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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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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忆至此,手中不知何时握起自己的手机。通讯软体的纪录裡,人传来的

    晚安讯息在数小时前,这时应该正在睡梦中吧?随即,又浏览起手机中保存的调

    教照片,一张张历历在目。不论是时间、场地,调教的手法,了然于心,深切牢

    记。

    自己淫荡的变态肉体,被人摆弄成各种姿势,拍摄成完美的作品,赏心悦

    目。每一张的神情,都是欢愉解放,最真实的自己。

    仅有他,能让我真正的开心,无论是身体或心灵。

    ……想人了……

    夜深人静,特别思念。

    不知不觉,跟了人大半年的时光,像是觅到窝心的角落,不再被寂寞的

    黑暗夜晚给困扰。我的忧鬱病情,随之无药而癒,消失无影。

    就算有着男友,哪怕之后进入婚姻的生活,我也希望留在人身边,在不干

    扰彼此的日常生活下,陪伴、伺候着他。

    对此,我不后悔,纯属自愿。

    「啊哈……」儘管疲倦,左手却是想要去抚摸起自己的敏感地。那突起在乳

    房顶端上的圆点,左右皆挺立。

    想捏,想揉,想压,想扯,想要放纵。

    思念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被虐的丝丝情慾汇流成河,渐渐地淹上我的咽喉

    跟鼻尖。明明才分开不到几天时光,现在又无比地想要再次见人。臣服在他的

    脚下,受尽折腾跟苦痛,才显得自己的存在,货真价实。

    噗噜……

    看不见的无形黑水过额头,将我灭顶。被名为「人」的海洋,吞噬一乾二

    淨。什么权利都被剥夺殆尽,所有行为都经过他的允许。

    悬空的左手定格,被桎梏地不敢继续动作。

    「人…庭胜人…」我喃喃自语,「…欣儿想你…想您……」

    手机萤幕,漾着白光,是人把自己搂进怀裡的甜蜜照。少少几张,格外

    珍惜。指尖碰触他的脸庞,彷若人就在身边。跟照片裡相同动作,宠溺着疼爱

    我。

    右上角的时间,显示凌晨二点四十三分……

    「嗯,该睡了…」赶紧把萤幕的相簿给关闭,「…再不睡,被人知道又要

    倒大楣。」

    我吐起舌尖,俏皮地嘻笑。偶尔的小小淘气,会让我有得意的愉快心情。在

    他没见到的时候,偷偷地捣蛋一下,算是我的微弱反抗。反正,他不会知悉。

    殊不知,我的手机同时「滴滴」的发出响音。

    突兀、意外,在无声的深夜令我心惊。是通讯软体,特别为了人特定的专

    属提示音……

    【欣儿,又晚睡啦。】人的头像跳动着。

    数个字的简短叙述,当下有如被轰雷电击,我整个人寒毛立起。

    唔唔!他…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我还没睡呢?不可能,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事情!

    这,这应该是他故意试探我的…对,故意引诱我上钩!

    【我知道妳在线上,我话。】又是头像闪烁,戳破我假装睡觉的谎言,【我

    只说这一次,快话。不然,妳就等着倒楣,被我狠狠收拾。】

    指尖恐惧地抖嗦,却不敢不听从的急忙应着:

    【人……欣儿在。】

    【我就知道,妳又晚睡了。】字字诛心,宛若人当面对我的严厉训斥,把

    文字转化成音符,带着他语调节奏,直视我阐述。

    【对不起,人。欣儿,不是故意的……】我支支吾吾复。

    【我知道,妳肯定心情不好,才会晚睡。今天,妳男友放妳鸽子多久?后来

    有去接妳吗?】人道出他的担忧,就算已是深夜,仍没忘记。

    【有的,没事的,人。】我赶紧彙报,暖意流淌入心。

    马上,我模煳话题,为了不想被继续深入询问。内心有着不常的疙瘩,大

    概是不愿意用此时的模样,来面对自己心爱的人。

    毕竟,我刚跟男友做爱完,保持着裸体。儘管有穿内裤,是为了防止精液流

    出。本质上,依旧是放鬆惬意的懒散样子。

    我的观点上,在子面前就要优雅乖巧且全神专注,非现在这般没大没小。

    【人,您怎么还没睡呢?】

    通常这个时段,他都是熟睡中,难得会清醒与我聊天应。因为,我清楚

    人必须早起,每天都是早晨五点半钟。几秒后,手机就出现解答:【起床上个厕

    所,就问问看。果然,我的直觉是正确的。】

    【人,对不起嘛…欣儿,不敢了。】这段打完,还加个泪眼汪汪的表情符

    号,深怕他动怒生气。

    要知道,人对我的身体状况非常重视。为此还立了几项规范要点,强制我

    要乖乖遵守。例如,每天的喝水量、排便次数,作息时间之类的。倘若我违反不

    听话,就是重刑伺候,决不宽贷。

    记得第一次犯错时,被人粗暴地双手双脚四马綑绑,全身光熘熘地在客

    厅,戴上真皮头套跟橡胶口球,身处漆黑中被放置半小时。才发现冷落无视是最

    残酷的责罚。

    什么都做不到,也什么都无法做,只剩血液的流动,告诉我被人处刑。哪

    怕整个过程我哀号悲鸣,蠕动挣扎,也没换来他的一声理会。且处于黑暗的封闭

    五官,绝对是对人的苦刑折磨。

    尤其是,我患有轻度忧鬱症,状况时好时坏,对于独自漆黑的世界格外敏锐

    惧怕,讨厌一个人的孤寂。

    下场,便是我大哭崩溃,直到时间结束,才被人给解开安抚。整个过程,

    被摄影机收录,在人对我的调教纪实裡。

    印象深刻,不敢忘怀。当时还暗自立下誓言,绝对不会再犯错。

    可想而知,我的誓言很快就破除。后续的每次犯错,人惩罚的力度逐渐累

    积。有封闭知觉感官、有疼痛教训,亦有羞耻责罚。前次上刑,是鞭打三十下,

    嗯……各个部位加起来共三十下。有乳房、大腿、背部、屁股、阴部,惨哭得淅

    沥哗啦。

    幸好我的体质不太会留疤痕,三天后就消散。这「幸福又痛苦」的纹路,总

    让我一喜一忧。喜是不会被人察觉,忧是人刻印的成果,太快就不见。

    等了一会儿,人答覆:【现在,快去睡。】

    我悬在半空中的心悄悄地落下,看起来应该是逃过一劫了……

    【是,人。】我打蛇随棍上地秒。

    【週六,我们见面吧。直接到小窝,我在那边等妳。要过来之前,打电话告

    诉我。】

    呜呜……

    【好了伤痕忘了痛,欠收拾的丫头。】

    人的最后一句,我就知道在劫难逃。躲的过初一,避不了十五,还不如乖

    乖认罚,免得惩处加重。

    【人……】恐惧瀰漫,却不敢又第二句话。

    满腔的委屈,让我眼泪凝聚在眼眶,随时都会滴下。

    【有任何问题或不妥,直接说。】他照惯例问出这句,【如果没有,就给我

    乖乖过来,听到没?】

    【是的,人。】我默默地打完这句。

    手机放下,躺在床上,闭起眼睛。人的命令漂浮在脑中,莫名的恐惧凝结

    成乌云,闪着电光,蓄势待发。这次,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处罚。念头一转,则有

    欣喜的种子冒出绿枝嫩芽,从心田裡破土,朝天向上。

    天堂跟地狱的徘徊,一念之间。就算是处罚,也是我最爱的调教,而且还能

    跟人见面。

    唔……好期待週六快点到来啊!

    然而,有时候命运真的爱捉弄人。

    才跟人约定好见面的时间,他就马上被公司派出国去公干。连跟招呼都只

    是简短的讯息告知,说週五才国,便匆匆忙忙地搭乘飞机外出。

    我略感寂寞委屈,又莫可奈何。人的工作就这样,时常不会顺心如意。上

    头交代任务,立即便要执行。

    再来,我也跟男友纠纷吵闹,还是那个老问题。朋友跟女友,不知道他到底

    是重视哪个?连续两天,打牌到深夜两三点,还非带着我出席,又把我晾在一旁

    当观众,顾着自己快乐。

    等到剩我们两人时,就是新仇旧恨一起算。争吵、冷战、斗嘴、嘲讽,只差

    没有动手翻桌子,箭拔孥张。

    心烦意乱,感觉许久没发作的病症蠢蠢欲动时,我接到噩耗。

    週三,我下午在教室上课的时候,突然收到一封来自家裡的讯息,是妈妈请

    我家一趟,说发生大事,需要我协助帮忙。立马,我赶紧电至妈妈,才得知

    是爸爸的身体出毛病,进医院检查,可能需要住院观察一阵子。

    妈妈的转述,似乎是关于心血管疾病,攸关心脏的大动脉,光听我就不寒而

    慄,慌张失措,一颗心提在嗓子眼,难受万分。

    因此,她希望我先家来帮忙,可能要一段时期。

    于是乎,担心爸爸情况的我,一下课就先到系上办理请假的手续,跟导师告

    报自己的情况,还连络男友到我宿舍,帮忙收拾行李家当,送我去高铁站,搭乘

    当次的车班,心急如焚地返乡。

    直到上车厢,我才赫然地想起人及跟他的约定。心中盘算一下,考虑是否

    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说了,也于事无补;不说,他肯定担心。而且,人还在

    国外,根本就联繫不上。等他看到我的讯息时,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握起手机,心思左右徘徊。情绪忽然打结,莫名的凄凉茫然……

    倘若,爸爸的病情严重的话,是不是就需要有人专属照顾呢?仅靠妈妈独自

    一个人,肯定是无法支撑的。到时候,自己也是会动照料。

    那么,意味着要离开学校、暂离让我心醉的地方,重返家裡,直到父亲的身

    体稳定……换句话说,我跟人,就要分离……

    不要…我不要!

    平稳的情绪波涛汹涌地掀起,忧鬱的疾病暗喷,突如其来地缠上我的灵魂跟

    身躯,连耳朵都好似听到悲哀的凄鸣,眼睛浮现出许多别离的场景。我难过地大

    哭起来,惊吓隔壁的乘客,搞得他无奈又尴尬。

    直视手机,便注意到高铁的快速运驶下,简单的电话都很难拨通,更不用说

    路的联繫,根本发不出去。心灰意冷,恐惧瀰漫,满脑子负面情绪垄罩的我,

    神差鬼使下便对人留下一段话,寄到他专属的信箱:

    「人,欣儿有事想要汇报。其实,可以不用和人说。可是,我不想有事

    情瞒着人。

    人知道的,欣儿的老家距离学校很远,就算是搭乘高铁,亦需要半天的时

    间。而且,路通讯也不太方便。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