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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就要吻到我的阴茎了。妈妈她会不会吻那儿呢?她是不是在期待我对她做同样的事?我以前听到过好多关於口交的校园故事,但我几乎不相信那是正常人该做的那一类事情。我自己的母亲竟然会口交!我不敢相信。

    然而使我惊奇的是,我的阴茎已经感觉到她嘴唇的温暖!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以致於我忘了惊奇,忘了先前认为那不是正常人该做的那一类事情的想法,我只想要的更多。

    不久我开始回报。在妈妈拿着我的阴茎送进她的嘴里并用她的舌头舔舐阴茎头的时候,停留在我的脸上方仅仅一英寸距离的是她的阴道,她是不是在期待我对她做同样的事?我能清楚地闻到她女性的味道,我有点明白了。我鼓起勇气,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吻了一下她阴核的顶端。她的反应令我感到突然和意外,她的胯部对着我的脸压下来几乎把我憋死,同时更用力的刺激我的跳动着的阴茎。

    我再用我的舌头刺激她的阴核,她那被完全塞满的嘴开始发出呜咽的呻吟。我好奇的把舌头深入她性器里面搅动,她性器内部湿润而光滑。不一会儿,她蠕动着屁股使她的阴核能覆盖在我的嘴上,我嘬住它,把它含到我的嘴里不停吸舐,间或用再我的舌头轻轻按摩。她变得疯狂了,开始激烈地旋转着屁股,使我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屁股。

    我忘记了一切,只想更深更深地埋葬我的脸和舌头,更深更深地进入她炽热的性器,用我的快乐交换妈妈给我的快乐。就在这时,我感到我已经攀登上了顶,那感觉就像随风飞翔。

    在我到达我性高潮的顶点的那一刻,我的阴茎深深地挤进了她的嘴,我要爆炸了!喷射、喷射┅┅

    什麽时候结束的我不知道,为什麽我以前会对口交有那麽多误解?这一切有多美妙!我真的很想对她诉说在这最後的几分钟我是多麽享受,但我想,我什麽也不用说了,不必说了,在我身上妈妈已经软软的瘫倒了,她的意识好像是去了远方。

    短崭的休息之後,妈妈用她炽热潮湿的嘴唇吻了吻我变软了的阴茎,转动着身子躺到我旁边。她紧紧抱着我,深深地、长长地吻着我,我也贪婪地吻着她。在温馨的气氛中,我们沐浴在做爱後的馀韵里,我们满足地彼此搂抱着,听着风鞭策着雨,紧密的敲打着木屋的窗户。

    我们躺在床上,这是我们舒适安全的爱巢,我们是早早的归巢的爱侣。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感受着温暖,不停的亲吻爱抚着。我用我的手指头和嘴唇探索着她身上所有的秘密,在我已经心满意足的此刻,我爱抚着身边的她、我情投意合的宝贝,依然为她深深地着迷。但不要紧,我们会满足彼此的欲望,我们不停爱抚着,慢慢品尝着每一时、每一刻。

    下午就这麽过去了,我们依旧满怀激情的喃喃细语着,不时掺杂着强烈的爱抚来强调。我们就像是在渡蜜月似的搜索着我的性能力的极限。我笨手笨脚的在学习着,但妈妈用她爱的耐心,教我她喜欢什麽和她想要我做什麽。其中的一项功课是做爱的抽插,这事和我在校园里曾听说过的都不同,校园里的那些多半是错误的。做爱、调情都要掌握节奏,慢慢地,轻轻地,同时还要顾及到你伴侣的需要┅┅我学到了许多许多,而且边学边实践。

    这一整天就像一幅乱七八糟的拼贴画,清晰透明的照片被肉欲的意念弥漫。我有着对妈妈的狂热梦想,但我没想到这一切竟然能实现,我不是在做白日梦吧?这不是白日梦,我正躺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是正在爱抚着妈妈,而且我们俩都沉醉在这美妙的调情中。我的生命中,不可能再有一天能和这一天媲美!禁忌的果实永远是甜蜜的。

    pat和ben在第二天回来了,正好来得及赶上午餐。当看到他们的轿车开过来时,妈妈说∶“下地狱吧,我们的蜜月结束了。我们必须再像从前那样做一对母子。”

    “妈妈,在我们想做的时候,我们可以驾独木舟去旅行,或说要去树林里散散步。”我如此回答,而妈妈则对我报以甜甜的微笑和眨一下眼、只眨一只眼。

    在妈妈和pat准备午餐的时候我帮助ben从汽车上卸下货物,之後我们我们围在一起边午餐边闲聊着,谈论着他们这次进城和暴风雨。再之後ben和我开始检查木屋被暴风雨损坏的情形。

    在未来的几天里,妈妈和我曾有一次想设法离开,但pat和ben为我们制订了太多的计划,以致於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不可能去做我们的私事。而在卧室,我们惟恐我们太激烈,担心他们可能会恰巧在外面无意间听到些什麽,因为妈妈在高潮时会弄出巨大的声响。

    星期六傍晚,大伙儿乘坐ben的车驶往一个餐馆,那是附近的社交中心。它是一家普通的地方,只提供简单的几种食物,但每种都会准备很多。晚饭之後桌子是大家都後退靠着墙以让出中央的空地,一个当地人的小乐队开始奏出舞曲。

    音乐响起,是明快的乡间乐曲,带来一阵阵狂热。乐队不坏,诱惑着你步入舞池。妈妈和我一起跳了几个舞曲後,ben和我交换舞伴,我和pat跳舞而妈妈和ben跳舞。ben和pat很开心,他们对生活没有太多奢求,只要能喝足够的酒来放松和欢笑就够了。妈妈只喝啤酒,因为她将要开车带我们回家。

    我们过得很开心,除了在一个陌生人邀请妈妈跳舞的时候。我坐在桌子边注视着他们,嫉妒、惊惶地听着舞曲。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新的体验,我从未感受过这种情绪,这难道就是男人寻求爱人和向太太们献殷勤的方法吗?在陌生人说着什麽时妈妈笑着,我觉得我的勇气慢慢从身下流失。

    好像等了有一个世纪,舞曲终於结束了。当他们走回到桌子时,我听到陌生人说∶“你意坐到我的桌子去吗?”

    妈妈回答∶“不,我要和我儿子在这儿,而且我不想离开我的朋友们。”

    “那我可以坐到你的桌子?”

    “我很抱歉,我正在和我的家人聚会。谢谢你邀请我跳舞。”

    他含糊地说着谢谢走开了。妈妈快速的拥抱了我一下,然後坐下来,那拥抱很使劲,我的世界再一次正常了。我想要把手臂探过去搂抱住妈妈或握住她的手,但人太多了,我不能那样,但我渴望挨着她,以确定我的想法。她肯定感觉到我需要从她那儿获得安全感,她假装随意地移动她的椅子,直到我们的膝盖接触在一起,同时对我会心的微笑,我踏实了。

    我轻松的环顾四周,周围也有不少随他们父母来的和我年龄相近的孩子。妈妈注意到旁边一对夫妇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她蠕动着和我紧贴在一起的膝盖,悄悄对我说让我请那女孩跳舞。

    “妈妈,我宁和你跳舞。”

    她的膝盖不动了,耳语着∶“如果你只和我跳舞,别的人会感到奇怪的。”

    “如果她说不呢?”

    “paul,我敢打赌她会接收你的邀请。”

    “妈妈,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以前我从没有请女孩跳过舞。”我肯定的说。

    “你能够压榨一个成年的妇女,却愚蠢得不敢请一个少女跳舞?这让我很难相信。”妈妈笑着说。

    我感到震惊,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在这之前,妈妈从没有对我说过这方面的事情,我们几乎什麽都谈论过,但没说过这个话题。但有一点她是正确的,我曾经和一个成年的妇女做爱,请一个女孩跳舞应该不会更坏。

    在音乐开始的时候,我鼓起勇气走到那女孩的桌子边请她跳舞。她在接受我的邀请之前,先匆匆地看了一下她的母亲,她母亲几乎令人觉察不到的点了一下头。在我带她进入舞池的瞬间我问我自己,我好像是在期待她难堪的拒绝我,为什麽?乐队正在演奏一首慢曲,给了我一个自我介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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