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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七)

    在我的心中,妈妈既是我的母亲又是我的恋人。可是在妈妈心里呢?她现在完全将我视做她的小情人了,如果知道了我其实是她的儿子贾金娃,会是怎样的心情?我不敢去想象。

    自从我和妈妈在森林里野合之后,妈妈和我的关系更进了一层。我和妈妈每晚都搂在一起睡觉,雁荡山上的小屋中,成了我们的洞天福地。

    鹿千幻每隔几天晚上就要到我们的房间里来“关心”我和妈妈的房事是否协调。由于是他间接促成了妈妈和我的关系,所以我们对他心理上也逐渐不那么排斥了。

    反而每次鹿千幻在旁边观看我和妈妈交欢的时候,会带给我一种奇怪的刺激感。倒是妈妈,虽然在和我单独交欢时,媚态百出;但是一旦鹿千幻在场,她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显然还是不习惯在性交时有人看着。

    鹿千幻渐渐不甘在旁边独自手yín了,他充当起性爱老师的角色,指导我和妈妈一些房中秘术,什么yīn阳调和大法,采阳补yīn,采yīn补阳等等。

    最实用的还是他教给我们的那些行房姿势,什么龙翻虎步、猿博蝉附。在教这些姿势时,鹿千幻有时候会亲手帮我们调整动作,总是顺便偷偷地摸摸妈妈的屁股,搔搔妈妈的yīn毛。我看见他在做这些动作时,男根一翘一翘的,很是可笑。

    事实上,鹿千幻如果要强迫妈妈顺从他的话,我和妈妈根本是没有反抗能力的。他之所以这样观看我们性交,又偷摸妈妈的身体以获得快感,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有这种癖好。

    我和妈妈只能忍受鹿千幻的这些小动作,还好鹿千幻没有得寸进尺。

    那些姿势的名字有些取得很形象,有些完全是附庸风雅。比如什么“虎步”,妈妈告诉我,这在老家那边叫“老汉推车”;还有什么“凤翔”,其实什么“凤翔”不“凤翔”,我可没见过凤凰是怎么飞翔的。我看妈妈面朝上躺着,白生生的双腿弯曲着打开,心想这姿势取名为“蛙抬腿”更合适。

    有一次,我和妈妈正在用最传统的姿势性交,就是鹿千幻所谓的“龙翻”,我跪在妈妈两腿中间,正插得爽快,突然觉得妈妈的呻吟声节奏有点不对劲。我回头一看,鹿千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爬上床来,躺在妈妈的脚旁,将他的yáng具在妈妈的脚趾间乱钻着。

    看着他猴急猴急的模样,我不禁哭笑不得。

    我索性停了下来,翻身下来坐在妈妈身边。鹿千幻老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的脸也红了,有点不知所措。

    但是接下来,妈妈博爱的母性又一次在体现在鹿千幻身上,她抬起右脚,轻轻踩在鹿千幻的yáng具上,鹿千幻的阳物架在妈妈的拇趾和二趾之间。妈妈的脚趾灵活地夹着鹿千幻的guī头,用微翘的拇趾甲拨弄着鹿千幻的蛙口,把鹿千幻挑逗得发出嘶哑的“啊、啊”的声音。

    忽然鹿千幻双手将妈妈的脚紧紧按在他的yáng具上,下体一阵抽搐,一泻如注了。

    “谢谢你,贞娘。”泄精后的鹿千幻瘫倒在妈妈脚下。

    我想鹿千幻的房中秘术可能真的有效,要不然他也不会年过花甲,还这么生猛。

    妈妈和我在鹿千幻yīn阳调和的理论指导下,如鱼得水。特别是妈妈,容光焕发,充满了成熟的丰韵。

    鹿千幻各种各样秘制的丹丸,也被我们吃了不少,鹿千幻信誓旦旦地向我们保证他练的丹丸都是用动植物的精华所提炼,绝对是上等的补品。

    这天,鹿千幻带着我和妈妈上山,说是他在山上设了一些陷阱,以捕捉山上的珍禽灵兽,供他练药。

    我们三人隐藏在一片树丛后,看着树林间有没有野兽落入鹿千幻所设的陷阱。

    过了半天连只山**都没出现,鹿千幻老脸有点挂不住,他叫我们在原地等候,不可乱动,以免误入陷阱或遇上野兽。他则去驱赶一些野兽到陷阱区来。

    鹿千幻三晃两晃没了身影,树丛后只剩下我和妈妈呆着。

    妈妈和我相视一笑,显然都想起了当初在山寨上和狗毛一起捕猎的情景。

    我想到那时候妈妈对狗毛比对我好多了,心里不禁一阵泛酸,搂住妈妈的腰便要轻薄。

    妈妈竟然推拒了我,轻声道:“虎子,别,呆会怕惊了野兽,可不是耍的。”

    妈妈转过身子,朝树林里望着,我被妈妈无端拒绝,心里有些恼火。

    但想到刚才妈妈转身的一瞬间,眼中好象闪着泪光,难道……难道妈妈想起了狗毛?

    肯定是了!妈妈肯定想起了当初给她捉山**的狗毛!

    我恨得牙痒痒的,不就是会捉山**吗,最后还不是被官兵抓去了,说不定还被砍头了呢。我恶狠狠地想着。

    妈妈在山上总共只有两套衣服换洗,今天她又穿着那件宽大的黑袍。妈妈怕弄脏了衣服,所以蹲在地上,她的大臀在黑袍下显露出一边一个大弧形的轮廓,中间还忽隐忽现着一条细缝。

    妈妈的内裤只有一件,她今天袍子底下是不是没穿内裤?

    不管了,我要在这里就奸了她,还要让她在我的身子下求饶,看她还想不想狗毛。我胡思乱想着。

    妈妈仍然对我不理不睬,静静地向外面望着。

    我恼羞成怒,心里又很难受,眼泪都要出来了。妈妈竟然这样对我!

    我咬了咬牙,用手背擦了擦眼睛。心里想你既然这样对我,就别怪我对你动粗了。

    我发狠一下子撩起妈妈的衣袍,妈妈衣袍底下果然什么也没穿,这个荡妇,她竟然光着屁股在想狗毛!

    我为我的恶行寻找着借口,妈妈的大屁股在漆黑的袍子下,象山顶的雪峰,白得耀眼。

    还来不及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