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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月恩仇录】【第一部】【第九章 春满绣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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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九章  春满绣榻

    满桌饭菜,香气扑鼻,天亮募然觉得腹内空空,忙坐到她身边端起酒杯来劝道:“好姐姐,别再为此生气了,快点吃吧!我好饿了。”

    “好吧,为压惊,先干一杯!”冰月端起酒杯来丁地碰一下,一仰脖子喝得涓滴不剩。

    天亮见她先干了,便知酒中没有猫腻,举杯咕嘟嘟地灌下喉咙去,咂咂嘴巴连连赞叹:“好酒好酒!入口清冽,下肚暖心。”

    冰月自从早间在水月山庄吃过一顿,到现在亦是滴水未沾,比天亮好不了多少。

    两人你来我往,杯盏转换之间酒壶已空。

    <h6 style=”padding-bottom: px; margin: px; paddi: px; padding-right: px; padding-top: px” class=”quote”></h6>

    <blockquote style=”margin: px px” class=”blockquote”>  天亮头也不抬,风卷残云般扫光桌上的饭菜包子馍馍,摸摸鼓鼓的肚皮满足地嘟囔着:“幻月宫连家常酒菜都是如此可口,这一趟没有白来。”

    “酒喝足,饭吃饱,胆子就大得不得了。”冰月顺口说了一句顺口溜。

    天亮哈哈一笑,借着酒意倾身问道:“我说姐姐,你千方计地要我同你来这龙潭虎穴,到底打的什幺意呢?”

    冰月脸面酡红,眼珠一转,吃吃地笑个不停:“姐姐还想问你呢!阴阳六扇是天都的绝学,从来密不外传,你到底是何许人?”

    “你先答我的问题,我便答你。”天亮较起真来。

    冰月愣怔一下,打了个哈哈,指指屏风说:“赶了一天路累得慌,姐姐先美美地睡上一觉,醒来了再告诉你。”说罢起身绕到屏风后面往榻上一坐。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天亮固执地跟了进去。

    冰月没有答,大喇喇地往后一倒,咕咙着:“睡吧,睡吧,天大的事待到明天再说不迟。”声音突然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软绵绵地使人心颤。

    天亮见她拒绝答,一时也找不到话说,房间里登时静寂得连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听得见,他预感到即将发生一件什幺大事情,却又说不清楚是什幺。

    “这天气……怪热啊!” 冰月直起身来取下束发,抖抖头发理了理,又拢到脑后扎好,一垂手裙带便从肩上垮下来,露出半只圆润的肩头。

    天亮用眼角一扫,皮肤那个白呀!便再也坐不住了,突地将她扑倒在床上。

    “干什幺呢?干什幺呢?”冰月轻声叫起来,眼神儿柔柔和和的妩媚至极。

    天亮的手早像条蛇也似的钻到裙底,摸到光溜溜软乎乎的肉丘上,惊讶地道:“你湿了!”

    “废话!”冰月哼了一声,摊开手闭了两眼。

    天亮将裙摆捞起来,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吊在床沿不安地晃悠着。女人的腿丰腴结实,如两截新鲜的莲藕。他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唾沫,喉咙里咕嘟一声。

    贴身裤衫粉色轻薄,脱下来拿在手中一看,正中央已被淫水浸湿了一溜儿。和想象中的全然不同,大腿根咧开了一道粉粉亮亮的口子,两片鲜嫩的肉片伸到了肉缝外面,宛如粉色幼蝶的两只翅膀。

    冰月闭目半晌不见动静,挣起头来一看,天亮正在盯着那东西看得出神,便着急起来:“好!你别看了,快些放进来吧,姐姐等不及了啊!”

    天亮这才过神来,解开腰带将裤子褪到大腿弯上。

    冰月倒麻利,直接将裙子掀起来堆在白皙的肚皮上,最后看了一眼男人胯里,肉棒直撅撅地矗立着,挣头露脑,上面青筋盘结环绕。

    “进来吧!”冰月颤声说罢,两手拉着大腿面条似的瘫倒在了榻上,大腿根那粉红色的肉缝便大大地裂开来,里面粉嫩嫩的肉蕊儿绽了出来。

    天亮握着肉棒挨过去,对准那口子就是一戳。

    “啊--”冰月短促地叫了一声,眉头紧紧地皱起来在眉心处拧成一疙瘩。

    没有遇到任何阻碍,肉棒便已全根没入,天亮能感觉到包皮瞬间被披翻到了极致,有些微微刺痛。肥厚的阴唇及时地包裹上来,温厚而宽容。

    冰月摇摇屁股,气喘吁吁地道:“动一动啊!”

    天亮耸动起来,骤然不可遏止的征服欲使他用力地往里面奔突。

    “咿呀……咿呀……”冰月扭动着身子地叫唤,粉臀一耸一耸地凑过来,鼓满的奶子在裙下滚滚地动。

    到女人的身体里,天明还是头一遭。动了一会儿,包皮上的刺痛渐渐地消失了,反而泛起一拨拨痒来,他想要摩擦,一直摩擦,无休无止。

    冰月痒得慌了,伸手勾着他的脖颈拉低下来,按向她洁白的脖颈,按向她丰满的乳房。

    天亮吻她舔她,女人下面仿佛有一种新奇的东西,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东西,美妙得无法言喻,简直就要将他的身心整个儿融化掉了。

    女人将脖颈抻得直直的,上面青筋隐现,口中狂野的呻唤起来,身子欢快地扭动起来。

    天明干得越来越快,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宽广无际的草原上纵情驰骋,耳边风声烈烈……突然间,他只觉腰眼一麻,这麻痒瞬间传遍全身,每一根毛发都激灵一下,然后急速地聚集龟头顶端爆发开来……喝了酒的关系?天明羞愧地想,他瘫在女人身上,将脸埋在汗涔涔乳房上不敢抬起来。

    “头一都是这样!”冰月抚摸着男人的脑袋安慰道,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天亮翻身下来,骨头就快散成了一堆,乜斜着一双醉眼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