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哼了一声，可是眼睛却没睁开。
“乖乖，起床了。”
男人又轻轻的唤着，并用手在女人的身上柔柔的推晃着。
“嗯”
女人娇娇的哼着，半睁开眼睛的她，用手在男人的脸上拍了拍：“我在睡会儿。”
说完闭上眼睛了不说，还翻过身去。
“唉……我知道你很累！现在叫你起我也很心疼！可是乖乖！这会儿不行啊！”
男人在一连四个叹号后，又爬近了一点：“乖乖……”
男人耐心的……可女人这次连声儿也没了。
男人毫不气馁，他继续在女人的耳边唤着，只是这次在称呼上有了点变化：“乖……乖女儿……乖……”
“嗯。”
女人终于又有了音。尽管很不情愿，但她还是半梦半醒的翻过身来，向叫了她一早晨的男人伸出了双手。
“哎……好乖。”
男人爱爱的夸着，在女人的脸上奖励了一个热吻后，惯性的接着刚才的话：“乖……女儿真乖！爸爸……”
“嗯……啊”
有些清醒的女人这下子听明白男人在叫她什么了。羞羞不已的她愤然掀开毛毯，左右张开的兰花指在男人身上飞了起来……
“嗷嗷！”
男人在心里痛叫着，可是有什么办法，谁叫你在她清醒的时候还……
“昨天晚上比是你自己叫我……又不是……”
想是这么想来着，可是能说出来吗？忍着痛的男人只好按住女人不依的手，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道：“乖老婆！你婆婆已经起来了，你还不快去拜见？”
“啊是……”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慌乱的找起了衣服……
“啊！”
女人又叫了一声。男人的目光也被吸了过去……女人的阴部乱糟糟的一团，那斑斑点点的已经干了的精痕。“你个死东西！你个坏小子！你个……”
女人所有的不平，都转向了面前的男人……
“先穿上再说！你婆婆……”
男人顶风冒雨的来到女人身边，向她提出了最中肯的建议。
“你？”
怒怒的女人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在他身上转了几个三六十度之后，接受了男人的建议……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男人直接坐到了桌旁，而低着眉眼的女人在丢下一句我去洗脸，就拧拧的钻进了洗手间……
“呢呢！喃喃！你们起来了没有？”
看着女人的背影，母亲对着屋里喊了一句。
“什么？她俩昨天晚上也在？”
男人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咕咚咕咚的几口把茶灌进嘴里，三下两下把油条吞完：“我上班去了”给目瞪口呆的母亲丢下一句，男人穿上衣服就没了影。
把办公室里桌子和柜子擦净，那了洗好的拖布从屋里到走廊……又是最早一个来所的男人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呤……”
正在往暖壶里灌热水的男人听见值班室的电话响了。
“喂……”
昨夜未的刘所接起了电话……在脸盆里兑好热水，把洗净的毛巾放进去，男人推开了值班室的门。
“刘所长，洗洗脸吧。”
男人放下脸盆，有去忙了……
一会儿，洗漱完了的刘所走出了值班室，他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茶杯对他说到：“一会儿指导员来了，你叫他到我办公室里来一下。”
“哎。”
男人应了一声，进了值班室里继续早上的工作……
一个上午，刘所和指导员都没有从办公室里出来。快下班的时候，指导员把男人叫了去：“小李，你下午早一点来，准备一下去市局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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