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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草原情怀 | 第32节、男人和孩子

着……腰尽量向下低,脚一点点的挪动,一次次的试探……终于男人在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里,强行抢到了‘里腰’,小乌力吉也顺势扎稳双脚,半塌下身子将对手紧紧地压住……纯力量的对抗!一个要把对手如旱地拔葱一般地拔起,一个要以泰山压顶的气势,把对手砸入轮……

    起了……压住。压住……起了。慢慢地,细心的人发现小乌力吉那如钉子一样扎在地上双脚的脚跟,悄悄地从地面上离开了一点。

    “完了。”

    嘟噜的嘀咕声还没有落,男人已经一个错步,把一条腿别入小乌力吉的双腿中间,跟着男人挺胯扭腰,一声闷吼中,小乌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男人之间的见面仪式结束了,没有人沮丧,没有人惊喜过望,倒地的被拉起来,拍拍身上沾着的土后,大家就进到蒙古包里围坐了下来……舒心的酒,欢快的歌……只是让女人们悄悄吐舌头的是,这个场面一铺开了,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们摇摇晃晃地骑上马走了,嘟噜和男人醉了,剪羊毛的工作看来只好推迟到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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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毡包里醉卧在那里的男人,家里的女人们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一种是以母亲为首的代表着大多数人的意见:没事干你喝那么多酒干嘛?又伤身子又耽误事的,以后决不能让……另一种想法是属于额尔德宁的:家是因为躺在这里的男人才是完整的,草原上的男人怎么可以不喝酒?怎么可以……

    两种态度,就决定了男人所受的两种待遇……心疼多过生气的时候,女人通常会……把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以后,自己到一边去生气。酒喝多了是很难受的,心疼和喜悦交杂的时候,女人会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身边。这不,刚刚还是满包的女人围在男人的身边,在男人安静下来之后很快就剩下了一个人……

    包里安静下来没多久,坐在男人身边的额尔德宁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从心底里涌出一种温馨。不自觉地,躺在枕头上的男人被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让他依在自己的怀抱里,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慢慢地撩弄他的头发,触摸他的脸庞……

    女人温暖的怀里,男人安静的睡着……也许是梦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睡梦中的男人咂起嘴来。看着男人蠕动的双唇,女人的心蓦地被触动了,她微笑着,慢慢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袍襟。

    很快,一只丰满而白皙的乳房,轻轻颤动着从袍襟里跳了出来。女人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那紫色的,饱含着乳汁的乳头送到了男人蠕动的唇边……本能,是乳头触到婴儿嘴唇的本能,睡梦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触到自己唇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开始了香甜的而贪婪的吸吮……

    这一幕,落入了悄悄走进来,又悄悄离去的女人们的眼里,莫明的,看到这一幕的女人的心里,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触动,受到这根弦的牵引,女人们的心绪都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剪羊毛的工作虽然被推迟了一天,但是一经开动,就是一派的热火朝天。不过看到一千多只圈到卷里等着被梳妆打扮的家伙,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都有了一个想法:这的剪到哪天才是个完呀?

    三天过后,还被圈到卷里羊只有开始的一小半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作为此次工作力之一的嘟噜却被男人打发了出去……

    八十年代中后期,有一句话流行了起来:世界羊绒看中国,中国的羊绒看内蒙。被打发出去的嘟噜所要干的事情,就是去到附近的牧民家里联系收购山羊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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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年代中后期,山羊绒制品在世界上流行了起来,于是一种在草原上牧民最不愿意养的牲畜山羊,一下子就变的金贵了起来。那个时候一市斤山羊绒在当地的收购价格是人民币一一二十元,可是一旦到了外地,就暴长到每市斤一七,甚至是两元以上。

    只是一道政府令下来,山羊绒只能由政府职能部门专营。如果私人想插手这一行当的话,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走私。

    走私就是违法,违法就要受到处罚。没收,坐牢等严厉的处罚,从来就不能阻挡人们在高额利润前的欲望。就这样,人们通过各种见不得光的途径,开始了疯狂走私。

    如今男人也要走这条路了,这也是为了利益吗?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其要原因是有些事情男人实在是看不过。要说吧,我们的政府控制了这个国家所有的可利用的资源,可是他们却没能把这一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条件利用好,相反,什么好东西一到了这些掌控者的手里,就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就像这些为政府所控制的山羊绒经营企业,如此高额的利润,可是这些企业却是一家接着一家破产,一家挨着一家的倒闭。苦的是在这些企业里工作的平民姓,而在这里得到最大收益的也决不是我们这个国家,他们是……

    挂着军车的牌子,即使是走私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查的。之所以接下马明的车,男人最看中的也就是这一点。这次来牧虽说最要的目的,是看看额尔得宁和两个刚刚出世孩子,但是顺便做一做搂草打兔子的事情,又有谁说不可以呢?

    比当地的最高收购价格每市斤多二十元,且有多少就收多少……嘟噜出去转了两三天,额家的院子里就堆了三四斤的山羊绒……离额家七八里的简易公路上的班车停了下来,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从上面下来。

    “这附近好象没有别的人家啦?那就是……”

    正在山坡上圈着羊群的男人心里一动后,就骑着马迎了过去。

    和男人猜测的一样,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正是男人家里的人,她们是斯琴、杨姐、小潭老师背在她背上的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来,叫爸爸。”

    看着从马上下来的男人走了过来,本来背着小姑娘走在后面的小潭老师,在第一个迎上来后就转头对背上的小姑娘说了一句。

    扑闪着大大的眼睛的小女孩,在母亲的背上打量这个被母亲说是自己爸爸的陌生人几眼后,就羞羞地把头缩了去。

    男人轻轻的止住了潭芳再一次转头的动作,亲了亲她,给她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后是杨姐,最后是斯琴……

    家的路上,三个大女在男人搀扶下轮流骑到了马的背上,而那个很怕生的小姑娘,却不知是什么时候已经和男人熟悉了起来,这会儿的她正兴高采烈地骑在男人的脖子上,小手指头刮着自己那嫩红的小脸蛋儿,在羞自己那个一骑到马上就浑身僵硬,脸色发白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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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八里的山路,男人和他的女人们走了一个多小时。等他们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站了一排的人,来为他们举行夹道欢迎的仪式。三个大女和她们的同房姐妹挨着个的拥抱着,问候着。而那个骑在男人脖子上的,见到生人就很是羞怯的小姑娘,也被着热闹而温馨的气氛所吸引,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而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为三个大女举行完仪式的女人们,马上就被骑在男人脖子上的,眨着大眼睛的小东西所吸引,只听得呼啦的一下,男人和大眼睛的小东西就被淹没在了热情的海洋里……

    夜里,这些日子一直陪着孙子的奶奶,把自己的孙女留在身边。是呀,这手心手背都是肉的,怎么也不能厚此薄彼的吧?

    蒙古包很大,十一个人睡在里面不但不会拥挤,相反,还有着相当富裕的空间。于是在男人把灶堂里的火架得旺旺的之后,解带宽衣完了的女人们就穿着内衣内裤的围在一起,交流了起来……

    女人之间话题很多,一说起来也非常的投入,这不,当男人浑身赤裸裸地来到她们身边的时候,这些女人就像没看见他一样,还干着她们该干的事情……

    男人毫不在意,他把背对着他的小潭老师望怀里一搂,顺手拉过一条被子九和她一起钻了进去。而其它的女人就在他们两个钻进被子里的一刹那,就像事先约好一样,立即结束了她们的一切活动,也纷纷钻进了被窝里……

    男人和小潭老师钻进被窝里好长时间了,可是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传出来。

    “不会吧?”

    带着心中巨大疑团,那些钻到被窝里去的女人们纷纷探起身子,彼此交换着满是疑问的眼神后,她们才发现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为什么。

    支着身子的女人们又等了一会,那个另她们万分期待的被窝里依旧是那么地安静。彼此间又交换过一个眼神后,一向自诩豪放的杨姐和经常说自己胆大的斯琴,在互相努努嘴后就朝着那个让它们万分不解的地方爬了过去。

    两个女人趴到了被窝的边上,支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便又一遍,看到她俩又一次地失望的摇摇头,被激起更大疑团的其它女人,干脆都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聚集到了杨姐和斯琴那里听了起来。

    几分钟后,就连一直没有参与此次活动的图雅和妹妹娜仁花,也经不住巨大的好奇先后凑了过来。经管她俩对这些姐姐们的行为,也就是个似懂非懂。

    终于,实在是不相信这钻到被窝底下的两个家伙会什么都没干的杨姐,在忍无可忍中一把掀去了那掩藏着巨大疑团的被子……

    只是这个世界上碰巧的事情太多了,被子刚被掀到,在一声尖尖的叫声里,蒙古包里的油灯也跟着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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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暗中摸前进的男人,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鸣,这会儿的他真有一种用头去亲吻大地的冲动。万花丛中正是意气分发,风流倜傥的时候,怎么会让人欲哭而无泪呢?

    原因嘛,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已经是第三个了,这个女人和刚刚那两个女人一样,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娇啼,极尽媚惑之力,只是当男人抖擞精神,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又一盆倾泄而下冷水却迎头浇到了欲火焚心的男人的头上……很简单嘛,这个女人和刚才那两个一样,那每个月必须要来一次的好朋友,现在来了……

    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万般无奈的男人,只好在女人的胯间狠狠地掏上几掏,在女人涨挺的乳房上咬上几咬,然后在女人那看似歉意,却暗中偷笑不已的眼神的护送下,继续在黑暗里朝着下一个目标爬了过去……

    很快,男人的下一个目标就出现在了眼前。这一次,有了充分教训的男人没有猴急地猛冲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顺着那光滑的双腿摸了上去。经过再三而仔细的确认,这被子下面躺着的两个女人的身上是万分的干爽的时候,长吐了胸中一口浊气的男人,噌地一下就钻到了被子里面。

    左拥右抱,摸了又亲后,一种更大的无力感差一点就让男人那挺挺的钢枪软了下去。因为现在躺在他怀里的两个女人,是图雅和她的妹妹娜仁花。虽说图雅在经过了那个热情的夜晚后,总是会在后半夜让赤裸着身子的自己,准时的爬男人的被窝里,睡在他温暖的怀里,并且在睡了几次后,每天和她一起来就多了个妹妹……

    十四岁的姐姐,十三岁的妹妹,在心里感慨了一声后,男人把妹妹搂进了怀里……一点点地教会她如何的亲吻,一次次用手拂过那幼嫩的肌肤……闭着眼睛的小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那里闪动着迷朦的光辉。

    刚刚学会的亲吻,刚刚懂得爱抚的甜蜜,她冲动着一次次的把自己清凉的嘴唇和男人紧紧纠缠,随着身子不安地扭动,她的小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身上抚摩……

    女孩纤细的双腿被分开,男人那巨大的头颅深陷在那里,他的舌头肆意地略过那光滑的花房,迷人的小洞……女孩的双腿被分的更大了,半跪在那里的男人,正把他那粗大肉棒一点点地向女孩的小穴里插去……

    男人的肉棒刚艰难的塞进一个头去,图雅就睁大着眼睛坐了起来……而当女孩那一声痛苦中伴着喜悦的娇啼声响起的时候,蒙古包里其它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围笼了过来……

    痛楚,随着男人尽心的爱抚一点点地退去,在度过了因为男人刚开始抽插所带来的不适后,轻轻哼叫起来的女孩,已经懂得把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不到十分钟,尽情叫喊的女孩软了,累了。停止了抽插的男人,亲吻着,抚摩着……

    不知道是谁又把已经熄灭的油灯点亮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男人那沾着鲜血的凶器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每天看着大姐姐们都这样做,或许是有心要和的姐姐们做一个深刻的比较,在所有目光的交集下,图雅毫不犹豫伏身过去,那条沾血的凶器就被她生涩的吞到嘴里……

    粗大,让女孩的吞吐很不流畅,一种从来都没有尝过的,腥腥的气息也是她有些难受。于是,这个在大姐姐们做的游刃有余的工作,到了她嘴里的时候……吃雪糕的时候我们都在吸吮,你见过几个上来就用牙咬的?

    本来万分享受的事情,现在成了一种煎熬,还好的是,男人还能想出别的办法。在一脸强做欢言神情里,男人对女孩进行了无微不至的爱抚……情动了的时候,女孩就放下了嘴里的工作。(你说男人为什么不去知道一下?当着这么多的人去知道未成年人去干……男人还很不好意思嘛。

    图雅很是有个性,把第一次自己交给男人的时候,她也要像大姐姐们那样骑在男人身上来完成。

    只是,这些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旦真做起来的时候,咋就会有那么大的不同。你看不是,当她也用两根手指掰着小穴,找准那挺立的钢枪一坐到底的时候,她的心里除了那痛彻骨髓的撕裂外,就剩下一个声音……怎么和看到完全不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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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雅的惨状一下子揪动所有人的心,还没轮到男人起身关怀,一堆女人已经一拥而上地把她围了起来。大姐姐们的关怀以及得力的措施,让依旧是脸色惨白,眼角含泪的图雅稍稍地缓过点劲儿来。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的是,在这么大痛苦面前,也不论姐姐们采用哪种措施来为她缓解,就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把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东西拔出来吧……

    图雅被安慰个差不多了,男人就被汪洋大海般的吐沫给淹没了。是他的错吗?是也不全是。为图雅抱打不平吗?多少是有的,只是男人闻这那扑面而来的吐沫,怎么就那么酸呢?

    图雅是什么时候或者是在谁的暗示下动起来的,男人记不太清楚了。让男人浑身都爆发起欲望的是,这个一直叫他叔叔的女孩,在情将极至的时候喊他爸爸!或许是那对刚出生不久双胞胎,给了男人真正做父亲的感受,这一刻的真实是在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一双凉凉的小手,把睡梦中的男人唤醒。虽说昨天晚上有几个女人的身子,让男人望红而止步,但是怎么也有七八个女人和男人一直战斗到天快亮。于是一直早起的男人,在这样一个早晨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天真含笑,微微带着一丝羞涩的脸。

    男人含满柔情的微笑和轻拂在自己头上的大手,让小女孩的那一丝羞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一向就很少说话的她,在嘴唇动了动之后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看来爸爸是个大懒虫呀,我们的小念萍才刚来就得叫爸爸起床了!”

    男人亲昵地在小女孩的脸上抚摩了一下,就一本正经地深刻反省自己。

    “不是的。妈妈说爸爸昨天累了要好好休息,是念萍自己不小心才把爸爸弄醒了。”

    说着,小女孩不安地绞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是爸爸懒,怎么能怪我们萍萍呢!来爸爸起床啦。”

    “可是妈妈说爸爸昨天很累的,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爸爸是很累,但是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爸爸一下子就不累了。”

    “什么好办法呀?爸爸快说!”

    “想让爸爸好起来,那可要辛苦我们小萍萍一下了。”

    我有什么办法能让劳累的爸爸一下子就好起来?小女孩疑惑的看着自己才认识了一天的爸爸。指指自己的脸,男人告诉她,只要她亲一下自己的爸爸,爸爸就会马上好起来。

    有些意外,也很犹豫,不过最终鼓起勇气的她,还是……

    一连几天,男人都是那么的忙。首先是到公给根生打了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把这些收购来的羊绒和男人一起运到了河北省的清河县。几经交涉,差不多三吨重的羊绒,为初试身手的男人带来了二十几万眼的利润。

    从清河县来的路上,男人为他草原上的家里购置了十五马力的农用拖拉机、打草机、搂草机。在路过赤峰市林西县的时候,男人又在那里雇佣了一些人,他们将为男人的那个家修缮房屋,翻盖棚圈,还有一家三口将留下,他们成了男人家的羊倌。

    (草原上雇佣羊倌的时候,往往是让他们举家前来。这样来的人因为家人跟着,能安心下来,另外和人处的好的话,还可以养一点他们自己牲畜。

    想留下来帮忙的根生被男人打发了去,男人和雇佣来的那些人一起,开始干了起来……

    又是十几天,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男人、额尔德宁和两个孩子躺在炕上,满天的星光,青草的芳香,还有那缠绕在心田里的,一丝丝离别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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