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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乌托邦 第7章

之胤那么多次,知道他

    的种种喜好,包括在什么样的刑具上应该摆出哪一种姿势。

    郎之胤解开吕水蓦手脚的镣铐,吕晴和韩遥君走上来,默默地把吕水蓦绑好

    。

    吕水蓦的双腿岔开抬起,脚踝被锁在腰侧两条金属管的顶端,她的双手则被

    锁在头部两侧金属管的底部,腰部、脖子和额头也各被一条细皮带牢牢固定在台

    面上。

    她的臀部一半露在台面之外,悬在空中。

    郎之胤伸手抚摸着吕水蓦的阴户,它是如此洁净而娇艳,光熘熘的没有一丝

    毛发,两片桃红色的小阴唇柔软饱满,湿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郎之胤对它已经相当熟悉,但是每次近距离欣赏它,都还是会感到由衷的愉

    悦。

    阴户下面仅仅一寸的地方,便是小小的菊穴,与杜婕那天然未经修饰的浅褐

    色肛门相比,吕水蓦的后庭呈现出鲜亮的牵牛花似的浅紫红色,而且周边的皮肤

    也没有色素沉着的深色,而是和其它地方一样的白皙,这都得益于乌托邦人研制

    的特效护理乳液。

    不过,看多了千篇一律被保养得干干净净粉粉嫩嫩的下体,偶尔看看杜婕那

    般还未经过任何后期处理,连阴毛都未除掉的「纯天然」

    器官,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郎之胤举起通条刷,在吕水蓦面前晃了晃。

    吕水蓦挤出一个「请随意」

    的笑容,正要闭上眼睛迎接这条「毛毛虫」

    的侵入,却只听郎之胤慢条斯理地说:「你有没有想过,过了今晚,以后一

    样会有别的人把这东西用在她的身上?」

    吕水蓦哀婉地一笑,凄然答道:「今天只是她做奴隶的第一天,什么都是第

    一次;如果人开恩,能把这东西留到哪怕是明天晚上再给她用,她至少都会比

    今天多一天的时间来做准备,也就会比今天就面对这东西多一点的适应力。当然

    ,如果人还是今晚就想把它用在她身上,那也是她的命。奴隶去以后会好好

    地安慰她,帮她尽快适应下来,接受一切。相信她一定能很快做到这一点,变成

    一个优秀的奴隶。」

    「答得很得体嘛,我再问你:自从通条刷被发明以来,你被它弄过多少次

    ?」

    「具体次数奴隶记不清了,请人原谅,大概来说……平均每个星期……最

    少也会有两次吧!」

    「有没有哪次你是能忍住不叫出声的?」

    「奴隶如果精神状态好的时候,刷手掌、手臂和屁股可以勉强忍住不出声,

    其它地方就都不行了。」

    吕水蓦诚实地答道,明知这答桉可能会让人特地避开那些「不那么敏感」

    的部位。

    「这里呢?」

    郎之胤把两支手指插入吕水蓦的阴道里,缓缓扣挖起来。

    「呃……光是在外面……在外面碰一下……奴隶就受……受不了……呵……

    会大声地哭……哭出来……插进去的话……如果不用……不用清醒剂……奴隶会

    昏过去……」

    郎之胤点点头:「没错,这东西自从发明以来,全世界所有的性奴,没有几

    个能在它插入阴道、肛门和尿道的时候能忍住不叫出声的,你做不到也不奇怪。

    不过今天我想让你试着挑战一下,如果你能忍住三分钟不出声,我今晚就不在那

    小姑娘身上用它;如果你能坚持超过五分钟呢,」

    郎之胤俯下身,望着吕水蓦因为看到希望而睁大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

    我就独占她半年,并且让她在这半年里循序渐进地适应各种顶级刑具!」

    吕水蓦顿时一阵激动,她知道:每个人都有一个独占某名奴隶的名额,但

    是一年只能用一次,而且最多持续半年(其实绝大多数人都用不到三个月就会

    终止独占,因为再杰出的奴隶,天天玩也会审美疲劳。

    乌托邦人又都高风亮节,绝不干占着茅坑不拉屎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鸟事)。

    独占对性奴来说,其实可以说是最高级别的奖赏,意味着工作强度和时间都

    大大减少,更能享受到人一对一的特别关爱,以及享受被人带到户外活动,

    乃至随人去异地度假的待遇。

    换句话说,被人独占,就是从集体圈养的家畜变成了单独饲养的宠物。

    吕水蓦也曾经多次被不同的人点名独占,但她放心不下舍友们,所以每次

    被独占之后,都会刻意演一出「每天都一样」

    的小把戏:从人进门时的欢迎辞开始,每天说的话,日常做的事,乃至被

    人奸淫拷打时的每一声呻吟和惨叫,都切切实实做到「每天都一样」。

    于是人审美疲劳的进度被大大加快,从来都坚持不到一星期就把她送宿

    舍,让她接着履行宿舍长的职责。

    (吕水蓦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人们的鹰眼,但是

    在人的眼里,她就好像一条会使小聪明的小狗一样「真是狡猾得可爱」,这点

    对人来说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只会令她更有魅力。

    那些不时来指名独占她的人们,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来进行挑战,挖空心思脑洞大开,却顶多也只能在「为你脱鞋时先脱左脚还

    是右脚,先呻吟后惨叫还是先惨叫后呻吟」

    这样毫无意义的方面让她有所变化。

    有个讲求精确的人在刑房里甚至装了声波记录仪,七天下来一看,她竟连

    呻吟和惨叫的音量都能做到「每天差不多一样」。

    当然,人们不是不能直接揭穿她的小算盘,然后禁止她再搞这种小把戏。

    可是这样就跟玩电脑游戏的时候用修改器直接改源代码作弊一样,还有什么

    意思呢?)眼前这位人,倒是从没独占过吕水蓦,而从前年开始,每年的独占

    名额都会用在吕晴身上。

    吕水蓦想起,他今年的独占名额还没有使用,如果杜婕能享受,而且如他所

    说,在他的指导下慢慢适应各种刑具的话,那真是再理想不过了。

    吕水蓦却又想起一事,情不自禁地就要扭头望向旁边,一动才想起自己的头

    早已被紧紧固定在台面上无法动弹。

    郎之胤却像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径直把吕晴推到了刑台前,面对着她。

    「吕晴,我……」

    「我无所谓!」

    吕晴急切地说:「名额本来就不是专门给我的,人想给谁就给谁,如果他

    能把今年的名额给小杜,那就太好了!但是,我担心的是你……」

    吕晴突然哽咽起来,「你……你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万一你坚持不

    到……那不是白白吃一顿苦吗……」

    「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能不能坚持住呢?」

    吕水蓦微笑着宽慰吕晴:「别为我担心,反正我哪个星期不挨个几次的?那

    些可全都是白挨,不像这一次,至少还有个盼头啊!」

    吕水蓦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来是郎之胤用通条刷在她的阴唇上扫了

    一下。

    「喂!你可要搞清楚一点!」

    郎之胤着脸说:「奴隶是没有资格跟人谈报的,这一点你应该早就明

    白。你身为一个奴隶,不管受到什么样的刑罚,都是你的义务,休想指望得到什

    么报!我现在给你的,只不过是一个激励,激励你去挑战一项这个世界现在还

    没有人能做到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分清楚报和激励这两事!明白吗?」

    吕水蓦痛得眼泪直流,她哽咽着答道:「奴隶明白……奴隶刚才说错了话

    ……请人原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