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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阅读

然脱口,脑中迷糊不清。

    “阿寂……我会等着,慢慢等着你长大……”少年看着已经熟睡的女童唇边一笑,他隔着被子轻抚锁骨上的那个烙印,心中,竟然升起一阵满足!

    那个带着‘霄’字的奴印,赫然印在胸前的肌肤上,绽放出妖娆的花朵……

    【继续声名,本文大修,情节变动厉害,请从头看起……还有,呼喊收藏……另一篇囧文连载……轻松搞笑类,请喜欢的亲们一定要去看哦……(__)嘻嘻……谢谢!《俊男府:聘个小妾喜临门》欢迎品尝水水拜谢……】

    六赏 恩宠

    牎翱门。”刚下早朝的冷余霄便来到了关押阿寂的屋子。

    两旁的侍卫默默地开了锁,将门轻启。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一踏进去,便轻声笑了。

    此时还是清晨,阿寂仍在睡梦中,无奈的是,她连着被子不在床上,而是在地上。

    如樱桃般的睡顏贴在冰凉的地上,整个身子像个大蚕蛹,裹得严严实实。

    时间都过了八年了,怎么这掉、床的毛病一点也没有改变?

    他轻挑眉峰,抱起她来,看见一滴泪,顺着脸颊流下,她嘴角下拉,像是隐着很大的痛苦。

    抬手拭去泪痕,指尖刚触到如丝缎的肌肤腹下便有一些温热上涌。

    随着她的长大,他对她的渴望,也越来越深了……那就像罂粟一般,一旦沾上便无法脱手。

    眼光顺着她的脖线慢慢向下看去,一片雪地,透着晶莹色彩……算起来,就快到十四岁了。

    关了她这么多年,除了自己,不许她见任何人,为的就是让她记住自己,只记住自己!掀开被子的一角,看见她只穿着月白色抹胸,头发如海藻般垂散在身体周围,喉结一颤,对着这具躯体痴迷。

    “寂儿,你真美。”声音带着沙哑呢喃在她耳畔,吸取她身体散发的香气,感觉神经也精神起来。

    “不要扰我。”怀中的人儿伸手推他,带着梦乡轻呢道。冷余霄勾唇一笑,伸手去挠她的痒处,三两下,便看见怀中的小鹿惊起了。

    “啊!哥、哥……”阿寂先是一惊,遂又看见冷余霄离她如此近,声音顿时变的细呐。

    “怎么?还用每天让我叫你起、床吗?”他扯起她的发丝,绞玩着,单手支头,侧目看她。

    阿寂心中如鼓锥轰鸣,怦怦跳个不停,她一支身爬了起来,被子滑落在腰间,露出美漾的锁骨和薄肩,羞红了脸,又拿起被子将自己裹个严实,眼睛不敢抬起。

    冷余霄一勾身,便将她再次揽进怀中,吐气如兰喷洒在她睫羽上,“你早晚都是我的,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扯开被子,露出她的锁骨,看见那个烙印,一扬唇,将整张脸便覆了上去……

    “今晚,我大婚。”

    一边亲吻着她的烙印,一边平静说出,怀中的人蓦地僵硬了,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捏着。

    虽被他囚在这,但他也会教她习书写字,字句里所包含的意义她一听便懂。大婚……心,有一刻的停摆……

    趴在她肩部的冷余霄看着她的反应,唇上扬,方才故意说出那话,不就是为了试探她的反应吗?

    答案,令他十分满意……想到这,他便在那烙印上面盖了一个新的吻痕……

    每次他来,都会在她脖间印一个吻痕,深的浅的,代表着她的归属权,有些已经消散了,而有些,还长的很健壮……

    她脖间密布的小草莓,使他分外开心。那象征着,这八年来,他的所有恩宠……

    阿寂突然推开了他,双眼有些湿润。

    “你走开!”她一侧头,不再看他。

    七赏 惩罚

    牐犗脸さ难垌像蒙了一层冰霜,他眉峰一挑,刚才还软软的话语蓦然变得僵硬了,声线中带着丝怒意:“你敢再说一遍?!”

    阿寂被他快速的转换吓的缩了缩脖子,她一咬唇,复又说了遍:“我讨厌哥哥!讨厌——唔!”

    冷余霄蓦地将她侧转的头拧正,带着惩罚般啃上她的唇,将那未说完的话全部堵在肚子里,轻撬开她的贝齿,舌尖带着一团火窜了进去……

    汲取着周围的花、蜜,他迷失在这满口的清香中,仿佛那就是山间的泉水,无论怎么品尝,都不够。

    这个味道,他等了好久,久到一沾上,便让他无法自拔。

    “你放开,放开我!”趁着两人都喘息的机会,阿寂将双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无奈她越捶,那臂膀箍得越紧,他扯着她的头发,使她的头自然的上扬,主动地迎合这漫长的吻。

    “方才那句话,不要叫我听到第二遍!”终于结束这吻的冷余霄脸色一沉,眼中又是一片阴郁,他静静凝视阿寂,等待着她的回答。

    阿寂一低头,屈膝抱腿,安静地坐在床、上。

    本来粉嫩的唇瓣因刚才的蹂、躏更加娇艳,刚刚结束长吻的冷余霄眯眼观看,心中又升起一股欲望。

    该死。他咒骂着自己,抬起身,便往外走去。

    “今晚,早些休息,我不会来了。”站在门前背身对她说,整了整衣衫,便离去了。

    门,再次被无情的关上了。

    阿寂知道,他今晚要大婚,哪里有时间陪她?

    闷着头默默想来,自己从一出生,便总是被关在黑暗的屋子中,好像一只失去自由的飞鸟。

    什么时候,她才能飞出去,看看外面的精彩呢?

    一整天,她都在魂不守舍,送来的饭菜也没吃几口,眼睛一直望着窗外,百般无聊。

    她看见有很多宫奴在忙着张灯结彩,在宫里的各处都挂上了红艳艳的大红灯笼。

    先前都听宫奴们私下议论冷余霄身为王,却迟迟没有立后,也没有什么妃子,百官已经开始不满了。

    而如今,他都二十二岁了,才开始娶妃,年龄上,已经十分拖后了。

    阿寂越看越觉心烦,索性起身,将窗关上,把绣鞋一踢,早早躺床睡觉去。

    也不知过了很久,只感觉天色都暗了起来,她翻了一个身,继续睡去。

    房间的门‘吱呀’一声,阿寂睡得迷迷糊糊,只将被子往头上一蒙,不管不顾。

    一双墨色麋靴踏了进来,小心地踩在地板上,来人在漆黑中摸着,后回身向门边招招手,又有一个人影也窜了进来。

    “喂,你在哪?”一个人影对着黑暗压低嗓音,无头脑地喊着。

    “铭瑄,估计这里没有人。”另一个人一皱眉,对着话。

    “不可能!我看皇兄八年来经常到这里来,一呆就是很长时间,听下人们说,皇兄藏着一个宝贝。”那个人影声音陡然提高,惊醒了阿寂,她睁着胆怯的眼睛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两个高大人影,十分害怕。

    这是她这么多年间,见到的除了冷余霄和一些宫奴之外第一个陌生人。

    她摒住了呼吸,观察着人影的下步动作。

    八赏 观婚1

    牐牎罢饫镉兄蛱ǎ你将它点着了便可。”一个平静的同冷余霄一般的声音说起,他从胸前取出一个火折子,刚要将它擦亮,便听到阿寂制止的声音:“不要!”

    两个人影皆是一怔,其中一个有些兴奋,对着另一个说,“净噬,果然有人的。”

    那人向阿寂走近,发现看不清她的面貌,复又走回烛台前,‘嚓’地一声,点亮了烛火。

    火光慢慢充盈起来,照亮了屋中所有的一切,而阿寂却不适应地用手挡住了脸,双眼紧闭。

    她,讨厌光芒。

    “原来你躺在床、上!”阿寂的手猛然被拽开,一张同冷余霄分外相似的脸便出现在她眼前。

    有那么一刹的迷茫,她看见男子脸上挂着温文尔雅地笑容,如春风拂面。

    他的发丝垂了下来,扎着阿寂的脸颊痒痒的,男子身上应是带着香包,一缕淡淡的香气袭来,有种清新的味道。

    阿寂观察着他时,他同样也在观察着阿寂。

    却见他一笑,侧头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同伴说,“皇兄果然藏了个好宝贝!”

    静站的男子不言语,只是微微一笑,双眼紧盯着阿寂,阿寂抬眸撞上他的眼睛,不由得一震。

    如烟花漫天飞下的灰烬,又如风沙飘散的沙漠,那双眼睛里,色彩充盈,变幻莫测,仿佛使人看见了一个世界……

    他穿着紫色袍氅,俊若谪仙,形如松柏,犹如天神下凡。

    阿寂盯着他的衣衫观赏了半晌,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好像记忆中,她的爹爹,也是穿着这样的衣服,爹爹管它叫星袍。

    难道,他是个钦天监?那,爹爹又去了哪里?还来不及深想的阿寂便被铭瑄戳了一下,他笑睨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阿寂犹豫了下,还是告诉了他:“阿寂。”

    “哦……”男子点点头,又皱着眉头说,“你这个名字,倒是挺特别的……”琢磨了会,他站直身,一边动着筋骨一边介绍着,“我叫铭瑄,他叫净噬,我们俩都比你大,你可以叫我们哥哥……也可以直呼名字。”阿寂看着他这种随意的样子,不由得扑哧一笑,眉眼弯成了月亮。

    虽然长的相似,但这性子,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铭瑄看着她的眼睛,突然眸光一亮,指着外面,对她说,“你想不想去看月亮?”

    “月亮?”阿寂躺在床、上思虑了会,问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铭瑄对她点着头,又望着净噬,净噬也默认的点头。

    “嗯!”阿寂愉悦地答应他,她从床上起身,很快便将鞋子穿好了,在一抬头,便看见那两个男子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她的颈间,神色复杂。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一红,羞怯的用手挡住了颈间的那些‘紫红的小草莓’。

    “吭!”铭瑄目光一闪,面上有些不适,他犹豫了半晌,才望着阿寂问道,“皇兄他,宠幸了你吗?”

    ……

    九赏 观婚2

    牐牥12耪驹诹饺酥间,羞怯难当。她用手绞着衣衫,不知该如何说。

    “没。”声音细如蚊呐,听到人耳朵里,像飞进一只小飞虫。

    铭瑄突然舒了口气,又换上方才的温颜,催促着她,快点,快点。

    净噬先从房间走出,阿寂在铭瑄的保护下,也跟着出来了。

    夜晚混着泥土的香气扑进她鼻间,阿寂呆呆站在院中,抬头望着浩瀚的星空,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这么完整的看外面,看世界。

    殿宇高重,楼阁林立,皇宫,原来就是这副样子……

    “寂儿,你多大了?”

    “十四岁。”阿寂不解地看着铭瑄,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真奇怪,皇兄到底在想什么?”铭瑄小声嘟囔了两句,故意不让阿寂听见。

    阿寂茫然地看看净噬,他也含着笑,一副全然了解的样子。

    “要到哪里去看月亮呀?”阿寂观着天象,问铭瑄。

    铭瑄手指一指,对着一个巍峨的宫殿顶端,说,“那里!”阿寂顺着瞧去,那宫殿屋顶很高,一轮皎洁的明月就在它顶上,仿佛一伸手,便可够下来。

    那个宫殿真美,她看一眼,便完全喜欢上了,央着铭瑄快点带她去。铭瑄将她轻揽过,脚下一提劲,便飞了过去。

    直到三人落在殿顶,阿寂看着近在眼前的圆月,甜甜笑着。

    仿佛心中某个地方有熟悉的感应。

    她的瞳孔突然亮出的金色,将坐于她身边的铭瑄吓了一跳,转头望向净噬,他的眼中也带着冷寒。

    突然想起八年前宫奴私下传开的那个金眸女童,他手指紧了紧。

    原来,皇兄到底是没有杀她,而是将她囚于身边。

    “呀!来了好多的人。”阿寂低着头向下看去,方才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了好多穿着红色宫服的奴才,顺着宫殿周围一字排开,像在等着什么人。

    阿寂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人,她十分好奇地看着热闹,直到她看见在百官的簇拥下那个人。

    他头戴金冠,身穿金色龙纹的红色喜袍,明黄|色翡翠腰带,彩色龙凤呈祥靴,身姿俊朗,王气十足。

    那是阿寂从没有见过的装扮,却比任何一次还要俊朗。

    她突然感觉自己看着他成婚是一种十分悲哀的事情,只有十四岁的她,早已经将他当为自己唯一的依靠了……

    心中突然像空了一大块,无论怎么补,都有一个洞。

    “寂儿,你怎么了?”不过是一晃神的功夫便看见阿寂的泪水像珠子一般颗颗落下,眼睛始终盯着下面。

    铭瑄瞬间明白了,他一蹙眉,“难道,皇兄没有告诉你?”

    阿寂只顾着哭,也不答话,也不说话。

    铭瑄急了,便对着阿寂说,“你若难受,我便送你回去。”语毕便要抱她,不料阿寂摇着手,不让他碰。她就坐在屋顶看着他的一切举动,包括他脸上的笑容。

    突然,她扫视了一周,发现了一个事情——为何,不曾见到爹爹的身影?他不是钦天监吗?

    扬着带泪痕的脸望向铭瑄,问道:“我爹爹,他怎么没来?”

    一个问句,问的面前两个男子神色僵硬,阴沉下来。

    十赏 婚问

    牐牥12诺男闹杏幸隐的不安,她又想起净噬那一身衣袍,陡然升出一个答案。

    “你告诉我,我爹爹他去哪了?”抓着铭瑄的衣衫,双手不停颤抖,情绪波动起伏。

    “寂儿!寂儿!冷静,冷静下来!”铭瑄劝着她,又怕她失足掉下,便有双手箍着她,保证着她的安全。

    “你父亲,早在八年前,便进了刑狱司了。”从头到尾一直静站着的净噬,平静地向她道出了真相。

    铭瑄扯了扯净噬的衣袍,示意他不要说了,但净噬的声音依旧平稳地在继续着:“随着下狱的,还有你们慕星一族所有族人共二百三十二人,换句话说,慕星一族,现就剩下你一人了……”

    “够了!净噬!”铭瑄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再看向阿寂,她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

    像在隐忍着,又像在压拟,她强迫着自己不要哭,不要哭,可那眼泪还是回转在眼眶,那种震惊如一块大石压她在身下,现在的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问问他,要问问他……

    心里始终不愿接受的事实,要听他亲口说出。

    “我要下去!”感让她小小的身躯需要找个地方爆发,看向地面,他的大婚也到了尾声,她看见一个宫奴正将他送往宫殿。

    而那宫殿,正是她们所在的这间。身着红色喜服的他正一步步向她走来。

    双手紧握成拳,望着他的身形,眼中不再柔弱。

    “冷余霄!”对着地上的人蓦地大喊,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她的身上。

    也不知道心里到底积压着多少,她感觉自己全身都在抖动,猛地站起身,不顾铭瑄的阻止,她便朝下面跳去。

    闭上眼,耳边有风声,一只手拦住了她,将她抱在怀中,缓缓落地。

    阿寂一睁眼,看见身前的人时,不假思索的拿起他的手,便咬在了嘴中。

    亦如当年他给赐奴印一般,鲜血顺着牙齿缓缓流了出来……可是,还不够!还不够!

    四周涌上了众多侍卫,均被冷余霄挡了回去,此时的他,异常平静,静看着她所做的一切。

    十四岁的阿寂身高还达不到他的肩膀,裙摆随风而飘,这一咬,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咬完了吗?那就给我乖乖回去。”看到阿寂渐渐没有了力气,他阴沉着脸,沉声说道。

    阿寂依旧站在那里,她抬眸对上他的脸,水瞳波动。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他上前一步,表情有些震怒,拉起她的手腕,不顾周围所有人的注视,将她带走!

    所有人,都怔住了。

    方才王脸上的怒意,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见过的!。

    “我不回去!你放开我!放开我!”阿寂被他牵着走了一路,也挣扎了一路。

    她突然抱住一个回廊的柱子,扯住了他向前的脚步。

    “放开!”他回转身用眼光睨着她,一种压破感扑面而来。

    “不放!”她扬着脸跟他做着对。

    今晚,有太多的不同。

    八年来,一向顺从的她,第一次如此顶撞他。阿寂把头扬着很高,她高声问他,“是不是你让爹爹他下狱?!”

    冷余霄的眼神蓦然紧缩,薄唇轻勾,一丝没有躲闪地说,“是又怎样?”

    十一赏 裂痕

    牐牳咝的宫灯随风摇摆,流苏缀在上面优雅地摆动着身姿。

    夜风袭来,吹干了她流出的泪水。

    月色浓稠,银辉流泻,照在他们之间……。

    果然是他!果然是他!阿寂仰着头望进他的眸子,那双眼睛里,为何能够那么平静?

    难道,他不知道这句话会给她多大的打击?会将她八年所有的心念全部击垮吗?她算什么?她在他身边生活了八年,竟天真的以为他是她唯一的亲人?

    真傻呀,你真傻!

    “我恨你……”这样的月色,她抹掉眼中的泪水,抱着柱子的手紧紧握着。

    冷余霄的脸有一瞬的怔忡,他负手站在她面前,看她像个骄傲的小鹿般扬着头,脖间那些自己所制造的吻痕清晰可见,就像一个个大张的血盆大口在嘲笑着他,吞噬着他,背后的双手捏的铮铮作响,那残留的牙印依旧渗着血丝……

    走上前一把将她抱起,也不管阿寂多么的挣扎,他只顾着向一个地方走去,这个时候,他只想带她去那个地方!

    刑狱司。天宫水牢。

    霉气和腐臭混杂在水中,这里每天都有人在死去,随处可见的尸体泡浮着,没有人去处理,尸虫和嗜血的蝇虫应时而生,啃咬着死人的尸骨活人的血肉,不绝于耳的惨叫一浪高过一浪,行尸走肉的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才算终结,绝望充?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