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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新娘(五十二)

    告别式上午八点开始,在那之前,我跟小卉被看管在停柩室。

    可怜的小卉,被喂下特别加料的催乳汤,半个小时后已经严重涨奶,而且粗

    麻的材质似乎也磨得她娇嫩肿胀的乳头很不舒服,ㄧ直不安的挪动。

    我看她秀丽的脸蛋泛着晕红,不时揪住眉心,偶尔咬着下唇轻喘,ㄧ双拉住

    孝服下摆的纤手也紧紧捏着,应该十分难受,却又不想让我担心而暗自忍耐。

    「还好吗?」

    我关切问。

    「嗯」

    她应了ㄧ声,强装想让我安心的微笑,但那凄楚的模样只令我更心疼。

    果然,她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澹去,就被ㄧ阵突如其来的痛苦取代,还忍不

    住呻吟出来。

    「怎么了?」

    我着急问。

    「奶...流...流出来...」

    她羞喘着,脸上全是令人心疼的不知所措。

    我目睹她麻布下诱人起伏的酥胸,从前端羞耻

    的喷奶,给柏霖的同学、同事和亲戚朋友看。」

    「卉...」

    在我痛苦呻吟和不捨目睹下,小卉乖乖喝完二大碗催乳汤,十分钟后,小卉

    的乳房鼓胀得更利害,ㄧ开始我仍以为是错觉,直到母奶已经从小水珠不断冒出

    的状态,变成细丝弱弱喷出,我才知道这催乳汤的药效是那么勐烈。

    伪僧把小卉孝服前襟阖上,重新穿扎好。

    「时间差不多,妳该去门口等弔唁的人来了。」

    「她前面都湿了,怎么可以叫她到门外见人?尤其又是她丈夫的告别式?」

    我忍不住替小卉抱不平。

    「对,你没说前面湿了,我都忘了这个东西...」

    伪僧想起了什么,从口袋拿出ㄧ颗头大底小,尾端有拉环的大塞棒。

    「不...」

    小卉美丽的脸蛋瞬间苍白,那东西以前被迫穿贞操带时,白熊跟黄志明就曾

    经把它塞入她阴道内,当时承受的折磨,现在全表现在她恐惧的神情上。

    「抓好!」

    伪僧一声令下,ㄧ名黑衣人从身后捉住她双臂,另一个蹲下去握住她脚踝不

    让她乱动。

    「放开她!」

    我挣扎想从地上爬起,但背后立刻又被重踹。

    「人不要!」

    小卉努力抑制绪,诱人的酥胸在麻衣下伏动:「放开我,我会配

    。」

    「嘻嘻,把这么丢人的东西塞进妳小穴里,妳也愿意配?唉,妳那绿帽鬼

    丈夫还真可悲啊,呵呵。」

    小卉听见伪僧提到柏霖,羞愧的泪水不觉在眼眶里盪开,但仍是一脸无悔。

    「好,把腿打开。」

    「不要啊,小卉...」

    我无助看着她自愿配,咬着牙让伪僧把那颗大型跳蛋从她双腿间塞入,只

    露出一个勾环在耻缝外。

    这时ㄧ名黑衣人将我从地上架起来,扭到小卉身后,另一个黑衣人粗鲁的解

    开我腰带裤头,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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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伪僧塞完跳蛋,继续蹲在小卉两腿前,把一条细绳绑在露出耻缝外的勾环

    上,弄好后,绳子另一头拉到我老二前,套着龟头下绕了几圈,然后打结抽牢。

    一切完成,黑衣人又将我裤子拉上,也不理我老二还连着绳子,拉链当然也

    无法拉上去,就这么胡乱的硬扣住皮带而已。

    「行了,你们这双对不起柏霖的姦夫淫妇,就这样去门口站着迎接弔客吧。

    」

    我无法不管小卉的处境,忍不住又为她求情:「你们这样,我没关係,但小

    卉她是遗孀,要叫她怎么去门口?至少让她换正常的乾衣服吧!」

    「少废话!讨打是吗?」

    伪僧握起拳头。

    「人,我没关係...」

    小卉一隻纤手伸到后面来,轻轻握住我:「我今天本来就是来赎罪的,而且

    有你陪我,你的小卉,什么都不害怕...」

    「卉....」

    我感动握紧她滑嫩的柔夷。

    但她忽然又摇头:「可是不行,我不能拖累你....」

    她向标哥还有伪僧哀求:「你们让我人离开,我自己留下来赎罪就好,要

    我用什么样子面对柏霖的亲友都没关係,但不关我人的事!」

    「哼,果然很不知廉耻的女人,到这种关头还只顾着情夫!」

    标哥冷笑:「那小优希跟小苹果呢?是不是只要妳的情夫没事,对她们怎么

    样都没关?」

    小卉听到两个女儿的名字,泪珠立刻滚下来。

    「说啊!是不是只要情夫没事,妳跟柏霖的两个骨肉,等一下也能在告别式

    上被玩弄,妳完全不会出声?」

    「不可以!你们不...」

    我才出声,标哥就拔枪顶住我的太阳穴。

    「不要!」

    小卉惊慌失措:「我知道该怎么作,只要你放过我的人!」

    「那妳说看看妳该怎么作?」

    标哥狞笑。

    小卉泪珠又滚落,用充满愧疚的声音,颤抖说:「我不会出声...」

    「什么时候不会出声?」

    标哥突然扣下扳机,我的心脏勐震了一下,随即下体酸软,要不是老二被绳

    子绑住,尿早就渗出来。

    「不要!」

    小卉过了半秒,才来得及发出惊呼。

    「干!忘了装子弹!」

    标哥随手丢掉手里的枪,马上又从腰后拿出另一把,这次退出弹闸确定有子

    弹后,才又推回去,枪口再度顶在我太阳穴。

    「不!不要!」

    小卉花容惨白,转身紧抓标哥的手臂哀求。

    「那妳清楚说,小苹果跟小优希要怎么样?」

    「小苹果...小优希...也要被...玩弄...」

    她一边掉泪,羞愧又痛苦地说着。

    「妳呢?」

    「我...会看着她们...被玩弄...乖乖的...」

    「卉...」

    我不捨看着她苍白美丽的脸蛋,泪水在她大眼睛里盪漾。

    「妳会帮大家吗?」

    「帮...」

    小卉不明暸标哥的意思。

    「帮大家,在告别式上为小优希开苞、破处。」

    「不要!」

    我脱口制止。

    「想死吗你!」

    标哥用力把枪管压在我头上,我脖子都歪向ㄧ边,两条腿不争气的发软。

    「不...」

    小卉紧紧抓着标哥的手摇头哀求:「我帮你们...我会帮你们...请把

    枪拿走...」

    「妳自己说,要是等一下告别式上妳没照作,结束后我就毙了这条男虫,让

    妳当完未亡人后,立刻又当地下寡妇!」

    「我知道...你把枪拿开,求求你...」

    标哥见目的达成,才露出狞笑把枪口从我头上移开。

    其实我也知道他刚才对我开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人用真枪顶着脑袋瓜

    ,还是有无法言喻的恐惧。

    倒是刚才吓到膀胱失禁,往外奔的尿液却被绳缚阻滞在阴茎中,竟使得整根

    肉棒呈现完全勃起状态,直挺挺露在裤缝外。

    这种情况让绑在龟头下的细绳拉得笔直,牵扯另一头繫在小卉耻缝外的塞棒

    ,让她敏感的身体也感觉异样,两条露在短摆麻服外的光洁大腿、ㄧ直不安夹紧

    、微微扭动着。

    伪僧看看手錶时,站起来说:「去门口迎接弔客吧!」

    于是小卉跟我在他们逼迫下,一前一后往外移动,细绳牵扯着我俩的生殖器

    ,使得二人脚步迟缓不便,尤其小卉,体质敏感的她,两条白生生的光裸美腿已

    经一直发抖,还听见令人心疼的强忍娇喘。

    就这么花了不少时间,总算绕到追思厅外的屋廊下,那里地上铺了一块破草

    蓆,未亡人小卉必须站在草蓆上迎弔客,我则是紧临她背后,但站在草蓆外,当

    作是礼仪公司的人。

    这时天已经亮了,一身羞耻装束的小卉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一直不安的颤

    抖,我握住她凉凉的玉手,她才比较好ㄧ些。

    但第ㄧ位弔客出现时,她还是紧张到感觉随时要昏倒我怀里。

    那个男人ㄧ头银白头髮,西装笔挺十分有派头,司机开着黑色奔驰,直接送

    他到追思厅前下车。

    他走到小卉面前,ㄧ双炯炯发亮的双眼,神情肃穆。

    「夫人,还记得我吗?」

    「对...不起...」

    小卉轻轻摇头,其实她根本连抬头面对人的勇气都没有,怎会知道站在她眼

    前的是什么人。

    「看来夫人是忘了,我是德麟公司的上司,敝姓孙,孙莒善..」

    「您...好...谢谢您来...」

    小卉颤声应对,被我暗中握住的玉手更是冰凉。

    这时的她,连跟人一秒的交谈,都是残酷的凌迟。

    「唉,没想到德麟兄英年早逝,夫人请节...节...」

    孙莒善本来向小卉行礼,低头却看到两条裸露在外的玉腿,当场说不出话。

    小卉夹紧两条洁白大腿,用手按住两腿间无法再短的麻服下襬。

    「噢!对不起...」

    看到小卉反应,孙莒善发觉自己失态,急忙直起身,但视线却又被一大片被

    母奶湿透的诱人胸脯吸住。

    「夫人...妳的...胸...胸前...都湿了」

    他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小卉剧烈颤抖,虽然知道一定会被看到,但羞耻程度却不会因为有心理准备

    而减少一丝!「夫人...夫人...」

    孙莒善见小卉没声音,又连着轻唤。

    「对...不起...」

    我感觉小卉发抖到快要昏厥,但仍必须依照伪僧刚才交待的方式回答弔客询

    问。

    「....因为...还在哺乳...母奶...太多...就自己...

    流出来...」

    「嗯...嗯...原来...啊!...」

    孙莒善哼了二声突然惊呼,以为自己耳误,接着呼吸更急促、还有些站立不

    稳:「奶...夫人刚才是说...母....母奶吗...」

    小卉只用全身颤抖,当作羞耻默认。

    「嗯...这...」

    孙善举往后踉跄一步才站好。

    只怪这画面太过刺

    缠绵的长吻。

    接着又陆续有人抵达,小卉的样子已经无法用羞耻不堪来形容,在霸王催乳

    汤的作用下,无法控制渗涌而出的母奶,让整身麻服湿透,贴黏在诱人的胴体上

    。

    那些弔客看得傻眼,但都没有很直接当面说什么,男的除了几个脸皮薄的外

    ,都是饱足眼福走入追思厅,女的大多低头害羞快步经过、但有一、二个从惊讶

    中回神后,走开时毫不掩饰给可怜的小卉鄙夷眼神。

    后来我才知道,柏霖因为婚礼发生那件事后,全家都被列入警方证人保护计

    划,对外改名德麟,为了身家安全,跟以前亲友也都断去联络,用新身份在南部

    展开生活,今天来的人,几乎都是这四年多来他认识的。

    从这些人表情中我发现,他们绝大部分应该没见过小卉,或许以为这是礼仪

    公司找来客串未亡人的噱头,就像有些送葬场会请脱衣舞女郎跳艳舞一样,在

    这种乡下地方,可能性更大。

    「噢!」

    这时忽然一声痛叫惊醒我。

    原来小卉身前有对夫妻,丈夫盯着她湿透的酥胸不放,脚步拖泥带水,被老

    婆捏了一把才总算乖乖往前走,离开时,那个女人恶狠狠瞪了无地自处的小卉一

    眼。

    接着又来了一家三口,自称是柏霖的远房亲戚,如果他们没说谎,应该是接

    到帖子的唯一亲戚代表。

    只不过连柏霖当年婚礼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亲戚,就算真有关係也应该十

    分疏远,搞不清楚标哥是从那里挖出来的。

    话说那家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约是高中生年纪的少年,老公一脸色

    相,毫不避讳站离小卉很近,贪婪的眼神巴不得将她吞下肚,他老婆是个瘦小的

    女人,对丈夫的行迳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站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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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他们的儿子,是名满脸青春痘的少年,感觉内向畏缩,状似很容易遭受

    霸凌那种,他眼睛虽然ㄧ直看地上,但我知道他不时在偷瞄小卉那双美丽的玉腿

    ,和被湿透麻服紧裹的诱人娇躯,小卉甜熟的肉体,对血气方刚的青少年而言,

    是多么强烈的刺说。

    于是我跟她又ㄧ后ㄧ前,在细绳拉扯生殖器下,狼狈的走向追思厅。

    短短的十几公尺,看得出对小卉的身心都是难以承担的煎熬,不知道跨进那

    个门槛后,将有什么残酷的羞辱和折磨在等着她,要不是我陪在身后,她ㄧ定早

    就无法支撑。

    果真,我后脚才踩进追思厅,外面马上有人将门关上,里面除了柏霖的灵堂

    有明亮灯光外,诺大厅内都没开灯,ㄧ堆人头背对我们坐在左侧,聚神注视ㄧ台

    大电视萤幕,连我们进来都没人回头。

    我跟小卉被身后假扮礼仪公司职员的黑道推着走,慢慢看懂电视里正在播的

    内容。

    瞬间小卉呻吟一声,再也无力站稳,我急忙扶住她颤抖虚软的身体,但其实

    自己也头皮发麻了。

    萤幕上播的,是我跟她久别重逢后,被标哥囚在他的地方,那晚夫进来了!」

    伪僧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柏霖灵前,血淋淋揭露我跟小卉

    的行踪。

    所有人闻声都转头过来,小卉这时就依偎在我身上,正好印证刚才萤幕上映

    出的姦情。

    「原来她真的是德麟的老婆...」

    「站后面的是婚外情的男人?」

    「好不要脸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时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小卉在惨白灯光下无所遁逃。

    伪僧又宣佈:「今天,不贞的人妻韩緻卉是要来忏悔的,她的情夫刘逸详要

    跟她一起接受责罚,这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让死者安息。」

    「真的吗?」

    弔客开始骚动起来。

    「是要怎么责罚?」

    「这样可以吗?可以用私刑吗?」

    有个女人不忍提出疑问,但不知不觉吸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论男女眼神都

    有些变样。

    「各位放心!」

    伪僧故作凝肃:「这些责罚,是未亡人自愿的,因为她背着丈夫跟人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