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模特儿传奇 > 7-12
,全身不停的震,由慢至快,由轻到强。

    突然脑子一片麻涨,白光一闪,压缩点向子宫里转移,yīn道内强烈的抽搐痉挛时,压缩点就发生了爆炸,我被炸得粉身碎骨,飞散了的身体在半空,慢慢的聚合起来,再有知觉时身体像被电流灌入,电殛将我身体内的所有的水份从眼、鼻、口、下yīn和皮肤向外排了出去。

    模特儿传奇(10)

    入我,我入

    这篇很难的写,想表达的想法又写不到,但又不想这样快的揭盅,想了两日才勉勉强强的写出来。

    这个“意境”因为想接上和森的故事发展,比较难明,请各位当作“梦境幻像”来看比较好一些。

    本来性子上,不爱定下剧本,但思想有时不受控制,想到的可是几篇后的发展,一被定了构想,就好像被缚了起来!真是庸人自扰。

    腿已酸软无力,靠的是吊在背后的绳子来支撑身体。被迫后仰的脸和僵硬和发酸的颈项,再加上仰头而来的哽喉感觉极不舒服,呼吸固然不顺,稍一松懈将头向下垂,就扯动绑在头发上的绳子,不止头皮拉得发麻,更拉扯到了弯到尽的拇趾,有点儿像抽筋的胀酸麻痛。从脚趾头开始,由足心传到小腿,强行蹬直了的腿弯,因向上吊起而收紧了肌肉的大腿,发抖似的震动;撕裂挫动般的帮经痛楚的根部,牵动廓在yīn唇上的震蛋,而由震动yīn唇上产生的阵阵快感,激射入神经内。

    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循环不息的痛苦和快感的交缠着,全身感觉与神经都不受控制。

    就在这时,精神上突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虽然肉体上还是痛不欲生,但神识反十分清醒。处于一种好舒怀祥和的世界,而且非常“恬静安祥”全身像是被一团柔光包围,无比的轻松,真像是传说中的“灵魂儿”飞了上天的轻快感觉。

    这种感觉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突然从云端舜间回到现实,飞堕的离心力一下子被身上的痛不欲生的知觉所取缔。如被用针扎刺在脑子里的神经内,本能上歇斯底里的痛哭尖叫,捆紧了的胸口,抽搐而狂乱颤动。

    “嘻…嘻嘻嘻……”抽搐的喘息声无意识在喉头里发出。

    这种感觉很快又返取代了,脑海闪现出一幅幅被绳子绑起的影像,而且很奇怪的是被绑着的人是“我”?我记得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的绑起过,今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二次给人绑起。

    影像中的我脸上逐渐出现欢愉的表情,奇怪的是全没有一点声音,但我可以感应到是一种极乐境界。

    每个片段我都像是有着深刻“体验”,思潮被噬着神经的痛楚,被焚身的欲念燃起女人本能上的欲火,又从失神的状态下回到了现实。

    还是不理人家死活的震蛋,依然在努力的在yīn唇上工作,酥麻的痕痒感,像是钻入骨髓。yīn道内出现被抽空的感觉最是难受,极期渴望得到什么的充实和填补,不管是什么东西也好,仿佛只要塞进来,就可以解救我无边的痛苦。

    身体上的苦楚,比起在子宫内空洞难耐,实是微不足道。

    “唷…呀……呀……”

    “这么爽?真是yín荡,被绑成那个不堪的样子,还会唷唷呀呀的浪叫。”

    “你看看地上那滩yín水。”震蛋被兰姨用力推磨:“都是从你这个下贱的洞中流下来的啊!”

    兰姨似是有心奚落我,明知我是被她强迫的绑起,用那似是用不完的电动震蛋令我这么难堪受辱。言语上的刺激比肉体上的拆磨更甚,委屈难忍,迷幻错乱的情绪终于承受不了而崩溃,如疯癫的尖声哭叫起来。

    兰姨的脸贴上了我汗湿了的脸。一手按在我颤动不已的乱房上,另一只手放到我被绑在后面的手里。像是茫茫大海里抓到一条浮木一样,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死命的抓紧,我极害怕再被掉到孤苦无助,茫茫无际的虚空中。

    “傻孩子,兰姨不会不理会你的,不要哭了。嗯…兰姨要把可爱的雪儿解下来了。”她轻吻我一口。

    嚎啕大哭因我心中定了下来后开始转为低泣。

    麻痹得不像是我的腿被解下来,稍稍移动,撕心裂肺的酸麻刺痛,扎入神经系统流布入大脑中,痛得我叫不出声来。

    失去了麻绳的支持,整个人跌到兰姨说是我的yín水中。可怕的湿冷感觉由脱光了的屁股传入,这时我竟然失禁的尿了出来。

    一冷一热的交融,尿道口一阵尖锐的搔痒感,钻入了我当时还不知道的yīn核中,刺激迅速像涟漪般扩散入yīn道内,当达到子宫时,像是化为三道电流向全身上下游去。

    “唉,尿尿也能尿到高氵朝,真的令人羡慕。身体的敏感度如此高,将来有得你爽。”

    “来吧,小宝贝,我已为你调好了水,洗个澡,很快就没有事啦。”兰姨将我半拖半抱的抬到浴室去。

    坐入了热腾腾的水中,灼热的感觉渗入皮肤的快感真是非笔墨可以形容,尤其是麻痹还没有消退的双腿,舒服得“呀…”一声呻吟起来。

    “身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来,就急不及待了。”

    兰姨坐在我背后,用手掬起热水,泼上我的身上,不禁又呻吟起来,软软的靠在兰姨身上,她似是还没有意思解去我身上的绳。

    湿贴的发鬓被她用手指撩到耳后,脸颊从后贴了上来,气氛有点不寻常,湿热刁钻的舌头在我的耳内撩动。

    “哼…兰姨……不要……这……样……喔……”痕痒令我侧起了头,似是将耳朵送去给她舔。

    当耳珠被她含在口中吮舔时,rǔ头上酥麻的感觉入侵大脑,胸口像胀得满满的哽塞着,不禁扭动上身,我很想用力的搓揉虫行蚁咬的乳房,尤其胀硬了的rǔ头。

    “怎么了?小骚货,乳房一挻一挻的,想我给你揉揉是吗?”

    被她说中了心事,“唔…好痒……好难受……”摇动的力度加强了,作出要被搓揉的暗示。

    “想要就说出来,你不求我我是不会服待你的。看看这样会不会好些?”

    说罢兰姨又用手掬起热水,由上而下一条线的落在我的rǔ头上,热力像是催命的符咒。

    “不……呀……兰…姨,求求你!为我……揉揉……乳房……很……痒……啊……”

    “唔,你记着,以后要我帮你、服待你也要像现在的求我,知道了吗?”

    兰姨的手指,用好轻好轻的力度,轻点在我硬硬的rǔ头上,这不是我期待的大力搓弄,轻轻的像蜻蜓点水式触动,比不接触更难受,脑际神经被无情的震动着。

    “哇…不……要……这样…喔……求……你……求求……大…力的……”痒得实在太过份,说出来的话也断续无力,身体也像火烧。

    “哦…谢……谢你……喔……”

    大力的搓弄会生出痛快的舒畅感。当她用牙齿咬在乳尖时,轻轻的拉磨,那种感觉一浪一浪的侵入大脑神经,突然又迷失的进入了“祥和空间”。

    实在是太自由自在的于虚空中飞翔,全没有任何的束缚,没有身体,也没有重量,我又到了“天堂”了。

    模特儿传奇(11)

    2000.6.10.

    我自有我的空间

    也不知睡了多久,起来找不到兰姨。

    填饱肚子后,在寂静无人的大屋中,回想这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经历。

    心头闪过一点失落和矛盾感,被兰姨“调教”的时候,她完全不理会人家的痛苦的感受,冰冷的目光实在令人很害怕……但是她抱我入怀时,亲我、怜我的时候又像慈母般目光,使我心底里又有丝丝温暖的感觉。

    如今我可说是举目无亲,兰姨就如我最可依靠的人,其实我早已当她是我的亲阿姨,唉!但是为什么一时将唤作太太,一时又亲我……

    冷清清的书房,这幅妖异的油画,实在太生动传神,轻轻的触摸到“我”身上的绳子时,感觉上就如绑在身上时粗糙的实质感;不是的,这个绝对不是我来的,哪会有人被人用绳子被绑着时会表现出这么喜悦还流露出甘心情愿的情感!

    呼……想起都郁闷得呼吸困难,被绳子捆在身上只有痛苦和屈辱,但那骚麻的感觉……噢!洪傲雪……

    不是的,不要胡思乱想,这都不是真实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错……

    霞……霞……嗯!架子为什么都放着这样变态的书,全部都是虐待女和被虐待的?

    啊!这是什么书?还有这些杂志,尽是各式各样被绳索绑着的女子照片,还有在yīn道里被插入形形色色的塑胶棒子,屁股眼也被插入这些,不是吧?

    好热啊!脸颊好像被火烧的热烘烘。

    看过的录影带多数的是被绑绳的和被男人用那恐怖的东西插入吧!真想不到还有这么多的花样,长长的深呼吸好像不能令情绪平静下来。记得在读书时和同学们也看过那些少女杂志上的性疑难的信箱,早知道男性的yīnjīng和女性的yīn道是作什么事的。看到女人下面除男人的yīnjīng外,还可以插入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兰姨用震蛋震我时,在外面已经令我受不了,想想如果将那些会震的东西塞入yīn道里,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发生?

    下体好像火烧的热起来,乳房也出现骚、麻、痒的感觉。探手入内裤里,好像有点儿湿,手指好像是失控似的在yīn唇外上下轻轻的摸弄。

    “嗯……喔……呀……”另一只手自然的用力在胸脯上搓揉,看著书上的照片,不其然更用力的揉乳房,手指在下面也越来越快的摩擦,“呀…”丝丝电击似的快感在体内漫延,带给我比已往自慰时从没有的刺激快感。

    (玛莉当然还不知道,连日来精神上的官感和肉体上的痛快刺激,早已燃起女人与生俱来的深藏的情与欲。而且以往她自慰只是在少女无知的曈景下进行,白马王子式的幻想,那及得上实实在在的接触,想和做往往是两码子的事。)欲念像是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绳子”,心底里闪出种念头,双脚不自主的走动。

    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下意识的走到昨天被绑绳的暗屋里,在架上拿起了麻绳,在双腿之间用力的上下来回拖动,麻绳接触到肌肤之时升起了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只有它才能令我得到解脱。

    麻绳粗糙的磨擦不但不能减少体内欲火的燃烧,反而是在火上加油。海中浮想起昨天被绑后到达“天堂”的快活情景,禁不往脱光了衣服,用绳子将自己绑起来。

    “嗯…在看过的录影带中,记得有一盒是教女人自己把自己绑起来的。”

    记得先把要把绳子对叠套在颈上,在乳房上、下、肚脐和yīn部打上结,把绳子绕过下yīn和后颈的绳连上,将左右两边的绳子穿入乳房上下结的中间,然后向后拉,在背后绑紧后再如法的完成这个叫“龟甲缚”的绑法。

    为何我会这么用力的把绳子“嵌入”身体里,但越紧就仿佛越舒服?暂时可以值着紧绑的痛楚减轻身体里被火烧的煎熬。

    唔!兰姨是在柜中取出震蛋的。

    拉开柜门,似是个衣物柜,有几套皮革做的皮衣和塑胶做的在挂着,胶的质料相当柔软和薄。这不是套在狗项上的皮项圈?尺码又好像是大了些。下面有一对长的和一对短的皮靴,我挑了长的那对,在那张可坐下两个我的英式高背大沙发上穿起来。

    未穿如此长的靴,穿起来有点不知所措,这对靴不像平时穿着的在脚肚上拉上拉炼就可以。靴身长度达到大腿,上面还有几条打上了金属钉子的皮带附着。而且鞋跟很高啊,估计超过五寸,穿起来像是掂起脚跟,用脚的前掌和脚趾来走路一样,幼小的鞋跟会不会撑不了身体的重量?

    由小腿至小脚紧紧的被包裹着,站起来有点吃力,但又是像长高了几寸,这种长靴的设计似是为了更凸出女性的体态美而做出来的;屁股的两团肉,因为拈起脚的关系而收得紧了及挺了起来,走路时屁股像增强了弹力的在跳动。

    臀部的肌肉收紧了,连带小腹自然的略向内收,腰肢挺直,乳房骄傲的挺起来。随着身子的挺直,紧绑在身上的绳子也就随着收紧了,由其是yīn唇上的绳更陷入秘缝里,绳结被两片yīn唇含着,轻微的移动,粗糙的麻绳立即肆虐着yīn唇的内侧,比起在外面的磨擦感觉强大了几倍,如果不是扶着柜门,我怕已跌下。

    好一会,像是适应了,看到被绳结拱开了的两片yīn唇流出了闪亮的蜜汁,布满了绳结和yīn唇上,旁边的稀疏的毛毛也被yín水沾湿贴在yīn唇侧,我可不敢郁动双腿,怕会受不了。

    转移打开另一边的柜门,令我倒抽了一口凉气,柜子里的几层也陈列着数十种七彩缤纷的电动用具。有不同大小、颜色、形状的电动塑胶棒,棒子身上也有不同形态的纹状。

    抖震的手拿起了一支的紫色的来,紫色是我喜爱颜色啊!

    胶棒有点重量,触在手上又一定有柔软度,不全是硬绷绷的。深紫色假guī头下,有在一圈藏在里面的白色珠子,假yáng具的棒身还有着凸起的筋。

    拨动了开关,震荡力量强大得令我吃了一惊,一时忘了勒紧在yīn部的绳结,自然的退了一步,巨浪似的骚麻快感由yīn唇向内里冲击,脚一软的跌坐到地上,那震动的假yáng具刚好落在胸前,怪怪的震荡力由乳房侵入,但很爽。

    用手将两个丰满的乳房夹着震动中的假yáng具,嗯…由双乳中心的震荡波如潮涌入心弦里,骚软得不禁在地上乱扭,两团白肉被震得不停颤动,甜美的骚麻快感一浪一浪的袭击全身的神经,不知过了多久,神识才稍为回复。

    电动yáng具向下移,可能是躺下的关系,陷入yīn唇里的绳结轻易的可用手指勾出来,当震动的大guī头接触到嫩唇时,敏感的神经组织触电般的痹麻感觉由背脊椎火热的传入脑际,比震荡乳房的感觉大上不知多少倍,不知道是抽搐令我挺起了yīn阜,还是挺起腰而发生抽搐,两条腿也抽筋似的抖动。

    滋湿了的电动guī头前端,挤得yīn道口的yín水,好像被震得向外四飞,但是那一圈旋转的白珠啃在入口处旋磨,就真的受不了。挟紧大腿令摸擦的力量更大,全身酸软无力和大量的出汗,将近令我虚脱,喉咙干渴连呻吟声也有点沙哑,意识模模糊糊但内心深处的渴求。

    被难受的欲火煎熬下,手和心极不协调,震动yáng具逐寸逐寸的向yīn道深处前进,抽搐逐渐频密开始由痉挛所替代,密集的快感令脑里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想了,整个人像是剩下本能所作出的反应,在最激烈的刺激下聚焦成一点,一下子突破了肉体的限制又进入了虚空里。

    没有了身体的限制,可以在无尽的虚空中飞翔,轻轻的突然想起了在狱中的妈妈,电光火石下我“到了”妈妈的病房内。哦,妈妈又病倒了,看到她有气无力的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好像在说着什么?但是听不到任何声音,想大声的叫妈妈,但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是进入了一个无声的世界,心中一急,像有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扯回去。

    抽离了精神和肉体,一下子再结合在一起,yīn道壁里的震动好像被紧迫的吸吮变得缓慢但依然强而有力的骚动,同一时间震动yáng具被大力被向yīn道外抽出。这种延续被“抽出”的可怕感觉,令我本能反射的挟紧双腿,用手大力按着假yáng具,还歇斯底里的大叫:“不……不要……”

    大叫好像是收效,yáng具停止向外抽出,反而被抽出了的部份,被大力的插回来。

    “喔……”不但插回来,而且是狂狂的插到底,顶入子宫的可怕感觉,又令我再次痉挛。

    蒙眬中隐约的听到人声说:“小yín娃。”

    眼皮重重的撑不开来,感觉到没有再震动的假yáng具将yīn道被塞得满满,很舒服,很充实。没有意思把它拔出来,就算想也没用,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也没有,只能软瘫在地。

    双手一紧,“想赖到何时?还有得你爽。”冰凉的冷水拨到脸上,顿时醒了一醒,水流入口时,不得不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

    “提起精神来,真没有想到你是如此‘渴求’的。也好,少费我的时间。”

    大量的清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仿佛清醒了许多,发觉双手被高高的吊了起来,吃惊的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

    “兰姨兰姨,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你?看到你‘自得其乐’的样子,我就忍不了,由现在开始我会加倍的为你作‘练习’,想不到进展会这么快,我也想不到要何时才能给你插入这些假**巴,现在可方便得多了。”

    说罢,兰姨把下体的绳结套在假yáng具上,因为站立的关系,绳结又紧紧的陷入yīn唇内,再加上插入的yáng具,深深的顶着子宫颈,苦闷的感觉,自然的挺高屁股来减轻深入的不安感。

    “果然是个好才料,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反应,挺得那么爽,给你更高级的享受,包保你‘高氵朝迭起’,哈…哈……”

    兰姨勾起了地上的圆环,用绳把长靴上近足踝上附着的圆扣绑在一起,另一条腿被拉开绑在另一边的圆扣上,分开成a字的双脚,腿根内的绳子仿佛又收紧了,又一条绳子捆在尾椎骨位的绳子上,斜斜的向后拉,扣入另一个吊勾子里,兰姨徐徐的拉起绳子,由于双手被向上吊起,双腿动弹不得,屁股不得不向后移和吃力的挺高来迁就拉起的绳子,身体呈现妖媚的曲线。

    “兰……姨,不……要再拉……那里被顶……得很辛苦……”

    “哦!是吗?但我看你好像还未够!”

    火辣辣的感觉,伴着清脆的节拍声音,屁股被兰姨像拍打皮鼓的有节奏拍打着。

    “呀…痛……痛……快停手……求……求你……”

    “使用这个你一定会忘记痛楚的啊!”

    暗哑的“吱…吱…”声,电动yáng具,又再在yīn道中缓慢的转动,绷紧了的身体被无声无色的震动,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境界,全身神经就像绷紧的弦线,每一下的弹奏也产生弹簧性余音,被这有规律的震荡得不能自恃,余波荡漾。

    快感、高氵朝、抽搐、痉挛同时爆发,也不知泄了多少次……

    模特儿传奇(12)

    “喂!有没有人这么的变态的啊,老是舔人家的rǔ头!痒得要命。”玛莉用手推着侧躺在怀的玛姬,皱着眉的说。

    玛姬也懒得回答,继续用手抓着玛莉的一边乳房,像婴儿在哺乳一样在吮吸似是会吮出甜美的乳汁,听到玛莉的怨言,偷偷的看了玛莉一眼,改为用嫩滑的小舌尖舔着发硬而凸出了的乳尖。穿了这个钻石花的rǔ头已经很敏感,稍为轻轻的刺激已产生触电的快感,现在被玛姬这样的舔弄,硬立起来的rǔ头因得过份的充血而发痛。

    “喔……呀……”骚痒也令到玛莉呼吸急速和加深,一挺一震的有节奏耸动着,自然的把那边的乳房压到玛姬的口里,享受着给人哺乳般的胀痒快感。

    “啊…作死……死鬼……”被压迫着的玛姬用口张整个的rǔ头和钻石花含入口内,湿热刁钻的舌尖在内里打圈。还用牙齿扣入钻石花的圆杯底从rǔ头上轻轻向外扯,痛得玛莉全身轻颤,牙关也打震。

    “啪!”一下清脆的声音在玛姬的屁股上响起,股肌上留下了红红的手印。

    “唔……”突如其来的拍打,吃痛的抽动下,令扣住钻石花上的牙齿大力的向外扯一下。

    “哇…”痛得眼泪也标出来,身子整个的压落玛姬身上。

    “对不起!玛莉姐,我……我不是有心的,很痛吧!……”玛姬歉疚的看着痛得面色也发白,发不出一点声音的玛莉。

    玛姬当然不知内里乾坤!在盖在乳晕上的小圆杯,内里是有一些短少的刺,当然是不是尖刺,本是用来刺激乳晕上的蓓蕾,原意是加强产生快感用的,玛莉当然不会如此用力的来自虐自己。

    本来这个乳饰只是在家里用的,因为玛姬的求救电话才匆匆忙忙没有除下来就到了这里,也从没有想过会被玛莉玩弄,又舔又啜时已经令乳晕上的小蓓蕾点点的凸起,被短刺磨擦得兴奋难耐,脸上飞红,下面的小裂缝早已流出了yín水,因玛姬一心一意的只玩弄乳房,才没有注意得到。

    “嗯………霞……”脸上回复了血色,张口轻喘。强烈的痛楚转化为尖锐的快感在身体里乱转,说不出的畅快。

    “玛莉姐,你……你……不是痛得尿出来吧?真有这么的痛?”

    “你……这个……害人……精,你才……尿……尿出来……呀……”

    顽皮手指涂抹被yín水沾得亮晶晶的yīn唇,一阵酥痒又传入大脑。

    “你很讨人厌,搞完一处又一处,这么想搞,就自己搞吧!”

    “我只想看看是不是尿尿来啊!自己搞,我才不会如此的苯。”

    还是不听劝告,用手指轻轻的搔着:“玛莉姐……你下面也穿个洞洞吗?”

    玛姬看也在两边肥硕的yīn唇上各有四个排得整齐的暗红色小点,像是除下耳环后出现的耳孔一样。

    “不要再弄了,弄得人家不上不落的。你看看,我的rǔ头给你咬扯得又红又肿,不知扯破了没有,疼痛的很啊!”

    “不是的,这个东西实在很漂亮嘛。”

    “这么想弄,你也穿一个吧,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喜欢就搞自己吧!”

    “那会很痛的,除非你送我一只。”玛姬用手指再次拨弄玛莉的rǔ头说。

    “啊…痛啊,这是你说的,但不可以送你这个,因为和下面的配成一套,少了一个,这套钻饰就失去原意了。但我可以送另外一个给你,你一定要戴上,不要后悔,随便的说。”

    “如果你现在就送给我,我定不会后悔的。”玛姬用挑战的语气来说。

    “……”玛莉心头闪动,如果可将这个小妹妹变成自己的玩伴,有多好。yín虐的女同性恋计划开始在脑中盘旋。

    今时今日的洪傲雪在经过三年多接近四年的yín虐调教后,内心深处已非正常人可揣测,更被开发了出来的性欲渴求得不到满足,而显得焦躁不安。同性爱行为虽不是偏好,但和兰姨无数次的肉体接触,对她来说也无不可,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给我把药膏拿来吧。”

    “我来为你涂好不好?”看到还带着少女俏皮的脸孔,玛莉想将她调教成玩伴的心意又坚决多几分。

    冰凉的药膏减轻了rǔ头的胀痛,但乳晕的刺痛是现在没有办法处理的。

    “玛莉姐快除下这个钻石圆杯吧,内里怎样涂啊!”

    “除下它要回家拿专用锁匙才可以!你驾车送我回家去。被你这样弄,痛得我驾车也不能集中了。”

    “嘻…玛莉姐,到你家去可以给我看全套的钻饰吗?不要忘记你答应了也送我一个钻石乳环的。”

    “哦,不是说怕痛的吗?送给你就要在我面前戴上,若不然,那你休想。”

    “嗯…你给我看看款式才说罢,如果没有这个的美丽,你送我也不要。”

    由市区驾车到玛莉的近郊的住宅要用上一个半小时。

    “玛莉姐,被绳索绑着是不是会很痛的?”

    “也难得你问得这么白痴的问题出口!你给捆起来试试痛不痛?”

    “我就是未给人绑过才问你,又是你说被绑得yín水四飞的,如果是痛的,哪会如此的兴奋啊?”

    看着这个食饱无忧米的每事问,脑筋一转,答到:“初初被绳子绑起来时,因为当时心里怕得要命,并命的反抗真是很痛,到来没有那么惊恐,绳子绑在身上反而麻麻痒痒的怪舒服,痛是有一点儿,绑得太紧当然会痛,如果不是太紧的话,倒是增加了不少快感的。”

    “啊!是吗?给你说得心痒痒,轻轻的绑可以的吗?不会松掉下来吗?”

    “你试试不就有答案了吗?我就是怕你上了瘾后,又来缠我,每天都要给你绑绑才过瘾。”

    “才不会呢!我对自己有信心。嗯!后来他们怎样对你啊,你的故事还没有说完。”

    在车上玛莉看着一排排的街灯向飞退,仿佛进入了时光隧道……

    “今天要教你用嘴巴令男人失魂的方法。把双手放在背后。”

    “兰姨,你又说用嘴巴弄,那就不用绑起了吧!”

    “捆绑是每日必须的练习,你忘了吗?两样一同练习不是更省时间!快…转过身来,那么多废话。”

    双手在背后绑好后,今次兰姨将雪儿的手向上提高才绕到胸前,将乳房上下绑好后,又取过另一条麻绳,在背后手腕上的绳接上,轻轻的将雪儿的双手再吊高,拉紧绳子从右肩膀上绕到前方穿入乳沟下边的绳里,打了个结再从左绕回到后面,穿入手腕的绳里,反覆两次,余绳绑在背后。

    这种“后高手缚”令到雪儿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为了减少从背后被吊高的双手,不得不挺起双峰来作迁就。

    “哦…痛啊……兰姨……呜…”

    “这样就叫痛还未绑好,这是警戒你忘了每次都必须要捆绑的惩罚。看你以后再敢说不绑吗?”

    雪儿哭泣的呻吟,不但得不到同情,兰姨又取来一条绳,接上后,绕在雪儿屈曲的手肘绑紧,在腋下穿出收紧乳房和手臂上下两条绳,再回到背后,继续另一边如法炮制。收紧腋二条的作用是令乳房上下的绳子收得更紧,将乳房更为凸出。

    绑紧着两条手臂完全动弹不得,雪儿苦恼的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兰姨为她整好胸前的绳子,挺胸凸臀的美妙曲线,连兰姨看到也不禁要深深的吸口气。

    “到铁笼里去!”兰姨冷冷的命令着。

    跪在床上,兰姨手里拿着一支大号的软胶制yáng具作教材,开始细心的教道雪儿如何口和舌头去舔弄yáng具。

    “你要把舌头伸出来,用整条舌由下而上的舔着guī头,再用舌尖舔马眼,明白吗?”

    “兰姨,我不想学这些令人羞耻的作法,求求你,我是学不了的,谁会把这样的东西含在口里的,而且牙较也张得酸了。”

    “贱货,我这么用心的教导你,你竟说出这样的话,想必是身痕的了。”

    二话不说,兰姨在外面的架子上取来几条绳子,将雪儿的两条腿分别屈膝的绑起。还取了一张一寸多厚的软垫,然后在背上绑上一条麻绳斜向上的撘上铁笼的铁枝上,要雪儿跪起来用膝盖支持身体,将绳子绑好,又用一条较小的麻绳将她两个脚趾公绑着连上背后拉紧。

    试问一个女孩子可以用膝盖来支持全身的重量可以多久呢?不消两分钟,雪儿就只能靠绑住在栏杆上的绳子,才能仅仅支持到不跌下来,用这个像“开方根(√)”符号的姿势,摇摇晃晃的打着颤。

    “怎样!用这个姿势来学习,是否能令你集中精神呢?”

    雪儿哇哇大哭“兰……姨,求求……你,不要这样……脚快……断了……呜……呀……”

    “我就是要你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用心学习的后果。来抬起头继续练习,练不好今晚就用这个惹火的姿势来休息吧!”

    哭还哭,痛归痛,雪儿心知兰姨一到调教的时候,就变成冷酷无情,做不到她的要求是绝对不罢休的。

    想清想楚,含着一泡眼泪的雪儿,啊啊呀呀的屈服在残酷的调教里,伸出发抖的小舌头,舔向系兰姨在跨部的假yáng具,努力用她教的方法来舔。

    正在全心全意在舔的玛莉,浑然不知有人走了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