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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春宵记

    且说欣然协助凯瑟琳夺回皇位,成了王室的大恩人,在凯瑟琳姐弟的盛情邀请下前去京城做客。由于巨魔城堡里还有很多事物需要办理,罗素等人便留下没有去。

    在巨蝎京城的日子里,欣然少不了与凯瑟琳卿卿我我。只是耽于孟菲斯余党尚未清剿完毕,凯瑟琳的地位有待巩固,尚不能正式举行婚典。女皇陛下春心难耐,便把欣然的寓所安排在寝宫院外,与她的香闺只有一墙之隔。白天携手相伴耳厮鬓磨,夜深人静时两人便相继扮演起跳梁小贼,若非欣然翻墙去偷香,便是凯瑟琳过来与之相会。可惜凯瑟琳不肯在结婚之前交出处子之身,欣然只得大逞手足之欲,聊胜于无。

    且说这一日晚饭后,欣然在房中看书解闷,忽然听见敲门声。心想凯瑟琳不是去夜巡了吗?莫非提前回来。于是开门一看,却不见有人。正纳闷的时候嗅到一阵香风自头上袭来,暗自一笑,突然转身关门。

    “啊呀--”倒挂在门楣上的小女皇的惊呼。遽然关闭的门扉险些夹住她的尾巴。

    欣然哈哈大笑,抬手把凯瑟琳抱下来,狠狠亲了一下。

    “女皇陛下何时改作贼了?”

    “讨厌啦~人家想捉弄你一下嘛,没想到被识破,好没意思。”凯瑟琳扭股糖似的缠在未婚夫怀里撒娇。

    欣然挽着她的小手略作端详,发现凯瑟琳一身戎装,甲胄整齐,显然是要带兵夜巡的装扮。

    凯瑟琳娇笑着掀起裙甲,只见胯下芳草萋萋,秘处若隐若现,竟然没穿内裤。她与欣然日夜亲热,早已没了少男少女初逢时的羞涩,除了不许他真刀真枪的干,浑身上下从乳房到xiāo穴早被爱郎摸遍了。凯瑟琳一开始还觉得难为情,后来反倒迷恋上了情郎充满激情而又不失温柔的爱抚,次次都要玩得高潮喷精才罢休。

    欣然惊喜的搂着小女皇圆润挺翘的玉臀,吞着口水说:“凯瑟琳,你今晚真迷人--”

    凯瑟琳害羞的在他额头上戳了一指,嗔道:“别撩拨人家了,还要去夜巡呢!”

    “先陪我亲热一下再去也不迟--”说着手指向上一挑,在一团湿润紧凑的阴肉中拈出了那枚朱红玉润的小淫豆,轻轻摩挲。

    “不行啦,卫队正在外面等我呢,现在做这种事,会被别人听见的......”凯瑟琳呼吸急促,花巢春潮泛滥,亮晶晶的yín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不由自主的软倒在欣然怀里,跨作在情郎腿上,任他轻薄。

    欣然捧着凯瑟琳的俏脸,只见星眸惺忪颊生红霞,衬着一身戎装倍显迷人。越看越爱,欲念大起,决心今晚便摘掉这朵娇嫩的小花。于是便让凯瑟琳仰躺在椅子上,趴在粉嫩的大腿间近距离端详处女的蜜巢。一时情动,破例吻上了那团香喷喷红馥馥的玉蛤,吐出舌尖埋入yīn道,上下搅弄,无所不至。

    “啊......好难过......受不了啦......好哥哥......今天怎会这么厉害......讨厌,用嘴巴欺负人家......”巨蝎女皇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舒服的玉腿大张,花瓣般可爱的脚趾痉挛抽搐。

    欣然抬起头来,用手指代替舌头继续抚慰饥渴的处女xiāo穴,同时以拇指按摩相思豆,快马加鞭的驱使凯瑟琳奔赴极乐之颠。

    “喔喔~~要来了,好厉害......心肝儿好哥哥--弄死妹妹的xiāo穴穴了!”凯瑟琳停止浪叫,屏住呼吸迎接高潮的到来。欣然火上浇油的捧起一只粉白肥腻的小脚丫狂吻不已。

    “呀!脚趾头--不要......不行啦......好羞人啊!”凯瑟琳大叫一声,猛然喷出一股阴精,浑身颤抖犹如筛糠。

    欣然悄悄解开腰带,亮出硬如钢铁的大ròu棒,将红得发紫粗如**卵的大菰头顶在高潮后如同婴儿吃奶的小嘴儿般微微蠕动的小làang穴上,温柔的摩擦、湿润。

    凯瑟琳眯着眼睛娇哼呻吟,以为欣然还是像从前那样用手指替她做高潮后的放松按摩,不以为意的说:“好哥哥......今晚你特别好,用嘴亲人家那里,不嫌脏么?”

    欣然忍着笑说:“好妹妹的小ròu洞香喷喷的很干净,一点也不脏,只要能让你快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凯瑟琳感动的搂住他的脖子,娇滴滴的说:“坏哥哥~妹妹爱死你了,也愿为你做任何事。”

    欣然趁机紧握柳腰,奋力一挺,粗大的ròu棒顺势攻陷处女mī穴,深深刺入绵软如脂的淫肉中去。

    “哎哟--好痛!”凯瑟琳痛得睁开眼睛,诧异的发现女儿家的禁地被一只粗大的肉茎塞住,酸麻痒痛五味杂称,说不出是舒爽还是难过。

    “讨厌!欺负人!”小女皇轮起粉拳,不依的垂打情郎。含着眼泪道:“坏心眼的家伙,快点拔出去......人家还没有禀明母后,不能与你洞房啊!”

    欣然哪肯就范,紧搂着凯瑟琳亲吻安慰:“好妹妹,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哼......坏哥哥......”凯瑟琳被情郎的甜言蜜语说服了,半推半就的说,“不准弄痛我哦,不然......我就不跟你玩了。”

    欣然如奉圣旨纶音,笑嘻嘻的道:“我怎么舍得让好妹妹痛苦,你将品尝到的是人间最美妙的乐事。”说着又将大ròu棒向前深入,结结实实的顶在棉花团般柔中带韧的花心深处。凯瑟琳的花茎较短,且是初经人事,被他全根插入,不免有些刺痛。

    皱着柳眉柔声哀求道:“好哥哥,可怜可怜小妹吧,稍微拔出去一点可好?就一点点......”

    欣然笑道:“对不起,又弄痛你了。”说着捧起凯瑟琳的小屁股,肉茎向外抽出三分之一。没想到无心之举给凯瑟琳带来了意外的收获,只觉得随着ròu棒与肉壁摩擦,仿佛擦出了电火花,麻痒之感伴同电流一只传到四肢百骸,心中奇痒难忍,却有无法抓挠。

    “好奇怪哦......哥哥,痒......妹妹痒啊......”凯瑟琳无计可施,只好楚楚可怜的哀求欣然帮忙止痒。

    欣然故意问她:“哪里痒?”

    “嗯~讨厌,不要问--好羞人呢!”

    “你不说,我怎么帮你抓痒?”

    巨蝎女皇羞红了脸,咬着朱唇垂头不语。

    欣然将大ròu棒继续后撤,直到只余guī头卡在穴口,威胁道:“你不说,我就拔出来啦?”

    凯瑟琳正食髓知味,哪肯放弃那根可恨又可爱的恩物,慌忙紧缩肉穴,以穴口括约肌紧紧锁住大ròu棒,不许欣然撤退。那火烫紧箍的滋味,使欣然险些把持不住。

    “哥哥呀~别再欺负小妹了--”凯瑟琳气苦得叫道,“就是xiāo穴穴里面痒嘛!”

    “那我怎么帮你止痒呢?”欣然明知故问。

    “嗯......就是......用那根坏东西插人家的xiāo穴穴,”一口气说完,凯瑟琳羞得差点哭出来。

    欣然见这青涩的小女皇渐渐被调教成熟,不由得心花怒放,奋力插入大ròu棒,替她止痒。

    “哦,坏东西回来了......好满足哦......”凯瑟琳舒爽得眉开眼笑,埋身在欣然怀里享受肉体紧密相连的滋味。欣然见她克服了破瓜之痛,便渐渐加快抽插速度,操得女皇陛下花心软烂阴精狂泻,两条丰腴的粉腿胡乱踢蹬,好似划船一般。

    桃源洞口被蹂躏得嫩肉欲碎,水声啧啧,凝脂流光,淫血飞溅宛如瓣瓣桃花洒落椅上。白玉般的娇躯上浮现一层玫瑰色的春潮,脸儿更是红晕如火,贝齿紧咬,主动拉起情郎的大手覆在自家肥腻的玉乳上。

    欣然稍加用力,掌中的乳球便挤成奇怪的圆条状从虎口中凸出来,十分过瘾。凯瑟琳被刺激得放声娇啼,再也顾不得被卫兵听见了。高潮临近的刹那,她猛然绷直腰杆,八爪章鱼般紧抱着欣然,吊在他身上。

    欣然抱起凯瑟琳坐在对面的另一把交椅上,捧着娇妻两瓣弹性十足的屁股蛋子上下抛动,以铁杵般坚不可摧的ròu棒猛力撞击被操得流汤的处女sāo穴。

    “啊!哎哟┅┅啊┅┅好舒服┅┅坏哥哥,好会玩妹妹哦......插死小妹吧┅啊哟┅对,用力的操我,操死爱吃大ròu棒的小蝎子精!”凯瑟琳癫狂得叫床声让欣然倍感刺激,想到英明神圣女皇,巨蝎王国的君主,此刻便在自己胯下像个下贱的小荡妇似的婉转承欢,男人的征服欲得到空前满足,再无怜香惜玉之心,疯狂抽插,记记直捣花心。

    “喔┅┅喔┅美死我了,哎哟,我的好哥哥┅┅小妹顶不住┅┅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要丢了...喔┅┅好┅┅好美,哎哟┅┅泄、了、啊!噢!”爽到神志错乱凯瑟琳突然竖起蝎尾,尾尖毒针啪啪作响,仿佛一条兴奋的响尾蛇。

    欣然右手握住危险的蝎尾,左手拇指、食指分开凯瑟琳的臀瓣,将毒针深深刺入巨蝎女皇的红润紧皱的小菊花儿。

    “哇--”凯瑟琳被刺激的一举登上高潮,紧咬牙关昏死过去。欣然亦觉得尾骨酸麻,大ròu棒涨至极限,慌忙抽身退出来。只听咕唧一声,红红白白的汤汁尾随着大ròu棒喷射出来,仿佛奇妙的油彩涂抹在这美人儿的肚皮上。欣然挺起ròu棒揉搓了几下,把余下的阳精射在巨蝎女皇初经人事的嫩肉穴上,为她做足了性爱洗礼的最后仪式。

    凯瑟琳被热精烫的悠悠转醒,揉酸痛的小腹,苦着脸嗔道:“我可没想到最宝贵的第一次,竟然是在一把椅子上丢掉的,唉......真想从来一次,做得更浪漫一点。”

    欣然笑道:“我也正想再来一次呢。”

    凯瑟琳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笑骂道:“大馋猫--别折磨人了,只一次就被你弄得死去活来,再来一次,准要丢了小命!”

    欣然嬉皮笑脸的哀求道:“好妹妹,我会更加温柔的对你呢,再来一次吧......就一次!”

    凯瑟琳掩口娇笑道:“不行啦,人家还要夜巡哩......”

    欣然失笑道:“你现在还走的动?”

    凯瑟琳起身整理衣甲,坚强的说:“走不动也得走,君无戏言,怎可对臣下失信。”

    欣然大为感动,不好意思的说:“怪我任性,害你在卫队面前丢了面子。”

    凯瑟琳见情郎如此体贴,芳心甜美如饮蜜醴。“放心啦,夜巡也未必一定要走路,我可以骑马或者坐轿子嘛!至于迟到的事,只消推说在你这里多饮了两杯,一时疲倦小睡片刻便可,反正全京城都笑得咱们是未婚夫妻,总不至于说长道短--你要是真的对疼我呀,就去拿一套新内衣来。”

    欣然傻傻的说:“我的内衣,你怎么能穿?”

    凯瑟琳揪住他的耳朵羞嗔道:“傻哥哥!人家的换洗内衣也在你衣橱里--去找就知道啦!”

    欣然过去一翻,果然有许多凯瑟琳的衣裳用品在那里,依言取来干净内衣看着她换上。纳闷的问:“你光着屁股跑到我这里,就是为了换内衣?”

    “是啊,每次来你卧室,都要被你这害人精玩得浑身发软,下面像打开水龙头似的止也止不住......内裤精湿,走路时很是难受,”凯瑟琳羞笑着解释道,“后来我就学聪明了,干脆分出一半内衣放在你这里,等你使坏完了,我便就地换上......”

    欣然被她说得欲念上窜,伸手去抱凯瑟琳。初为人妻的小女皇一扭腰肢逃出去,站在门槛上俏生生的挥手说再见。头几步走出去还像个威风凛凛的戎装女皇,接着便哎哟一声蹲下身去,胯下痛如针刺。回头朝欣然恶狠狠的竖起中指比了个极端不雅的手势,夹着尾巴蹒跚离去。

    欣然望着凯瑟琳的背影,不禁兴起奇妙而危险的联想。听说母蝎子在性交之后会吃掉雄性,刚才凯瑟琳极度兴奋时突然甩动尾巴,不知是否有把我刺死吃掉的念头......

    正胡思乱想,忽听窗外有人小声呼唤。欣然心中暗笑,莫非是凯瑟琳回来吃我了?推窗问道:“是谁在这鬼鬼祟祟?”

    “嘘--姐夫,是我啊!”

    原来是泰凡蹲在窗下,一脸的神秘。

    欣然笑道:“小舅子,你躲在这儿多久了?”

    泰凡道:“我刚过来,看见我姐姐走出去,便不敢走前门,绕到这里跟你说话。”

    欣然遗憾的说:“这样啊,你错过了一场好戏呢。”

    “什么好戏?莫非你跟我姐姐......”泰凡大惊小怪的瞪着眼。

    欣然摇头笑道:“别问,先说找我作甚。”

    “噢!是这样的......”泰凡拍着脑袋说,“姐夫,你有没有混过黑社会?”

    欣然正色的说:“去--我是正派人!”

    泰凡谄笑道:“姐夫,你别跟我来这套,咱们是自家人,得说真心话......你在贸易都市的名气我也有所耳闻,要说一身清白,道上的兄弟怕要笑掉大牙哩。”

    欣然怒道:“真有这话?”

    泰凡故作无辜的说:“‘贸易都市之噩梦’苏二少爷的名气,能假得了吗?我从前听圣国的黑道大佬们说,混黑道就要混到您这种水准才算好汉--连贸易都市的总督都是您的手下小弟,还说你曾在广场上当众竖立圣女王裸像,一时传为美谈,您最了不起的地方是文武双全,年仅十三岁便写艳情小说讽刺贸易都市第一富商,可谓胆上生毛、英明神武、恶贯满盈、天下无敌--”

    “好了好了!”欣然见他越说越不象话,没好气的道,“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想借用姐夫的名气,陪我去小字辈那里走一遭,出出风头。”

    “说实话!”

    “嗯......其实,是这样的......”

    原来在泰凡出征的日子里,一伙自称“红蝎党”的黑社会分子抢占了他的地盘,打伤了手下不少兄弟。今晚他要去红蝎党总舵谈判,想让欣然替他撑腰。

    “单刀赴会虽然威风却比较危险,万一被人乱刀砍了,姐夫你岂不是没了小舅子?”

    欣然笑道:“那么就双刀赴会,我陪你去。”

    泰凡眉开眼笑:“那就太好了,姐夫,咱们这就去踏翻红蝎会的老巢,让他们知道我泰凡有个大靠山!”

    欣然没好气的道:“你姐姐是女皇,让她替你撑腰岂非比我管用的多?”

    泰凡大摇其头:“男子汉闯江湖怎能靠女人撑腰,我出去混都不用泰凡这名字,兄弟们只知道我是黑龙老大,却不知道我的亲王身份,免得道上的人知道了笑话。”

    欣然笑道:“我想也是的,不然红蝎党再猖狂也不敢跟女皇的弟弟争地盘。”

    泰凡一摆手,苦恼的说:“姐夫你千万别对我姐说今晚的事,不然她准生气。我姐什么都好,就是特别讨厌黑社会,一旦让她知道今晚有黑道火拼,准会带兵扫荡,那就大大的不好玩了。”

    第六章 双雕记

    且说欣然与泰凡前去红蝎党总舵--一家脱衣舞夜总会--谈判。除了欣然和小舅子所乘的马车,另有四辆大车,坐满了暗藏凶器的黑龙会小弟。怎么也有百十号人吧。

    红蝎党也早有准备,门外逡巡着大群黑道流氓。一色红色西装,领带齐整。单看外衣貌似安分守法的小白领,一敞开衣襟便露了底--人人胸前纹了一只狰狞的红蝎子,腰后插着两把短斧。

    泰凡叼着香烟跳下马车,身后的一干黑龙会小弟亦是黑西装戴墨镜,手揣在鼓鼓囊囊暗藏凶器的裤兜里,气势汹汹的闯进夜总会。

    门外的红蝎党打手没有阻拦,等到人都进去了,这才突然关门上闩。黑暗的大厅里突然灯火通明,楼上楼下脚步声此起彼伏,上百名全副武装的流氓簇拥着一位身高七尺的壮汉,晃着肩膀来到泰凡面前。

    泰凡悄声告诉欣然,这壮汉就是他的死对头“红蝎子”。

    欣然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的扫了那壮汉一眼,面貌无甚惊人之处,只有发型有些古怪。头顶周围一遭刮的精光,当中竖起一根小辫。

    欣然笑问泰凡:“这小子的发型很有趣,跟你的有一拼。”

    泰凡解释道:“在京城混黑社会,发型最重要--只有发型标新立异,才能混的出色。”

    红蝎子见两人嘀嘀咕咕,对自己视若无睹,不爽的叫道:“黑龙老大,瞧瞧你都带来些什么货色啊?那个流鼻涕的小屁孩,那个娘娘腔,还有你身边的小白脸儿--都是***什么玩意嘛!”

    泰凡勃然大怒,指着红蝎子的鼻子喝道:“你有胆再说一次?”

    红蝎子哈哈大笑,抄起一只酒瓶甩了过来。“操!你这么护着他,难道他是你姐夫?”

    欣然抢身借助酒瓶,笑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黑龙老大的姐夫。”

    红蝎子哈哈大笑,乐不可支。原来在京城坊间,姐夫和小舅子都是骂人的话。

    欣然走上前去,扬起酒瓶狠狠砸在红蝎子头上。砰的一声--酒瓶碎裂,血水、碎玻璃混合着酒浆劈头盖脸的流下来。

    “操--”红蝎子痛得发狂,刚要发作。欣然上前一把扯住他的小辫子,狞笑道:“小老弟,你有没有姐姐啊?我也很想当你的姐夫呢!”话音未落便把辫子硬生生扯落,连带撕下来一块头皮。红蝎子敢跟泰凡叫板,手底下功夫自然不弱,可是跟欣然比起来就差得太远太远,仿佛被他攥在手里的婴儿,混无挣扎之力。

    欣然飞起一脚将红蝎子踹飞,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道:“听说这间夜总会的脱衣舞娘不错,怎么不出来演出啊?”

    红蝎子挣扎着爬起来,吐了口血,恼羞成怒的骂道:“给我打!”

    红蝎党打手一拥而上。黑龙会的小流氓亦护住泰凡,大打出手。双方陷入混战,却没有人敢来招惹欣然。欣然也没兴趣欺负小流氓,信步走上二楼观战。刚一上楼,忽听见屏风对面传来惊呼。一群脱衣舞女蜷缩在墙角,惊惶的瞅着欣然。

    欣然舒舒服服的坐在正对楼梯的沙发上,见女郎们只穿了性感内衣和大红肚兜,容貌身材都过得去,特别是几位蝎子舞女,上身曼妙玲珑,下身八爪乱颤,颇有异趣。

    欣然打开一瓶香槟,举杯向众舞女笑道:“男人忙着打架,小姐们也别闲着,跳支舞助兴吧。”

    女郎们先前在楼上偷窥到欣然痛殴红蝎子老大,心知这气度雍容的美少年是道上高手,自然不敢得罪,胆战心惊的走过来献舞助兴。

    欣然发现楼上有一套看起来满高级的音响,便把音量调到最大,在悠扬的舞曲中享受美酒佳人,眼观血腥厮杀,很是惬意。

    每当黑龙会有人遇险,欣然便弹出一道指剑替泰凡一党解围。他每次出手都将红蝎党的好手射倒,黑龙会人马很快占了上风。泰凡更是威风八面,挥舞着双节棍杀入人群,打得小流氓们鬼哭狼嚎。

    欣然奇怪泰凡为何不用“猩红神针”,否则这群武功低微的小流氓如何是他的对手?转念一想,明白小舅子害怕暴露身份。

    就在双方打得兴起时,夜总会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一位英姿飒爽美丽绝伦的女将军手持手电筒立在门外,照定混战的众人,娇声喝道:“大胆恶徒,通统放下武器--”

    欣然循声一望,登时吓得缩回头去。来人正是女皇凯瑟琳,身后跟随着黑道分子的天敌--皇家警备队。

    原来是凯瑟琳亲率卫队夜巡,听说两大黑帮在此火拼,便兴冲冲的赶来,要把黑龙会与红蝎党一窝端。泰凡不敢见姐姐,率先遁地溜走。欣然大骂小舅子没良心,抓起一块桌布蒙在脸上,跳楼冲出重围。

    凯瑟琳见状叫道:“那边的蒙面人听着,再不投降就要放箭啰!”

    欣然当然不肯投降,翻墙逃到街上。凯瑟琳勃然大怒,暗想姑奶奶身为女皇,连一个小流氓都捉不到岂不是让百姓耻笑?于是亲自追杀蒙面人,从街头追到街尾,仍不放松。

    欣然急得直跺脚,回头骂道:“死丫头!你再追--老子就要去男厕所啦!”

    凯瑟琳听出蒙面人嗓音熟悉,一时之间也没有认出是欣然,只觉得这小流氓说话很好玩。忍着笑嗔道:“你钻进男厕所我就不敢追进去吗?蠢材!我只要把门外的‘男’字改成‘女’就不怕啦。”

    欣然对凯瑟琳的急智深为叹服,笑道:“那你可要记得把隔壁的女厕改写成男厕,不然百姓还以为巨蝎国女权高涨,连厕所也禁止男士出入哩。”

    凯瑟琳笑得打跌,欣然趁机一个箭步窜上城墙,飞身落入皇宫宅院。凯瑟琳抢步跟上,只见夜色下宫墙鳞次栉比,无从分辨蒙面人藏身何处。

    且说欣然闯进后宫,也顾不上东西南北,径直钻进一栋最豪华气派的宫殿。此时夜色已深,宫内除了两位打瞌睡的值班宫女外再无他人。欣然蹲在厨房里躲了片刻,心想凯瑟琳也差不多走了。于是施施然迈出门外,打算回到自家居所。

    不料来时匆忙,忘记了出路,宫殿又大得叫人心慌,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出路。乱走一气,迎头闯进一间半掩着门的卧房。正想退出去,忽然听见房内有人问道:“是谁在那儿?”一个曼妙的倩影隔着蚊帐坐在床上,在朦胧的月光下凝望欣然。

    欣然心知不妙,正要逃走。床上的女人说:“是翠娥吗?既然还没睡,便替我倒碗茶吧。”

    欣然怕她声张,只得硬着头皮过去倒茶,撩开床帏递给她。只见纱帐内卧着一位眉目如画的美妇人,看起来四旬左右,皮肤白腻如凝脂,面颊圆润饱满,仪态雍容华贵,身材丰腴富态,一双皓腕垂在粉红色的小衣外,很是迷人。

    欣然看得痴了,手腕一抖,茶水淋在少妇手上。欣然吓得转身逃走,却被少妇一把揪住,嗔道:“怎么搞的--咦,你不是翠娥......你......你到底是谁?”

    欣然仔细一端详,惊喜的发现美妇人虽然双眸漆黑,却没有神采。原来是个瞎子。当下忧心去了七分,代之以色心。

    大模大样的钻进被窝,搂着妇人柔软的娇躯笑道:“夫人,怎么连我也不记得了?”这小色鬼深知皇宫中淫风盛行,美貌的宫女嫔妃多有情夫往来,因此反客为主出此一问,企图诈这妇人误把自己当作相好。

    妇人惊恐的缩作一团,吃吃的问:“你......到底是人还是鬼?你再不走来,我......我就要叫侍卫了!”

    欣然暗想这女人有专门的侍卫保护,极可能是先王的众多妃子之一,便信口答道:“亲爱的,我是菲利浦啊。”

    美妇人张开失去光泽的眸子,茫然的问:“我是在做梦吗?若你真是菲利浦陛下,岂不成了鬼魂?”

    欣然笑道:“亲爱的,我在黄泉路上太寂寞,想着你的音容笑貌,无法割断相思之情,故而附在一个人类少年身上前来与你相会。”

    美妇人眨眨眼睛,突然滚下两串热泪,轻吟道:“陛下,你生前可从没对我如此温柔,可恨玉姬想你想的双目失明,无法目睹陛下的威仪......”

    欣然叹道:“往事休要再提,玉姬,今晚便让朕好好的补偿你吧。”

    说着脱衣上床,与美妇人抱作一团。欣然血气方刚,妇人则是久旱逢甘霖,干柴遇上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深闺内被翻红浪一场好战,欣然奋起雄风,奸得菲利浦的爱妃昏昏欲死。直到天色微明,才心满意足的拔出ròu棒,把生命的种子一滴不漏的灌进美妇人性感的小嘴。

    美妇人不敢惊动下人,自行摸索着起来漱口净面,服侍欣然沐浴更衣,相拥温存直到天亮。欣然担心被人发现,依依不舍的离开这美人儿丰腴绵软的娇躯,低声道:“玉姬,我要走了。

    “陛下......”玉姬抱着他的腿跪在床头,含泪哀求,“再多陪陪玉姬吧,奴家舍不得你走。”

    欣然咽了口唾沫,暗想这骚娘们儿真迷人,今后有的爽了。捧起妇人吹弹得破的脸蛋儿柔声道:“我又何尝忍心离去,只是如今已是鬼魅之身,如果不在日出前回归地府,这被我附身的少年恐怕有性命之忧啊。”

    美妇人与他共渡春宵,潜意识里早已把亡夫附身的少年当成老公的替身,闻言慌忙道:“哎呀!这可不得了,奴家怎能只为贪图一时欢愉误了那孩子的性命呢。”

    欣然轻吻红唇,笑道:“这才是我的好玉姬,不枉我疼你一场。”

    美妇人叹道:“只盼陛下再来与奴家相会,一日没有你相伴,奴家的心便煎熬得受不了。”

    欣然信口道:“只要这少年还在京城,我们总有机会团聚。”说罢在妇人唇上印下一吻,深情宽宽的说:“多保重。”

    玉姬夫人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恍若一尊美轮美奂的白玉美人。瞪大无神的眸子目送欣然离去,两行珠泪潸然而下。

    欣然回到卧房,一天之内陪一少一老两位大美人胡天胡地,颇有些吃不消。倒头睡了个回笼觉,躺下没多久便被敲门声惊醒。却是凯瑟琳找来了。

    “欣然哥哥别睡觉啦,人家有事问你。”小女皇把情郎摇醒,郑重其事的问,“昨夜你可曾觉察到有行踪诡异的人闯进皇宫?”

    欣然故作惊讶的说:“原来你也看到了!我还以为是眼睛花了呢--”

    凯瑟琳急忙追问:“你果然看见了?是不是一个鬼精鬼灵的白衣蒙面人,而且说话很搞笑?”

    欣然摇头笑道:“白衣蒙面人是没错,但我没有听见他讲话。那小子突然从房顶上跳下来,埋头飞奔,我好奇的追上去,问他是什么人,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不肯回话继续奔跑,我以为是你弟弟在恶作剧,便没有继续追赶。”

    凯瑟琳急道:“我的傻哥哥,那不是泰凡!他是一个黑道混混,被我撞见,追得无路可逃才混进皇宫。”

    欣然笑道:“既然是小混混,何必大惊小怪,我猜他这会儿早就逃出去了。”

    凯瑟琳不放心的说:“我是怕他顺手牵羊,偷走宫里的器具,若是拿去卖钱倒也无所谓,就怕他拿了东西在外面招摇晃骗,败坏王室名声。”又问欣然蒙面人逃向何处。欣然信口把昨夜偷欢的宫殿描述了一番,凯瑟琳更加焦急,拉着欣然的手奔出门外。

    “那是我母亲的寝宫,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你母亲?”欣然呆呆的问,“你是说,住在里面的女人是太后娘娘?”

    “就是嘛!”

    “......凯瑟琳,我不想去了。”

    “不行!”女皇娇蛮的嗔道,“人家还想让母亲见见未来的女婿呢。”

    欣然被她拖进宫门,抱着一线希望想,宫里那么多女人,不会那么巧吧......

    “是谁在外面?”珠帘内传来慈祥温柔的女声。

    “母亲早安,是女儿啦。”凯瑟琳笑嘻嘻的答道。同时悄声告诉欣然:“我妈妈眼睛不好,等我介绍完了,你呢,就让她摸摸你的脸,这样她就知道你的长相了。”说罢不由分说拉着他走了进去。

    欣然抬头一看端坐在描金交椅上的美妇人,立时亡魂顿冒,吓得差点掉头逃走。

    原来他昨夜搞上得那位失明妇人,正是凯瑟琳的生母玉姬夫人。

    “呃......那个,小人苏欣然,叩见太后娘娘!”欣然压低嗓音,叩拜玉姬夫人。

    凯瑟琳皱眉暗想,欣然哥哥为何看上去很害怕我娘的样子,而且嗓音也不对头。

    玉姬夫人优雅的啜了口茶,放下茶杯,抬手示意欣然起来。

    “苏骑士不必客气,在我心里你早就不算外人了。”

    欣然以为她言外之意是暗示认出他假冒菲利浦王,吓得两腿一软,几乎跌倒。

    玉姬夫人笑道:“平日总听乖女儿提起你,里里外外没少说好话,若非老身早已失明,真想亲眼看看未来的女婿呢。”

    欣然这才醒悟她所谓的“不算外人”原来如此,心头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强颜笑道:“陛下也多次提起太后娘娘,说您母仪天下,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妈妈。”

    玉姬夫人眉开眼笑,招手道:“哎哟~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小油嘴儿,快过来让我摸摸。”

    欣然不敢上前,凯瑟琳以为情郎害羞,一把将他推到母亲面前。

    玉姬夫人扬起温润的柔荑在欣然脸上细细抚摸,满意的笑道:“绢之国的移民大抵比中洲土人俊俏,况且是苏家的少爷,保准错不了!”

    凯瑟琳见母亲中意情郎,芳心大为舒畅,得意的告诉欣然:“我母亲祖上也是来自绢之国的移民,欣然哥哥,咱俩算半个老乡哩!”

    这话勾起了玉姬夫人的兴致,吩咐欣然与凯瑟琳贴身坐下,一手揽着女儿,一手挽着未来的女婿,骄傲的说:“苏骑士,你的父亲,可是苏九思苏老爷?”

    欣然忙应道:“正是家父。”

    玉姬夫人颔首笑道:“那么论起辈分来,你当叫我姑婆。”

    欣然大惊失色,吃吃的说:“莫非太后娘娘亦是苏门出身?”

    凯瑟琳拍手叫道:“对呀!我怎么给忘了,妈妈在娘家就是姓苏的嘛。”

    欣然大叫荒唐,无意中搞了丈母娘不说,竟然还是祖母辈......这算什么事嘛。

    凯瑟琳也想起这一层关系,大吵道:“这么算下来我岂非成了欣然哥哥的小姑?天哪,太乱来了......我可不喜欢!”她害怕这层凭空而来的亲戚关系耽误了两人的婚约。

    玉姬夫人慈祥的笑道:“娘并非苏家嫡系,只是年轻时候在家谱上看到过苏老爷的名讳罢了,所以你与苏骑士也不能算近亲,大可不必担心。”

    欣然傻傻的道:“那么,我是该叫您娘娘,还是姑婆?”

    凯瑟琳羞怒的嚷道:“废话废话!当然是岳母啦!妈妈你说对不对?”她因为比欣然年长一岁一直窝火的很,倘若玉姬夫人承认了欣然这位侄孙,自己便要升级成姑姑,那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玉姬夫人遂着女儿的性子说:“随你的便吧,我倒是喜欢女婿胜过侄孙。”

    凯瑟琳松了口气,欢天喜地的说:“这就对了嘛,什么狗屁的家谱--去死吧!”

    玉姬夫人一愣,怒道:“你这丫头还是我的女儿么?怎么讲话如此粗俗!”又向欣然陪笑,“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让您见笑了。”

    欣然讪笑道:“娘娘错怪自己了,其实陛下并没有说脏话的习惯,偶尔出言不逊,也是学了在下的坏榜样。”

    凯瑟琳调皮的笑道:“就是就是,我从前很乖的,都是被欣然哥哥教坏啦!妈妈你不知道,他这人有一种说不出的煽动力,害得身边的人情不自禁的被他牵着鼻子走,好得也学样,坏得也学样。”

    玉姬夫人嗔道:“自己出丑丢人,倒怨在别人头上,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苏骑士,今后要烦劳你替我管教不成器的女儿了。”

    欣然唯唯诺诺的应了,给凯瑟琳使了个眼色。

    凯瑟琳会意的点了下头,起身道:“妈妈,我们有事先走一步,晚上过来陪您。”

    玉姬夫人笑道:“要走便走,莫非还要老娘送你不成。”

    行至门前,凯瑟琳忽然想起一事,回头问道:“妈妈,昨夜可曾受到惊动,或者觉察到陌生人出入内宫?”

    欣然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勾勾的望着玉姬夫人,心中祈祷她不要说实话。

    玉姬夫人笑道:“我是个瞎婆子,纵使有陌生人出入又怎会看到?别说废话了,我在这里很好很安全,不劳英明神武的小姑娘皇帝操心。”

    “嗯!那我就放心啦,”凯瑟琳放心的走了。欣然刚要跟上,却听玉姬夫人道:“苏骑士请留步,老身有话要说。”

    欣然停下脚步,正要招呼凯瑟琳,却听玉姬夫人阻止道:“用不着叫她回来,我只想说给你一个人听。”

    欣然硬着头皮问:“娘娘有何吩咐。”

    玉姬夫人牵着他的手,仰面细细端详,丰腴白皙的脸颊忽然升起两团红云。

    欣然吓得要死,慌张的叫道:“太后娘娘......”

    “不知道为什么,你身上散发出一种很奇妙的气息......”

    “对不起......大概是我昨天没洗澡所以--”

    玉姬夫人摇摇头,温柔的说:“傻孩子,我不是指这个......不知为何,我有一种感觉,好像曾在哪里见过你,只要你这么站在我跟前,就觉得心里很踏实、很快乐......好像......”好像恋爱中的感觉,这话身为太后兼丈母娘的玉姬夫人自然不好意思说出口。

    欣然结结巴巴的说:“大概是因为我与娘娘都是苏门出身,血浓于水,自然而然的滋生了亲情。”

    玉姬夫人释然的笑道:“言之有理。”

    欣然心领神会,谦恭的说:“今后我会经常来探望太后娘娘,希望娘娘也把我当作亲骨肉。”

    玉姬夫人嗔怪的道:“傻孩子,难道你不常来,我就不把你当成亲人看待了?”

    欣然陪笑,不敢再多嘴。

    玉姬夫人沉吟片刻,拉着他的手低声道:“我女儿身为国君,有忙不完的工作,你若有暇,不妨勤来走动,没必要拉上那丫头......年纪大了特别怕闷,眼睛又看不见,只想找个贴心人说说话,别嫌我烦,好么?”

    欣然笑道:“怎么会烦?求之不得哩!”

    玉姬夫人点点头,欣慰的笑道:“这才是我的乖女婿,快去吧,别让丫头等急了。”

    欣然退出寝宫,追上凯瑟琳后方才松了口气。

    “欣然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脸色好难看哦。”

    “没、没什么......”

    “我妈妈对你说了很可怕的话吗?”

    “没有......太后对我,很、很好!”

    “哦~我也觉得妈妈很喜欢你呢,”凯瑟琳笑嘻嘻的说,“你有没有发现,我妈妈今天气色特别的好,我已经很多年没见她这么开心了。”

    “呃,是、是啊。”欣然张口结舌的应道。

    “大概是见到未来的女婿,所以才特别高兴吧。”凯瑟琳一厢情愿的说。却不知母亲之所以容光焕发,是因为昨夜在床上得到了未来女婿的雨露滋润。

    欣然暗想自己搞了岳母大人,万一东床事发,小命恐怕难保。心里有鬼,不敢再留居皇宫。当即向凯瑟琳告辞,自称离开大汉之海多日,很是想念城中亲友,且身负送信使命,在此耽搁太久恐有负圣女王所托。

    凯瑟琳闻言失声痛哭,若非巨蝎王国少不了女皇,她真想跟着欣然私奔。

    欣然好说歹说的劝服了她,并答应会尽快回来相聚,短暂的离别不过是小别胜新婚而已。

    凯瑟琳满心期待的等候情郎回家,临行之日,特别送给欣然一朵宝石罂粟,劝君莫忘大漠中还有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儿盼郎采撷,不要被外面的野花迷了心窍。

    名花之母玉姬夫人也对欣然的离去深感遗憾,她听了女儿满口的赞誉,早把欣然视为未来的女婿,且觉察出欣然的嗓音、言谈与亡夫菲利浦的幽灵竟有八九分相似,爱屋及乌之余对欣然又添了三分喜欢,只盼他早日回京与女儿完婚。却做梦也想不到,昨夜已经步女儿的后尘与“乖女婿”洞房花烛了。

    第七章 失忆记

    就在欣然离开巨魔城堡三天后,两位不速之客乘坐着喷吐烈焰的机械铠从天而降,自称是欣然的好朋友,前来打听他的下落。正是霸王花和银龙水镜。

    击落了血色莲台二号机后,两女便回头追上仆鲸寻找欣然。到了一问才晓得欣然就在二号机上。两女傻了眼,后悔的抱头痛哭。

    慌忙调头回到沙漠,抱着一线希望搜寻情郎的下落。经过多方周折,终于从牧民那里得知欣然与罗素、小杰一行去了巨蝎国边境的绿洲。

    两女大喜过望,匆匆赶到,按照牧民的指点将血色莲台降落在巨魔城堡中央的空地上,奔进城堡寻找欣然,哪知又扑了个空。

    当时罗素去矿山办事并不在家,城堡里地位最高的却是年纪最小的小杰。小男孩接待客人倒是井井有条,学足了欣然的气派,不过脑子可没有大人那么多鬼名堂,三两下便被两女套出欣然的去向。

    两女追到巨蝎京城,看到的却是同为中洲七朵名花之一的凯瑟琳凭栏眺望夕阳,满眼相思泪的景象。霸王花、水镜问明情况后大骂欣然风流无度,逃亡之中竟然还有闲心搞女人,简直该死!忿忿的离开京城,继续追杀逃夫。

    就在离开巨蝎京城的第二天傍晚,欣然终于被她们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