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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城之吸血鬼安妮特

    (一)萌芽

    我的名字叫安妮特·里纳特,男友的名字是里希特·贝尔蒙特,那是一个有

    着光荣血统的姓氏,里希特不止一次同我提起,他们家族肩负的使命,对此我没

    有放在心上,吸血鬼什么的,离生活都太过遥远,我只想和里希特一起,在瓦拉

    吉亚安静渡过一生,但是,命运有时就是那么调皮,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

    我真的会遇见那传说中的生物,以致最后,连我也

    那是某日的黄昏,我举着阳伞,路过桥边的绣球花丛,我看见桥的一边,有

    个低头作画的男子,无法看清他的样貌,但我喜欢他身上的颜色,浅灰色的大衣,

    染着夕阳最后的红,很柔和温暖的样子。

    我提起裙角,想要悄悄走过,不要惊扰他的作业,可我低下头的时候,却发

    现他在看我,是的,帽檐下有双明亮的眼睛,我的脸热辣辣的,瞥了眼雪白的胸

    脯,今天是里希特远游的日子,为了给他送行,我特地穿了这身连衣裙,草绿色

    的,镶着金色花纹的裙子,胸口低下,露出半个浑圆,这是他喜欢的,他说绿是

    生命的颜色,然后他会抱起我纤细的腰,将我高高举起,再从我的唇,一路吻到

    裸露高耸的胸,每逢这时,我都会感到燥热难耐,下体也有酥麻的感觉,但上帝,

    我敢发誓,我只是一个热恋中的普通女孩,绝对不是有意要吸引这名男子的目光。

    我想我还是快点溜走吧,我的小妹妹玛利亚,还在家里等我呢,其实无须担

    心,她比我要坚强得多,但当我走近男子时,手腕却被他紧紧扣住了。

    除了冷一些,他的手是很漂亮的,苍白的肌肤,有艺术家独有的忧郁,长而

    结实的指骨,裁剪圆润的指甲,像珠宝一样光洁。若在舞会上被这样一双手抓住,

    我会兴奋得不得了,但现在,我只想尖声大叫。

    「啊!求你,求你放开我。」我求饶道,在空无一人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

    子抓住,是多么可怕的事,我不敢看他的脸,我担心见到,同村中那帮流氓一样,

    贪婪打转的眼珠。

    「不,安妮特小姐,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让你做我的模特。」这是我第一

    次听他说话,他的声音动听极了,就像钢琴优雅的低鸣,洋溢音律之美。

    「你认识我?」我被那动人的琴声,熏得有些迷醉,男子开始抓着我的手亲

    吻,他的舌尖,在芊芊的葱指上跳舞,我的心,被肌肤上的瘙痒,挠得狂跳。

    「是的,安妮特小姐,你是最适的。」他独自嘀咕着,我想他只是同所有

    的艺术家一样,个性里有点神经质,并非有意冒犯,心头也安定了不少,但接下

    来,他做了令我更加吃惊的举动。

    他竟在我面前跪下,拉起我修长的腿,将我的高跟靴,我洁白的长筒袜,脱

    得一干二净,我一点也气不起来,因为他的态度是那样地谦卑诚实。

    他捧起我那只光溜溜的脚,将它纳入口内,像小猫一样舔着,我鼓胀的胸脯,

    急促地起伏,从没有一个男人为我做这种事,我既担忧又甜蜜着,我害怕脚上的

    汗臭,会吓着这古怪的男人,但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他是那样虔诚地吮吸,撕

    咬我小巧的脚趾,灵活的舌头打磨着我光滑的足面。

    然后他赞美我,说我的嫩足,是无暇的莲花,但需要抹上更好的油彩,才能

    真正绽放,我被这诗意的言语打动,一不小心,竟跌坐到鲜翠的草坪上,内裤传

    来温热的感觉,我知道哪儿的花已经盛开了,即便被里希特的手指爱抚,也没开

    得这么快过,我又再次向上帝重申,我不是淫妇,只是一时的快意,令我骤不及

    防罢了。

    男子并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欢乐和不安,他仍痴狂地含着那朵白莲,之后他

    的口松开了一阵,我的脚尖上,挂着蛛丝一样的银白,男子唾液的酸味,泥草的

    芬芳,在一瞬中迷茫开来,有股从未有过的冲动,从我的小腹升腾而上,我不经

    意伸直了那只藕白的脚,好让它更深地进入男子口内。

    (二)觉醒

    我来到伯爵的城堡,是入夜后的事,这个叫德古拉的男子,最后竟强吻了我,

    我不是没和男孩接过吻,但这么剧烈冰冷的吻,还是第一次,口腔被舌尖强行突

    入,男性微妙的唾液灌溉着我的樱口,和里希特的不同,里希特的吻,一向是浅

    浅的,碰在我软软的唇上,像初春温暖的气息,他的带有种惊悚的诱惑,那是误

    将茶杯里的褐色茶叶,错看成毛毛虫的场面,我想挣脱开去,下唇却被他霸道地

    咬住不放。

    「做我的模特吧。」他再次发出邀请,我头昏脑胀,迷迷糊糊地答应了,就

    像被蛛俘虏的蜜蜂。

    伯爵并不急于给我画像,他先给我看他的画,那是一张淫荡的春宫图,图上

    的女子,有着茶褐色的秀发,身材高挑匀称,她摆出四肢着地的姿势,玲珑的玉

    背,在冷澈的月光下,状如大块的冰原,发人遐思,画家的笔触,要还是落在

    她翘挺浑圆的臀部上,她的股间显然刚受过可怕的蹂躏,我清楚地见着那翻开的

    花肉,上面遗留着斑斑的血迹,每个好奇活泼的女孩,都私底下探听过那是怎么

    事。

    但的她表情却不见痛苦,而是无比的欣喜,我不敢直视她的眼,那里面的自

    信,渴求,和淫欲,令我想远远逃离。

    「你应该多看看的。」伯爵说,他从背后用手掌捂住我的双颊,强迫我瞪大

    着眼睛,他的呼吸激烈而粗重,我也一样,那撩人的画面,让我身体的某一部分

    迅速觉醒,在这静悄悄的古堡里,只有我俩厚重的喘息声。

    伯爵用颤抖的声音告诉我,画中的少女,叫卡米拉,她是最美丽的吸血鬼,

    这是她刚成为吸血鬼时画的,然后他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号,德古拉,这个词语,

    我不时常听里希特说起,他是贝尔蒙特一族的死敌。邪恶的吸血鬼王。

    但我无力去害怕,他的手是那样轻柔优雅,沿着我娇嫩的脸颊,缓缓爬行到

    结实饱满的颈部,他在那上面按摩了好久,看来他相当中意,我也很骄傲,白皙

    修长的脖子,一直是我认为最性感的地方。

    「你是想用我来威胁里希特·贝尔蒙特吗?」我问。

    「威胁?你大概是误会了,我不屑于做那种事。」伯爵已经开始吻我的脖子,

    像是长颈鹿,找到一根高挑的,生满嫩叶的枝。

    「你是我的,安妮特,我强烈地爱着你,你也会很快爱上我,不管你乐不乐

    意,从今往后,你的生命将是我的,我死不了,你也不允许死。」伯爵那更乎啜

    泣的表白,令我无从拒绝,我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

    他撩起我的裙子,摆弄我的蕾丝内裤,捏我的臀肉,我克制不了热情,大腿

    内侧布满炙热的爱液,我的花园在燃烧,它需要一个人来耕耘,我的屁股,忍

    不住开始扭动起来,天哪,我在做坏女孩才做的举止!

    「饶恕我,上帝!」我忏悔道。

    「不要喊上帝,他从来都不会体会人类的痛苦。」伯爵说,他把我的身子转

    过来,我的长裙,早已撕烂丢到一边,仅留下褪到大腿根部的内裤,大半个屁股

    暴露凉飕飕的空气中。

    「求你,求你别让我这么丢脸。」我哭泣着,但伯爵不理睬我的哭闹,他用

    牙齿,拉下我胸前的布料,里希特都没饱览过的酥胸,完好地呈现出来,我的乳

    头又肿又红,内心的秘密,彻底让伯爵知晓了,伯爵啃我的乳头,在我的肉峰上

    种下草莓色的红印,我的思考变得愚钝,只会顺从着肉体的快感,迷离地呻吟。

    伯爵拉住我,让我坐到他大腿上,下体膨胀的凸起顶着我的花瓣,他命令我

    注视卡米拉的画。

    「亲爱的,你的灵魂,和她是共同的。」

    「是的,我和他的灵魂是共同的。」我跟着他的节奏说道,现在,我只是想

    枕着伯爵的那话儿摩擦,除此之外,要我说什么都无所谓。

    伯爵在背后咬住我的颈,开始有点疼,但很快就没感觉了,我的身体有种奇

    妙的体验,先是体内的血液变得沸腾,令我想伸展身体,我站了起来,撕碎蕾丝

    内裤,我瞅见我的手上,指甲变成尖锐的,闪耀着黑玛瑙光泽利爪,奇怪的是,

    我一点都不惊慌,反而有种恋爱之初,憧憬接吻的感觉,我将盘起的头发放下,

    这会令我变得加更妩媚,我的嘴角扬起,里希特称赞过我的笑容,像新月一般美

    好,但这次,我加了一点变化,我学着画中的卡米拉,用舌尖舔着上唇,故意淌

    出唾液,流到红软的乳头上。

    「抱我,伯爵。」我哀求着,自然而然,我对他俨然产生一种依恋。

    伯爵拉下裤子,露出苍白硕大的阳具,我马上爬过去吮吸,我之前听说这是

    最下贱妓女做的勾当,没有比这,更适用来表达我对人的崇拜的。我处女的

    花肉,不停涌出黏液,被叮咬后,这难受的感觉就停不下来。

    急躁的我像匹骚浪的母猫,躺倒在地,双腿高高架上肩膀,手掌毫不留情地

    撕开阴部。

    「伯爵,用你的大老二贯穿我。」我口里开始断断续续骂起粗话,不停暗示

    着自己,我想要伯爵,我已经不一样了。

    伯爵扶住我花肉上的小红豆,龟头上的阴肉在肉缝间挤压了一下,占有了我

    的处女,没有痛感,精神高度的亢奋,对伯爵深入骨髓的忠诚,令我一门心思只

    想奉献,伯爵的肉棒,只是在紧窄的密道上,卡了一小会,便勇武地开进去,我

    的肉洞,享受着被开拓的快感,我卖力地收缩肉壁,讨好我的子,我感到卡米

    拉的样子,重叠到我的身上,教导我如何享受血族性爱,我恍惚地觉得,我已经

    不是我,而是一个温暖潮湿的肉窟窿,只有伯爵的肉棒可以填满。

    「伯爵,叫我小婊子安妮特。」我恶作剧地说,搂住他的脖子,我们互相吸

    血,最后,我感到我的子宫被伯爵顶开,我紧张得用爪子抓住发抖的奶子,背上

    一阵寒意,我达到了高潮,脊背上,一对血红的蝠翅,破土而出。

    「这样子,你就美丽了。」伯爵抚摸着我敏感的肉翼,红色透明的蝠肉的感

    度,竟不亚于自慰时抠屄的快感,我哆嗦着,快乐地泄身着,暗处的镜子,映出

    浑身苍白的我,张着腥红的唇,一排尖细的牙齿,在暗室中闪耀,现在的我,已

    经落入夜之一族的怀抱。

    (三)宠妾

    我无聊奈地躺在床上,离漫漫长夜还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比自慰更好的

    消遣了,跪在床上,张开大腿,让女性丰腴的阴埠一览无遗,清瘦柔白的指头拨

    开嫣红的花肉,股间溢出清泉,嘴角也发出动情的呻吟。

    但这还远远不够,每天,我有足够长的时间要对着床头的大镜,学会如何叫

    唤,处女清纯的叫,雌犬惊恐的叫,女妖骚媚的叫,我都学得炉火纯青,姿势也

    丰富多彩,时而将屁股对准镜子,翘起尖尖的兰花指,刺穿多汁的阴部,时而跪

    在紫罗兰色的床单上,玉臂护住肥大膨胀,穿上宝石针的乳头,紧紧压迫女性丰

    满的乳房,令它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作为伯爵的爱妾,我必须学会如何取悦丈

    夫。

    我柔弱的小手摸到光秃秃的耻丘,昨天伯爵说了,他喜欢阴部干净的女人,

    一大早,我便叫魅魔帮忙剃了。

    魅魔在金色的草丛上头涂抹着白花花的肥皂,像是秋天的草原下了场雪,那

    泡沫,像欢好时,溅出的汁,薄利的剃刀,刮在上面,又似伯爵扎人的须,我兴

    奋地打了个寒战,仿佛那位人,真的吻上自己的股间,魅魔的刀,将柔顺的金

    毛,全数收割而去,又喷上野玫瑰味的香水,现在的自己,又多了一分美丽,像

    是伯爵当初期盼的美丽。

    画作,已经完成了,它就挂在我房内的墙上,画上,白色的月光罩在宽大的

    床上,我的头高高昂起,舌尖凸出,睁大的双眼,几乎看不到瞳孔,眼泪,鼻水,

    唾液,乱七八糟地流了出来,扭曲成一团的脸,涂满石灰般的死寂,但嘴角,却

    是向上,露出一枚诡异的微笑,白嫩柔软的身子,双腿跪地,两爪向上,摆出母

    狗乞怜食物的姿势,圆润的臀部上面,伯爵一手拉扯我的肉翼,一手掰开我肥白

    的股肉,两节毛茸茸的阴茎,硬生生塞入菊门和肉洞里头,飞溅的汁液在半空飘

    散。

    画的名字,叫苏醒,我已经在伯爵给我的高潮中,流干人类的泪,和对里希

    特的思念,成为德古拉脚边顺服的女妖。

    「安妮特夫人,该更衣了。」魅魔说,她只在腰间围一圈束腰。我嫉妒地打

    量她那比我丰硕的胸臀,她是恶魔城的娼妓,和城里的一切妖魔交配,而我则是

    伯爵的私娼,想到这,我又骄傲起来。

    魅魔给我换上了血红的薄纱t裤,还有紧身束腰,这件的款式稍微保守些,

    乳头部分有薄纱遮盖,但发情的蓓蕾,还是在上面高高凸起,反而显得更淫荡了,

    我满意地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这才是女吸血鬼该有的样子。

    「夫人,束腰应该再紧些,胸部才能托得更高。」魅魔建议道。

    听了这话,我气冲冲地把她轰出去了,我关起门,将束腰勒得更紧,再度自

    慰起来。

    晚上伯爵听了我的叙述,坏笑着,捏着我的乳房。

    「放心,你现在已经比以前大上一圈了,过阵子,等怀孕了,生下一窝小蝙

    蝠后,自然会更大的。」

    伯爵的话令我兴奋,我扭着蛇腰,乞求交尾,伯爵的阴茎插了进来。

    「瓦拉吉亚村有句骂婊子的话,女人贪婪得像母猪,指的就是你这种女人吧。」

    「是,是你把我变成淫乱的母猪,所以,从今往后,你要日夜不停地宠幸我!」

    我用残忍的语调应道,咒骂,是对侍妾最好的褒美。

    伯爵说,里希特已经朝这边来了,如果我将他变成伙伴,为了奖励我,可以

    允许我和他交配,若是失败了,我要像魅魔一样同所有妖魔交配,其实,这两种

    结局,都是我所期待的,女人的胃口,有时要被男人大得多。当然,我不能让伯

    爵知道我的心事,我只是费力展现我这段时间修得的性技,很快,我们就再次攀

    上了天堂。

    附录:完工了一半的续集

    伯爵的新娘(上)

    雪夜来信

    这件事,须从去年冬天说起,十六岁的玛利亚里纳特靠在黑檀木制的窗前,

    欣赏户外雪景,白茫轻柔的雪花,在北风中舞蹈,踩着优雅的华尔兹,徐徐落下,

    窗檐之上堆出一层白,壁炉将屋内烤得通红的,有着直线几何图样的波斯地毯,

    懒洋洋地躺在地上,柔软的质感,仿佛鲜活羔羊的生命,依旧在此流淌,玛利亚

    正陶醉在这散漫的气氛,不想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她鼓起腮帮,不情愿地走下椅子,应了门,怪叫的风赶着白雪,撞了进来。

    「玛利亚里纳特小姐?」门口的邮差拉长着嘶哑的声音问道,他的衣服肥大

    臃肿,以致手掌,脑袋都埋在里头,搭配着凸出的帽檐,模样相当滑稽,简直就

    是一头没脖子的企鹅,当然,玛利亚没见过企鹅,时间是8年,距离南极

    洲的发现,还需2年,科学昌明的时代未真正来临,欧洲大陆的上空,不时还

    有异样的乌云,此时的传说,和人们的距离并不遥远。

    「是的。」玛利亚应着,扬起的袖口飞出一只白鸟,迅猛一跃,夺过邮差手

    上的信,之后落到少女的肩上,邮差惊讶地看着这魔术般的一幕,随后他发出一

    声慌叫,踉跄着奔出门去。玛利亚若无其事地打量着外头苍茫的黑暗,精巧的脸

    庞稍微一歪,露出俏皮的微笑,只是,这活泼美貌的少女,不久便满面疑云,信

    的上头,寄信人署名一栏,清晰地写着:安妮特?里纳特。

    「姐姐」她嘀咕道。

    796年,7岁的安妮特里纳特,于某日午后失踪,一个月后,踏上

    找她旅途的里希特哥哥亦渺无音讯,除了知道他的目的地是瓦拉基亚,我对事件

    的详细一无所知。事隔四年,我却意外收到安妮特。里纳特的来信,内容仅有一

    行,玛利亚,我亲爱的妹妹,到瓦拉基亚来,需要你的姐姐。在这里,我之所以

    不称呼姐姐,而是沿用其本名,安妮特?里纳特,乃是因为此信实在过份怪异,

    字体潦草,但不是匆忙的那种,相反潦草得漂亮飘逸,似是隐含了某种难于抑制

    的兴奋,宛如作家发现灵感后,心跳加速的速记,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