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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开啦!痞子男第4部分阅读

    莎莎优雅地啜了口咖啡,认同地点头。“赞成!尤其方总竟然使出了那招绝招,我看咱们的小又心真的一点儿胜算都没有喽!”

    余颂贤皱起眉头。“你们家顾先生同意了?”

    欧莎莎叹了口气。“她说要和顾先生好好谈谈,等她来,再问问喽!”

    柯昀浓端起酒杯,看着黄橙橙的液体在杯内晃动。“如果我是又心,我也想一刀砍了方总,他赶尽杀绝的意味太过明显了。”

    余颂贤无奈地摇头。她是有远见的人,在她眼中,任何危机都是转机,偏偏在又心和方总之间,她看不出好友有什么转机。

    今晚,四名好友再度相约到“秘密”pub小酌一杯,分享心事。

    三名好友一一来到,独缺最近风雨不断、多事缠身的黎又心。

    “又心怎么这么久?”柯昀浓问。

    欧莎莎瞄瞄腕表。“应该快到了,我离开公司时,她和顾先生的会议正要结束。”

    说人人到,入口处此时飘进一抹白色的身影,黎又心宛若倩女幽魂般,神情哀肃地坐进四人座位的空位里。

    “你这副死样子,有没有吓到路人?”余颂贤残忍地评论。又心苍白的模样确实惨不忍睹。

    黎又心毫不客气地送给好友一个大白眼。

    温柔的柯昀浓好心地递来一杯冰开心。“喝水,顺顺气。”

    黎又心看着不能消愁的白开水,一点儿也提不起劲。“我不要白开水。”

    “来,这个!”明事理的莎莎立刻递过来一杯“深水炸弹”,还殷勤地帮又心将小杯的威士忌倒进啤酒之中。“啤酒加威士忌!这种超呛的混酒方式,保证你三杯就喝醉抱马桶,一醉解千愁!”

    “好!这是个好主意。”黎又心抱着杯子,狠狠饮尽半杯。

    余颂贤懒洋洋地盯着“自残”的又心。“怎么,谈判失败吗?顾先生真的要把你送给方总当临时助理?”

    这就是方仲元的绝招。

    看准了顾先生耳根软,所以方仲元再度向他提出借将的请求。美其名是让他在陌生的台湾商场有个得力的助手,实则是想天天能够看到又心。

    黎又心挂着凄惨的哭脸,哇哇嚷着。“顾先生说他们是老朋友,这个忙一定得帮,要我一个星期到方仲元那边报到四天。呜~~我就只有星期三才可以见到我朝思暮想的顾先生了……”她说着说着,一仰头,剩下的半杯酒立刻见底。

    余颂贤一见到又心豪饮的狠劲,立刻将手中的威士忌杯放下,改喝白开水。今晚她别想再喝酒了,因为又心一定会喝醉,而她势必要当又心的司机。

    欧莎莎同情地拍拍又心的肩膀。“你别难过,方总是看准顾先生不会拒绝,所以才提出这个要求的。”

    黎又心的眼眶里蓄着两汪泪水。“问题是,我并不想见到他啊!方仲元真的很奇陆耶!明明知道我讨厌他,为什么硬要将我和他扯在一起?”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爱你啊,亲爱的又心。”

    突如其来的男声窜进四个女人的私密天地之中。

    欧莎莎等三人纷纷抬头,惊讶地瞪着来者,暗自感叹又心不幸的命运。

    黎又心愤怒地起身。“方仲元,你是打哪儿来的邪魔歪道?为什么我走到哪儿都可以看到你?!”

    方仲元好心地扶住轻轻摇晃的又心。情绪的激动加上超差的酒量,让黎又心已呈现五分醉的状态。

    “这叫缘分,不叫邪魔歪道。你真会伤我的心!”方仲元说着说着,大毛手一揽,顺势将又心搂进怀中。

    “我想你,宝贝。”方仲元不理会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旁人,径自热情地表达思念之情。

    黎又心无福消受这番热情,她用力推开眼前该死的痞子男。“放开我!你再碰我。我砍了你的手!”

    她杏眼一瞪,眼角竟意外瞥见方仲元的身旁依偎着一名美丽绝伦、性感无比的女子。

    女子偎着他的姿态,让人轻易看出她和方仲元之间关系匪浅……

    黎又心不自觉一愣。方仲元见她愣了愣,以为她是介意自己与身旁女伴的关系。“又心,别介意,你还是我的首席爱人,没人可以夺去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方仲元还来不及阐述他“爱是不能独享”的伟大理论之际,黎又心不客气的巴掌已经干净俐落地挥了过去——

    肉击肉的声响在所有人震惊的表情中炸开。

    场面顿时陷入可怕的死寂中。

    又心这一掌很够力,方仲元的右脸颊立刻浮现一大片的红。

    “你真的很欠揍!”

    黎又心甩甩疼痛的手,冷冷地表达立场后,随即转身走人,离开pub

    余颂贤望着又心离去的背影,再瞄瞄方大金主捣着脸颊的蠢样后,凉凉地表示意见。

    “冲着又心这一巴掌,我改变押注。我赌又心会赢,赌金一样。”

    “我也要!赌金加五千,我赌又心会赢!”这是小家子气的柯昀浓。

    “我也赌又心会赢,赌金由五天变成十天!”这是稍有远见的欧莎莎。

    余颂贤望着冲出去捉人的方仲元,嘴角扯开了笑。“呿!全赌又心会赢,这赌局根本无法成立。”

    柯昀浓有良心地表示关怀。“又心没事吧?”

    欧莎莎替好友们各补上一杯威士忌。“保证没事。来,咱们今夜不醉不归!”

    “好!”

    三人举杯,欢乐畅饮。

    第六章

    老天,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发这么大的脾气,更没想过自己会出手打人,而且毫不留情、使足吃奶的力气用力来上这么一掌!

    黎又心甩甩依然疼痛的右手。

    也许方仲元真的彻底唤醒了她体内凶暴的潜在因子吧!

    愤然离开酒吧后,黎又心走在人行道上,打算走到大马路再叫出租车回家。今天不是个幸运日,一整天和顾先生抗争不成,晚上和好友相约小酌又遇到最讨厌的痞子男,她不认为继续逗留在外,还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所以只好拋下原先酒醉消“仇”的计划,回家睡觉了。

    “亲爱的又心,搭便车吗?”

    男人低沈的嗓音在身旁响起,那熟悉但宁愿一辈子都不要再听到的声音,像极了尖锐的指甲揠过墙壁似的,让黎又心头皮发麻!

    她没停下脚步,只微微侧头,眼角一瞄,看方仲元开着银色的bw敞篷跑车缓慢地跟在一旁。

    黎又心叹口气,无奈地翻了个大白眼。亲爱的老天爷,她的不幸一定要一个接着一个地陆续发生吗?

    她随即加快脚步,不去理会他的热情邀请。

    方仲元扬起嘴角。早料到他的又心会如此冷漠了!他轻转方向盘,直接将车子开上人行道,稳稳地挡在黎又心面前。

    “哇!”黎又心快被这突发状况吓死了,她张口结舌,惊吓地捣着胸口,根本没料到这个该死的痞子男竟然会做出如此没水准的事情。

    黎又心双手插腰,愤怒地破口大骂:“喂,方仲元,你想吓死人是不是啊?你真的很没水准耶!难道你连车子不能开上人行道的基本常识都不懂吗?”

    方仲元走下车,来到又心面前,委屈地皱着眉。“你都不理我,我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嘛!”他说,仿佛千错万错都是又心不理他的错。

    黎又心双手环胸,忍住抬腿踹人的冲动。面对这个男人,她有七分的愤慨,三分的无奈。

    “你倒真的引起我的注意了!”她悻悻然地说罢,迈开脚步欲从一旁绕过,不打算和痞子男继续混战下去。

    只是,也许今天真是她最不幸的一天。她是想走,该死的痞子男也没有出声拦阻,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就如此这般地发生了……

    暮春三月,正是木棉花盛开的季节,每当黄昏时刻,天母这条人行道上一片由大自然染上的火红景象,往往吸引路人驻足欣赏。

    欣赏这三月绽放的美景,是一件快乐的事,但……

    但,这不包括被掉下来的木棉花给狠狠砸到!

    “啊——”黎又心捣着头,不可思议地瞪着脚尖旁那朵盛开得如巴掌大的橘红色木棉花。

    不、会、吧?她竟然被木棉花砸到?这种机率微乎其微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她的身上?

    呜。好痛啊~~她怎么会倒霉得如此彻底?

    黎又心捣着头,欲哭无泪,只能感叹自己凄凉的命运。花朵飘落在身上是极为浪漫的一件事,但不包括这么大朵的木棉花啦!

    “来,我抱抱。”方仲元忍住笑,将受难美人揽进怀中,抬起手替她揉去这意外的疼痛。

    黎又心没拒绝方仲元的怜惜,她偎在他怀里,沮丧地举高拳头槌打他的胸膛。“都是你啦!要不是你大剌剌地把车子开上人行道,木棉花也不会掉下来!”

    方仲元揉着又心的头顶,亲昵地将吻印在她的额头上。“是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一步冲上前,让木棉花砸到我才对。”

    “哼,本来就是你的错!”

    有人自愿承担错误,心里当然就舒坦多了。黎又心仰起头,不自觉地漾开了笑。然而,当她看到方仲元灼热的黑眸时,立即僵住笑脸,同时惊觉两人之间太过亲密,因此推开方仲元,并且倒退三大步。

    她绷起脸控诉。“你这个男人怎么老改不了毛手毛脚的习惯?”

    方仲元无辜地耸肩。“那只对你,我亲爱的又心。”

    黎又心眯起眼,凝视眼前的男人。如果以传统的道德观而言,这担议她初尝欢爱的男人在她心中一定占有某些独特的地位。没错,他的确独特,只是他的独特让她难以消受。

    出身自大家庭加上秘书的工作,让她的社交礼仪、进退应对就像呼吸一般自然且无可挑剔,唯独这个方仲元,老是搞乱她的思考,甚至轻而易举地触发她最凶猛的怒气。

    方仲元暧昧地眨着眼睛。“又心一直这样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我会害羞。”

    黎又心鸡皮疙瘩掉满地。她搓着两手手臂。“你一定要这样肉麻当有趣吗?”

    她抱怨着,此时一阵风吹来,一朵木棉花随即落地,准准地掉在又心的脚跟旁。这一次虽然没有直袭又心,但脚跟旁的木棉花,已经让她抱头鼠窜、满脸恐怖。

    方仲元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今天又心的运气的确不太好。“买个乐透吧!亲爱的又心。我直觉你可以中大奖。”

    黎又心又沮丧、又气愤,右脚一跺。“你还笑,都是你害的!我不要跟你站在这里瞎扯,等着让木棉花砸,再见!”

    方仲元当下立即绅士地打开车门,同时提出善良的建议。“等等,亲爱的又心。走在这一排长长的木棉花道上,以你今天的运气来看,难保不会被砸到第三次,请上车让敝人在下我护送你一程如何?”

    黎又心瞪着眼前的男人,他正经八百的模样,仿佛是解救她这个被木棉花欺负的可怜女子的白马王子。

    “请!”方仲元的帅脸堆满笑脸和诚意。

    她暗叹了口气,千算万算、千躲万躲,她仿佛永远也躲不开痞子男的手掌心。谁料想得到,她竟然会以一个“怕被花砸到”的烂理由,坐上方仲元的车子?

    黎又心垂头丧气,宛若斗败的鸡,脚一跨,坐上车。

    车子平稳地前进。跑车的敞篷车顶已降下,但黎又心实在没什么闲情逸致欣赏天上的月色、呼吸大台北市的车辆废气,所以一上车就要求方仲元关上敞篷,随即念了一串地址。

    现在的她只想立刻回家,结束这下幸的一天。

    方仲元扯开了笑。“不到我家坐坐?很顺路。”

    黎又心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膝盖上的皮包仿佛是守护的盔甲般,被她紧紧地抱在胸前。“就算你家住在我家隔壁,也不顺路!”

    方仲元朗声大笑。“又心,全世界就属你最会伤我的心。”

    “是吗?”黎又心偷瞄着驾驶座上的男人。老实说,方仲元除了痞子的个性让人讨厌之外,他的外表倒是人模人样的,举手投足之间都足以让一群小女生为他尖叫疯狂。

    只可惜她不是小女生,对于他的出“色”更不感兴趣。何况,曾经有人说过,名车就代表权势,任何男人开着象征权势的好车,魅力自然就会添加许多,没啥好稀奇的。

    黎又心收回视线,继续瞪着车外疾逝而过的路灯。“那是其它人对你太客气了。”

    红灯。方仲元停住车,侧身,伸出大手掬起又心垂在胸前的长发。

    “亲爱的又心,还在等待我的好友那遥遥无期的爱情吗?”他问,扬起的嘴角似乎少了一贯的吊儿郎当。

    提及他的好朋友,黎又心悲伤的情绪又袭上心头。她抽回头发,下巴扬得高高的。“我对顾先生的心意从来没变过!”

    方仲元深不可测的黑眸不曾离开身旁的女子,眸心中燃烧着些许懊恼。“我说过,老顾有个女朋友在新加坡等他。”

    黎又心转头,瞪着车窗外的景色,拒绝让他干扰自己的心情。“我不相信你,况且阁下爱情不能独享的理论,我实在难以接受,所以我不想和你讨论有关爱情的话题。绿灯了,方先生。”

    方仲元耸肩,踩下油门。“没有婚约的爱情,本来就可以有多重选择,我不介意你心中保有其它男人的身影。亲爱的又心,我只想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位置。”

    黎又心摇摇头。“方先生是要我学习你带着女伴前去pub饮酒作乐,然后拋下她,再送另一个女人回家?”她深呼吸。“对不起,这么没水准的事,我做不到。心只有一个,放着一堆人,是自找苦吃,小心消化不良。”

    对于又心的指控,方仲元完全不以为意,潇洒地扯开了笑。“每个和我交往的人,都知道我的论调。彼此能够接受,一起创造的g情才够甜美,她们并不觉得委屈。”

    黎又心闭上了眼,有那么一秒钟,她真想拿起皮包狠狠往他的脑袋砸下去!

    老天,她怎么会失身给这样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而且此刻还坐在他的车上,和他大谈爱情的独享论?!

    她睁开双眼,转身,严肃地迎视他。“方先生所言甚是,那么,我既然无法接受阁下的论调,可否请求您离我远一点儿。同时也请您向顾先生撤销要求我暂代助理的要求?我相信自始至终,我的态度都很清楚,我不想和您有任何的关系,甚至来往。前面路口请停车,我家到了。”

    方仲元稳稳地停下车子。他凝视着她,灼灼发亮的黑眸,在昏暗的车内依然教人感到犀利凌厉、压迫感十足。“这的确需要两相情愿,但可惜的是,我舍不得放开你。”

    “你、你这是什么理论?!”黎又心怒火攻心,差点出口成“脏”。

    她两手双拳紧握。“方仲元,我不想再跟你瞎耗下去了!我现在不喜欢你,未来也不可能对你有任何好感!对于一个如此讨厌你的人,你以为我们之间还会有什么发展吗?真是够了!”

    黎又心扯着车门把,急欲下车。车内充斥着方仲元狂傲、自以为是的空气,再让她吸半口这些“浊气”,她一定会窒息!

    她打开车门,但脚尖还没落地,一股力道随即袭来,又心来不及尖叫,已议方仲元坚定地搂进怀里。

    黎又心瞪着眼前的大笑脸,他的眼睛好深好黑,却没有半点笑意,反而炙热得像要吞噬她一般。

    “放开我!”黎又心斜倒在方仲元的身上,她屏着呼吸,用力挣扎。

    太过亲昵的接触,使他身上清淡的刮胡水味道传人她鼻尖,勾起了那晚的回忆。这男人、这味道,和那晚同样撩人、同样让人失魂无措……

    方仲元笑咪咪地凝视着她,黑眸闪闪发亮。“你忘了一件事,亲爱的又心。”

    黎又心双手撑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这股压迫感逼得她想尖叫!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虚弱地抗议着,一种下算陌生的燥热感由脚底快速窜起。

    方仲元拥着她的身子,灼热的黑眸锁住了她的双眼,完全下隐藏他眼中满满的情欲。

    他笑着说:“亲爱的又心,这么敏感的问句,不适合问一个欲火濒临爆发的可怜男人。”然后,他俯身,抵着她的唇,沙哑的嗓音蛊惑着她接受他狂妄的索求。“一个晚安吻,我的又心。”

    在又心还来不及拒绝之前,方仲元霸气地吻住了她的唇。

    “不要……”她说,试着抗拒,不想再度