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三天很短，也很长。无论如何，终于还是到了再见到周老的时候。
“这么说吧，这三天里小凤仙把我伺候的很满意，把兄们伺候的也很满意。
周老开个价，不管多少钱，这女人我们要了！”
三天前我说这样的话兄们大概会拼死反对，但三天之后，没有一个人提出
异议。
“王老，我以为我上次说的话你听进去了。”
周老脸色阴沉，眼里却似乎没什么怒气，这让我觉得也许事情的结果不会
那么坏。
“周老，上次你说的话我可是一个字也没漏。你说了，有人爱江山，有人
爱美人，叫花子自认不是打江山的料，所以在座的都是爱美人的人，兄们，你
们说是不是？”
能出席今天场的人并不多，但比起周老和他带的那两个人，齐声大吼一
下也算得上是声势浩大。但也仅此而已，他身后的力量无边无际，我却已经把所
有东西摆上了台面。
我的心是冷的，但兄们脸上的表情都很热。我该庆幸他们都很蠢，都很享
受这种和白道叫的豪气，也许会有人想到结果，但改变不了什么。
“王老，我只问一句，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
“小凤仙留下，生意照做。小凤仙带走，周老另找高明！”
一句话，把双方都逼到了死路，我的手死死按在轮椅扶手上。
“还有第三条路吗？”
周老环顾了一圈，表情却不似刚刚那样冷峻。
“第三条路，你我都不想走。”
我向他冷笑。
“我觉得，还是选第三条路吧。”
王老叹息了一声，背过身去。
他的话有很多我不明白的地方，他的行为也让我觉得蹊跷，但我知道事情已
经进展到最坏的方向，所以我的手从扶手下面抽了出来。
这把枪是断手帮我搞到的，说是有一天万一他不在身边我还可以有个防身的
能力，这些年一直没有用过，除了断手，没人知道它的存在。
我知道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