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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探丞相府】上

   了这一步,黄蓉霎时省悟:自己的一举一动其实早就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她安插

    在府中的探子也只怕早已被贾似道收买,想不到自己聪明一世,今天却居然被这

    宵小之徒算计。

    但这时黄蓉反而放心了许多,既然贾似道自己走到了明处来,对付他就容易

    多了,于是转过头冲着正从密室台阶上走下来的贾似道嫣然一笑:「小女子不请

    自来,还望相爷宰相肚里能撑船,多多包涵。」

    「宰相肚里虽不能撑船,不过宰相的裤裆里却是能撑帆,特别是见到黄女侠

    这么美的女人更是要撑得满满的了。」

    若此刻有第三个人在,绝难想出这样的污言秽语竟是从当朝丞相和太师口中

    说出,贾似道踱着方步走进密室,色迷迷地打量着被铐在桌上的黄蓉那两条嫩藕

    般的玉臂,刚刚黄蓉那风情万种的一笑已经让他身子酥了半边。

    此时他只披了一件缎面睡袍,腰间用带子松松扎着,根本遮不住他油肥的身

    体,袒胸露腹,随着走路时的摇晃,不时露出两腿间的一团漆黑,黄蓉只看了一

    眼便不再多看他,贾似道却径自走到她对面,黄蓉只好把头偏向一边。

    贾似道淫笑两声,道:「黄女侠,为何把脸转过去?」

    「民女乃山野之人,不懂礼数,心中畏惧相爷虎威。」

    黄蓉故意小声说道,做出一副害羞的样子。

    贾似道哈哈大笑,道:「无妨,老夫一介朽才,哪有什么虎威,黄女侠,哦

    不,郭夫人,老夫适才色迷心窍,竟在称呼上失了礼数,郭夫人莫怪。还请郭夫

    人把脸转过来,也让老夫见识见识武林第一美女的风情。」

    「这民女还是不敢。」

    黄蓉的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了。

    贾似道嘿嘿淫笑:「那,就让老夫帮帮郭夫人。」

    说着,竟伸出一只手来去扳黄蓉圆尖的下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贾似道的手刚刚触到黄蓉颏尖的刹那,黄蓉突然甩头张

    口,勐地咬向贾似道的手指。

    她根本就是要引贾似道来摸她的脸,只要咬到贾似道的手指,到时不用说话

    他也知道该干什么,否则黄蓉轻者咬断他的指头,重者用牙齿传内力到他体内震

    断他的经脉,贾似道不死也会落个残废。

    这一下她已经算计了很久,直到有十成把握方才出口,咬的方位和力道都拿

    捏得恰到好处,精准堪比当年裘千尺的枣核钉。

    但黄蓉立刻发现自己再次低估了贾似道,还没等她的牙齿触到贾似道的指头

    ,贾似道已陡然收手,黄蓉一口咬空,接着只觉眼前一黑,就听「叭叭叭叭」

    四声脆响,脸上顿时升起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贾似道竟以快捷无伦的手法,不但避开了黄蓉的一咬,更在倾刻间闪电般连

    扇了她四记耳光。

    黄蓉原本以为贾似道不过是个奸相,只会玩弄权术,现在才发现,这奸相居

    然有一身上乘武功,而且以刚才他出手的迅捷,修为已不在当年的老顽童周伯通

    之下。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手抹去黄蓉头上包着的黑布,一头乌云般青丝登时洒了

    下来。

    贾似道一把抓住黄蓉的头发,把黄蓉的脸拉到面前,看着她圆睁的怒目,冷

    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江湖上那帮蠢蛋叫你一声女中诸葛你就真成了

    诸葛亮了,我告诉你,你那点底子,相爷全都知道,但是相爷这点底子,你可就

    不知道了。你也不想想,你安插的探子再精明,还能看得到相爷在帐里是如何转

    机关的么?」

    「她在哪儿?」

    黄蓉厉声道。

    「昨天给你送完地图以后,已经被相爷送到楚州兵营去劳军啦!」

    「呸!」

    黄蓉一口唾沫吐在贾似道脸上,她既恨贾似道老奸巨滑,又痛惜自己太过托

    大,以至害了手下。

    贾似道却并不生气,反而用手指把黄蓉的唾沫刮了下来,送到嘴里品了品,

    闭目砸摸了一会儿,睁开眼晴淫笑道:「郭夫人的口水,可真比琼浆玉露还要好

    吃三分,郭夫人何不多送些给老夫尝尝。」

    说完,他松开黄蓉的头发,走到门边的铜灯旁,扳了一下铜灯的灯座,上面

    远远传来哗地一声,想来是贾似道封住了密室的入口。

    「今天相爷已经吩咐人禀报皇上,说相爷身体欠安不能上朝,所以郭夫人,

    咱们不着急,有话慢慢说。」

    贾似道边说边点亮了密室中的另外三座铜灯,一时室中亮如白昼。

    「贾似道!」

    黄蓉娇叱一声,「我看你也是会武功的人,咱们江湖人不说官话。你想干什

    么?痛快说出来。」

    「爽快,爽快。」

    贾似道笑吟吟地来到八仙桌旁,拉开一张太师椅稳稳坐下,看着黄蓉道:「

    人人都说郭夫人狡黠多智,今日一见,原来也是个性情中人。也罢,老夫就明明

    白白告诉你,不错,这个局是老夫设的,只想请郭夫人来舍下作客几天,顺便和

    郭夫人切磋一下,别无他意。」

    黄蓉冷笑道:「原来如此,相爷想见小女子,差人来叫一声便是,何苦费如

    此周折?」

    「差人前往,只怕郭大侠爱惜娇妻,从中作梗,老夫欲多留郭夫人几日亦不

    可得,所以设下此局,料想郭大侠事事以国家为重,眼下蒙古兵攻城甚急,即使

    挂念娇妻,也必不会丢下襄阳跑到这里来找老夫要人。郭夫人聪明伶俐,不会不

    知道象棋中的‘抽将’是什么意思吧?」

    贾似道捻着山羊胡悠然道。

    「好个奸相,为一己私欲,居然置国事于不顾,你良心何在!」

    黄蓉怒斥道。

    「哈哈哈哈。」

    贾似道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从椅子上站起来。

    「奸相,奸相,人人都说我贾似道是奸相,却不知这奸字不是奸佞之奸,而

    是奸淫之奸。蒙古和大宋谁胜谁败,于老夫何干,老夫只想享尽人间之乐便足矣

    ,襄阳,蒙古,不过是老夫的棋子而已。」

    他踱着步子,绕到黄蓉身后,「郭夫人,你本是方外仙子,襄阳成败,与你

    何干?不如与老夫共享人间极乐,岂不快哉?」

    此时黄蓉双手被扣在桌上,整个上半身前倾,修长的双腿仍立在地上,被紧

    身夜行衣包裹的丰臀便圆圆地向外鼓了出来,她双眼目光紧盯着贾似道的一举一

    动,看他转到自己身后,便知这奸相不怀好意,果然贾似道忍不住伸出一只肥厚

    的手掌,张开五指向那只丰臀上抓去。

    黄蓉双手被困,腿功却丝毫不受限制,见机不可失,立刻向后撩起右腿,以

    脚跟勐叩贾似道两腿下阴门户,贾似道早已料到此招,不避不闪,手腕一转,使

    出大力鹰爪功,直接去叼黄蓉脚踝,不料黄蓉右脚只是虚晃一枪,贾似道刚刚将

    黄蓉右脚抓在手中,黄蓉左脚已紧随而至,势疾如箭,正正踢在贾似道下阴之上

    。

    不料这一击竟如泥牛入海,黄蓉一怔,她原想这一下就算要不了这奸相的命

    ,也少不得要让他痛彻心肺,就在这一怔之间,她的左脚也已被贾似道抄在手中

    。

    黄蓉登时身体横悬当空,只觉双脚如被一双铁钳牢牢夹住,动弹不得。

    却听贾似道嘿嘿干笑两声,道:「郭夫人如此聪明,难道竟想不到老夫既称

    奸相,必定天赋禀异么?若是这么轻易就被郭夫人的玉足踢伤了命根,岂不枉称

    奸相?」

    他双手紧握着黄蓉脚踝,不能撒手,却低下头,用自己的牙齿咬住黄蓉绑在

    脚踝上的鞋带头,轻轻一拉,便解开了黄蓉的夜行软鞋带,接着咬住黄蓉的鞋后

    跟。

    黄蓉知道他要脱掉自己的鞋子,想要用力挣扎,怎奈贾似道功力深厚,黄蓉

    虽修练九阴真经多年,却不但无法挣脱,竟连动也不能动一下,只能眼睁睁看着

    贾似道用牙齿咬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解开了裹脚的白布,把一双精致剔透的小脚

    暴露在这个容貌猥琐的老男人面前,地下密室里针一般的寒意立刻刺入了她娇嫩

    的脚底。

    贾似道脱掉了黄蓉的鞋子,把鼻尖凑到黄蓉的脚心,哧熘熘深吸一口气:「

    好香的小脚。」

    说着,伸出沾满涎水的舌头,在黄蓉左脚的脚底心上长长舔了一道。

    黄蓉只觉一股麻痒从涌泉穴直升上来,瞬间就传遍了整条左腿,不禁腿上一

    颤,脚上的五粒玉趾本能地蜷了起来。

    还没等她左脚的麻痒感稍退,贾似道又伸出舌头在她右脚的脚底舔了一道。

    这一下比刚刚那一下加重了份量,黄蓉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缓过来,右脚已

    经感到又一波更强的刺激侵袭而来,和左腿的麻痒感遥相呼应,双管齐下之下,

    转眼间她的两条腿一齐颤抖起来,并迅速波及到全身,霎时间黄蓉几乎涕泪齐流

    。

    贾似道舔了这两下后并没有接着再舔,只是在观赏黄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窘

    态,直到黄蓉勉强恢复过来,才砸了砸嘴,笑吟吟地说道:「老夫尝听江湖人言

    ,郭夫人一双美脚,天下无人能及,今日方知名不虚传,不光味道香郁,这脚肉

    还如此柔嫩。啧啧,郭大侠可真是艳福不浅哪!」

    「不许你胡说!」

    黄蓉虽一向遇事冷静,但一涉及郭靖,还是忍不住出口怒斥。

    贾似道芫尔一笑:「老夫哪里胡说?还请郭夫人明示。据说当年嘉兴烟雨楼

    大战,郭夫人大战间隙,居然还不忘洗脚,还痛打了一个偷看你洗脚的卒子,可

    见郭夫人自己也知道这双脚金贵无比。老夫怜爱郭夫人这双脚,愿与郭大侠共享

    美色」

    「无耻!」

    黄蓉再次打断了贾似道,贾似道也不出口反驳,只是低下头,在黄蓉左脚大

    趾咬了一口,黄蓉猝不及防,「哎唷」

    一声娇吟,左脚紧抽,贾似道抬起头来,换了一副冷面孔道:「这双脚,想

    必郭大侠从未这样咬过,真是暴轸天物啊。」

    郭靖的确从未玩弄过黄蓉的双脚,他本对此道所知不多,黄蓉虽略通此道,

    却也不好意思要他舔自己的脚,是以这双脚今日确是第一次被人赏玩。

    贾似道见黄蓉不答,心里已自明白了七八分,又接着道:「郭夫人,你以为

    老夫这样称呼你一个民女,真的是因为郭靖的那一点江湖名气?实话告诉你

    ,老夫生平最喜欢玩的,就是别人的老婆。叫你一声郭夫人,不过是为了玩得更

    有兴致一些罢了。你越说老夫无耻,老夫就越让你的名节败得彻底一些,若是乖

    乖听话,或许老夫玩腻了之后,还会让你的名节保全一些。」

    黄蓉哼了一声,倔强地转过脸去,再不看贾似道。

    贾似道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不看就能保全颜面么?」

    说着一抖,身上的睡袍已滑落在地,露出裆下早已昂首怒目的长龙。

    这阳物足有洗衣棒粗细,暴涨的青筋在棍体上盘根错节,虽然被小肚子上的

    肥肉挡住了一些,但仅露出来的这一部分,长短已经与黄蓉的小臂不相上下,暗

    红色的龟头比鸡蛋还要大上一圈,黑乎乎的阴囊包着两颗睾丸沉甸甸坠在腹下。

    地上黄蓉包袱里那些阳具虽然制作精细,但即便是最大号的与贾似道胯下这

    条相比,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贾似道挺着阳物向前一凑,黄蓉只觉一个肉乎乎的圆球顶在了自己的脚心上

    ,她知道那必定是贾似道的龟头,一阵恶心涌上她的喉间,几欲作呕。

    贾似道却兴味盎然,抖动着阳物,让龟头在黄蓉的脚底上从足跟到足尖来

    滑动,他的马眼中不断分泌着少量粘液,很快就在黄蓉脚底上涂了粘乎乎的一层

    ,滑动起来更加省力。

    黄蓉忍住恶心,任凭贾似道用龟头顶她的脚,一声不吭。

    贾似道玩了一会儿黄蓉的脚心后,看黄蓉毫无反应,心中暗笑,把龟头向下

    挪了挪,从黄蓉丰厚的前脚掌上滑过,顶在了黄蓉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里。

    这里没有肌肉包裹,只有一层嫩皮,贾似道的大龟头那种粘乎乎的触感直接

    透过骨缝渗透到黄蓉的整条小腿上,贾似道催动内力,顿时,黄蓉只觉得一股冰

    寒之气透过脚趾之间刺进骨髓,她本能地一缩脚尖,正把贾似道的大龟头夹在脚

    趾中。

    「嗯」

    贾似道舒服地哼了一声,黄蓉发现上当,连忙松开,但这时又一股灼热之气

    自脚趾间注入脚中,直升腿间。

    刚刚的寒气这时并未消散,冷热二气一激,黄蓉的脚底不由自地抽动起来

    ,贾似道乘机把龟头在黄蓉脚底上来摩擦。

    黄蓉脚底本就敏感,再加上贾似道这一摩擦,那种难耐的麻痒感又开始向全

    身扩散,黄蓉控制不了自己的麻痒,只能尽力伸展或蜷缩脚底来减轻一点难受的

    感觉,但她越挣扎,贾似道的龟头在脚上得到的摩擦就越厉害,那种麻痒感就越

    强烈,如同干草原上撒下的一颗火星,很快就把她的脚底烧得像是踩在火炭上一

    样,她拼命想要躲开那鬼魅般的龟头在脚底上的滑动,但脚被贾似道抓得死死的

    ,哪里躲得开。

    很快,脚上的神经就完全失去了控制。

    黄蓉咬牙强忍着由于脚底被搔而涌起的越来越强的笑意,脸却已经涨得通红

    。

    贾似道一边用龟头在她左右双脚脚底来磨擦,享受足交的快感,一边观察

    她的反应,见她脸色涨红,知她已在勉强苦撑,于是腰向前一挺,催动原本已在

    黄蓉体内的阴阳真气,直攻黄蓉丹田。

    黄蓉本就是靠丹田中一点修炼多年的正阴之气支持,这下再也支持不住,心

    智大乱:「哈哈哈哈」

    脱口大笑了出来,全身一阵颤抖,难受得拼命摇头。

    便在这时,贾似道在黄蓉的脚肉摩擦下,也已精冲玄关,他仰天呼出一口长

    气,马眼大开,浓浊的白精顿时像浆煳一样喷涌出来,转眼间便涂抹得黄蓉两只

    小脚上一片狼藉。

    黄蓉只顾大笑,浑然不觉,直到笑出眼泪来,身体中的不适渐渐消退,才惊

    觉双脚被冰凉粘湿的液体包裹。

    这时只听贾似道淫笑道:「郭夫人美脚,真是天下无双啊,不光看上去美不

    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么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么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

    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愤难当。

    若是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

    样的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第一次破口大骂起来。

    她本是丐帮帮,又是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但耳濡

    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是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

    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

    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

    怒骂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发

    ,此刻已是披头散发,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

    般的目光,伴随着怒骂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

    此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子来得光

    明磊落!」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发,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

    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个胎里带的婊子,别不识抬举。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么了不起。什么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

    !官府懒得管你们,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别说你是郭靖的老婆,

    就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里,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

    民!」

    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

    贾似道毫无半点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勐地把她的头

    从桌上拉起来,把自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

    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上。

    贾似道一手揪着黄蓉的头发,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

    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

    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没这么周道吧。」

    贾似道上下起伏着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里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

    ,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蓉。

    正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里的那一刻

    ,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

    这并不是她生平第一次失手被擒,但却是第一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

    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

    下了痛骂,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第一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当贾似道

    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时,

    她第一次想到了死。

    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

    于是黄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传来了贾似道阴恻恻的

    声音:「郭夫人,别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哥还在等着救

    兵呢。

    自己死了一了了,可靖哥哥没有救兵怎么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会

    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

    可这奸相正想到这里,贾似道彷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阴恻恻地说道:

    「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黄蓉身体一震:这奸相在要挟自己听他摆布。

    黄蓉一生我行我素,除了少女时被欧阳锋擒住,何时受过人的要挟!但眼下

    贾似道却是用她最重要的东西来要挟她,她心知自己武功智谋均远逊敌手,根本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但要自己向这奸相低头,却怎么也无法放下那与生俱来的

    傲气。

    正在两难间,忽然觉得口中一松,原来贾似道已经在她嘴里过足了瘾,把阳

    具退了出来。

    贾似道甩开黄蓉的头发,从桌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郭夫人,

    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老夫还没享受你这白白的身子,只玩了玩脚和嘴就已经

    是通体舒泰。若是真的和你共享鱼水之欢,只怕老夫要死在你的肚皮上了。」

    黄蓉恨恨地盯着他,却再也提不起自杀的勇气,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他刚刚说

    过的话:「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

    「什么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就要看郭夫人的了」

    贾似道看她发怔,知道刚才那番话已经击中了她的心事,冷笑道:「郭夫人

    ,刚刚老夫只玩了玩你的嘴和脚,你就要死觅活,要想老夫发兵救襄阳,可不

    是光玩玩嘴和脚那么简单。你可要想清楚了。」

    说着,在八仙桌上拍了一下,只听咯一声轻响,黄蓉只觉双手一松,那副铁

    铐竟从手腕上崩了开来,缩到匣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