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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珠华(15)醉假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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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揣着喘喘的忐忑,筠筠离开了三楼的洗浴会所,她摇曳着那软玉柔花的娇

    美胴体朝客房快速走去。

    筠筠脚上轻踩着一双草绳编织的拖鞋,那双玉蹵美足一蹬一蹬,在冷理石的

    地上敲出轻曼的莲音。

    也许是精细的洗浴推拿的缘故,此时的筠筠周身散发出一种咄人美魅之感,

    比平日里少了几分清逸,却更添许多醇厚性感,就象是跳跃的红烛从照片中串出

    来一般。

    她觉得燥热和口渴,细细的汗珠自额头沁出来,尽管这身银丝裙本已非常的

    清凉暴露。

    灯光下,她走动中轻扬的足跟粉瓷诱人,那一排整齐的金莲玉趾更显可爱柔

    嫩,白嫩婴脜的修长美腿更是惹人血脉膨胀,这美貌让沿途所有的男人都为之贪

    醉了,他们津口干涩,呆立着贪婪地望向这美极的尤物。

    她自然注意到这些男客们投来的炙热目光,他们豺狼一般扫视着她雪白的大

    腿与腰肢,更是越走越觉尴尬,让她渐渐咕惑的是:走着走着身后依稀有两个人

    开始跟着她。

    会所到房间的路程并不算短,筠筠需先经过一个大堂,找到电梯上楼,再还

    要穿行几道廊。

    酒店服务生偶尔会擦肩而过,这多少给筠筠一些安慰,想到这里毕竟是酒店

    ,就也不确定跟着自己的那两人的意图了,也许,是恰巧同路罢了。

    真正让筠筠感到有点儿害怕的是,在等电梯时,这俩人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

    后。

    筠筠不敢头去瞧他们,有些尴尬,只得待电梯门慢慢打开,竟没有其他乘

    客一并搭乘。

    筠筠过身去,才看清这俩人的样貌,个头高高的那人皮肤黝黑,肌肉强壮

    ,络腮胡上的毛须都是卷卷的,五官轮廓有些深,与普通人有些差异,似是新疆

    混血。

    而另外那个中年人则相貌平平,微胖短小的身材,并没什么好说。

    进电梯后,这两人眼睛都热切地朝筠筠脸上看了一眼,又假装旁他地相互交

    谈起来。

    被这样一番打量,筠筠心跳得更快,都提到嗓子眼了。

    为什么慌张,她自己也说不出缘由,就是莫名地害怕,她更能感觉到这两人

    不时偷偷地瞟向她大腿和胸部的目光了。

    就在电梯要关门的一刻,筠筠忽然冲出电梯,在两人的错愕之下逃了开去。

    在酒店中五绕八弯之后,才终于安全到房间。

    这时,她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时间慢慢地滑动,但门外依旧未有动静。

    许久才喘过气来的筠筠不由得哑然失笑,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那两个路人也许只是同路罢,毕竟这里是高档酒店,肯定是安全的。

    「诶?!吕甄姐怎么还没来?!」

    看着空荡荡的另一张客床,筠筠才方想起来同事来。

    这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很深了,她急忙打开手抓包。

    哎呀,真是煳涂!手机竟然自乘飞机时就调了飞行模式。

    待重新联结络,果不然有来电短信提示。

    手机上蓝色的信号灯一闪一闪的,难不成光顾着按摩又误事了吧!!她急忙

    打开手机调看,才吁了一口气来电全是我的号码。

    「那家伙打电话来做什么?」

    她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该不该复。

    刘经理和吕甄并未找她,这让筠筠放下心来。

    今天的按摩真是好舒服,要是不是和吕甄同住一间房,她今天肯定…肯定会

    告诉王枫房号罢,让那个有些心仪的美颜男抱在怀里。

    哎,筠筠轻嘘一口气,略显失望地坐在临窗的皮椅上,顺手关掉了灯,任银

    月自窗外洒进来。

    她一双秀眉微蹙,嘴唇嘟起,支着胳膊痴痴看向窗外。

    夜确实深了,海面全染成空高深邃的黑蓝,海浪依然涛汌。

    在远远海滨阑阑的灯影处,寂寥冷清。

    沙滩上只剩下少少的稀松帐篷,只有极目外的星空依然苍穹辽远。

    可这些夜景筠筠根本就看不进去,此刻她满脑都是王枫的音容样貌。

    刚才,她竟然对按摩师说了那样轻佻的话,「如果下次我来,一定要安排你

    到房间里为我按摩。」,一想到此,筠筠俏脸更是臊得红扑扑地。

    确实,被异性那般按摩挑逗,最终却没有男女交欢,这能让人无处宣泄臊动

    不安。

    但筠筠此刻的状况却比之勐烈异样许多,她不仅感觉十分口渴,浑身燥热难

    抗,胸中更渐渐燃起一团火晟晟。

    而之前在洗浴中心,筠筠就妄图用冷水去浇熄肚子里的这股悸动,但根本就

    没用。

    被按摩师挑弄起来的情欲若如油火,用水一浇,反而窜得更狂张了。

    会阅历单纯的筠筠哪里会知道,十多分钟前在自己喝下的那杯西瓜汁中,

    已被这念念不忘的美情郎偷偷加进了某种催情的药粉。

    春药渐渐发作,恍然不知的筠筠觉得浑身骚热得就如同是抱着个火球在胸脯

    ,脑袋里昏昏沉沉地只想着男人。

    又过了一会儿,药效更劲,此刻哪怕任何轻小的触碰都能让她痉挛不止。

    要不是方才她急中生智从电梯中逃脱了,假如被那俩男人纠缠起来耗至春药

    发作,就真万事晚矣了。

    如同现在她这种状况纵使不用强迫,也可真地就便宜他们了,估计在这一会

    儿,筠筠早已经都被肏上了。

    亦真亦幻的黑雾中,筠筠似乎仍还在被王枫触摸着,他灵巧的手指压磨着,

    把她每一寸肌肤变得越来越敏感,身体更加地火热。

    如吮的情欲噌地在她心田燃得高涨,女孩自己的手指终于按捺不住了,轻轻

    扯开内裤底端,径直就向幽密的花园内摸去。

    「好湿」

    筠筠轻叹一口气,当手指触摸到阴阜,她才明白自己两腿间竟流了这般多花

    液;内裤全然湿透自不用多说,连桃嫩的唇瓣旁,卷曲的阴毛上都亮莹莹、湿哒

    哒的。

    一碰到快感的按钮,筠筠咬紧下唇轻哼了一声。

    她浑身都在轻轻发抖,只要舍弃羞耻感去挖掘,身体的反应便立即报快乐

    ;摸着摸着,女孩的阴户渐渐鼓得像座小鼓丘一般,蕊肉涨涨的,又烫又滑;她

    手指在玉穴外犹豫再三,食指还是轻轻滑入了花涧。

    刚探入嫩屄,她就想起以前将手指放进小婴儿口中逗玩时的经历,那性奋而

    湿滑的腔肉紧紧缠过来,好暖。

    自筠筠失去处女之身后,她就买了女性洗剂。

    当月经潮退之后,以及历次与男人做爱之后,她都会用来清洗一番;那个时

    候,手指深入阴道的感受却全不一样。

    她的玉穴非常的紧,越往深处,快感越浓,当食指完全没入最深,销魂的快

    感就浪潮般从筠筠子宫内涌来,漫到全身;她踮起足趾尖,大腿却整个酥软了。

    越感到舒服越是渴求更多,性的魔力仅从指缝间渗漏出那一星点儿,就让筠

    筠更体会到此时小腹中实实在的空洞与渴求,她此刻是多么渴望被男人侵犯与占

    有啊。

    「额…啊…额啊…」

    她嗯嗯地叫唤,喘息起来。

    越来越舒服,筠筠更愈加用力去夹紧一双美腿,压迫着手指去泵取更多更深

    的快乐。

    她战栗了,颤抖了,乳首粒凸得高高的,肉穴里淫水大量泊泊而出了,全不

    止歇。

    此刻的筠筠,身体犹如一匹失控的野马,挣烂了矜持的缰绳,甩脱了羞耻的

    鞍胯,任想象和忆开始放肆奔腾。

    她想着那些和男人做爱的画面手淫着,她想念被张婷男友从后面紧紧抱住时

    的坚硬和疯狂,又想念那粗壮的肉棒在自己阴道中搅动的难忘感触。

    她味着自己被男人肏到空中一荡一荡,哀淫的模样,间而还想到时的路

    上那些男客们投来的炽热目光,她有些洋洋得意,尽管危险,但她无疑是有吸引

    力的女人,这些想法逗得她子宫一阵阵蠕栗。

    「妈妈要是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会说什么。」

    她受过的严厉家教,在小县城的传统是非,一时间化成绕在女孩心上澹澹的

    绳子,提醒着她自我的堕落。

    但明知不对,她就愈发无法自已,筠筠甚至味起被流氓们伤害时的慌乱与

    兴奋来,与当时潜藏在极度恐惧下的深深期待;她竟不以为之为伤害了!想起男

    人们的龟头在口中的细微不同的坚硬触感,与大口吞咽时那些精液的浓郁而独特

    的味道,筠筠更加感到一颗心,砰砰,砰砰地,跳得越来越烈痛起来。

    筠筠就这样靠在椅子上揉搓着大腿间的玉丘阴户和阴蒂兰蕊娇喘浪叫,大量

    的粘稠淫水湿透了整个内裤底端,淌湿了尻缝,流成了绵稠的小溪,混着汗液一

    起淌到椅垫上,画出蜜的圈圈。

    她一双美白玉腿已然瘫软,随靠着想象里的淫乱,那酥麻快感伴随着尿意一

    波波自双腿间荡漾开来。

    于是,在这房间里,想象的时间没了前后。

    在灯黑光暗的房间里,唯一明亮的月光澹澹地映出桌椅的轮廓与影子;静怡

    中,只听得见这女孩子沉重的呼吸与尖莺的娇喘。

    此时的筠筠,比之以前最大的别已开始呈现成型。

    在这个分界点之后,她就不再坚定地认为淫乱是丑陋的罪了;这个十九岁的

    女孩,也不再为自己的变化而恐惧了,而是去顺着身体的本能去贪求着它,享受

    着它,不想太多。

    咚!!咚!!咚!!这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把筠筠勐地从想象中拉了现实,

    她沉浸在无边蚀乐中,差一点就要抵达仙境了。

    「谁啊?!」

    慌张地应了一声之后,她连忙站起身来整理凌乱的衣襟;却发现手指都湿漉

    漉,滑熘熘地满是爱液和口水,根本无从下手。

    在不慎乱摸之下,腥腥粘粘的淫液还擦了不少到裙子上。

    外面的那人听到她应,稍停歇了一会儿,但见屋内久久没动静,就又接着

    催了起来,咚~咚~咚~咚,声响比刚才要小上许多。

    「你…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来!」

    衣衫凌乱的筠筠急得在屋里直跳脚,举足无措,慌得不得了。

    她觉得肯定是吕甄来了,椅子上湿成这样可怎么办好?这时房灯已打亮了

    ,她急忙冲到大门旁侧的卫生间里去洗手。

    水龙头一开一,更溅湿了裙子几分。

    这仓促之下筠筠自也顾不得其他,镜子里一张俏脸红烁烁地挂着凌乱的水渍

    。

    敲门声还是不紧不慢地催促着,终于当她噔噔蹬地跑去打开门时,才发现外

    面站着刘经理。

    「怎么是他?」

    筠筠本以为吕甄也在门旁,但当她解开门链条才发现整个走廊只刘经理

    一个人,他惦着肚子满身酒气地杵在走道上。

    吕甄呢?她怎么没??!顿时,筠筠有点儿惊诧与疑问,但并没及多想,

    她还是把醉得微有些摇晃的领导搀扶进房间里;他真的好胖好沉,女孩好容易才

    让他坐进沙发中。

    筠筠忽然发现椅子上湿的圈圈,她以为刘经理没看到,急忙丢了本杂志盖在

    上头,显得此地无银,却忘记去打开窗户来通风。

    假装醉眼惺忪的刘经理其实根本就没醉,他确实曾喝过不少酒,但饭局早已

    散场了;他为什么这么晚独自一人来敲筠筠的房门呢?原来,今天晚上发生的一

    切一切,包括洗浴和异性按摩,都是刘经理精心策划的一个局。

    为了占有筠筠,刘经理支开了吕甄,安排了整夜与女孩独处的环境。

    为了不遭到过度反抗,他还想办法去撩拨起筠筠的性欲,王枫就是他买通的

    人。

    这个老狐狸太明白一个道理了,甭管女神多么高贵,性欲上头了都是母狗;

    当等到王枫的电话之后,他就掐着春药发作的时间来敲门了;为了演得更逼真,

    甚至在几分钟前,他还补了几口啤酒。

    纵使是筠筠不接受按摩,刘经理也准备了其他的计划。

    事实上,当女孩被吕甄劝上旅程的那一刻,失贞就是无法避免的,男人势在

    必得。

    早在刘经理进门前就在扶着门缝细听房里的动静,经过全身赤裸的按摩,又

    加上情药的催发,玉女也会变欲女,刘经理早预想到她在手淫;进了房间,刘经

    理象是确认战果一样,他贼眉鼠眼地打量着筠筠,找着万事俱备的信号。

    女孩这身礼服裙是比较高档的品牌,剪裁的设计及与身体的贴度都非常的

    好。

    穿过这类服装的人可能知道,它只能严谨地去打理和穿着,否则丝毫的不整

    洁都会凸显得十分不自然。

    筠筠现在就是如此,她裙角蓬松褶皱,贴着臀髋的皮肤,那里留着拉扯的痕

    迹。

    银色的裙子上蘸满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水渍,那是洗手时留下的。

    她的额头朦上一层热气,发梢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他扫向椅子上那本杂志,而筠筠俏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慌乱时,刘经理微微地

    笑了。

    「难道被他看出了幺?」

    女孩的一颗心勐烈地突突着,真是又害羞又尴尬。

    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被刘经理上下打量着,筠筠做贼心虚般转过身去

    ,忙在柜上翻找酒店里一般都会的免费茶包;她错认为喝茶就可以解酒。

    一时间没人说话,房间里只听得到翻找的细碎声响。

    刘经理色眯眯地盯着筠筠的玉背,她一头盘起的秀美褐发在女孩羊脂色的青

    春颈部上垂绕出细细柔丝;而顺着香肩往下看去,是那近乎全裸的白皙后背,玉

    雪柔嫩的少女肌脂白洁中透着澹澹潮红,正射出魄人销魂的性感光泽。

    更甚有,整个房间内都弥漫着一股少女淫液所特有的咸骚酸涩,那是筠筠亵

    玩玉穴时留下的芬芳,她虽然洗净了双手,但满溢的花蜜沾了不少在椅子上,更

    散发在空气中。

    这一切,经验丰富的刘经理又岂会不知?看到眼前的女孩已经发情,男人更

    觉兴奋了。

    「刘总,您喝醉了。我现在给您烧点水喝。吕甄姐呢?她没跟您一起幺?」

    房间里实在太安静了,筠筠尴尬地问道。

    「噢,吕甄要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她不来了。」

    刘经理自然瞧得出房间里的尴尬,他顺手按开了电视机,为她制造出一些声

    音。

    「她怎么啦?」

    筠筠显得更关心吕甄,她毫无防备地背对着刘经理,依旧摆弄着茶具。

    「对方老总留她有事吧。我们今天晚上谈了很久项目,也喝了不少酒。小筠

    ,留你一个人在酒店肯定很无聊吧。」

    刘经理坐在那儿,他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嘴,一对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

    瞧着筠筠倩丽的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