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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医神第9部分阅读

其实我只是不喜欢和比我长得帅的男人交谈,这样我会感到非常自卑)。还好老神棍会和夏堔军说些有的没的,才让夏帅哥没有觉得尴尬。我无聊地这里扯一片树叶,那里拔一颗小草,完全没有进入大人物的紧张感。甚至嫌老神棍走得慢,我还靠在一棵树干上,等他们走远了再快步追上去。

    一路上走来,我觉得很奇怪,好像是没有人烟。除了时而传来若隐若现的犬吠,这里几乎是荒宅。

    夏家其实很大,这让我有点相信老夏的身份了。

    还好我为了省钱天天走路锻炼自己,否则我肯定会被走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脸sè不愉,资本家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脸上的表情太明显了,夏堔军跟我解释:“其实这里并不只我们一家人,而是十几户,我家在那边。”

    说着伸手指了指,是最里面的一座中西结合的两楼式楼房,白sè的,屋顶有一个尖,看上去像极了巨号的避雷针。

    老神棍点点头,乐呵呵地接着话题:“是这样,不过这十几户人的安全问题全归你家负责。”

    哎哟,我cāo!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于是我更加下定决心,我儿子将来长大了,一定不让他去当什么国防部长,看看老夏,都退休了,还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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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逐一排除法

    走进夏家大门的时候,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代替了老神棍的位置。

    “二少爷。两位先生好。”老人对我们礼貌地弯腰,动作很规范,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炮竹常挂在嘴边的那名完美的管家——塞巴斯酱,是这个名字吧?

    老人一脸忠厚,只有眼中时不时划过的的jg光,让人觉查出他的不凡。

    夏堔军掏出手机按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给某人发短信。

    我还没有来得及打量屋里的格式布局,就被老者带领着往楼上走去。

    老夏家里的楼梯很牛掰,它是在屋里的正中间,环绕着向上,向上攀附在柱子上面的龙

    我和老神棍跟着老者上了楼梯。这个楼梯是很窄的那种,楼道板两边各有一尺长的斜板,这完全是为了照顾夏堔军,因为我看到老人很轻易就把夏堔军推了上去。在楼梯上迎面向下走来一个睡颜稀松的少年,一双丹凤眼在看到我的时候,陡然睁大,然后避开老者和老神棍的目光,朝我挤眉弄眼地笑。

    是许小鬼,我没有甩他。低着头,假装不认识走开。

    我们是在楼梯口第三道门前停下的,老人敲了三下门,然后推开门,示意我们进去。老神棍大咧咧地晃了进去,我对老人笑了笑,这才走进去。

    刚一进门,门就被关上了,老人跟在我们身后进来的,替我们四人倒了茶,然后转身出去,非常有修养地帮我们掩好门。

    这是一间大概40平的房间,里面有两个巨大的书柜,里面密密麻麻全是书籍,有军事的,有马克思之类的,也有科研方面的,五花八门,但是每一本看上去都脏兮兮的,明显被人看过无数遍。

    老夏此时正坐在书桌后面,他的背后是一张巨大的海报,上面的画像是十大元帅。我是这时候才知道,十大元帅究竟是哪十个。

    老神棍一屁股坐在书桌上,大刺刺地用手指敲打着夏老爷子正在看的书页,说:“老东西,我们来了,还不起来迎接!”

    老夏抬头,嘴角含笑,起身招呼我们:“你们可算是来了,快请坐。”

    我们落座之后,老夏在抽屉里面找了30秒,然后拿着一个相框地给我们。

    老神棍看也不看一眼,就扔给我,我接过来一看,是他们夏家的全家福。不过好像是很久之前的全家福,那时候的夏晓明只有10来岁,穿着一身漂亮的海军装,乖巧地站在老夏身边,笑得一脸天真无邪。

    照片里面一共7人,照片里夏堔军靠在老夏的右手边,一起坐着的,小夏站在老夏的另一边。另外两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各自站在后面一排的最边沿,两个女人,在中间,一个还戴着军帽,英姿飒爽,一个脸上带笑温婉顺和地用一手挽着左边的男人,小鸟依人地靠着男人,另一只手轻抚在小夏的肩头,他们应该是小夏的父母。最右边的男人拥有着一张很可爱的脸,头发是那种很浅的板寸头,一手斜插入裤子口袋里,微微歪着头,站没站相,离老夏他们几人相对较远。我觉得我应该和他很有共同语言。这一男一女,应该是老夏的侄子侄女。

    老夏坐在我旁边,一个一个指着告诉我他们是谁,叫什么名字。

    和我猜测的一般无二,我想老夏可能不知道,老神棍已经把他家的人员给我说了个一清二楚。

    老夏的两个儿子,一个叫夏堔军,一个叫夏卫民,侄子和侄女,分别是夏宇臻,夏宁臻,老夏的儿媳妇是林家人,是老林的侄女,叫林晓风。老夏说到后来,几乎连他们的生辰八字都想告诉我,我又不是街边算八字的。

    老夏介绍完之后,充满希冀,眼巴巴地看着我。我这时候才觉得,老夏不再是那个严谨的军人,而只是一个普通的慈祥地爷爷。

    老神棍踹了我一脚:“小旭,你快看看,你觉得谁最像。”

    “都是一家人,看上去都非常像,一个模子似的。”我立刻回答。

    老神棍脑门青筋蹦显,我有点莫名其妙。

    夏堔军好心提醒我:“张叔叔是问您,觉得谁会对晓明下巫蛊。”

    这样啊,老子又不是神仙,看一眼就知道是谁搞的鬼!这不是有一个老神仙嘛!真正的神仙都不知道,我一个普通老百姓知道个屁呀!

    于是,我拄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个还不太清楚,还得观察观察。夏伯伯,您知道谁对小夏特别溺爱吗?”

    “溺爱”老夏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说,“晓明是我们一大家子的小宝贝,谁都溺爱。”

    “那有没有不是特别溺爱的?”

    老神棍敲了我脑门一记:“说什么胡话呢。”

    老夏想了想,说:“不是特别那应该算是晓风,还有卫民,他们是父母,全家人都疼爱晓明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人相对来说要严肃许多。但是不可能,晓明从小想参军的心愿都是因为有卫民这个榜样。”

    这时,我突然指着夏宇臻问:“夏伯伯,他呢?”

    夏伯伯突然恍然大悟地说:“哦,对了,还有小宇,这孩子从小就不太合群,和人不亲近。”

    我点点头,在没有百分百的证据下,除了夏晓明之外的每一个人都有作案动机。老夏爱孙心切,最关键的是他自己以身作则,都已经70多了,还没能下岗。夏卫民夫妇也许是不想让儿子参军,一个慈母,一个慈父。夏堔军的可能xg更大,他就是参军中的一次实战演习腿受伤,到现在还站不起来。至于夏宇臻和夏宁臻,我觉得也有可能,毕竟他们都没有结婚生子,夏晓明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孩,很能激发人的父爱和母爱。

    就算是用逐一排除法,也不一定能找出来!每个人都有这么做的动机,每个人也都可能不是。

    老神棍已经把他收集的吸血鬼血毒摸出来放在老夏面前,两个老头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夏伯伯,师傅,要不我们把家里人全召集回来,然后每个人都抽血,一个一个试,总会找到哪一个是主犯!”

    “不行!”

    老夏和老神棍一起矢口否决。

    我纳闷了,老神棍否决我还能猜出原因,可是老夏为什么否决?难道这事,真是他干的??我观察了一下老夏的脸sè,得出一个结论:卖狗的,很可能!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神太过明显,老夏一拍案几,不怒自威地说:“不要怀疑我,我不答应的原因是,全国比武大赛还有半个月就要报名了,我想让晓明去参加,从哪里摔倒,就从那里爬起来!张老头说他的这个秘方要每天服用,做足七七之数,时间来不及!”

    老夏说完,和我一起把目光转向老神棍,老神棍一撸垂胸的胡须,一脸严肃地说:“别这么看我,巫蛊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解决的,就算它是最低级的也是,很伤身体的。如果不是正确的那个人,血毒会入侵小夏的身体,可能会让小夏毒上加毒。”

    我们四儿人突然觉得任务十分重大!

    我有些泄气,伸手抓了一把头发:“那怎么办?难道要我们功亏一篑?”

    夏堔军处于默默无言的那种,也不见他出出主意。

    老夏叹了口气,有些无措地看看我,看看夏堔军,再看看老神棍。

    老神棍也叹了口气,长吟道:“咱们这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我瞪了一眼老神棍,这不废话嘛!

    “对了,师傅,小夏中的这个巫蛊,到底有哪些症状?还有,夏伯伯也回忆回忆,小夏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晕血。”我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打算记录下来(心理医生做久了,都会有随身带着笔和小本子的习惯)。

    老神棍一下子就扭捏起来,最后涨红了脸,说:“我是在上古书籍里看到的,和小夏的病况有7分像。那是一种叫做血蛊的巫蛊,其中的巫术是西方传来的,蛊应该是一种对血液过敏的蛊,见了血就会发狂,从而使人出现麻木,狂躁,发狂等症状,跟吸血鬼或者僵尸一样。”

    老夏想了半天,最后说:“之前也没有注意,不过我记得晓明3岁的时候,自己早路边跑,摔倒了擦破膝盖。那时他哭,被卫民撞见,卫民罚那孩子没有吃午饭和晚饭。那时候晓明是不晕血的。后来,晓明7岁那年,宇臻那孩子受了枪伤,晓明去看他,也没有出现晕血。”

    我在小本子上记录了四个词,“血蛊”、“血液过敏”、“晕血”、“自我无伤”,我用笔在这四个词上来来回回画着圈。我想起了夏晓明之前给我说过,他对血红sè不敏感,而且可以看血腥的电影,那么他对血液的刺激感应该是来自于血腥味。

    我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老神棍抚掌大笑:“嗯,这个方法可以有。我们可以把每一个人的血都抽点出来,然后看小夏对哪一份血液没有反应,或者反应最强烈的。我们就能把他找出来!”

    老夏也连连点头,同意了老神棍的方法。

    我满头黑线,我之前也是这么说的

    夏堔军一直都不怎么开口,从始至终只说了一句话,之后只嘴角含笑地看我还有我记录的小本子。其实我很怀疑是夏堔军,因为他的理由更加充足!他就是为了和夏晓明有相同的梦想,最后失去行走的权利的,更加爱护夏晓明也说不定。可是老夏和老神棍对于夏堔军参与我们的商议,说明他们对他的怀疑很浅。

    老夏做事果然非常果断,他立刻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就打了一个电话,语气强硬,态度不容拒绝:“今天下午两点半,必须回家体检!”然后不容置疑地断然挂了电话。

    膜拜啊!这太强硬了!!我现在有点犹豫了,就这范儿,我还是让我儿子长大了做国防部长吧!很牛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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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刺激大发了!

    之后,老夏和夏堔军挽留我和老神棍一起吃午饭。我本来是不愿意的,可是耐不住老神棍的劝说,我也想知道着夏府家大业大,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气派,吃午饭是个什么样子的。

    说实话,其实我好期待啊!!

    老夏打完电话之后,就坐在书桌后面发呆。我看他想事情想得入神,我不便打扰。老神棍又和夏堔军有说有笑的,我完全插不进去嘴。

    于是我找了个借口,尿遁去也!

    之前带我们进来的那位老人还在门口等着。我一出门,他就规矩地弯腰行礼:“第二先生,您想去哪里?”

    “额,”我抓了抓头发,思考了半秒钟,终于想起茅房其实还可以称之为洗手间:“洗手间,我想去洗手间。”

    “请跟我来。”

    老人伸手示意我,我感觉这态度简直太好了。于是我赶紧点头哈腰:“谢谢老伯。”

    老人憨厚地笑了笑:“不敢当不敢当?老头子姓刘,第二先生叫我老刘就很好了。”

    我跟着老刘走,我心里嘀咕,你还第二先生第二先生叫我,我都没有意见呢。不过我知道,像老夏他们这种豪门大院,一定是规矩颇严,我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夏家真的很大,这是我绕了几个方向,终于找到厕所时候的感想。我向老刘道谢之后,溜达了进去。

    啧啧,所以说我很仇视那些有钱人,瞧瞧,连这茅坑都洗得干干净净一层不染!我觉得要是舀一瓢水倒下去,都可以接来喝。当然,反正我是不会喝的。

    解决完我的私人问题,我转头一看,吓得我裤子都差点松了。

    尼玛!这边怎么是落地窗!那我刚才的动作不都被人看见了!虽然外面没有人,可是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雷达啊,卫星啊,肯定被人看光了!妈的!

    不过转念一想,或许这玻璃窗是某种只能一面看的,里面的看得出去,外面的看不进来。这么一想,我顿时安慰了不少。

    闲着无聊,想要抽根儿烟,可是没有带。我把拇指指甲搁在牙齿上磕着,一边看着外面毒辣辣的阳光,就这温度,放颗鸡蛋在外面,不出五分钟,铁定是被烤得外焦里嫩,鲜嫩可口!

    看了一会儿,我产生审美疲劳了。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绿树成荫,芳草萋萋,可是我总觉得好像缺少了点什么。

    这时,一只小鸟跌跌撞撞,呆头呆脑飞了过来,就停在不远处的一棵树枝上。下一秒,小鸟落爪的地方好像有一道红光闪现,然后小鸟“啪”地一声摔了下来,凭我52的视力,我还看到鸟爪子还抽搐了两下。

    我突然感觉脊背发寒,冷汗给放了水闸的水龙头似的淌!我刚才可是背靠在那棵树干上的。

    我顿悟了,为什么之前总觉得这里差点什么东西,差的不就是生气吗?这里有山有树有草,可是偏偏没有动物,连一只蚂蚁都没有看到。难怪之前刚进门的时候,我看到夏堔军从衣服兜里掏出个手机样子的东西噼噼啪啪按着,当时我还以为他是个网虫,手机控呢。原来他是在摆弄机关的开关啊!

    我突然觉得这里y风阵阵,于是赶紧打开厕所门,外面空荡荡的,老刘不见了!!

    我很害怕,因为这么的房门都一个样式,墙面也是很简洁的白sè,也没说挂字画什么的。在没有参照物的情况下,我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哪里。要是让我自己走的话,我没准花了半个小时时间走来走去,最后回到厕所里。

    我打开厕所门,上半身探出来,小声地问了一句:“嗨,有人吗?”

    “有人吗人吗吗吗”

    我勒个去,竟然有回音!这栋楼里一个人都没有了吗?太恐怖了!!

    我轻手轻脚挪了出来,我不敢把门关严实了,我怕一会儿我真的会迷路。朋友们,请原谅我,我是真的真的不认路啊,这里看上去哪里都是一模一样的!

    转了半个小时,我还是没有能够找到老夏的书房,我其实不是很着急,我担心他们见我这么久没有回去,会以为我掉厕所里面去了。

    再转悠了两圈,我彻底绝望了,而且,我迷路我连厕所都找不到在哪儿了

    其实,到了这一刻,我有点怨怼老刘了,他把我带出来,竟然自己跑了!!好吧,其实我也很怨怼老夏,你说说,明明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大官呀,可是这么大一个家,为什么只有一个管家老刘,连个佣人家丁都没有,这实在是非常不像话!!

    值得庆幸的是,楼里的温度很低,我走了这么久都没有感觉到热。

    最开心的是,我拐了两个弯之后,我看到了我之前没有关严实的厕所门了,我心情激动,我大步流星,我飞身扑了进去,然后快速把门锁严实。心里打定主意,打死我也不出去找路了!

    我神魂未定地抓住门把手,下一刻,我放心了。我听见水声了,说明厕所里边有人,有人就代表着我可以问路回到老夏的书房。

    我还没有来得及开心,下一刻,肩膀处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砰”的一声,迫得我毫无挣扎地五体投地般地贴在门板上。我还没有惨呼,背后一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