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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五)

    “成人礼”彻底改变了妈妈、狗毛和我之间的关系,狗毛懂得男女之间的事后,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围着妈妈转,对妈妈加倍巴结。

    我和狗毛都争着和妈妈一起洗衣服、洗碗,妈妈很疑惑,她哪知道我们是为了偷看她衣裳内的那一对大白rǔ鸽。

    妈妈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和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不再走在我们中间,而是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我和狗毛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这几天,山寨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听狗毛说过几天有一宗大买卖,一个回乡的大官将从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过。据说那个大官在任时是个大贪官,这回请了京师有名的镇远镖局保镖,还听说贪官有个孙女长得国色天香,要不是这个贪官被贬,她早就嫁给京城的王公贵族了。

    豹头整日和几个头目在聚义厅商议,也没空去骚扰妈妈,因此妈妈这几天倒是难得的清静。

    这一天,山寨的大队人马终于下山了。

    我们缩在屋子里,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牵挂着豹头,娘儿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妈妈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想她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坐在她后面,戴了一张人皮面具,正偷看着她,她会不会很吃惊?我胡思乱想着。

    吃了中饭之后,我们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来,发觉狗毛早已经不见了。

    我们聚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山下有官军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颤道:“你爹呢,你爹呢?”

    后来的一切,都在混乱中进行着。

    原来什么回乡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个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数百官兵。

    幸好獐目觉察不对,没有完全中伏。

    但饶是如此,山寨仍然死伤惨重,豹头、牛眼阵亡,能突围而出的不到十人。

    军师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乱军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来,玉娘还昏过去几次。

    妈妈此刻心中肯定五味杂呈,她忙着照顾玉娘和狗毛,也陪着掉了很多眼泪。

    我想妈妈是为玉娘而哭的,豹头对她那么坏,他死了,妈妈应该笑才对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瞠目结舌。

    虎肩素来与豹头有仇,这次他在驴鞭儿的保护下狼狈突围,回到山寨。为了遮盖他失败的耻辱,他伪称豹头通敌,下令将豹头一家赏给驴鞭儿。

    于是我们莫名其妙地成了驴鞭儿的仆人。

    这天晚上,驴鞭儿来到我们家中,我认出他猥琐的样子,就是那天挑选女子时,垂涎妈妈美色的驴鞭儿。

    驴鞭儿让我们摆了两张椅子让他和妈妈坐下,又让玉娘和阿敏跪在他们面前。

    妈妈慌乱地想站起来,却被驴鞭儿按住了大腿。

    驴鞭儿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们就可以回屋了。

    否则,嘿嘿,她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吧。“

    这驴鞭儿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激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块衣服。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贱妇平日里狗仗人势,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她几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浑身抽搐着,尖叫声转为悲啼声。

    “算了,快停手。”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点头。

    我几乎昏了过去,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平日里欺负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驴鞭儿睡觉?

    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搓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毛扶着心力交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着。

    我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动着。

    我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怜悯。这阿敏颇有几分姿色,要不然也不会被豹头第二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浑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洞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床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啄米似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裸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模样,仙女般的美貌,就让我魂不守舍。”

    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爱情宣言,“后来豹头让你穿开裆裤,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妈妈胯下的开裆裤上。

    妈妈满脸通红,紧紧夹着双腿。

    驴鞭儿盯着妈妈胯下露出的一抹黑色,咽了口唾沫,道:“妈的,那豹头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干那事。要是换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

    驴鞭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双手在妈妈腿上乱摸。

    “那两个小子整天护着你,不让别人偷看你的光屁股腚,嘿嘿,就凭他们?

    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你的光屁股,一边摸自己的老二?

    “

    驴鞭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牛眼、獐目等他们自不必说了,连那个一本正经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着你的屁股发楞!”

    妈妈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阵懊恼,我和狗毛的一番努力,看来是白费了。

    “嘿嘿,还有那个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屁股上啦。

    你们在山上打野**的时候,哎哟那个绝啊,那个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你暴露出来的大屁股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毛打野**,真是笑死我了。

    “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我浑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今后肯定不让我接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性起,毛手毛脚地要看妈妈的大屁股。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脱了裤子。

    妈妈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让妈妈趴在床上,撅着屁股。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舔着妈妈的屁股,连妈妈的臀沟内也不放过。他扒开妈妈的屁股,将舌尖伸到妈妈屁股中间乱舔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动作,低声道:“别舔那儿,脏啊。”

    这无疑是对牛弹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床上,解开妈妈上衣,妈妈xiōng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裸露出来,两颗大大的rǔ头矗立在雪峰之上,象两朵饱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脱光自己身上的衣裤,胯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床上玉体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干似的,胯下这yáng具倒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

    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驴鞭儿一阵得意的yín笑,道:“美人儿,没见过这般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欲仙欲死!呵呵。”

    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唇便被驴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床上纠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间充满了yīn影。

    妈妈如同一条洁白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而驴鞭儿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揉捏着“白蛇”xiōng前的rǔ房,那赤裸的背影便如同骑在奔腾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颠动,但又发出满足而快慰的“哦、哦”之声。

    最后,妈妈无力挣扎,终于臣服在驴鞭儿胯下。驴鞭儿得意地骑着胯下这匹驯服的母马,两人性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就好象驴鞭儿鞭策策马匹的声音。

    驴鞭儿嘴里发出阵阵快意的呼喊。妈妈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

    接下来的两天驴鞭儿简直是粘在妈妈身上过的。妈妈免去了穿开裆裤的耻辱,却不得不沦为驴鞭儿的泄欲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当作仆妇使唤,倒没有被驴鞭儿奸辱。

    驴鞭儿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两天。这天下午,妈妈和驴鞭儿都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我和狗毛都要把嘴唇咬破了,却无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跑出院外,只见山上几条火龙乱窜,一阵阵喊杀声中夹杂着一些哭喊声:“大家快跑啊,官军杀上山来啦。”

    我和狗毛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只见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狗毛声嘶力竭地喊道:“妈,我们快跑吧,官军杀上来啦!”

    玉娘慌慌张张去屋子里拎了个包裹出来,看来她倒是早有准备。

    狗毛还想去妈妈和驴鞭儿房间叫他们,玉娘尖声道:“狗毛,咱们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头的呀!别管那个yín妇了!”

    狗毛往妈妈房间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着,远处官兵的喊杀声似乎越来越近。

    我跑到妈妈房间前,乱打着门,道:“快跑呀!官兵杀上来了!”

    屋子里没有回应。我急了,使劲推门,门并没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开了。

    我收势不住,一个踉跄冲入屋内。

    眼前的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妈妈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驴鞭儿身上,驴鞭儿的那根长长的鞭子捆住了妈妈,黑黑的,象一条狞恶的毒蛇般缠绕着妈妈雪白的身子。

    妈妈满脸通红,星眸半闭,微张着双唇,好象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她哭泣着,乱舞着漆黑的长发,急促地上下耸动着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驴鞭儿那如小儿臂般的丑物青筋暴露,在妈妈雪白的臀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妈妈嫩红的穴肉。

    妈妈银白色的yín水不断地涌出,流淌在驴鞭儿的yáng具上,象肥皂水般冲刷着驴鞭儿乌黑的阳物。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yín糜的场面,一时间,脑袋瓜象炸了锅般的混乱。

    伴随着驴鞭儿的每一下抽击,妈妈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她下体漆黑的yīn毛已经被驴鞭儿的jīng液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驴鞭儿螃蟹般的手指正拧着妈妈大大的rǔ头,我看到妈妈的rǔ头被拧成了麻花状,妈妈哭叫着,却更用力地迎合着驴鞭儿的抽刺。

    妈妈的rǔ头在驴鞭儿的指间无助地望着我,突然被驴鞭儿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声,妈妈发出长长的、凄绝的呻吟声。

    我的头脑一阵混乱,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妈妈,拯救妈妈的rǔ房。

    我想到了我这两天早已在心里演练无数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毛平日里藏在那的一根大棍,回头只见驴鞭儿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妈妈一只rǔ头。

    妈妈吃痛,尖叫了一声,猛地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妈妈伸展着雪白的脖子,状极痛楚。

    我怒火中烧,不知哪来的气力,抡起棍子冲驴鞭儿枯瘦的背上便是一棍,只听一声闷响,驴鞭儿哼也没哼便瘫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cāo着大棍在他头上,身上又是一阵乱打。

    妈妈察觉到异常,睁开眼,不由惊呼出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鞭子捆住了妈妈,让她无法阻止我复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几下,这才扔了棍子,将妈妈从驴鞭儿身上抱起来。

    我看到驴鞭儿长长的yīnjīng慢慢滑出妈妈的yīn道,当两人的性器脱离时,发出“噗”的一声闷响,驴鞭儿的那根大肉条颓然软沓在胯下。

    妈妈失落地低哼了一声,目光竟还停留在驴鞭儿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乱抄了几件衣服给妈妈披上,然后半推半搂着妈妈往外跑,嘴里道:“快跑,官军杀上来了,全部要砍头的。”

    妈妈这时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着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头望着躺在地上昏迷的驴鞭儿,心里一阵恼怒。

    我携妈妈到平日里我和狗毛玩耍时发现的一个山洞中躲藏,进去后,我推大石堵住了洞口。

    这个山洞有个后洞口,正开在山壁上,可以将山寨cāo场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这时候山上还是星星点点的火把,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妈妈在我身旁轻轻抽泣着,我困顿不已,一时管不了许多,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光线从后洞口泄了进来,天已经亮了。

    我看到妈妈委顿在山洞角落,身上披着一件长袍。

    我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缠着的鞭子,妈妈醒了,木然地任我施为。

    松脱了鞭子后,妈妈扎紧了衣袍,仍然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难道她还恨我昨晚打晕了驴鞭儿?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

    我爬到后洞口向外张望。

    只见远处山坡上一队官兵正押解着几个人,兴高采烈地走着。由于隔得太远,所以看不到是谁。

    突然耳后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我回过头,只见妈妈也到了我身边,正往下望。

    我心里好不安慰,心想妈妈总算恢复正常了。

    那群官兵渐渐走近,我和妈妈都放缓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发现。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毛、玉娘和阿敏,我吃惊得差点叫出来,耳边却传来妈妈的一声轻呼。

    我赶紧缩回头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好一会没有动静,我才敢爬起来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着,妈妈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后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让我们心有余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个头目竟然是妈妈的旧情人卢库!妈妈看到后激动不已,以为卢库是来救她逃离虎穴的,想出去和他相认。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妈妈的心冻成了冰。

    卢库带头在山坡上强奸玉娘和阿敏,狗毛想反抗,被卢库和众官兵毒打一顿,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温情脉脉的情人竟然成了一个魔鬼,妈妈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颓然瘫倒在我的怀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妈妈又饿又怕,在山洞中再也呆不下去,于是就趁天黑从后山下山。

    一路上倒没遇着一个官兵,快到山脚时,突然旁边“嗖”地窜过一条黑影,我和妈妈心惊胆颤,抱成一团。

    那条黑影又折回来了,隐隐约约好象是一个人。只听他压低嗓门道:“小虎子,是你么?”

    “是……是我。”我听得这声音挺熟悉,于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们没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个大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好象挺沉。

    我和妈妈只好跟着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们走得太慢,他将妈妈背着,怀里抱着那个大包,展开轻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几次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将妈妈背跑了。幸好鹿千幻总会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荡山脉好象无穷无尽,我们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饿了采些野果,打些山**、野兔裹腹,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几次都差点走不动了,但是狗毛被毒打的情景给我的心灵造成极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会被残暴的官兵抓住。

    当然,最激励我一次次爬起来往前走的还是妈妈,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会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么我将失去我最亲爱的妈妈。

    妈妈在鹿千幻背上偶尔回过头担忧地对我的望上一两眼,这足够让我咬牙坚持继续前行!

    终于,穿过了一片森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隐隐约约有几间小屋,迷迷糊糊听见鹿千幻道:“到了。”

    我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瘫倒在地上。

    这几间小屋是鹿千幻过去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成了我们避难的场所。

    在山上休息了几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当天傍晚就回来了,带回了许多生活用品,还给我和妈妈带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