守男女之间的分际;那我就更猜不透这
样的她怎麽会在我面前像个淫娃,什麽玩法都愿意嚐试,甚至连我跟别人性交她
也不以为忤。
周老师在门边和老师寒喧了几句,我也不避嫌地继续坐在沙发上看书,诡异
的是陈湘宜老师并不避讳让周老师看见我,周老师看见我更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
,他亲切地和我打着招呼,我也自然地回了声「老师好」,就像平常在法学院走
廊老师和学生的互动一样。
不对吧,在这样的深夜,在单身女性教职员的宿舍看见精力旺盛的大一男学
生,你像没事一样!?这诡异的情况反倒让我提高了警觉。
「没事就早点睡吧,明天一早你再回去换衣服上课。」
如同老师在浴室里对于我尝试着插入的拒绝,老师果然是累了,晚上十点左
右就走进房间就寝。
我也不让老师担心,乖乖鑽进客房的被窝裡,在充满心安和甜蜜馨香的环境
下入睡。
才刚躺上床没多久,我就被地震摇醒,感觉起来大概是震度3、4级左右的
地震,称不上造成灾害的地步,但对敏感的人来说,足以让人担心受怕好一会儿
,尤其是我们学校正位在地震带上。
我想起几天前一个家教很好的艺人炎亚纶,除了公开大骂台北市市长柯文哲
没家教之外,还在脸书上关心大家,留下了「最近下雨导致土石鬆软,引发频仍
地震」
的经典语录;我不禁深深反省,父亲贵为台大医师的亚纶葛格都这麽关心我
们庶民的生活,更证明了不管老爸地位、智商多高,小孩还是要靠自己努力的真
理。
陈湘宜老师平时这麽照顾我,我怎麽可以完全不关心一下她的状况呢,何况
老师的卧室就在我隔壁,搞不好她正吓得瑟缩躲在牆角呢!于是我赶紧敲了一下
老师的房门,出乎意料的是老师完全没有反应,我也不是想要夜袭还是怎样,就
自然地转动了一下喇叭锁,发现老师的房门竟然没锁。
呵呵,老师要不是百分百相信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人格,不然就是空城记要
诱我上当再骗我牵个几年卖身契什麽的,我才不上当!正当我发现喇叭锁没锁,
也反射性地将老师房门推开一丝缝隙,正想关上房门回去睡觉之际,我竟然听到
老师微弱的呻吟声。
老师一边像在梦呓地闷哼着,一边剧烈地喘着气,整个人就一个不对劲的状
态!我赶紧打开老师卧室的灯,走上前去查看老师的情况。
老师用棉被把自己整个包住,身体和头脸都藏在裡头,我虽然没看见老师的
表情,却能从棉被高频率的起伏看出老师正在剧烈地发抖。
「老师您怎麽了?」
我把老师的棉被稍稍拉下一点,想知道老师是不是还清醒,状况怎麽样。
「好冷≈ap;hellip;」
老师穿着平常的短裤、t恤当作睡衣,难怪会在冷锋经过的今天感到寒冷难
当。
「那我帮您拿被子喔。」
我凑在老师耳边徵询她的意见,不过她却不置可否,除了发抖叫着冷之外完
全没有反应。
我赶紧跑回我床上拿了我的棉被盖住老师,她发冷的情况却毫无改善,整个
人缩成一团,颤抖的情况几乎要跟痉癴没有两样,整个床摇晃的情况可比刚刚的
地震!我赶紧把额头贴上老师的额头,要看看老师是不是受了风寒发烧了,不过
老师体温没有异状。
会不会是贴身的衣服穿太少,所以光增加棉被没有效果?眼见老师没有理会
我的关心,却穿着短袖自己在叫着好冷,我自作张地到老师平时权作客房的房
间,打开老师的冬季衣柜,想帮老师拿件比较保暖的衣物。
这时候的老师已经没有能力阻止我了,我要探查那和老师众多外套放在一起
、老师似乎相当珍惜的嘉中制服外套到底是属于谁的已经轻而易举,只要一个拨
开、查看的动作;但我却连这一秒都不敢耽搁,毕竟那是老师的隐私,而我现在
只想要让老师舒服一点。
我赶紧拿了长袖的睡衣爬上老师的床,我根据「推测的同意」
超法规阻却所有关于自由法益「违背同意」、「强制」
的构成要件,硬是把老师的手脚掰开,然后帮老师穿上长袖睡衣。
只见老师在被我脱光上衣的瞬间发出勐烈的颤抖,上下不住碰撞的牙关发出
「格格」
的声响,直到穿上衣服、塞回被窝大约一分钟后才不再颤抖。
不过老师安静不了多久,又开始不耐烦地扭动着身体,一边脱着衣服,一边
皱着眉头叫着「好热、好热」。
到底是怎麽回事?是在耍我吗?我看着老师剧烈起伏的胸膛,毫无其他用意
地把手掌贴上老师的左胸,发现老师的心跳比我平常运动完还快,应该已经超过
一分钟140下!我凑上前去,发现老师已经难过到眼角渗出泪水,我被老师剧
烈的心跳、忽冷忽热、难过到流泪的反应吓到整个不知如何是好,老师的状况似
乎有送医的必要!不过,现在叫救护车,等到救护车赶到,再开到最近的医学中
心挂急诊,都已经超过半个小时了!我看了看手錶,现在是凌晨一点多,也许周
老师还没睡,也许可以请他帮忙。
不过,真的要拜託他吗?我这岂不是又增加老师欠他的人情?退一万步而言
,即使他几个小时前还不以为忤地看见我待在老师宿舍,也不代表他能接受我凌
晨还在老师这边,遑论我还能在半夜发现老师身体不适,岂不是让我和老师异常
的关係昭然若揭?以一个大学部新生和年轻女教授的关係来说,这一切都太诡异
。
不管了,被嘲弄也罢,被怀疑也好,现在最重要的是送老师就医,就算老师
以后真的因为周老师对她的无私付出而倾心于他,也不是我能置喙的。
毕竟我学历不可能像周老师那麽惊人地一路中一中、台大法律系书卷奖、再
唸到美国哈佛大学法学院以优异成绩毕业;更不可能像他风度翩翩吸引无数女学
生的憧憬。
长相虽然是观的,却连我自己都不讨厌周老师的斯文外表。
何况他年纪轻轻已经是国立大学副教授,开的车也是很有品味的高级进口车
,言谈又风趣幽默。
很多人私底下把陈湘宜老师和他配成法学界的一对金童玉女,要是他们真的
在一起,除了我以外的绝大多数人大概都会鼓掌叫好。
我鼓起勇气拿起陈老师的手机,拨了周老师的电话,没想到在经过几十秒的
忐忑等待后,他并没有接电话,大概是睡觉时间他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了。
我有点鬆了一口气,却又马上担心了起来,床上的陈湘宜老师才刚因为怕热
而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却又马上因为酷寒而叫着「好冷好冷」;一下子颤
抖到抽搐、一下子又任性地踢着棉被,像和棉被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看了好害怕,深怕是不是老师身上众多不为人知的疾病正在侵扰着她纤细
的身体。
马的,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平常在老师身边总觉得天塌下来有老师帮我撑着
,现在已经没时间再问问看汤智伟、胡文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