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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第一美女第9部分阅读

    如翻江倒海。邝鹏现了她的异样,但星星峡就在眼前不远,既然怪石滩没有埋伏,那星星峡恐怕很难幸免。他不能停留,伸手握住她的柔荑,将一股温热的真气缓缓传送给她。亚妍心中烦闷减了稍许,感到他的宽大手掌轻轻握着她的左手,轻声道:“多谢大人!”

    邝鹏笑笑却不说话,转瞬间已经听到星星峡的呼喊声了。他凝聚中气,大声叫道:“前队来迟!”这一声振聋聩,友军听之振奋,敌军听之胆寒。话音未落,他长鞭高高打了个暴栗,前队精英冲入了敌阵。敌人顿时成了瓮中之鳖,回天乏术。

    恶战结束,邝鹏驾马上前,来到萧宪云和明珠公主跟前,下马拜道:“殿下受惊了!”明珠公主道:“保义郎做得很好。”她瞧了瞧萧宪云,想到他们二人的缘分也就至此,从此便要天南海北的远隔了,心中苦闷,叹了口气。

    邝鹏将亚妍扶下,疏梅迎过来,见她一身血迹斑斑,忙问她哪里受伤了,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亚妍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向远处眺望着,不知跟着后队的蔡延胜怎样了。

    兵士们扎了帐篷,让公主女眷和伤略微休息,亚妍将婚服换下,便听到外面一阵鼓噪,张印率后队汇合,各人击掌相庆,热闹非常。

    亚妍换好衣服,走出帐篷,找到了蔡延胜。蔡延胜正在一个帐子休息,他一个大少爷,平日不是读书就是写字,最多骑骑马走走路,什么时候有过打仗这样大的运动量?亚妍站在帐前,“大少爷。”何敬铎由帐中走了出来,笑道:“洛姑娘进去吧,里面没有别人。”

    蔡延胜肩膀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除了手臂动起来会有一点问题,其它应该没有大碍。他瞧到是亚妍,知道她是关心自己的伤势,虽然伤口很疼,却还是笑了笑,“没事。”这绝对是蔡延胜的优点,气过就算,很少事后还板着一张臭脸。

    亚妍看他故作轻松,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小姐怎样了?这个时候是不是已经进宫了?”

    蔡延胜点头道:“我离开京城的时候,家里就在忙小雅的事,她们要提前入宫习礼。小雅啊,我竟是看错她了,她看似事事顺从,却在这件大事上……”他望向她,“我觉得小雅她被你影响了。”

    亚妍听他把这事也算在她头上,失笑道:“我可没有小姐那样的勇气,皇宫?王府我都要考虑一下,庭院深深,幽怨多啊!老爷夫人都还好吧?”

    蔡延胜点头,“都好……咳,就是我娘生我的气了,一直不跟我说话。这次出门又走得急,找人给她带的话,也不知她是不是更气了。”蔡延胜想起当时和母亲吵架的情景,想到自己的心事,再看看眼前这个倔强无情的她,叹了口气。

    亚妍心知大夫人生气定然是因为自己,也就不必再问,听到蔡延胜叹气,“大少爷又受了伤,还得想着怎么跟大夫人交代呢!”

    蔡延胜还特意逞一下能,轻拍肩膀,表示自己没事,“不过是这点小伤,回京时早就好了,什么交代不交代的。”

    亚妍对他为自己深入战场,现在还心有余悸,“小伤?刚刚那么凶险,若不是有邝大人在,还不知……”她猛地现蔡延胜一脸铁青,还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又惹他生气了。

    “是,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比不上那些个萧大人邝大人的。他们武艺高强,我还妄想去帮手,不过是丢人现眼!”蔡延胜本意是不放心亚妍,同邝鹏讲了,要帮忙押送前队中用来诱敌的辎重嫁妆。邝鹏本想让他跟着中队,却耐不住他相求,只好许了。一路上,蔡延胜看邝鹏威风凛凛,一抬手一扬鞭都是英姿飒爽;一身华服的亚妍是自己从没见过的娇美,和邝鹏郎才女貌的在一起,竟有些般配……自己的目光离不开他们,却越看越烦闷。待得听到亚妍的叫声,一时义愤填膺冲了出去,后来不但自己受伤,还连累邝鹏为保全自己费力抵挡,更觉自己废物一个。这时,听亚妍提起邝鹏,虽知她本无他意,可就是忍不住起横来。

    亚妍看他又急又气,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洇出血来,急道:“大少爷,我替你担心,干萧大人邝大人什么事啊?”

    可蔡延胜越想越觉得在亚妍心中,自己除了是个暴躁无理的大少爷,别无长处,猛地站起身来,撇下亚妍走出帐篷。咳,蔡延胜的脾气啊,真是一点就着。

    一切就这样生了。

    蔡延胜怒气冲冲的与一个骑士擦肩而过,如果蔡延胜当时心平气和,他不会忽略那终于等到机会的满意眼神。遗憾的是,现实中没有如果。

    他无法忽略的是身后突然传来的亚妍惊惶失措的尖叫。

    时间的流逝突然变得缓慢,蔡延胜猛然醒悟,冲了过去。他撩开毡帘的刹那,一阵诡异的气流冲来,撞在他的胸口,他还未感到疼痛,只听喀嚓巨响,亚妍一声尖叫,帐篷塌了。

    第二十章 虎背离魂(2)

    邝鹏摘下头盔,闭上眼听着西方的动静。隐隐传来的,是整齐的马蹄声,似乎还有断断续续的胡笳的低鸣。何敬铎站在他的旁边,喘着粗气,“咳,从文太久,这一身筋骨都木了。”

    邝鹏瞥他一眼,摇头道:“短短怪石滩就累得你这样,你还要跟我去冒险?”

    何敬铎一呆,“你怎知……”

    邝鹏笑道:“那官文出自你手,别人或许不知,你会不知昌珠人忌鹰?你寻了这么个蹩脚的理由追上来,我还不明白?”

    何敬铎尴尬的笑笑,“嘿嘿,鹏哥真是英明神武。自从听说你请了长假,又接下了来昌珠的差事,我就知道你肯定现什么了。我要助你一臂之力,以慰兰洁在天之灵。”

    邝鹏沉下眼帘。何敬铎知道自己失言,又触动了他心中最痛苦的那一部分,不敢再说。左顾右盼间看到万宁洁向这边望来,轻声提醒道:“你说宁洁这次跟着到青州来……”

    邝鹏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说罢闭上双眼细听远方的胡笳声,却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和万宁洁的声音,“敬铎哥哥,我能不能单独跟鹏哥说几句话?”

    何敬铎知趣的让开,留下万宁洁和邝鹏两个人。万宁洁道:“鹏哥辛苦了。”邝鹏轻哼了一声,并不答话。“我听说,鹏哥跟皇上告了假,把公主送到青州后,并不回京,是吗?”

    邝鹏料到她有这一番话,“万小姐的消息向来很灵通。”

    万宁洁微微一笑,如百合初绽,“这因为是鹏哥你的事,别人的事我才不关心呢。我还知道害死姐姐的那个人,最近在理羌国。”

    邝鹏抬起眼来,倒没想到她连这也知道,“哦,那又怎样?”

    “自然要与你同去,给姐姐报仇啊!”

    邝鹏缓缓的摇摇头,“邝某去理羌还有其它事情;就算只是为兰洁报仇,万小姐不会武功,去了无益,反是累赘。”

    万宁洁心高气傲,竟然被心上人说成是累赘,俏眉微立,却不立刻怒,“鹏哥刚刚不是带着洛姑娘,在乱军中杀来毫无伤吗?鹏哥鞭法那么厉害,多宁洁一个累赘不算什么的。”看他寒着脸不说话,万宁洁也低下头,沉下声,“宁洁只想看着鹏哥亲手帮姐姐报仇……”

    邝鹏冷笑,“兰洁在生之时倒没见你对她这般……”一声尖叫打断了他的话,紧接着喀嚓一声巨响,一个帐篷呼啦拉的塌了。

    众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呆了,邝鹏撇下万宁洁,向萧宪云道:“保护公主!”足尖一点,飞身抢去。帐篷的毡布突然裂了一道大口,一个男子跃在半空,邝鹏先不理他是敌是友,右手五指成抓,径抓他左臂。那人在空中一个转身,躲了开去,顺势左腿旋踢。邝鹏微微一怔,身形向右一侧,避开头部要害,手掌在他腿上轻轻一按,身形陡地纵起,由空中猛地扑将下来。他虽着沉重的乌金铠甲,身形却轻盈灵动,前额碎飞扬,煞是潇洒好看。那人被他一按,无从借力,不由自主的一堕,看他如大鹏般飞身而下,只得勉强举掌挡格。邝鹏冷冷一笑,四掌交抵,那人没想到邝鹏掌力也如此强劲,一声怪叫,跌落在地。骑士们忙提刀上前,将他团团围住。

    邝鹏翩然落在他的身前,“想当年‘白狐’与‘黑影’平起平坐,名噪一时,可自从谷逸仙逝,‘白狐’已在江湖绝迹多年。不知这位兄台与谷老爷子如何称呼?”

    白狐和黑影都是江湖上有名的暗杀组织,原本实力不分伯仲。却因为谷逸死后后继无人,已经三四十年没有现身江湖了,自然无法同如日中天的“黑影”相提并论。

    “哼,家叔成名之时,黑影那帮孙子还不知躲在哪个怀里吃奶呢!我‘白狐’大名鼎鼎,怎是他‘黑影’可比?”说起祖上高人,他受制于人,仍是豪气万千。

    邝鹏却道:“好汉不提当年勇。谷家这‘燕子翻翅’的凌空一脚若是只练到兄台这个程度,‘白狐’的衰败也就不难解释了。”

    那人怒道:“你别看不起我们谷家人,想当年我家叔那脚上功夫……若是他老人家还在,怎容得这个小丫头活这么久?”

    “小丫头?”

    那人眼神中闪出一丝愤懑之色,“这一路你防得严密无比,就连这个小丫头,我也是今日才找到机会下手。可惜只有我一人还在为‘白狐’重振声名奔波,孤木难支,否则早已事成。好在这次可收的银钱不少,请上几个弟兄,复兴就有指望了。”好么,竟然大言不惭的自说自话起来。

    邝鹏眯着眼,“谷兄以为,邝某会放你走吗?”

    那人脸色一呆,眨眼思考着邝鹏的问题,突然大声道:“哼,姓邝的,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老子也算做成了一件事,九泉之下对家叔也有交代了!”却见张印凑了过来,同邝鹏道:“大人,洛姑娘被这贼掌力所伤,所幸未及要害,性命无碍。”

    邝鹏奇道:“你要害的,是洛姑娘?”

    可那姓谷的听到“性命无碍”四字,却是神情呆滞,脸色苍白,陡然间仿佛老了十岁,完全没有听到邝鹏的问话。

    张印的话还没有说完,“不过……探花郎……大人还是过去瞧瞧吧。”

    亚妍正自暗叹,这个大少爷怎么就又生气了!犹豫着是不是要跟上去劝劝他,却被一个骑士堵在了门口。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人有问题,他得意的笑着,笑容中亚妍看出了杀气,和他身边另外一种诡秘的气息,她很讨厌的黑暗气息。亚妍看他手臂微动,仿佛知道要生什么,掉头往后就跑。好在那人出招速度不大快,亚妍又有了准备,虽被他堵在狭小的空间里,却靠着机灵的跑动,没有让他击中要害。亚妍觑到他已追着自己让开了门口,忙拼命向门口抢去。那人的最后一掌估计是出了全力,自己当时是被绊倒了,掌风沿着背部刮过,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惨叫出声。同时“喀嚓”一声,帐篷倒了。

    她死里逃生,却现那个时候站在门外受了一掌的蔡延胜一脸惨白的倒在地上,忙抢着爬了过去,“大少爷,大少爷……”

    萧宪云把过蔡延胜的脉,他被掌力伤了心脉,脉象极弱,竟似不行了。他小心的向蔡延胜脉中输入一丝真气,过了片刻,蔡延胜缓缓睁开了眼。

    眼前的人影慢慢变得清晰,何敬铎,明珠公主,邝鹏,萧宪云和身旁的,她……

    “大少爷……你怎样了?”她的手拉着他的,他似乎已经预见到了不幸的来临,用尽力气紧紧握住。她哭了,她在为自己哭着。他笑了,想说点什么,刚张口却猛然一股温热的血腥涌了上来,半句话也说不出。他张着嘴,他喘不上气来,血由嘴角流了出来,眼前的一切又模糊了,胸口的痛似乎也感觉不到了,只感觉到身上一阵的轻……

    “大少爷!”亚妍大叫着,却唤不回蔡延胜的神智,那个爱她嗔她的蔡延胜永远的去了……

    茫茫然,山谷间响起深沉的胡笳声,昌珠国的迎亲队伍到了,他们惯用昌珠最流行的胡笳来恭迎远方的客人。那原本就浑厚感伤的胡笳声,即便是奏着喜乐,此刻听在人们的耳中也满是哀伤凄婉的韵味。

    数寒窗兮探花,官翰林兮气扬,叹短命兮无常。天绝人兮浊气散,云上飞兮凡梦断。不得已,天人绊。亲遥悲兮京城远,送英华兮戍边亡,怎料之,断魂伤。悲笳嘹唳一腔血,犹念芳颜痴痴情。怅离忧兮心意乱,盼来世兮求有缘。

    愿蔡延胜,虽注定今生不能与所爱之人厮守,伴着这胡笳低鸣,能够安息。

    第一卷终

    第一章 一件诡异的事

    七彩的流云帐,和风拂荡;

    仙袅的净魂香,脉香远长。

    红霞添窗,九天的天乐颂;

    娇颜犹倦,慵懒的小女仙。

    “呼!”

    七彩的流云帐,彩云似的飞走了。

    “啪!”

    净魂香那紫玉香炉被摔在了地上,化作一道紫光消失了。

    “哼!”

    天乐颂的乐声戛然而止。

    “嗯?”

    慵懒的小女仙揉了揉眼,望着眼前这位白胡子拖了一地的老头。

    “您老胡子都那么一大把了,还这么大气性。小心气过之后眉毛又疯长,我可没有那个心情给你修。”

    听了她这话,老头气急,拖地白胡子呼的飞了起来,分飞两绺,“嗖”的缠上了她的脖颈,“咪雅,你惹了祸,知道不知道?”

    咪雅忙扯住颈边不断收紧的胡子,“您老……知道啦?”

    老头“嗖”的收回胡子,冷哼道:“天帝怒了,要把你贬下界去!”

    咪雅竟是由床上蹦了起来,“啊?真的?我真的能下界去?”

    “嗯,天帝把老儿我召去训了一顿,真是怒火滔天,不知地下又要大旱几载了!”他休整着长须,一脸不忍的神情。

    咪雅倒是没什么感觉,想到能下界就一脸的兴奋,“天帝叔叔准备什么时候处罚我?”

    老头看着她一脸期盼,毫不因为自己犯下的过错悔恨,眉毛腾的变成红色,而且根根向上狰狞的立着,“跟你说几万次了,不能称呼天帝为叔叔!”

    咪雅撇撇嘴,全然无忌,“天帝叔叔都不生气,您老着什么急!快说快说,什么时候让我下界去?”

    老头冷冷一哼,“就是这一时半刻,你等着瞧吧!天帝还吩咐下去了,你托生成牛成马,成花成草都行,就是不能成|人!”

    这句话可是吓到咪雅了,她眨了眨那双色的眼瞳,一动不动,连张开的嘴唇都忘了合上。老头气急,骂道:“现在才知道害怕?老儿我是救不了你了!”说罢甩袖背过身去。

    咪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要做牛做马啊!那有什么意思啊!天帝叔叔太坏心了!我找他算账去!”

    老头忙拉住她冲动的身体,“天帝说出的话从不收回,你去又有什么用?成|人有什么好,都是生生世世历劫的。”

    咪雅哭嚷着,“我就要成|人我就要成|人!天帝叔叔要是真让我做个畜生,我就跳到三封池里面去!”

    她腰身随便一扭,就是个次光速的移位,断然不能让她跑了去大闹天帝的寝宫,老头的白胡子突然整体脱落,幻化成了一条紫色的绳子,嗖的飞了出去绑住了咪雅,还很自觉的把她揪了回来。

    咪雅却不哭了,低头盯着那绳子愣,耳边听到了一声不算严厉却很焦急的召唤,“咪雅!”老头已经不见了,眼前是一个白衣男子,“你究竟闯了什么祸?”

    咪雅伸脚踢他,“哥哥!你太过分了,我快被你吓死了!”

    哥哥躲开她的飞脚,“你回天宫来睡,还被我这小伎俩骗到了!你一定是捅了很大的篓子!”

    咪雅知道自己脱离了变成畜生的危险以后,心情又好了起来,“捅了很大的篓子?这是你在下界学的吗?好玩,什么意思?就是说我闯了很大的祸?”

    哥哥受不了她这旺盛的“求知欲”,“快说!”

    咪雅吐吐舌头,“我……遇到奇怪的事了。我在下界溜达的时候……”

    “对了,你一直是猫身行走的,怎么就对托生成畜生这么排斥?”他们兄妹历来就是这样,思路跳得很快,而且完全不分主次。

    “你当我求了天帝叔叔几千次要下界是要去做畜生的?当然不是!我要做人!要像你上次被贬似的,经历那些爱恨情仇……爱,是个什么滋味?苦中有乐,乐中有味……”

    “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