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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If?(005)武昌起义

房门,晴儿马上站起道。

    「别这么叫我,怪不习惯的,以后还是叫我表少爷吧!」

    「晴儿不敢。」

    「没事的。」

    「哪有什么敢不敢,妳都跟我嫁过来了,以后表少爷就是妳的子,让妳怎

    么叫就怎么叫啰!」床沿的君儿开口了:「表哥,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君儿的

    脖子都快断啰!」

    表妹顶着大大的凤冠,艳红的布匹遮着她的俏脸,长长的缎子喜裳端庄又娇

    俏,掩住了健美的身躯,整个人好像是从传统戏曲舞台上跳下来似的。

    「嘿嘿。」我不禁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就只会欺负我。」君儿微嗔道:「你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重

    得不得了,人家头皮都麻了,你还在那边笑。」

    「呵呵,」我走到几旁坐下笑道:「晴儿,给我倒杯茶。」

    「是。」

    「你还喝茶呀?哼,你一点都不疼君儿。」

    「呵呵,难得把女土匪枷住了,本官不好好问案怎么行。」我啜口茶笑道。

    「你……你……你完蛋了!」

    「嘿嘿,快说,横行桂平县城的女土匪是不是妳?」

    「哼~~」

    「不说?来人呀,用刑!」

    「啊?」晴儿呆立旁边,不知如何是好。

    「没用的东西,本官自己来!」我走到君儿身旁,一把抽出别在衣襟中的手

    帕。

    「啊?」君儿不知道我想干嘛,僵坐着躲也不是、闪也不是。

    君儿发现我用手帕绑住她手腕,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图,马上接口道:「哼!

    我不招~~」

    君儿作势挣扎扭动了一番,我试了试鬆紧,应该是挣扎不开但也不会让她肉

    痛。

    「说!妳是不是女土匪苏婉君?」

    「我就不说!」

    「不说?那看本官怎么整治妳!」我蹲下缓缓脱去君儿的鞋子。

    「我都不怕的!」

    「说不说?」袜子褪去后就是双白净的小脚,修长平整的十只脚趾上涂了鲜

    红的蔻丹。

    「我是讲义气的,你用刑我也不说!」君儿故意抬高声调道。

    我头示意晴儿过来帮忙并把手帕交给我,道:「女土匪如此嘴硬,那就只

    好大刑伺候啰!」

    晴儿坐到床上由背后环住君儿的腰,我用手帕绑住君儿膝盖。

    「哈哈~~我不招……」君儿脚底大穴被我手指来搔弄,娇躯扭成一团。

    「还嘴硬吗?」我拿来毛笔,用笔尖继续刺激脚底。

    「哈哈哈~~唉唷唉唷~~受不了了啦。」君儿扭道:「招了招了,我就是

    女土匪苏婉君……哈哈哈哈~~」

    「还狡辩!居然用假名,本官才不会上妳的当呢!」我继续沿着脚踝到脚底

    搔她的痒,接着抓住脚踝用毛笔逐一刺激她的趾缝。

    「哈哈哈哈~~救命呀~~民女句句实言~~」晴儿压制不住,君儿笑倒在

    床上道。

    「还说谎!」

    「哈哈哈~~喔~~我知道了~~民女是曲苏氏~~大人饶了我吧~~哈哈

    哈~~」

    「那妳今天来这,是要打家劫舍?还是杀人越货呀?」我解开君儿腰带,拉

    下裙子。

    「啊?大人饶命呀!」一对玉笋般的纤腿突然碰触空气,凉得微微颤抖。

    「说!今天来是打算做什么勾当?」

    「民女不是来做买卖的。」红巾遮脸,看不出君儿是哭是笑。但声音是愉悦

    俏皮的。

    「那是来干嘛的?」毛笔沿着脚踝、小腿慢慢往上刷。

    「哎呀……」绑住的大腿雪白皮肤下粉红色的肌肉不断抖着。

    「说!」我控制住笔尖,让笔毛正好轻触着紧闭的腿缝,慢慢来旋转、骚

    动君儿细嫩肌肤。

    「民女……民女……」君儿强忍着声音道:「民女今天是来嫁人的……」

    「喔?来嫁人的?女土匪要接受招安从良了吗?」笔尖滚动着滑进君儿亵裤

    裤管中。

    「哎呀……」君儿忍着声音道:「是呀,句句实言,今日……今日……民女

    洗手嫁人了……」

    「你倒说说,妳要怎么洗手,怎重新做人呀?」手中毛笔没停,我捉狭道。

    「哎呀……大人饶命……哎呀……」君儿浑身颤抖的求饶道:「大人您怎么

    说,民女就怎么做……」

    「喔?」

    「哎哎……饶了民女吧……」随着毛笔在亵裤中旋转前进后退,君儿娇躯也

    跟着一阵阵搐动道:「大人饶命呀……呜……饶了君儿吧……」

    「那妳说,要怎么改邪归正重新做人?」我的左手轻轻抚上亵裤,右手中的

    毛笔也没闲着,继续在裤管中做乱。

    「呜呜……不知道……喔……」君儿背后被晴儿架着、双膝又被手帕绑住,

    只能不断挺起扭动翘臀。

    「还要不要在大街上跑马呀?」我左手指出肉瓣的型状,按住亵裤内的

    笔尖,在蜜谷中缓缓迴旋。

    「呜呜……臭狗官……哎……只会欺负我……」君儿颤着声道:「哎呀……

    我家土匪头叫我跑马我就跑,叫我不跑我就不跑……」

    「那还要不要跑去戏园横行霸道呀?」我调整毛笔位置,隔着亵裤让笔尖浅

    浅滑入蜜穴,左手拇指按上小红豆慢慢揉搓。

    「不行……哎哎……救命呀……」君儿绑住的双腿不住乱踢,好像只挣扎的

    美人鱼,道:「呜呜……我家土匪头带我去我就去……不带我去我就不去……看

    到漂亮的角儿……我就绑来给我们家土匪头……」

    「那还要不要欺负弱小、鱼肉乡民呀?」我手指压在肉芽上一阵一阵轻重交

    叉使力,慢慢亵裤上浮现了桃源谷的蜜痕。

    「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哎呀……君儿要尿了呀……」君儿酥胸上

    下激烈起伏但已无力再扭动挣扎。高耸的凤冠仍稳稳地定在她头上,长长红巾正

    好掩藏住君儿娇羞不堪的脸庞。

    「快说!不然就把你衣服也扒了继续用刑!」

    「哎呀呀……别扒别扒……」君儿娇喘呻吟道:「我家土匪头叫我打谁我就

    打谁,叫我抢谁我就抢谁……谁敢对我们家土匪头不好,我就砍他全家……」

    「啊?原来背后另有谋?」我哪就这样放过君儿,手指不停攻击,续道:

    「快说!这个土匪头是谁?」

    「哎哎……就……就是我表哥曲渊翔……」

    「哦?大胆女匪,竟敢直呼本官名讳,来人呀,拿酒来,先让这土匪吃饱喝

    足了,再让本官好好用刑!」

    「得令!」晴儿突然做了个鬼脸,跳下床去桌上拿酒来。

    我稍微撩起君儿的红巾露出鲜红欲滴的小嘴,轻倾酒杯才想起小姑娘还未成

    年──管他的,这年代反正也还没有规定未成年不可饮酒──接着用嘴叼起几样

    小菜,口对口送入君儿唇中。起初小姑娘还想趁势挣扎,但不多久便乖乖伸出小

    舌头向我讨吃食。

    「呜呜……头好晕……」几杯杯黄汤下肚,未曾嚐酒的君儿脖子、手臂、双

    腿都泛起红云。

    我掀开君儿红巾,俏脸上美目早已醉成一条细线,弯弯的浏海垂在光洁的额

    头上,梳拢的鬓角斜斜画过脸颊,在晕红间划出一条隔线。

    晴儿快手快脚帮君儿鬆绑、卸下凤冠,接着褪去喜裳与层层束缚。把君儿脱

    得只剩下亵衣亵裤后,晴儿一溜烟闪出房去。

    「表哥……表哥……」醉深了的君儿像只大白羊似躺在床上不断呢喃:「土

    匪头表哥,你要我杀谁我就杀谁……」

    我掩身上床把娇小的君儿拥在怀中,恣意啃食享用她小巧的耳珠,阵阵脂粉

    香不断涌入鼻中。

    我解去亵衣钮扣、鬆开君儿胸衣,醉红的一对半球圆润丰满,随着胸膛上下

    起伏。

    君儿头髮已梳拢成髻,我一手把玩捏揉乳球,软中带硬充满弹性,另一手环

    住她脖子,鼻子顺着髮际沿颈后下滑,不断轻吻滑腻的肌肤。

    「嗯……喔……表哥……表哥……」君儿青色的身子第一次被人把玩,沉醉

    中除了呻吟还是只能呻吟。

    我盖上君儿小嘴,用舌头慢慢敲开初次被人欺弄的牙龈。醉酒的小舌头醒了

    过来,刚开始是轻灵地闪避,不久便激烈地与我纠缠起来。

    「呜……呜……啊……」君儿大喘口气,小手了过来握住我的大手。

    「喔……哥……」舔完左右两侧锁骨后,我的双唇继续朝乳蒂进军。小红豆

    兴奋地充血胀成了紫红的花生米,乳房受内分泌刺激不断鼓起、胀大。君儿蕩人

    的呻吟一声声飘荡起来,无力张开的双腿对我的手指竖起白旗、放弃抵抗。

    「喔……」君儿无意识地挺动着身体。

    我的中指才刚沉入阴唇,阵阵蜜汁就浸湿了指尖,「哥……哥……啊……啊

    啊啊……」君儿娇喘连连,陡然一声尖吟。

    我右手中指弹揉着君儿阴蒂,食指尖慢慢挤入未曾缘扫的蜜穴中。浪汁一阵

    阵涌出,彷彿想要把手指沖出。

    舔食完双峰,舌唇沿着小腹而下,接着用舌尖玩弄了一会小巧的肚脐,我又

    伸长舌头继续往下舔……

    「啊~~」我惊呼一声,倏地从床上弹起。

    掩映烛光下,君儿白洁的身体闪着酒后的艳光,张开的腿间隐约可见鲜活的

    肉瓣一开一阖吐着淫水,把屁股下的床单沾湿了一大片,胸前两颗饱实的乳球也

    随着呼吸不断蠕动、涨大,两粒深红色紧绷乳头也在微风中不住地颤抖。

    但问题就是中间──小腹平滑的肌肤幽幽地下沉到饱满阴阜,而从淫蕩湿黏

    不堪阴唇往上至肚脐间却只寥寥散声着三五根阴毛──我不是没有性经验,但与

    小萝莉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这种欺负幼女的荒唐事我真的干不出来。

    胯下巨根瞬间吹起熄灯号蜷缩去,微风吹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不行,不行……虽然在这个时代这是很正常的事,但我没办法……』我抱

    头坐在椅上心中默念:『如果做下去,那我就是禽兽、畜牲了……我没办法……

    没办法……』

    「唉……」我长叹一口气,看着瘫软无力的君儿旖旎地躺在床上,满是红晕

    的俏脸上小嘴不住喘息着,幼嫩的身体不住散发出雌性动物春情的气息。

    「唉!还是没办法……」我苦笑拿起茶杯,让苦涩凉汁沿着食道流入胃里。

    次晨小姑娘在怀中慵懒醒来,害臊不敢面对我的面目,娇羞地钻来钻去,直

    到我捧住那美目紧闭的俏脸深深一吻,君儿才羞怯怯地重新赖在怀中,继续享受

    新婚的温存。

    「啊……」君儿发现自己大腿间黏腻不堪,还有一片片乾涸的异物,不禁娇

    呼一声。而当她翻身坐起想要去清理一下,却又整个人生生定住过头来。

    「哥?」充满疑惑的水灵大眼中掠过一丝幽怨。

    「嗯」我微微颔首。

    「哥?」

    「别急。」彷彿见到泪水在君儿眼眶中打转,我赶忙把她搂在怀中道:「好

    妹子……乖君儿……哥不是嫌妳。」

    「那是什么……」君儿的头在我怀中蹭来蹭去,摆明了就是不依。

    「君儿漂亮又美丽,胸大腰细屁股又翘,最棒了!」

    「那哥你还?」

    「乖君儿听哥说。」我捧起脸先送上一吻,接着道:「现在是我们该好好学

    习的时候,如果一下子怀上了,不但君儿你就不能继续唸书,哥也没心思继续上

    进了。」

    「喔?」听到我讲起属于未来世界的「歪理」,君儿脸上满是疑惑。

    「旧会里,我们中国女人就是太早生孩子,不到二十岁整个人生就绑在奶

    孩子上。」我续道:「等到生完一窝孩子自己年纪大了,脑筋钝了,身体也虚弱

    了。不要说学习,就连想好好教育孩子也没办法。妳看有多少有能力的女人都是

    生孩子生坏了,甚至赔上了性命;今天我们要救国救民,就要先好好学习、充实

    自己。所以君儿乖,哥跟妳约定好,先好好唸书,等中学唸完,我们还有好几十

    年可以好好做夫妻。」

    君儿眼泪噗茨噗茨落下,沉吟了一会破涕为笑道:「哥,我懂了。你是要我

    先好好唸书,以后再帮你好好教育一窝小土匪。」

    「呵呵。」闻言我立刻在君儿脸上香一下,道:「真是我的好君儿,君儿最

    聪明了!」

    「呵呵,谁教我是土匪头的压寨夫人呀!」君儿笑道:「日日向上、好好学

    习,君儿不但要当新时代的新女人,更要当新时代的新土匪。」

    「哈哈哈,说得真好!」

    我拖住君儿手腕把她拉床上,亲、吻、揉、抚、搓、舔、吸,从满是香津

    的小舌,到髮际、耳垂、鬓角,滑向颈、胸、腰、腹,到山洪涌发的蜜谷,舌尖

    悄悄顶开处女的蜜径,手指不断往来怜惜初嚐人事的花蒂,让君儿从娇喘变成低

    吟,再从娇喘变成克制不了的淫唱……

    「哥~~啊~~」初嚐极乐的肉体不住抽搐,青春的双腿夹紧我的头颅,鲜

    美淫水喷泉似地流入口中。

    「啊~~不行了~~」

    随着最后一声叹息,君儿再次浑身脱力、沉沉睡去……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