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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第27部分阅读

她,本宫都会查出来!”徒单皇后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饱含戾气。

    “倘若真是贵妃,还需从长计议,毕竟陛下还宠着她。”

    “你说得对,不可操之过急。若要置她于死地,就要抓住她的致命之处,方能成事!”

    我看着她,昏黄的烛影照在她苍白、冷肃的脸上,仿佛抹上一层暗红的血水,仿若她正在沙场上奋勇杀敌,浴血奋战。

    九娘说夜深了,徒单皇后告辞,我送到殿门,她忽然止步,“还有一件事,本宫想问你,小儿的怪病,你会医吗?”

    我心中一亮,“太子殿下身患怪病?”

    她笑了,“你真聪明。”

    我笑道:“那明晚嫔妾到皇后寝殿给太子殿下瞧瞧。”

    ——

    次日夜里,前往隆徽殿。

    金国太子生于天德二年,就是我成为完颜亮女人的那年,是完颜亮的长子,已经四岁,女真名叫阿鲁补,汉名叫完颜光英。

    襁褓时,太子养在臣僚家中,并未养在徒单皇后身边;直至迁都后才接他到中都,居于东宫。

    虽然徒单皇后无宠,完颜亮却非常喜欢、宠爱这个长子,天德四年二月,立光英为皇太子。

    平时太子住在东宫,这些日子,徒单皇后亲自照料儿子,太子就在隆徽殿过夜。

    太子已经睡了,睡容安宁,俊美白皙的容貌承袭了父皇的俊颜。我轻轻拿出他的小手,为他把脉。徒单皇后坐在一旁,轻声叙说儿子的病情。

    迁都后,不知是不是换了自幼熟悉的地方,太子睡着睡着,突然尖叫起来,或是被梦魇困住似的,闭着眼睛哭闹,双臂乱抓乱推,好久才清醒;醒来后哇哇大哭,有时哭闹整整一夜,怎么哄也哄不好。

    徒单皇后束手无策,伺候太子的奶娘和宫女更是没法子。近来,太子夜里惊悸、哭闹越来越频繁,有时严重,有时哄一个时辰就好。太医院的太医会诊过,每日都开药给太子服药,病情却依旧如此,没有好转的迹象。

    完颜光英的脉象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身子有些弱,想必是夜里惊悸导致睡眠不佳影响了身躯的成长。我冥思苦想,按说小儿惊悸并非怪病,只要对症下药便可痊愈,为什么堂堂太医院的太医都治不好?这不是很奇怪吗?

    “才人,有什么发现?”徒单皇后满目期待地问。

    “暂时没发现,太子殿下的脉象没什么不妥。”

    “那……”她又是苦恼又是着急。

    “嗯嗯……呜呜……啊啊……”

    完颜光英哼哼唧唧,眉头紧皱,扭着身子,双腿微蹬,好像很痛苦、很惊恐;接着,他伸出双臂,五指自然伸着,掌心张开,像是往外推着什么。

    好生奇怪。

    徒单皇后立即抱起儿子,搂在怀中,柔声哄着,给他安全的怀抱。

    我觉得不妥,“皇后,必须叫醒太子殿下。”

    她诧异地看我,在我的坚持下,她叫着儿子的小名,我也帮忙叫醒。

    终于,完颜光英醒了,睁开眼,乍然看见陌生的我,吓得躲起来,把脸埋在母后的胸前。

    “别怕,母后在这里,没有人欺负你。”徒单皇后轻拍儿子的背,柔声哄着。

    “儿臣怕怕……呜呜呜……儿臣不想看见她,母后赶她走……”完颜光英哭叫道。

    我离开寝殿,过会儿,徒单皇后也出来,和我往外走,“奶娘哄着孩子,才人有什么发现吗?”

    我凝眉道:“暂无发现,小儿夜里惊悸并不少见,按说不是什么怪病,不过太子殿下的症状颇为严重。几个太医治不好此证,有点儿匪夷所思。”

    她急了,“那如何是好?”

    我故作轻松地笑,“皇后莫担心,嫔妾会竭尽全力。夜深了,皇后也该就寝了,嫔妾回去想想如何医治太子殿下。”

    于此,她让九娘送我离开昭明宫。

    想了一夜一日,仍无所得,太子为什么会夜夜惊悸?为什么见到我那么害怕?难道怕生?

    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夜里,再次来到隆徽殿,同样的时辰,太子发病惊醒,额头上布满了汗,哭得厉害,响亮的哭声响彻整个寝殿。奶娘和徒单皇后轮流抱他、哄他,他还是哭得不停,差点儿喘不上气。

    我担心他怕生,便用丝巾蒙住脸,只露眼睛,坐到床沿,拉过他的手把脉。他乍然转过头,惊得双目睁圆,猛地用劲甩开我的手,惊恐而凄厉地喊:“坏人!坏人!坏人!坏人……”

    我错愕地呆住,徒单皇后被吓坏了,赶紧搂紧儿子,“阿鲁补乖,她不是坏人……”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迅速取下丝巾,戴在徒单皇后脸上。她不明所以,我示意她稍安勿躁,道:“让太子殿下看看皇后。”

    果然,完颜光英看见她,也惨烈地尖叫,骂她“坏人”,对她拳打脚踢,竭力挣脱她的怀抱。

    奶娘抱过他,我拉着徒单皇后离开床榻,在她耳畔道:“皇后,嫔妾已有发现。”

    第三日夜里,她和我在寝殿等候。

    宫灯渐次灭了,夜深了,九娘来禀报,说已人赃并获。来到灯火通明的大殿,殿中跪着一个宫娥,她的脸上带着一张龇牙咧嘴的面具。若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孩睁眼看见这么一个带着恐怖面具的人,必定吓得哇哇大哭;多吓几次,小孩就会被梦魇缠住,夜夜惊悸,哭闹不止。

    这便是太子的怪病的由来——虽然一直服药,但持续被吓,病怎么会好?

    “把这贱婢的面具摘下来!”徒单皇后下令道,又惊又怒。

    “是。”九娘摘下宫娥的面具,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明亮的灯光下。

    东宫主要有奶娘和四个宫娥近身照顾完颜光英,这宫娥便是其中一个。

    徒单皇后气得拍案,“说!是谁指使你半夜吓太子?”

    那宫娥冷静得异乎寻常,“没有人指使奴婢。”

    “无人指使你,你为什么这么做?”

    “奴婢年纪大了,想出宫嫁人,宫规不许宫人出宫,奴婢心生怨愤,便在半夜戴面具吓太子殿下,以此泄恨。如今事败,但凭处置!”宫娥并不惧怕,对答如流。

    “究竟是谁指使你?”九娘怒喝,“再不从实招来,有你好受的!”

    “无人指使。”宫娥一脸沉肃,仿佛看透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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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夜深了,先将她关起来,明日再审不迟。”我使了一个眼色。

    徒单皇后明白我的意思,挥手让人将那宫娥押下去。

    两个内侍押着宫娥退下,行至殿门,那宫娥突然奋力地挣脱,在内侍防不胜防之下,冲向殿门,狠狠地撞过去,“咚”的一声,额头触门,她缓缓下滑,片刻之间便气绝身亡。

    一抹鲜血染红了殿门,蜿蜒流下。

    此人自尽,怕是早已抱着必死之心。

    徒单皇后侧过头、不看那惨烈的一幕,面色略白,极怕血腥似的。

    我心中也不好受,“把贱婢拖下去!”

    九娘指挥若定,命人将大殿的血迹清理干净,回来禀奏:“皇后,那贱婢死不足惜,只是就此断了线索,再也查不出谁是谋害太子殿下的幕后主使,委实可惜。”

    “不一定。”我提醒道,“陛下御极四五载,只有两个皇子,太子殿下和大姝妃的儿子。”

    “你意思是……”徒单皇后突然开窍了似的,了悟地点头,“陛下最喜欢本宫的儿子,立阿鲁补为皇太子,有人不甘心,就暗中下手,让太子英年早逝,那么,她的儿子不就有机会成为储君?”

    “一定是这样的!”九娘断然道,气得牙痒痒,“大姝妃竟然向太子殿下下手,皇后不能轻饶了她!”

    “大姝妃得宠多年,心肠竟然如此歹毒,真是想不到。”徒单皇后长长一叹,“虽然她心如蛇蝎,可她毕竟是陛下的宠妃;再者,人已死,死无对证。罢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阿鲁补没事便好。本宫不想多生是非,才人,九娘,这件事到此为止。”

    九娘和我齐声应“是”。

    徒单皇后问我:“对了,阿鲁补当真是夜里被那面具所吓才得了这病吗?”

    我颔首,“那宫娥反复吓太子殿下,病情才会不见好。皇后放心,此番太子殿下会好起来的。”

    她笑道:“如此,本宫就放心了。”她走过来,诚挚道,“你治好了阿鲁补的病,大恩不言谢,本宫没齿难忘。”

    ——

    从隆徽殿出来,寒冷的夜风灌入敞袖,寒气逼人,我拢紧披风,加快步伐。

    羽哥在我左侧提着宫灯,笑赞:“才人的医术真好。”

    我嘱咐她不要对外泄露我懂医术这事,让明哥也不要外泄。

    有一件事,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完颜亮宠爱大姝妃,理应爱屋及乌、喜欢她的儿子完颜元寿,怎么就宠爱皇后嫡出的完颜光英?难道是因为嫡出?可是,他自己并非嫡出,是庶出。

    “站住!三更半夜的,何人在此?”呼呼的夜风中传来一道喝问。

    “才人,怎么办?”羽哥低声问。

    我示意她不要出声,吹灭宫灯,沿着墙根轻手轻脚地走。

    倘若让人发现我和徒单皇后暗中来往,很快就会传遍后宫,如此就不妙了。

    正要转过拐角,却有一人挡住去路,仿若一堵墙,我差点儿撞上,疾速后退。由于退得太急,立足不稳,往后跌去,他眼疾手快地拉住我的手,却因为用力过大,我又往前扑去,整个人趴在他身上。

    羽哥慌张地行礼,“奴婢参见陛下。”

    然后,她低着头退下,他的侍从也纷纷退到远处。

    心神略定,我屈身行礼,心中起了疑惑:此处虽然还是昭明宫范围,但离昭明殿有点距离,完颜亮怎么会在这里?

    衣袂与袍角在夜风中飘飞,噗噗有声,一袭玄色常袍在微明的夜色中染尽墨色。

    “你怎么在这里?”完颜亮略带惊诧地问。

    “夜里难眠,只是随处走走。”刚才已想好应对之词。

    “此处距合欢殿不近,这也是随处走走?”他的声音冷如夜风,不带丝毫热度。

    “陛下还记得合欢殿吗?”我淡淡讥讽,“阿眸该回去了,阿眸告退。”

    我往前走,目不斜视,即将与他擦肩而过之际,期待中的事发生了——他轻扣我的手腕,“当真夜里难眠、随处走走?”我点头,面朝西边,他面朝东边,背道而驰,也许这就是我和他前进的方向,从头至今,一直如此,背道而驰。他低声问,“你……可怨怪朕?”

    我冷冷地反问:“陛下还会在乎阿眸怎么想吗?”

    完颜亮笑了,笑声低沉得分外魅人;他转身面对我,笑眯眯地问:“当真怨怪朕?”

    “阿眸为什么怨怪陛下?”

    “天知,地知,你知,朕知。”

    我勾眸冷笑,“陛下说的是佛偈吗?阿眸听不明白。”

    他突然揽紧我,慢慢俯首,在我唇边道:“朕说的是绵绵情话。”

    我微微侧首,冷静以对:“夜深了,陛下还是回去就寝吧。”

    他移过我的脸,轻触我的唇,嗓音低哑沉魅,“朕要你侍寝。”

    我缓唇一笑,略有讥讽之意,“后宫佳丽如云,等着侍寝的妃嫔望眼欲穿,陛下还是多多眷顾她们吧。”

    完颜亮收紧双臂,将我抱得更紧,“朕只想眷顾你。”

    “我?”我受不住唇边的讥笑,“阿眸在众妃嫔、宫人面前宽衣解带,是整个皇宫的笑柄,陛下眷顾阿眸,也会连带地被人嘲笑。”

    “谁敢嘲笑朕?”

    “自然有人敢。那时,阿眸的罪名更大了,所有人都会说阿眸使了妖术迷惑陛下。”

    “果然怨怪朕,而且怨得这么深、怪得这么深。”他的语声中似有得意的笑。

    “阿眸岂敢?”我用力地挣扎,“还请陛下放手,阿眸告退。”

    “朕送你回去。”完颜亮俊眸闪闪,眼角滑出一丝狡诈的笑意,“不过,在送你回去之前……”

    话音未落,他就迫不及待地吻我的唇,瞬间吞没,肆意挑逗,霸道纠缠。

    闪避了两下,再也无法动弹,他扣住我的后脑,还将我拥至宫墙,唇舌攻伐之中,狠厉与缠绵深深地交织,令人无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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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环上他的脖子,他哑声道:“好香……”

    然后,他抱起我,直往昭明殿。

    一道道殿门打开,所有宫人静立垂首,我在完颜亮的怀中,穿过了短短的宫道,穿越了迷离的夜色,以不雅的姿势来到寝殿。殿门缓缓关上,重重帷幔垂下,殿中暗黄的灯影妖娆地绽放;他将我放在案上,自行宽衣解带,我趁机跳下来,立即逃跑,他火速追上来,将我扛起来,放在龙榻上。

    “陛下,不行……”我使了一半的力推拒。

    “如何不行?”完颜亮扯开我的披风,随手扔去,宫砖上撒了一地衣袍。

    “真的不行,阿眸身子不适……”

    他使了三成力道,一掌扣住我的头,堵住我的唇,吮吻我的舌尖,弄得我喘不过气;他的另只一手解开我腰间的帛带,松开上身的衣袍……片刻之间,我身上的衣袍不翼而飞,只剩贴身的丝衣。

    我求道:“陛下还是召幸别的妃嫔吧,阿眸真的不能侍寝……”

    他充耳不闻,喘息越来越急促,大掌揉着我的左||乳|,粗噶道:“朕谁也不要,只要你!”

    唇舌下滑,停留于间的红鸾,舔吻,轻咬……有一只手,悄然下移,想扯下身下仅有的遮蔽。我立即抓住他的手,祈求道:“不可!陛下若强来,只怕会沾了妇人的秽气。”

    顷刻间,完颜亮僵住,眉宇凝出一道深深的痕,“你来了月事?”

    我委屈地颔首,“阿眸早就说过……不行……”

    他凝视我,双眸深沉若渊,已被情欲烧成火眸,欲色丝毫不减,“不行也得行!”

    我骇然,他想做什么?

    他强迫我挤压自己的,我蹙眉推他,他沉声哄我,让我乖乖的,照他的话做。我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想掀翻他,又觉得这是一个重得宠爱的良机,应该好好把握……就在一瞬间的犹豫中,他的灼热放上来,在之间滑动……

    我瞠目结舌,赶紧闭眼,双腮似有大火烧起来。(以下剧情省略三百字,请童鞋们自由想象)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久得数次支撑不住。

    退去,完颜亮意犹未尽,半压着我,兴致盎然地瞧着我,“朕发现,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香,是什么香?”

    “阿眸从不用香。”我看见,他的眼眸缀满了笑意。

    “朕知道了,是你的体香。”他轻轻握着我的||乳|,“想必是朕冷落你太久,以至于思念成狂。”

    “陛下想念的,只是阿眸的身子。”我冷淡地别过头。

    “朕想你想得发疯,才会欲罢不能。”他丝毫不介意,手指往下滑,“想你的眸,想你的唇,想你的||乳|,想你的肌肤,想你的腰肢,想你的双腿……你的身与心,朕都想……一想,就停不下来,想把你禁锢在身下,折磨你七日七夜。”

    我深深地震骇,他疯了不成?

    完颜亮的拇指轻轻摩挲我的腮,“你天生丽质,略施粉黛便容色倾城。方才在宫道上遇见你,你就像是从夜空飞落的九天玄女,披着黑色的披风,眉目如画,这张白皙的小脸宛若月下聚雪,令人无法抗拒。”

    因此,他才不让我走,才会那般狂野如火?

    他缠着我、说爱我,也许爱的是我这副皮相。

    我疏冷道:“后宫妃嫔哪个不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与她们相比,她们是高贵的凤凰,阿眸便是又黑又丑的乌鸦。”

    “你自然无法和她们相提并论。”他柔柔地笑,“在朕心中,你是上苍赐予朕的女子。朕是天子,你便是国后。”

    “如此动听、美妙的甜言蜜语是许诺吗?”我讥讽道,“陛下的许诺只能左耳进、右耳出,因为天一亮,陛下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朕说的是真心话,不是甜言蜜语,也不是许诺。”完颜亮的眸色渐渐沉暗,“在妃嫔面前,朕会说甜言蜜语;在你面前,朕心中怎么想,就怎么说。因为,你早已看透了朕,若朕说了违心话,你一定知道,朕只能说真心话。”

    “在妃嫔面前,陛下也用这番话哄她们,如同此时哄我一般。”我不屑地冷笑,“阿眸听说,陛下曾经许诺贵妃以后位……”

    他尴尬道:“那次是朕喝多了,贵妃一直央求朕,朕醉得迷迷糊糊,都不记得许诺过她。”

    我冷冷不语,侧过脸。

    完颜亮移过我的脸,“事后朕不是没答应她嘛,你忘记了吗?那年朕去临安求娶你,许你后位。朕心目中的皇后,一直是你,待时机成熟,朕就废后,立你为后。”

    我深深地笑,“虽然皇后尊荣无比,不过阿眸可不想像徒单皇后那般,被夫君冰在隆徽殿,不闻不问,自生自灭。阿眸也自问没有宽广的心胸眼睁睁看着夫君与妃嫔恩爱缠绵,更没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与妃嫔明争暗斗,斗智斗勇,斗阴斗狠。”

    他脸容深敛,“你该知道,身为帝王,三宫六院在所难免。”

    我道:“阿眸自然知道,因此,阿眸向往的是凡夫俗子简单的婚嫁,一生一世只予一人。”

    他注目于我,眸光越来越冷沉深邃,越来越神秘,令人看不懂。

    “你已是朕的人,注定一世尊荣。”完颜亮的唇边微含笑意,“之前贵妃欺负你、羞辱你,你怨怪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