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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草原雨落 | 第03节、事发突然

人,每家负责送一天的饭,来保证男人他们的肠胃不受到折磨。

    另外,看守所所有的所长,都对四号监舍采取了睁一眼闭一只眼措施,在这里,想多睡一会可以,想小声的聊天嘻闹也不会有人过问。打打扑克,下下像棋几乎占据了男人他们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

    平静的过了第一个星期,早上男人他们监舍还没有人起床的时候,扬声器了某为所长的一声怒吼让四号监舍的人齐齐的睁开眼睛。

    四号监舍的隔壁是五号,是专门为未满十八岁的未成年人准备的少年号。小孩子哪里会安分?于是在某位在怒吼完了以后,一阵唏呖哗啦的开门声从五号传来没多久,拳打脚踢的动静就在看守所上空荡。

    在监狱里,犯人之间的冲突只要不是太过分,所长一般都不会去过问。毕竟这里和其它的地方不一样,它是有自己专门的行为准则,而且这个准则将人的地位进行了严格的划分后,监舍内部的管理也让所长们剩了很多心。

    所以当有些新来的人,想对这样准则提出疑问时,那找你麻烦的可不止是你同监舍的人,所长们大叉着的巴掌也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鼻青脸肿的。

    在监狱里,挨上三拳两脚很平常,但是这里需要相当一部分人去付出自己的尊严的,却远不止是这些。比如说,每一个监舍里都有一个‘号头’,而有的号头的床铺边上会系着一根细绳。有时候号头会随手一拉细绳,从号头铺下就会爬出来一个狗一样的人来,号头翻身作上,狗一样的人四肢并用地驮着他去“矛道”(厕所)这样蜷伏在号头铺下待命的狗一样的人,在这里叫做‘坐骑’。

    犯人放风的地方叫风场,当风场的门打开后,经常会有四个人面带媚笑地盘着腿先坐到那里,稍后,号头和他几个手下也来了,往这四个人盘着的腿上一坐,后来人或是打打扑克,或是没事瞎聊。当坐在上面的人点燃了香烟时,下面的那个要赶紧把自己的手伸过,来当烟灰缸使用。

    上面的人心情好了,也就是朝着伸着的手心里弹几下烟灰,但是在监狱里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好心情?于是燃烧的烟头经常会在这支着的手心狠狠的按灭。

    这里有人经常会被几个怪笑的人按在那里,扒光了下身的衣服后,被按着的人一根根或一缕缕的把鸡巴毛拔光。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脱了裤子,一边媚笑,一边当着所有人开始手淫。(手淫,在这里通常被称做‘砍椽子’)有时也会是两个光着下体的人,你亲他的屁眼,他嘬你的肛门……

    看守所的所长们,对着眼前的一切都没长眼睛,因为在他们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犯人之间要对某人实施身体问候还要有所避讳的话,那所长们凶猛地冲到你面后,明目张胆不说,其凶残的手段绝对比任何一个犯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畸形的人群,扭曲的人性,在这里一天天,一年年……

    这是真实的监狱,是真实的看守所的每一天,以后大家看有关这方面影视或报道时,你就当他在放屁就可以了。看多了,见怪不怪,一个半月以后,当肖文和小亮拿着检察院签发的逮捕证让男人签字的时候,一直没把自己的事太放在心上的男人,不得不认真了起来。

    案子到了检察院,按照当时的法律规定,男人可以和家人见面,也可以会见律师。在小城,律师是法律中摆放的花瓶,好看却没用,男人跟所长一打招呼,还是先和家人见面。还没等男人家的任何一个来看男人,路检察官和小牛就拿着男人案子的卷宗急匆匆的赶到看守所。

    提审室的门一关,顾不得有小牛这个‘外人’还在身边,路检察官就一头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在路检查官和小牛的叙述里,男人终于知道自己的对手到底有了多大的份量!

    民族自治地,当地的少数民族有着先天的优势,要是你的对手还是这少数民族中很具有凝聚力的人中的一个时,即使是你有一千一万个为自己开脱的理由,那你也得付出最大的努力,而且十次你可能只成功一次。

    以自己母亲和乌云检察长的影响力,都没能让案子朝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男人惊叹之余也被激起了斗志。虽然男人对事件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但是有一点男人却可以肯定,受伤者的手绝不是被刀砍伤的。

    这伤有可能和自己有联系,但是不是自己的直接责任还无法确定。目前就是打开这一脑袋的糨糊,把整个事件清晰地屡出个头绪来。

    路检察官可没去关心男人现在在想什么,让小牛去门口站岗的她,用手在男人裤裆里揉搓的时候所关心的是,都快两个月了,这几乎每天都要在女人的小妹妹里泡上几泡的大肉棒,是不是要被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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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牛站在看守所提审室的门口,看在这个平时端庄稳重的大姐姐,现在如疯狂了一般冲进一个应该已经算是犯人的男人的怀里。看着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看着他们的手拼命的在对方身上揉搓。他们喃喃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缠在一起亲吻。

    慢慢的,男人怀里的女人一点点的把身体向下滑去,当她跪伏在男人身前的时候,男人那条狰狞跳动的肉棒也被她的双手把战衣褪去。从侧面的角度看去,当跪伏在地上的女人双手一握住男人肉棒的瞬间,女人的双眼开始迷离,微微泛出红色的脸旁闪现出欣喜的陶醉。

    如痴如醉的抚摩,似迷似狂的亲吻,深深地吐上一口气,女人张开的小口慢慢地把男人的肉棒吞入。小牛大脑一片空白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时候的她所能知道的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还有那剧烈的心跳。

    男人坐到只有执法者才有权利坐的那张椅子上,没有穿内裤的女检察官在半褪下裤子后就跨骑了上去。虽然有一张不是很大的桌子挡着,但是在女检察官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中,仍然可以不时的看到,男人那粗大肉棒与女人半翻开阴唇的小穴那紧密的结。

    女检察官杂乱的呼吸,喉咙里细细也断断续续的呻吟,还有流满淫水的小穴在吞吐肉棒时唧咕唧咕密集的响动,站在门边的小牛,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把手撑在墙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脸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离看守所不远的一个小餐馆里,是叫完了吃的却一直沉默的两个女人。过了好一阵,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的路姐,在放下酒杯后就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第一次认识男人,第一次与男人相处和怎么也无法说清楚的,这个男人在自己心里就留下了影子。被他抱了,被他亲了,甚至是在办公室被他强行地扒光了衣服。说恨他,说爱他,说不知道今后该怎么办,也说见不到他的茶饭不思。

    矛盾的痛苦,思念的折磨,下了决心的女人不去想谁也无法预测的今后,和男人哪怕是如今天一样短暂的拥有,她就已经满足。

    又是一杯酒,又是一阵的沉默,站起身在小牛肩上拍了拍的路姐就飘然而去。杯中的酒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一个人又坐了很久的小牛也站起身走了。

    到监舍,熟悉面孔很关切的看着男人问道:“是检察院来人了吧?”

    男人点点头,就往床上一躺。一般来说,案子到了检察院后性质就基本确定,剩下可以计较的似乎只有在法庭上的,是三年还是五年了。

    男人躺在床上想着心事,监舍里其它人见到这光景也都没了打牌下棋的心思,因为每到这个时候人总是自觉不自觉的想到自己,想在不远的将来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几天来男人的家人接二连三的来看望男人,而且每次来都大包小包的给男人送上一堆的东西。毕竟都在一个系统里工作过,再加上三天两头的有人过来打上声招呼,托这个所长那个所长的照顾一下,所以男人家里送来的东西所长们都照例检查一下后,都送到了监舍里。

    “你家有多少个亲戚?”

    “把你家亲戚也介绍给咱认识那么一个俩的。”

    是男人监舍里的同伴一边在大嚼着男人家人送来的东西,一边和男人开着玩笑。

    和家人见了面,男人也知道这次自己案子被检察院批捕的经过。是三所的肖文,当他拿着男人案子所有的卷宗到检察院第一次办理批捕时,批捕科的答复是事实不清,证据不足没有批捕,而是将案件推后要求派出所继续补充侦察。

    男人家里的人,包括乌云检察长都没想到的是,肖警官和受伤者一联系,找人做通了批捕科的工作,并且利用了男人家人的一时大意就把事情悄悄办的。等乌云检察长和路检察官知道这件事后,男人的案子已经摆到起诉科的桌子上。

    对方的活动能力还真不能小看,而且他们所做的一切也不是希望要法律给他们一个公正,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我们只想要钱。

    钱,男人家还出的起,可是要窝窝囊囊的把钱给了,且不说男人和男人家里几个见识不多的人能不能同意,男人的母亲和乌云检察长就绝对不会同意的,她们可是很要较较真儿的。

    一个普通的人,要知道了一件涉及到公检法等权利机关的事情,可以通过经济补偿的方式就能把问题解决,而且这经济补偿又是他完全可以承受的,绝大多数普通人会毫不犹豫地去选择,我给你经济补偿。

    男人的事情在发生的根生在第二天就知道了,而根生一家也一直都关心这件事情的发展。几年来根生一家在男人的帮助下经济上有相当的起色,对方提出的经济补偿的数额不要说男人家,就是从他根生家拿也是富富有余。

    在男人走进看守所将近三个月的一天,根生两口子一商量,不通过男人的家人,由他们两口子拿上钱出面,不管事情能不能最终解决,至少男人可以从那个传说中,让人浑身不自在的地方先出来。

    商量好就做,在第二天上午就去。

    下午看守所的会见室里,男人看到母亲脸色惨白的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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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还说了什么,突然间仿佛失去了灵魂的男人已经听不到了,他茫然的站起身来,在母亲的呼喊声里神情呆滞的走出了接见室。四号监舍的铁栅栏门一打开,失魂落魄的男人在监舍里其它人惊讶的目光里,身体僵硬的一步步径直朝与监舍相连的放风时所用的风场走去。

    看见男人进了风场,监舍里其它的人相互看了看,就有人想跟进去问问究竟是什么发生了事情,让一个平时随和大气的男人一下子成了这个样子,最起码能劝慰一下也是好的。

    熟悉面孔制止了要跟进去的同伴,因为他知道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男人,一个人安静的呆上一阵子也许会更好一点。

    阴阴的天空,飘飘洒洒的细雨,一个男人仰头站在这雨中,直直的注视着苍天。

    少年的时候,是一场连绵了几天的雨,一个深埋在地下的墓穴和一次突如其来的塌方,让男人第一次知道了永远失去兄那扎心一般的伤痛。刚刚把这伤痛深埋进心底,是爷爷也更是慈父的老柳就撒手人寰。

    小男人坚强的站着,已经打点起行囊的他应征入伍来到部队。一次矿难的抢险中,男人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那从矿井深出汹涌喷的携带的大量毒气的气体,毫不留情地朵走和他年龄相仿,是真正的玩伴儿,是战友和兄一样的三个伙伴。

    这三个战友里,有两个是从农村入伍,他们来到部队最大的理想就是转成志愿兵,把自己一生都留在部队上。男人是部队上的技术尖子,是部队各项战术比拼的骨干力量。在男人还有半年就要转业的时候,指导员又找到男人谈话,他希望男人成为一个志愿兵,长久地留在部队上。

    思量再三的男人在同意留下来的时候,提出一个看起来有些荒唐的条件,他很坚决的要和他的两个战友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荒唐的条件,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会被部队采纳,可就在男人和他的三个战友相互庆祝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那一场矿难过后,一个黯然神伤的男人孤零零的收拾起行装离开了部队。

    从小到现在,或许是性格的原因,男人同性中相知相交的兄一般的朋友本来就很少。当他们或多或少都因为与男人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永远的离开了男人时,男人心里不可避免的背负上沉重的压力:或许是命运那看不见的手,注定让自己一生都没有朋友。

    开始向命运屈服的男人,不能把厄运带给别人的男人,很是小心的和要好的每一个兄间都保留着那看不见的,淡淡的被自己划开的距离。

    根生,一个憨厚的对男人如长兄一般的人,在男人无法控制的又走近这份感情的时候,一场车祸,让刚从银行取钱出来的根生,也永远的离开了男人。谁也不知道这份打击对男人有多重,男人自己也无法去说清。现在的他只能看着苍天,想从它那阴沉的影子里去看清楚那冥冥之中的命运的手。

    两个多小时后,从雨中来的男人对熟悉的面孔说:“报告所长,让他通知我家的人,说我同意对方所有的条件。”

    说完穿着一身淌着雨水的衣服,男人就一头扎到自己的铺位上昏昏的睡去。

    睡梦中,男人来到了一个似曾相识却也带着许多陌生的地方。在穿过一道编织的非常精美的篱笆门之后,一个和老柳的家非常相似的房舍前,朦胧中男人看到了几个异常熟悉和亲切的身影。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男人快步朝那里奔去,但是就这咫尺可见的距离,却让用尽全身力气的男人怎么跑也跑不到那里。情急之下,男人刚要大声呼喊,却在一阵的笑声传来后,那几个朦胧中的身影突然的清晰的呈现在眼前。

    熟悉的笑脸,亲切的声音,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慈父一般手中握着烟杆的老柳,憨厚的根生就坐在他的身边,四儿,白峰,还有三个分别很久的战友,再也压抑不住内心情感的男人,流着泪水朝他们冲了过去。

    亲亲热热的围坐在一起,是男人们无拘无束在一起海阔天空的谈天说地。没人说起我们为什么会这么久久的分别,没有人去追问是谁又让我们再一次的重逢。男人们豁达的心胸里,只有这难得的慈父的心愿,长兄的关怀,还有兄间一生都无法割舍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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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别后重逢,让有着说不完话的男人们忘记了时间,而这老屋前朦胧的中透着清亮的天空,似乎也将时光悄悄的定格。一个话题接着一个话题,除了老屋前的那一团清亮,远处朦胧的天空已经忘记了黑夜也白昼的轮。

    是什么时候老柳收起了手中的烟杆,是什么时候根生放在桌上茶壶再也倒不出一滴茶水,再是不舍的团聚终将要有个尽头。于是男人一生中最亲父兄和朋友们挥手和男人告别,任凭男人怎么的呼唤与挽留,老屋和承载着给男人留下一生遗憾的父兄们,慢慢地隐没在没有白昼与黑夜的朦胧的天空里。

    带着离别的伤感,男人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这一片朦胧中游荡。遥远的天的尽头,一个身穿紫色蒙古袍的女人,是额尔德宁的那温柔的呼唤,却是男人永远也抓不到的那双手。

    呼唤是此生无悔的爱恋,呼唤是告诉你天的尽头那条家的路途。

    去吧,我的爱人!今生的携手是我们最大的幸福。

    去吧,爱我的人!这上天赐予我们的爱恋就让我们永远的珍藏。

    一身紫袍的身影从着看不到边的朦胧里渐渐的消逝,但着柔肠刻骨的呼唤却一刻也没有停歇。顺着那美丽的紫色消逝的方向,男人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条闪着如飘带般光彩的家的路。眼皮如灌了铅水一般的沉重,男人用尽全身力气想把它睁开。

    就在男人和眼皮做着不懈斗争的时候,一声惊天动地的喊声在男人耳边一炸!浑身都被这喊声炸的一抖,男人那刚才怎么都不肯张开的眼皮这下也开出一条缝来!

    有些刺眼的灯光,一股浓浓的来苏水的味道,模模糊糊进入眼帘的除了白色好象就没了别的颜色。晃了晃沉重的脑袋,男人知道自己现在是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杂乱的脚步里和偶尔加进来的急促的说话声,不用想男人也知道这是冲谁来的。

    刚要支起身子来迎接着急急赶过来的人群,在病房门被呼啦一下推开后,男人就被拥进来的四五个呜咽成一片的身影给淹没了。身体还有些虚弱,但那深深的划在心尖上的伤口不再渗出鲜血来,男人就在醒过来的一个星期后,出院家了。

    家,还是原来的那个样子,家里的人,在欣喜中夹杂着一层淡淡的哀伤。从楼上洗过澡,男人躺在岳母扬帆的怀里,一边和女儿一起吃着她的奶水,一边对不停抚摩自己的母亲说道:“我想去根生家住上一段日子。”

    听了儿子的话,母亲抚摩的手在一停后,就把儿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无声的泪水,一下紧似一下的搂抱,母亲同意了儿子的提议。

    根生家的房子是年初男人和他一起翻修的,看着一身重孝的母女五人,压下心里锥般的疼痛,男人用力握了握月蛾嫂子的手,然后挨着个把四个姑娘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案子基本上结了,就像男人当初想的一样,受伤者的手指的确不是被刀砍的,它是在争执中被门给挤断的。不是刀伤,也不是故意想伤害对方,但是过失也是一种必须要付的责任。不予刑事起诉,要承担民事赔偿,整个案子就这样有了一个不是结果的结果。

    来到根生家三天后,男人就单位去报到。看到男人来上班,单位的人都热情向他问候,这问候都集中在男人的身体状况上,那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案子,却没有一个人把它提起。

    检察长办公室里,乌云和路姐强压住心里悸动的情绪和男人说着话,因为在男人刚进来的时候素清大姐和小牛也正好在这里。

    看到路姐那强压心情时忍耐的样子,小牛走过去拉了拉她的手,然后走到男人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一会儿去我的办公室。”

    素清大姐和乌云检察长的事情看来还要处理上一段时间,男人冲乌检察长挤挤眼睛后,就从她的办公室告退出来。小牛的办公室在二楼西走廊的最里面,男人刚走到门口,从半掩的门后伸出的一只手就把他拉了进去。

    “你们俩好好聊,我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把男人拉进来的小牛,在男人刚把身子站稳就对着他和路姐说道。

    看着小牛又是穿外衣,又是拿包的,男人走到她的身后,一把将她半抱在怀里。小牛的伸过去拿包的手顿了一下后,还是把包拿在了手里,接着她一手半举着包,半侧过身体也半把头低下,嘴里含混不清的重复的说着我还有事,就要从男人的身边挤过去。

    手上再一紧,半举着包的女人完全被男人的怀抱包住。

    “别……”

    女人从喉咙里挤出半句话后,就开始挣扎着扭动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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