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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阅读

    ,“我一个大活人,跑去地宫干什么,不要。”

    好晦气的。

    “你不去,你怎么知道皇上他对你用情到底有多深呢?”

    “这关皇上毛事。”沁儿哼了一声,忽而瞪大眼,伸手指着来来去去颇具规模的工匠,指天指地,指来指去,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说……这这是,皇上他他为自己盖的帝帝王陵?”

    “他活得好好的,盖什么陵寝啊?神经病!!”

    若说上面是个郁郁葱葱的陵园,那么这下面的宏伟与壮观,简直让她瞠目结舌。

    地宫还没完全修建好,但初初具有的宏大规模已经十分可观了。

    以人鱼膏为烛,四角以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为照,整个地宫通透华亮,璀璨的让人睁不开眼。

    宫墙、东西各殿,都是照着皇宫格局,一步一规划,整齐罗列的。

    楚放看她惊讶的小脸,别的哪里都没带她去,直接往大殿左方走,绕过几十根擎天巨柱,来到东侧一处名为长生的殿堂前。

    楚放驻足偏过脸瞧着她,“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隆隆隆隆!”

    沁儿用力推开那高耸到顶的厚重宫门,浓黑色的宫门推开一条缝隙,她一步滑了进去,倏然睁大眼,定睛望着前方,深深地被怔住了。

    《》第4卷 终卷:此生唯一 021 用情至深

    眼前一片流光溢彩,蝴蝶翻飞。

    柔和的四壁上,到处是她与他的壁画,双双对对的、形单影只的,坐的卧的、嗔怒的、娇笑的、撒娇的、搞怪的,全部全部,一切都是她。

    通透华亮的夜明珠一颗颗镶嵌在四壁上,照得浮光流现、一殿雪耀。

    而那些交织的光影,让顶上、脚下,四处都是她翩然浮动的影子。

    这……

    这个白痴!

    刻了这么多,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所有发生过的笑得哭得闹得,他与她所有的事情,都在这走马观花似的浮光掠影中。

    从开头的杏花小道,再到大婚那天,他抱起小小的她。

    泛舟湖上,执杆相对,再到她决裂离开,坐着雕儿飞向广阔的天空,最终落在他孤零零独坐凤鸾宫中,清清冷冷孤寂凄怆的眼神。

    沁儿的眼泪哗一下涌了出来。

    白痴白痴大白痴!

    好端端触什么霉头、搞什么晦气,造什么狗屎帝王陵。

    她才不要陪他住在这里,她才不要。

    这死气沉沉的地宫,看上去就阴阴森森的,不要,她不要。

    殿中央就放着一只外表华实无奇,但触手温润绽放的玉棺,她死劲推开,就好像此刻他就躺在里面似的。

    一套衣冠,是她的。

    一封遗诏,是他的。

    沁儿小妹妹那眼泪就跟泉涌似的不停往外流泻,从低低地压着小嘴哭泣,一直到坐倒在地,放声嚎啕大哭。

    她明白了。

    她明白楚放对她所说的那句话“你回来了,真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帝。

    他一直都是骄傲自负孤高寂寥的。

    可就是这样一个孤清寂寥的皇帝,一旦动情,动的又是如此之深。

    深到她难以想象的地步。

    她没想到一个这样傲气绝伦、有权有势的男人,失去她之后竟会如此神伤。

    她是真得真得把他伤得千疮百孔了。

    所以他看到她手中那碗避孕汤,那狂飙而出的怒气,那仓皇失措的表情……

    她心疼。

    她本来不是这个意思的。

    她不是不要他的皇儿。

    而在他眼里,那碗避孕汤却变成真正的毒药,变成她誓死不要他的最佳证据。

    他以为她曾经失过皇儿,便再也不愿给他机会。

    不是这样的。

    她知道他也很痛,失去皇儿,他一样打击很大。

    也许……

    对他打击最致命的,就是她的不告而别,就是她那义无反顾的一跳吧。

    楚放走了进来。

    瞧着蜷缩在玉棺前,把自己的脸藏在膝盖内的沁儿,淡淡地笑了笑,“都懂了?”

    她没理他。

    “要我读遗诏么?”楚放一扬眉。

    沁儿用力摇着脑袋,仰头惊声尖叫,“不要!”

    楚放笑了,“猜出来了?”

    他点点头,“就是退位遗诏。本想等解决完司马氏一族,替你报仇后,皇上就要退位让贤给九皇兄。”

    他叹了口气,“一夜之间魂都失了。皇上他……实在是很爱你。所以我就不跟他争了……”

    沁儿小妹妹用力瞪了他一眼,你争得过么?

    “本来打算处决完司马氏一族,让位后,皇上想抱着你的尸体一同来这里的呢。可是他不断下悬崖找,连你的一片衣角都没找到。”楚放翻了翻白眼,“你‘死’了之后,他每晚嚷着要见你的鬼魂,要跟你解释清楚,还想请教你,你的尸体去哪里了……其实……”

    “我不要听了。”小鸵鸟又把自己给埋了下去。

    “他答应你三天内解决司马一家的时候,跟我商议了一天,打算动手,但是他也知道那时动手,绝非最好的时机啊。我也劝他,但是他一定要一意孤行,我恐怕当时若是动手,受到波动最大的该是你远在边关的叔父了。他那天跟我跟韩宿商议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才想起答应你尽快回去。他其实是回去你那里的,不过隔天天未亮又召见了我。”楚放叹了口气,“他答应你不娶司马明玉为后,他没骗你。他当时就要豁出去了……可是没想到司马明玉这个贱人,她突然找上了你。”

    “后来的事,就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楚放叹了口气,“有时候真是造化弄人。不过幸好你没事,你回来了,这好不容易稳固的形势,总算不至于全线崩溃。”

    所以他说“你回来了,真好”。

    这话寓意很深呀。

    是很好,皇帝不用退位,更不用孤零零可怜兮兮一个人去皇陵自杀殉情了。

    是很好,是很好……

    “糟了。”沁儿突然起身抓住楚放的袖子,“快点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他肯定退朝回来了,他要是没见着我,那甜儿她们……”

    楚放脸色骤变。

    回到上清宫就给一苑子的哭嚷哀求声吓着了。

    一堆随侍在寝殿内的小宫女小太监们被押在苑子内受杖刑之苦。

    沁儿吓坏了,忙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台阶上高高直立的皇帝。

    “皇上。”

    闻声,那黑玉般肃杀的眸子,原本呆滞凝固的美眸内,忽而掠过一丝意外惊喜,倏地又转成愤怒慌张,伸手夺过她的小下巴,暴怒地吼了一声,“去哪里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他一把将她拖入寝殿,那厚沉的宫门被他掌风扫上,“隆”一声,沉甸甸地合在她心头。

    “皇上。”

    “想走?”他蓦地转身,手里抓着她整理妥当的小包袱,用力掷在地上,衣物随身用品散的满地都是。黑漆漆的眸中,滑过一道涩然苦笑,更多的则是心痛。

    “不是不是不是……”她急忙上前一步,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的,一下倚到他怀里,双手拢上他的腰,“我我都……”

    “还想骗朕?”他一把攫起她的小下巴,怒冲冲地吼道,“东西都收拾好了,还不是想远走高飞?朕告诉你,你今天离开这里,明天朕就杀了你身边所有随侍的宫女太监,一个不留。”

    “你最好考虑清楚。”他愤怒地捧着她的小脸,一低头,冷冰冰的唇便压上了她的,不容她抵抗,直接便霸道地撬开她的小嘴,探进去一番沉沦放肆。

    臭家伙,都不让人开口解释,真是有口难言。沁儿气呼呼地靠在他怀里,小脸被扳得高高的,被他收拢在身前,唇与唇一番刻骨胶着,直到他脸色铁青地挪开,气息微乱。

    “皇……”

    他伸臂一紧,将她横空拦腰抱起,水色的衣裙曳过桌椅,外衫轻如羽翼般,飘飘荡荡地落在地上。

    粉色的小脸,刹那间便红透了。

    几步来到床前,抱着她覆了上去,一手盖在她微微蜷起的玉足上,落下的火热贴在她香软甘甜的小嘴上。

    她低低喘息呻-吟着,舌尖勾过他的唇,任由他吞吐,万分配合,还伸出两只细软的胳膊勾上他的颈,眼神迷离带着醉,酥的很。

    然而这番乖顺,反而让他一怔,眼底更聚起狂风骤雨般的怒。

    该死的为了那帮奴才,才甘愿这样取悦他。

    在这个小家伙的心底,那些死奴才的命比他更重要,她更珍惜他们,胜过对他的好……

    不对,她对他只有恨只有讨厌只有怒。

    皇帝牢牢握住她的双肩,力道猛地似要掐碎。

    妒火,犹如毒蛇般吞噬着他的心,扭曲着他的一切一切。

    他觉得她离着他越来越远,他像是快抓不住她了。

    只有狠狠占着这小身子,才能让自己好受点。

    他压在她唇边万分痛苦的低声咆哮,让她感到十分心疼,几次三番开口都被他冷怒的打断。

    他近乎粗暴的野蛮,把她整得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巴巴的求饶声被他堵在喉咙里,亲得她唇都快破了。

    她抚上他冷薄俊脸的小手,被他死死攫在掌心,压到床上,一番凶猛的掠夺,眸中闪过一丝欣悦,稍纵即逝。

    取而代之的更多是愤怒与放肆的喧嚣情绪。

    她越是乖巧可爱地任他行凶逞坏,他便越是气,越是嫉,越是将造成今日困局的司马明玉恨之入骨。

    都是她都是她。

    要不是这个女人从中作梗,他的沁儿现在还跟他好好的。

    这种心痛的代价,他定要她千倍万倍偿还给他!

    早上被他抱起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脑袋蔫蔫地耷拉在他颈边,有气无力,手指头都不大高兴动一下。

    太累,天天这么折腾法,她会睡眠不足死掉的。

    温热的粥到了她唇边,她闭着眼睛,下意识地吞了一口。

    “手。”他微微的愠怒声在她耳边响起。

    她神智迷离地撑开半只水眸,懊恼地伸出一对小爪子环上了他的腰,“皇上,皇上,我可以再去睡一会儿么?”

    一口热粥,裹着他素淡的味道,递到她唇中,跟着那滑动的舌便在她芳香柔软的小嘴里滚了一遍,畅游一番。

    她的小脑袋,很困地钻到他怀里,闭着眼睛受他第二口、第三口……

    她感觉到他身体逐渐的紧绷,那僵硬的程度,让她小脸发烫。

    “转过身来。”他咬牙切齿地念道。

    “皇上……”沁儿小妹妹嘟起小嘴,他这个坏蛋,高床软枕睡迟了竟就免朝了。这已经是很坏的举措,如今大清早就对她发-情,好好……羞死人了。

    “转过来!”他怒。

    沁儿嘟嘟小嘴,气呼呼地爬转身去,爬在他腿上正面瞧他墨黑如玉的眼睛。

    “过来。”他一扬眉,语声含着警告。

    她便气嘟嘟地爬靠到他身上,打开双腿很乖地坐下。乖的话,还能少点疼痛,她的小爪子爬上他的颈,刚叫了声“皇上”,本打算将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却没想到他一低头就吞了她的话,在一阵阵细细的呻-吟声中,又进行一轮覆雨翻云可怕掠夺。

    直到临近正午,被折腾的浑身酥软无力的小东西,像滩水似的软在他胸口。二人腰部以下覆了条薄薄的丝缎,两双勾缠的腿在缎子下若隐若现。

    “好疼,不要了不要了皇上,沁儿好疼呀。”她可怜巴巴地捂住他凑来的唇,大大的眼睛里含着一丝委屈的水汽,瞧着让人心动极了。

    他心里一跳,那铁硬的心跟着就软了。

    伸手一揽,把她横抱到自己腿上,那光溜溜的小身子便毫无遮掩地曝露在空气中,任他肆意打量。

    唇边勾着一抹魅惑的笑,一手拿过旁边的瓷罐,指尖挑了些玉白色脂膏状的东西,滑下去,往软软的蜜窝内填去。这么一勾弄,小姑娘便禁不住娇喘连连,水泽夺流。

    “皇上不要……”她抓住他的手被他五指一绕,穿过指缝紧紧捏在掌心。

    他笑着将蜷缩成一只虾米状、羞怯的小脸通红的小家伙放到床上,低头在她光洁无比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深深眷恋的吻,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声道,“乖,朕瞧瞧有没有伤着。”

    扒开她柔软的四肢,手指跟着视线探进去,又抹了些膏药,这才把再度蜷起的害羞小虾米抱到怀里,又是亲又是抱又是摸的,声音含着情-欲,低低在她耳边辗转,“只是有些红肿,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他的指腹推进去,跟着温柔地揉弄,让膏药尽快吸收。

    小家伙根本经不起逗弄,底下水泽泛滥,小脸羞得通红,一个劲朝他胸口埋去,引来他低沉的笑声。

    “朕下午有事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呆在寝殿里要乖乖的。”他伸指拨动她细软的乌丝,在她挺翘的小鼻子上落下一个吻,炽热如火的唇移到她疤痕盘亘的小脸上。

    深深的一个吻,落在那丑陋的疤痕上,一手按上她柔软的胸脯,“不准再逃跑,嗯?”

    “我没有逃……”瞧见他不悦的视线投来,含着警告一脸严肃盯着她,沁儿小姑娘嘟嘟小嘴,十分委屈地“噢”了一声。

    “乖。”他勾起她的小下巴,一个重重的吻再度落在她左颊,伸手抚着那薄如第二层肌肤的伪装疤痕,眉目间光泽韵动,“这脸上的疤朕不在乎。只是沁儿心里那道疤,朕一定会把她治好……”

    “给朕时间。”他一口落在她的唇上,“总有一日你会重新接受朕。”

    “皇上,我其实昨天……”

    “皇上。奴才都照皇上的吩咐准备妥当了,不知何时起驾?”

    楚慎眉目间闪过一丝戾气,冷笑一声道,“现在就走。”

    言罢,伸指勾过沁儿的小下巴,在她又红又肿的小嘴上心动不已地落下一记狠吻,“乖乖呆在宫里,等朕回来,嗯?”

    “噢……”

    《》第4卷 终卷:此生唯一 022 落魄

    重楼翠阜错落转折。

    雕梁画栋玉廊回旋。

    琉璃碧瓦波澜壮阔、连绵起伏,数十里环绕不见首尾。

    宫楼、亭阁,在刺目一片的金光下伸展,倏然归拢到锦绣宫上空,一道连着一道尖声急叫,令人心中陡升烦躁。

    “来人啊!来人啊!!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来人!!来人!给本宫沐浴清洗!!!来人啊!!”

    她司马明玉这辈子。

    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从来没这么不修边幅、肮脏凌乱过!

    长发犹如枯草般杂乱无章地垂在背上,多少天没有清洁沐浴过了,多少天没有舒舒服服安安心心睡过一个好觉了。

    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全身污垢、破旧的衣衫透着一股发霉的臭味。

    从早到晚被囚在这锦绣宫寝殿内,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十几天了!足足十几天了!!

    无人问津,无人给她梳洗清理,个个都当她死了似的,饱一顿饥一顿,想起就丢给她两个包子,想不起就一天不来探望。

    有时候整整一天喝不到一口水,唇皮都干裂了。

    自从小产后,不但没人悉心照顾,反而更落得十分凄惨。

    她恨啊!好恨好恨!每天心烦意乱、又急又怒!

    这样下去,她会被逼疯的!

    用木梳狠狠耙着那头乱蓬蓬杂草似的发,再也没有昔日对秀发的怜爱,用尽气力梳下去,可还是乱得纠结成一团,任凭如何扯如何梳,也不通顺。

    她“啪”一声将木梳丢到桌上,冲到门口形同疯状地踢打着门,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来人!!来人啊!你们这群死奴才!竟敢这样待本宫?等本宫出去了!把你们的狗头砍尽!死奴才!来人啊!来人啊!!”

    她近乎急叫,双脚用力跺着地,像是要将足下这块地方跺出一个深猛的窟窿!

    “喀。”门锁被人一扭松开了,一人推门闪入,对上她极度愤怒的眼,“皇后娘娘,卑职护驾来迟,让您受苦了。”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不客气地扫拂到他脸上,“阿铁!你这个死奴才,怎么现在才来?”

    “皇后娘娘,别说了,快跟卑职走,有人来了。”那叫阿铁的男人一手扯她出门,跨过歪倒在地的两名侍卫,疾速消失在长廊尽头。

    未几。

    楚慎立足锦绣宫皇后寝殿外,望着那一室空荡,眸色冷凝如冰。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几个看管不力的奴才,吓得瑟瑟发抖,趴伏在地连连叩头。

    楚慎握了握拳,蓦地一挥。

    立刻便有人上来拖那几个奴才出去处决,果断地让人心惊胆寒。

    “皇上。”韩宿躬身行礼。

    “派人封锁各处宫门,掘地三尺,都要给朕把人找出来!三日之内找不着那个贱人,你们统统提头来见。”语气抹着一丝阴冷血腥,吐出口的话凝成寒气。

    “是皇上。”

    望着那个寡情薄幸的男人,司马明玉隐在暗处,气血翻腾,两眼通红。

    阿铁一手捂住司马明玉的嘴,止住她冲动行事。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才道,“娘娘,我们要尽快出宫,皇上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是,他不会放过她,如今她司马家倒台了,她爹她弟弟她司马家一族人生死未卜,她这个被他视如眼中钉的皇后,又怎能独善其身呢?

    “对了我大哥呢,我好久没见到他了。”阿铁问道。

    司马明玉当然也不知道阿刚的去处。

    自从她那日派了他去追杀尹如沁后,他便犹如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了。

    而尹如沁这个贱人又毫发无伤地跑回宫来,说明阿刚任务失败,阿刚这人,或许已经……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