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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阅读

。以前跟着娘娘没大没小也就罢了,如今在几位王爷面前,她哪敢放肆造次。

    “行了行了,坐好。”沁儿用力捏了她一把,转头对掌柜笑眯眯地道,“掌柜,有什么招牌菜全部端上来,今天你们酒楼发财了,来了几位款爷,不用犹豫,尽管宰,哈哈哈哈!”

    笑得可真够夸张可恶的!楚辞几人纷纷翻眼睛。

    “是是,刚才几位公子都吩咐了,马上就上菜,小的这就去安排,诸位贵客稍等。”

    “嗯。去吧去吧。”小手使劲挥了挥,亮晶晶的眸子水润泽泽的,伸手取过四根筷子,给了甜儿一对,“我说,几位爷今儿怎么这么有空啊,这么巧在这里碰到,有没有这么巧合呀?”

    “当然不是巧合,我们是在这里等你的。”楚放放肆的眸光不住在沁儿身上来回扫。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

    “还是摄政王料事如神啊。”傅公子叹了口气,叠起修长的腿,握着玉盏淡笑,“果然事无巨细,都给他猜中了。”

    “就是就是,皇兄简直太神了,连时辰都掐的差不多。”楚宜扑哧一笑。

    沁儿小家伙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大大的眼睛来回扫视他们,“阿璇?他说什么了?”

    突然有种给某人算计的不好感觉。

    “皇兄说,你难得出宫,肯定管不住自己的小嘴,保准要留着点肚子去望江楼的。”楚放笑着道。

    “这一去望江楼,发现人空空的,又肯定会折来天下第一楼。”

    “就是就是。摄政王真得很神,什么都给他料准了,还嘱咐我们下朝后早早来给你占位子,瞧我们多够意思。”楚放笑眯眯。

    “哼。”

    “现在这个时辰,尹大人早就下朝回家,一定用过午膳了吧。”傅清月追问一句。

    “娘娘。被他们发现我们吃第二顿了。”贪吃的甜儿小妞伸手拽拽主子的衣衫,两人同时有点不好意思。

    几个可恶的男人都哈哈大笑。

    气死她了!

    怎么了嘛,吃第二顿犯法啊!哼!她气呼呼地捶着桌子,“不准笑!”

    正巧掌柜招呼伙计们进来上菜,一盘盘端上来,丰盛的让人食指大动,全都是沁儿爱吃的。

    “公子公子,你最喜欢吃的荷叶包饭,哇,这就是黄金烤全翅,瞧上去好可口哦。”

    “吃吧吃吧,别管他们笑,让他们笑死去。”主仆二人自顾自双双动手,你给我夹我给你夹,吃的欢畅极了。

    “甜儿你就好了,刚才只吃了几口,我给大哥逼着吃了好多。哎呀,真是可惜了这一桌子的菜。”沁儿很心疼地说着,舀了一碗香喷喷的银杏甜汤,喝了一小口,急忙给甜儿盛了一碗,“快趁热吃,好吃。”

    抬眼一看,那四人看着她俩,也不动筷子,她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干什么,看着我们就会饱了啊?”

    “真得挺饱的。”楚辞忍不住放声大笑,“真该让皇上来瞧瞧你这副样儿,不知道的,还当是宫里刻薄怠慢了你,饿了好几天了。”

    “去。”她没好气地横了他们一眼。

    敲门声轻启,几人纷纷抬眼回头望去,只见一抹颀长的身影走入。宝蓝色的袍子,玉带飘逸,俊柔的脸庞上带着三分笑意,黑瞳幽深无底,眉间一点赤血焰印分外妖娆红艳。乌丝束发,裹着银线的织金缎带埋在一头青丝间。好一个举世无双,在楚家几个妖孽面前,也毫不逊色半分。

    沁儿主仆俩看得那叫一个呆,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几位,菜都上齐了,吃着味道如何,不妨多给我一些建议。”来人眉眼间流荡着温雅的神采,笑眯眯的眸光在沁儿身上转了一转,“这位公子是?”

    “无恨,来得正好。”傅公子击掌笑道,“陪我们喝一杯吧,刚才我们还说起你呢。”

    “无恨,这个是……黄飞黄公子,我们的朋友。”楚辞咳一声,指着妖娆男子道,“飞飞,这位是君无恨君公子,天下第一楼的负责人。”

    还飞飞呢,云沁差点把一口热汤给喷了出来。

    几人都在心里闷笑,楚宜接口调侃,“君兄,你看飞飞这个样子就知道了,这菜我们没意见,每一道都好吃,很合飞飞的胃口。”

    沁儿气死了!他们个个都在取笑沁儿!哼!

    “那真是太好了,我还怕菜色不合你们口味。”君无恨笑着回头对掌柜道,“添福,拿只杯子过来,我要同几位好朋友好好喝几杯。”

    “是,少爷。”

    君无恨一杯接着一杯,酒量如海,一一向他们敬酒,口中不停叫他们七哥十一哥,看来是知道几人尊贵身份的。

    沁儿也不由好奇地多看他几眼。

    傅清月笑道,“飞飞呀,这位君公子可厉害了,说到这个生意经,你倒是可以好好跟他请教请教。人家天下第一楼可以从南方一直开到我们北方,每一处地方都这么红火,你当知道他有多厉害了。”

    君无恨握着酒杯笑吟吟地上前给沁儿敬酒,“黄公子,在下敬你一杯。”

    云沁忙站起,好奇地看着他,“君公子,你这连锁酒楼当真从南方一直开到北方?南辕北辙相差十万八千里路的,你每天是怎么计算各个地方的营业额,又是怎么汇总的呢?那些银子怎么打理怎么存取的呢?”

    “咳,咳咳!”

    小家伙光想着银子。

    君无恨笑道,“天下第一楼有专门一套打理财政方面的班子,三个月相互流动一次,也不怕他们从中牟取利益。至于银子,每日计算完毕,毫厘不差,都存在……”

    他顿了顿笑道,“悦天钱庄内。黄公子对悦天钱庄一定不会陌生。”

    “嗯,你果然有头脑,悦天钱庄是南北东西唯一一家发售全天下通用银票的地方。银子存在它那里果然是最快捷最方便的,天下第一酒楼,天下第一钱庄,哇!高明高明。”云沁以茶代酒,和君公子喝了一杯。

    她喜欢聪明人,和聪明人讲话不费劲。

    几人闲聊着再喝了几杯,云沁也不管他们男人,自顾自和甜儿吃菜,塞着自己小小的肚皮。

    这时,楼下长街上忽然传来一阵鸡飞狗跳闹哄哄的响声,云沁好奇地跑到窗口一张望,“咦”了一声。

    《》第3卷 美人回眸 047 发狂(加更滴)

    “什么事?”几人不约而同地问。

    沁儿趴在窗口,两手支着下巴,“有一堆人凶神恶煞地往酒楼来了。”

    众人怔了怔,就见一名伙计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少爷少爷不好了,一群自称是蟠龙庄的人凶霸霸地想闯进来找人。东贵生怕他们吓着客人,给拦在外面起了争执,看来不是一群善男信女。”

    君无恨眸光一冷,“出去看看。”

    转身向几人拱手道,“各位,稍稍失陪。”

    “请。”

    “树大招风么。”清月似笑非笑地盯着君无恨匆匆离去的背影,摇头笑道。

    “沁儿你去哪里?”

    “有热闹看!”小家伙兴奋地磨着小爪子,抓起甜儿就走。

    几人接二连三地叹道,“怎么这么烦人的呢?”

    “哪儿有麻烦就往哪儿钻去?”

    “你们才烦人呢!”沁儿不服气地顶了回去,径自抓着甜儿下楼,眼睛朝酒楼门口瞄去,果然见到黑压压一团人围在门口,也瞧不见谁跟谁。

    君公子被他们围在当中,两个得力助手东贵宝贵随伺在旁。

    君公子一派闲雅,声音不大,正跟蟠龙庄的地痞流氓交涉之中。

    沁儿喜欢看热闹,这甜儿跟了这么个主子,原本是不爱看热闹的,可瞧着瞧着竟也跟着学坏了。

    两人挤到前方,津津有味地瞧。

    一边瞧一边还插嘴评论,惹得蟠龙庄的人恶狠狠的目光直朝她们瞪过来。

    不远地拐角。

    一顶斗笠遮挡住脸,男人阴沉的眸朝水泄不通的酒楼门前看来,缩回了角落,解开麻袋口,揪着疯妇人的头发让她起身。

    疯妇人原本两眼紧阖,手脚被缚。

    男人一把拧住她的胳膊,猛地将一支七寸长的银针从她后颈扎进去。

    疯妇人蓦地启开双眼,挣开四肢上的布条,目赤欲裂,瞪着远方!一把利刃反手交至她手中,疯妇摇摇晃晃地走出街头巷口,直愣愣地盯着那倾城绝世的容颜,璀璨的笑犹如魔鬼一般紧紧揪住她的心,一步步,一步步朝目标走过去……

    “啊!”发狂般地嘶叫一声,疯妇人手里的刀刃狠狠扎进其中一名挡路路人的肚腹中,在对方震惊的眼神中扭曲痛苦的表情中,缓缓再度抽出,溅出满地艳红,以骇人的速度笔直朝着她的目标疾行而去。

    尸体砰然倒地,溅起一地风尘。这一变故,吓得长街上,所有人屁滚尿流到处爬滚躲避。

    “沁儿!”楚辞急吼一声,用扇子拨开疯妇刺来的刀刃。“当!”楚辞手中的扇子一折两断,虎口也被震得发麻,不由心中大怵,回头看向那形同疯状、蓬头垢面的女子。

    明明只是个柔弱妇人,怎么会有这般可怕的气力?

    云沁吓得蹬蹬往后退了几步,身子向后仰倒,堪堪再避开妇人的一刀。

    帽子掉落在地上,满头青丝散了开来,随风飘扬,露出小女儿娇态。

    “小姐!”甜儿急得跺脚大叫一声。

    几人纷纷抢上前来救沁儿,可是无论出多少招劈多少掌在疯妇身上都没任何用处,只会愈发焦虑地望着她狼狈不堪的小脸,“皇贵妃你怎么样。”

    “我当然没事了,受伤的是你好不好,你怎么能这么不管不顾的呢,一定很疼,流了这么多血,还是赶紧找太医看看吧。”沁儿急忙扯出腰间的丝巾简单给他包扎一下。

    “傻子。”他的唇边勾起一丝淡淡笑意,“你忘记我自己精通医术么,小小皮外伤没事的,我心里清楚。你别怕,没事了,万事有本王在,不必担心。”

    四目相对,拂过风与月,这一眼所包含的隽永,抵过千千万万句金玉良言。

    “皇兄你来得真是及时啊!”楚放等人跑来,马后炮放个不停,“这到底,怎么回事?疯妇哪里跑来的?”

    楚璇扭头,寒玉似的眸子盯住疯妇,“把淑妃带回去,找太医看个究竟。”

    “你说她是淑妃娘娘?”沁儿诧异地转首瞧着那不住挣扎的疯妇人。

    她与淑妃素未谋面,淑妃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又怎么会来杀她?这真是一件奇怪到极点的事情。

    疯妇突地浑身不住颤动起来,扭曲着脸颊蜷起身子,趴在地上哀哀叫唤片刻,伸手捶着她自己的胸口,一下两下三下,口角突然冒出白沫,两眼也开始像上翻白,眸中一片死灰色。

    楚璇看了她一眼,脸色蓦地一变,急忙闪身来到她面前,伸手抓起她满是伤口的手腕把了把脉。

    少顷,再伸手一试她鼻尖,皱着眉,额间一片冰冷,站起身来。

    “怎么了?”

    “淑妃去了,把她的遗体,运回宫去。”楚璇一派冷漠地说道。

    “死了?”沁儿瞪大一对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蜷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疯妇。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么,气力大的要死要活的,追着几条街锲而不舍追杀她。怎么此刻竟然死了呢?

    阴谋犹如毒蛇一般,盘踞在她的心间,绝非意外那般简单。

    从淑妃出现到死亡,是谁……在幕后推波助澜?

    “王爷。”

    “本王送你回宫!现在!立刻!”他蓦地抓起她的小手紧紧一握,旋即放开。

    我是沁宝的分割线呀

    胡乱梳洗一把,匆匆换上干净衣物,套上一袭锦缎长衫,甜儿再将她乱糟糟的发打理了一遍,一拢青丝绾成高髻,其中插一支碧玉琉璃簪!贴上秀美的额黄,一切刚刚整理妥当,就听宫外一连串太监的叫声。

    “太后娘娘驾到!”

    “德妃娘娘、倪妃娘娘、华妃娘娘拜访。”

    “丽妃娘娘、明贵人、李贵人、宁才人,拜访!皇贵妃……”

    全特么来了呀!

    来的可真够快的啊,这消息传播的速度,简直堪比光速!

    沁儿紧紧捏着冒冷汗的手心,抿了抿唇,暗中下了一个无比狠毒的决定,眸中露出一片坚定水色,起身拂袖朝正殿走去,俏脸绷得紧紧的,脸上一片冰寒淡漠。

    太后老太婆!别以为你带着一群人过来声势浩荡,本宫就会怕了你!要比狠,大家就试试看!

    拂开晃动的珠帘,身影才转出去。

    就见一身富贵缎子、珠圆玉润的李太后,领着那帮各怀鬼胎的妾妃们齐齐步入门来,当先一句便是厉声呵斥的下马威,“皇贵妃!!哀家刚刚听闻,淑妃死了!还是死在皇贵妃你面前!哀家,是亲自来向你要一份解释的!你最好给哀家解释的清楚明白,否则休怪哀家翻脸无情!”

    沁儿呼吸一冷,表情无比镇定,盯着太后老佛爷,讽刺一句,“要解释?我还想要解释呢?淑妃为什么会出宫?淑妃为什么会行刺我?淑妃又为什么会死的如此莫名其妙恰好死在我面前?这一切的一切,本宫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太后娘娘!”

    “放肆!”宁采儿伸出指怒骂一声,红艳艳的小脸兴奋地都快扭曲变态了,抓住沁儿小辫子似的,一连串叫骂,“在太后面前还敢如此狂妄嚣张自称本宫?简直罪无可恕!太后娘娘,请重重治罪皇贵妃!”

    “那又怎么样?”沁儿蓦地扫袖,小小的身影如玉一般挺拔俊秀,笔直耸立在天地之间,一脸无愧之色,“本宫素来嚣张,你是第一天知道么?嚣张又怎么样,跋扈又怎么样,你们想冤枉我,也得自己掂量掂量清楚,一群魑魅魍魉,又怎能奈何天地正气?”

    “你!”宁采儿气得脸色铁青,还真不敢相信她就这么吼回来了!

    太不可思议了,居然这样顶撞太后,以前只知道她任性跋扈,却不知真得会这般顶撞,宁采儿又是气怒又是兴奋,真恨不得太后立刻把她绑起来,推出去斩首示众!

    太后的脸色也是狗屎成一团哪,咬牙切齿,盯着皇帝的贵妃,一字一句逼问道,“你当真不肯解释?”

    “这件事还用的着解释么?太后娘娘。淑妃疯疯癫癫的,怎会无故找皇贵妃寻仇,这其中,肯定是有缘由的。”明贵人冷声笑着,将一根导火线慢慢牵扯到沁儿身上,“谁都知道惠嫔姐姐死的冤枉,她死之前,见过淑妃娘娘,为什么她们会接二连三意外死去,这其中的缘由,皇贵妃不想知道嘛?”

    “皇贵妃!惠嫔和淑妃的死,当真跟你无关?”太后阴着老脸追问一句,大有追根刨底之势。

    “我要是说不知道,你们肯定很失望,你们认准我和这两桩事情有关,栽赃嫁祸、无所不用其极,我就算否认,你们也会说与我有关了,我又何必解释?又何须向你们这些人交代?”沁儿面对一众幸灾乐祸的宫妃,重重冷哼一声。

    “你只要说清楚,哀家自然明白。是人是鬼,是真是假,难道哀家不会分嘛?”

    “好,那太后我来问你。惠嫔死的那晚,根据太医院鉴定,是五月初八亥时,当时我在哪里?我和皇上在京郊别苑之内,所有宫女太监侍卫都可以作证!我是五月初九回宫的,太后觉得,惠嫔的死,会跟我有关嘛?”沁儿转头瞪着把眼调往别处的明贵人,“你把脸转过来,看着本宫!看着本宫的眼睛,回答我!”

    “你心虚什么?”一道狂妄的叱喝,吓得明玉心中突地一跳,僵着小脸转向沁儿。

    两双美目在半空中交汇厮杀,激起一片冷意与杀气。

    “你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扯,把惠嫔这桩事扯到本宫身上?”

    司马明玉心中有鬼,气焰蓦地一低,“就算惠嫔姐姐的事与你无关,也不能说明,你没害死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是被你害死的!是你杀了她!你当街杀了她!有人看到你用花盆狠狠砸她。就算一个莽汉都吃不消,更何况是那个娇弱的淑妃娘娘!”

    她怎么知道的呢么清楚,连她有没有砸花盆都知悉?沁儿心里一冷,眸光越发透彻地望着明贵人。

    “你倒是了解挺清楚的明贵人。”她不无讽刺地笑道,“连本宫,是用刀用剑用木棍,还是砸花盆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厉害,厉害啊!”

    “到底有无此事?”太后怒斥一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