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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阅读

——”突然,一阵阴冷的风吹过,德妃打了个寒战,好像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好熟悉。

    一个白影飘过,传来一声银铃般的笑:“姐姐,我们荡秋千好不好?”那阵单纯干净的声音让德妃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儿时的记忆。小时候她和燕儿就是这般亲密,一起在院子里绑了秋千,一起玩乐的。当初,燕儿的声音就是这般悦耳,像黄莺一样动听。

    如果不是后来被他逼得进宫,一切都不会这样,德妃在黑暗中捏紧双拳,暗暗不甘,不甘没有报仇,毁了他的一切。他爱的人,他维护的家族,他喜欢的权力。

    就在这时突然那个白影在半空中悬住了,德妃微微抬眼,看到的是燕儿最喜欢穿的那双鞋,那个白影突然变得凶狠:“可是,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德妃抬起头,看到的,就是谢婉燕披散着头发,七孔流血,一身白衣,浮在空中目光凶狠地望着她。

    “啊——”天牢里一声凄厉的尖叫声打破了这个月色的平静。

    德妃满脸惊恐,缩在角落的墙边,喃喃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要故意害你的,燕儿燕儿,我不是故意害你的……”

    我淡淡地看着这个快要被逼疯的女人,此时她的发髻凌乱,衣服微脏,全然没有平日里的高贵优雅。她坐在那,忽而大笑,忽而恸哭,又哭又笑,表情怪异,像得了什么魔障一般。

    司马睿看着旁边这个看似恭敬,卑微的小女人,不禁想起几日前她在御天殿里说的话:“臣妾曾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德妃娘娘真的害了我小姑姑,那心中定会愧疚万分,日积夜累下来,想必夜夜难寐了。臣妾还曾听说,人死后,若有怨气,或死不瞑目之人,魂魄都会留在人间,不会散去。臣妾知道此等定是荒谬,可是心中有愧疚或是心虚之人,不知见了本该死去了,但是依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会作何反应。臣妾一直很好奇来着,不知——”

    所以今日有这场戏,便是印证她所说的想看看有何反应了。若德妃害了当年那个天真的女孩,便会心生梦魇和恐惧;若没有杀害,定不会有什么反应了。

    但如今看来,想必被那个青衣摇曳的人预知了。不知道那个青衣摇曳到底身为何人,怎会对宫中的事了解得一清二楚呢。司马睿诡异一笑,那人若不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便是身在宫中了。不知道是哪一种可能。

    第2卷 第57章 女人悲

    最后的审判。

    其实只是给宫里的这些女人们一些笑话的机会,笑话在争斗中的失败者,笑话她们自己罢了。可是,这些女人悲哀如此,却没有丝毫觉悟。

    我看着跪在地上脸色昏暗,没有任何生气,懵懂如孩童的德妃,我的姑姑,第一次庆幸她在昨夜的试探中疯了,这样便代表这些年其实她是一直心存内疚,一直觉得对不起小姑姑,一直还残存着良心那种东西的。而且,她将不会明白,那些看热闹的女人脸上的得意洋洋,那些女人眼中的落井下石,那些女人掩藏的幸灾乐祸。

    我不免有些自问,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我本不想卷入任何后宫之争的,因为我知道,只要我想,这些女人想必不会是我的对手,我也没有要争的意义。可是,为了这个身体的主人,把这个可怜的女人捉弄到这种地步,是不是太过残忍。

    我揭了她埋藏的所有伤疤,而且还狠狠地在上面撒了盐。不过,这些都不是我该想的了,这个世界上,恶有恶报,这是必然的,只是早晚而已。现在她赎了自己的罪,也算解脱了。

    小姑姑,谢尾萤,苏然然,也可以安息了。

    “德妃,你可知罪?”皇帝高高在上地坐着,不带任何感情地望着自己昔日宠爱的女人。

    德妃跪在那,身体左右摇晃,嘴里咿呀咿呀的似乎在呓语,仿佛回归了最原始的婴儿状态,对外界的一切全然不知,视而不见。

    正在皇帝懒懒一句了结一切的时候。一向沉默的桓双双突然道:“不知地德妃娘娘的两个孩儿如何,是不是也是那个男人——”似乎在问她自己,又像在暗示什么。瞬间在各位妃子之间扔下一个炸弹,人人面色不定,看似平静,实则早已风云暗涌。我看向司马睿,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我暗暗心惊,虽然我曾威胁过德妃,可是她已经受到她该得的惩罚,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我怎么能忍心看着我那三个名意上的侄儿死去。

    这时,一直安静跪在地上的德妃突然发起狂来,竟一跃而起,向我扑来,我呆愣在那,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就把我扑到在地,嘿嘿地笑起来,像个疯子一般,声音尖锐而凄厉,还很难听。可是就在她扑到我身上的时候,一直目光混沌的她突然眼中清明,盛满恨意,她俯到我耳边冷冷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沈郎在进宫前,为了见我,早被你那个畜生爹爹阉了,他早就是太监了。是他,毁了我和沈郎的一生。”刚说完,她就被围过来的宫女太监拉走了。我再看她,目光狂肆,一直踢打着周围的人,头发凌乱,嘴里一直笑着,笑得周围的人都心底发毛。

    “哈哈——哈哈——”仿佛全世界静止了,我的耳边只有她不甘悲凉凄惨的笑声。

    阉了?!她的意思是,沈清是个太监?!那么——那几个孩子是——我回忆起这一次看到沈清的时候,那时我便觉得他身上有种阴冷之气。难怪她对自己的亲兄长如此恨,恨入骨髓,恨得这辈子巴不得杀了他,恨得走错了那么多步。

    我想起那个男子,到底是什么,让他对自己的妹妹如此残忍,到底是什么,让他对自己妹妹的幸福如此践踏——是权力,还是——

    我一直躺在地上,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慢慢划过。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这般践踏女人的尊严!他们到底把女人当作什么,工具,还是利用品?

    “拖下去,赐白绫一条。”旁边是司马睿残忍无情的声音。

    良久,我被人扶了起来,“婕妤娘娘,你没事吧?”周围都是关心的声音,可是我还是呆愣如木偶,神情麻木的,眼神无光的,坐在那。

    “皇上——那德妃的孩子怎么处置,一定不能让那孽种污了我们皇室的血脉……”王贵妃攀着司马睿的臂膀说道。司马睿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我“唰”地一下,站起来,跪在他的脚下,坚定道:“皇上,臣妾以性命担保,臣妾的三个侄儿确实是皇上的亲生骨肉。”

    “德妃是你姑姑,你当然会这么说了。你有什么证据?”王贵妃得理不饶人。气势汹汹。

    我紧张地跪在地上,等着皇帝的决定。

    过了很久,久得我都要支持不下去,昏厥过去的时候,他终于懒懒道:“哦——是吗?那么爱妃有没有什么办法向朕证明他们确实是朕的孩子呢?”

    我深呼一口气,终于镇定道:“滴血认亲。”在这种时候,我不能有任何退缩和差错。

    “滴血认亲?”众人疑惑地重复。

    “是,皇上。”顿了顿,我继续说:“臣妾听说,有血缘关系的父子把血滴入清水里,会迅速融合。”上帝保佑,希望在电视上看的滴血认亲的桥段不是杜撰的,否则我的小命就没了。

    王贵妃正想质疑,一向不管后宫之事的桓贤妃突然出声:“皇上,臣妾也曾听说过在汉时有人曾用此法,臣妾想这应该是有根据的,俗语说的好,血浓于水。皇上还是试试为好。不要错杀了自己的亲儿。”

    “可是这只是贤妃你的一己之见啊,没有任何证据——”

    “够了!”司马睿冷冷地打断王贵妃,“来人,去把三皇子和两个公主带过来。朕要滴血试亲。”

    突然,他看向我:“爱妃,如果不是真如你所说的,朕也保不了你了。”

    我低头,恭敬道:“臣妾知道。”

    众人屏住呼吸,紧张地看向铜盆中的血液,我冷眼看这些人,不知道她们其中是在看几滴血不相融,多少人能心善地期望它们相融?

    终于,有个女声喜极道:“融了,相融了。”

    王贵妃一个劈头打了宫女:“又不是你担保,你高兴个什么劲啊。”

    我看向委屈的云影,那个傻丫头,肯定是为了心急了都忘了她是谁的侍女了。

    这时司马睿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命令道:“来人,把皇子和公主安置道霄窕宫,以后便由贤妃教导。朕乏了,你们也散了吧。”

    众人跪到:“是,皇上,臣妾告退。”

    我抚抚自己的胸口,好险好险。电影电视剧这个没骗人。吓死我了。

    我前脚才踏进久年轩没休息多久,那个磨人的小金主又闯上门来了。

    一见到快要累死的我,他就气愤道:“你这个笨女人,你是不是傻了还是没脑子,这种事还想自己出风头,你不怕你的小命没那么硬吗?!你以为你是谁,还想做大善人……”

    我这几天精神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实在没力气和他计较——

    周边突然安静了很久,我睁开眼,还以为他走人了,谁料,那个小屁孩以一种很古怪很——我觉得他脑子进屎了的表情望着我,良久,才别扭地问道:“女人,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会不会像这样救我?”

    我睁大眼看他,然后不客气地打了他的头一下,疑惑道:“你是不是发烧了?问这种问题。”

    他叫道:“你打我干什么,你就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话多什么呢。”

    我懒懒地闭上眼,准备会一下周公。嘴里不耐烦道:“不知道。”

    “你——臭女人——”听到我的答案,他气得跳脚。

    “你不是好好的吗,未来的事未来再说。”我动动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朦胧中,听到一个声音在我耳边道:“女人,不用你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把自己变强,然后,好好保护你的。”

    我没在意,翻个身,继续睡。我的美容觉,天大的事都不能打扰我!

    “陈文,我让你查的你查到了吗?”

    “回主人,属下的人在青楼里确实听说过有些青楼女子会从波斯商人手里买一种叫‘梦情’的药,那些青楼女子每日客人一多的时候便把此药擦于唇上,客人只要粘到此药,便会沉沉睡去,在梦中于女子进行鱼水之欢,梦境真实得没有人察觉。”陈文说着说着有些脸红,有些说不下去。

    “主人,您让属下去查这个——”陈文试着问道。

    司马睿没有听到他所说,他此时心中已经溢满一腔的熊熊怒火,紧紧捏拳:“谢尾萤,该死的女人!你竟敢欺瞒朕!”

    “啊嚏——”谁啊,这么晚,还骂我,我下午睡得太过了。晚上就醒了,起身拖上毛鞋,打了个哈欠:“小全子——小全子——”叫了几声没人应,“这么晚,死到哪里去了——”

    正骂骂咧咧地往外走,突然“砰”的一声,我便撞在一个人墙上,正想抬头骂谁这么没长眼睛,可是一看我就愣了。

    “喔——皇上,您怎么来了。”

    “怎么,爱妃的地方,朕不可以来吗?”

    “不是不是。”我尴尬地笑道。可是,你这么晚来,也太诡异了点。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我在心里偷偷地想。

    他没说话,只是看我的目光有些深沉,我还没回过神来,他就欺近我的脸庞,唇轻轻地应在我的上,我一惊,慌忙挣脱,他死死地按住我的肩,又深深地吻进去,不一会儿,我的舌便碰到了他的,我彻底愣了,只能任他索取。过了好久,久得我都快断气了。

    他突然放开我,“谢尾萤,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我的唇,在描我的唇形。我只能怔怔地望着他。

    最后,他贴近我的耳垂,邪魅道:“今天我先放过你。谢尾萤,我们来日方长。”

    丢下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是我看错了吗?我怎么看到离去的他眸中是隐隐的怒火和恼怒呢?

    还有,他今晚说这些话,怎么这么奇怪。还好他没做什么,我还担心我没擦上胭脂呢。

    嘿嘿,大家是不是看出点什么了,就像司马睿开始察觉到什么了。请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我!!!

    第2卷 第58章 夜宴

    “主子,主子,出大事了——”一大早,小全子就不让我安静一下。我依然不动声色地继续我的漫画创作。小七告诉我,漫画畅销,我不得不承认,这对于我来说,是个难得的好消息。在现代来不及做的,或者没有做到的,一点一点地在这里,全都做到了。

    说真的,我很高兴。想着我又愉快地继续手中的作品。

    小全子跑着过来,在原地喘了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怎么了?”我漫不经心地问。

    “桓,桓婕妤有喜了。现在宫中都闹翻了。皇上也下令今晚要在御花园里举行盛会,君臣同乐,一起庆祝这个喜事呢。”

    “有喜?!”我的脑子一懵,顿时下笔便失手了,我看着墨汁浸出的线条。是桓双双吗?有喜,我一笑,还真是喜事啊。

    小全子没看到我的神色:“主子,你不知道,那些女人,都快闹疯了。这就叫什么,主子曾教过的,嗯,”小全子抓着头皮苦思冥想:“对了,那个,那个,几人欢乐几家——”

    我纠正道:“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对,对,就是那个。”小全子高兴道。

    我把画好了一半的画纸拿起来攒成一团,扔到用木头做的简易垃圾桶里。

    小全子惊愕地抬头,然后跪坐在地上,把画捡起来,叫道:“主子,这画好好的,怎么扔了?”

    我放下笔,淡淡道:“错了一笔的画就再也用不了了,无用的东西留着无用,不如弃之。”

    “对了,主子,”小全子突然想起什么说道:“皇上还说,今晚的宴会里,他可以满足桓婕妤的一个愿望作为奖赏。不知道桓婕妤是不是期望着可以做四妃之一,还是要更多的金银财宝,或者是什么?好让人期待,主子,你认为呢?”

    “不管我的事,以后不用告诉我。我先去睡一下。到了晚宴开始前,记得叫醒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些疲惫,我想一个人静静地睡一下。

    “是,主子。”小全子奇怪地看着一下子变得沉默的主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错觉,主子的背影,有些孤单。

    “主子,主子,醒醒,醒醒。”

    “晚宴要开始了吗?”我昏昏沉沉地醒来。抚抚额头,怎么有些烫,痛死了,一定是睡多了。

    “是啊,主子,你再不起来打扮一下,今晚所有娘娘都会抢尽风头,到时就没有主子的份了。”小全子埋怨道。

    我懒懒地应道:“我到希望没我什么事。”怎么才几天,小全子就从云影那继承了所有的婆婆妈妈。连这个也开始操心了。

    我的身子有些无力,懒懒地爬起来,好不容易捡了件还能见人的白衣穿上,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孔,此时没有任何血色,我只得在上面涂上胭脂,以免让有心之人看到了又说什么。为自己画了淡妆,随意选了几件头饰戴上,最后,披上一件长袍,便在小全子的抗议声中带着他出门了。

    一路上他还在耳边叽叽喳喳:“主子,你那一柜的漂亮礼服再不穿都快放到发霉了,还有仓库里的珠饰你再不戴上也快生锈了……”见我不理,他终于为我的不争气叹道:“主子——”

    走了一段,就遇到小金主了,我看着他,一身华丽锦衣,还是君锦为了那些小贵主子们设计的限量版,这小屁孩还真是会享受啊!

    我都没说他什么,倒是他挑剔起我的衣着来:“你再把你的唇画白一点,本太子就以为是撞见女鬼了呢?”然后一副受不了我的神情,“你就不会学着其他女人,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一点吗?你小心父王被其他女人抢走了。”

    我懒得抬眼:“你父王就算我去抢,也不会是我的。”

    他一副赞同的样子:“这倒是,父王贵为皇上,自然该有三宫六院的。”

    看他一副臭屁的表情,我懒得和语言沟通不了的人继续说下去,浪费我的时间。而且不知怎么的,我现在觉得全身还软,我走路都有点轻飘飘的了。

    见我不理径直走,他也安静地跟在我后面,良久,竟然语出惊人:“如果是我,一生只会要一个我爱的女子。”说完还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我差点当场倒了。

    他还真是不让我省心啊。这种肉麻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一路上,穿得美丽非凡,一个个花枝招展,美艳无比的妃子们头仰得高高的从我身边高傲地走过去。和她们比起来,还真是牡丹花和山野路边花的鲜明对比。算了,我放慢脚步,打算先逛逛御花园,一会儿等众妃都入座了再进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那充当空气一般呆着。

    那个小金主可没耐心和我耗,撇下我和一干随从嚣张地走了。

    我看小全子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想必进宫后还没见过这么热闹的景象,心眼痒痒了。我便随了他去,让他自个儿找乐子去,不用跟着我。他欣然离去。

    我在万从花中转来转去,终于有些乏了,恰好不远处就有个亭子,我便进去歇脚。正在我坐在亭边看着水中的鱼儿嬉戏的时候,身后一个男声传来:“萤儿。”

    我转过头,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